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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启凡是这种人!”回到酒店后,简泓茜还在不停地喃喃自语,“孩子竟然是启凡的!太难以置信了。”
和她一样震惊的是,和她相对而坐,呆若木鸡的况铭浩。
如果不是母亲苦苦相劝,他根本就不打算离开丛家。
孩子是姜启凡的,他信。
可是,要说姜启凡会迷奸死丫头?
不可能!
姜启凡只喜欢谄害他,诬蔑他。
要说杀人放火,迷奸强暴,就算拿着枪,抵在姜启凡的脑门上,姜启凡也不可能做得出来。
死丫头在说气话?
该死的,她为什么要像个刺猥一样,随时随地的竖起尖刺,和自己作对呢?
“我出去一下!”他站起来,埋头又要离开酒店。
“你去哪儿?”简泓茜劝道,“你别去丛家再骚扰他们,让他们父女俩,暂时缓一缓……”
况铭浩当然不是去丛家。
他的目的地,是体育场对面的那家酒店……
(〃▔□▔)/(〃▔□▔)/(〃▔□▔)/(〃▔□▔)/—偶是昏头昏脑的分隔线—(〃▔□▔)/(〃▔□▔)/(〃▔□▔)/(〃▔□▔)/
丛珊瑚听到外面的门关上后,抱着两个宝宝,偎在床上,哭了很久很久。
果果木讷地看着她,好像从来,都没见过妈妈流眼泪似的。
“妈妈……不突……”澄澄像小狗似的,趴在她面前,用红嘟嘟的小嘴,舔了舔她眼角的一滴泪花。
似乎觉得咸咸的,味道说不出的好,舔起更起劲,更卖力了。
这种放肆的动作,只有况铭浩对她做过。
她欣慰地笑了笑。
最后,泪干了,人也累了。
她又逃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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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抹了把脸,替两个东倒西歪,躺在床上睡着了的小家伙,盖好毯子,走了出去。
丛允宗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桌子上放着一封信。
“我们回C市,回家去吧!”他瞟了眼女儿,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丛珊瑚拿起那封信。
只扫了一眼邮寄人地址一栏,便止不住兴奋的,抽出里面的信笺纸。
这是一份大学录取通知书。
虽说,这所学校是爸爸让她报考的,但也是她心里,一直期盼和梦想的象牙塔。
不过,如今物是人非……
“我不想上学了。我想工作,想和你一起赚钱养家。”
“你在害怕况铭浩吗?”丛允宗直言不讳地问。
“不,不是的!”她振作精神,摇了摇头,“跟他没有关系。我本来就没想过,要上大学,没想再回去的……”
“珊珊,他能来找你,就说明他还没有忘记你!”丛允宗现在只有一个心愿,要为女儿找一个最好的归宿,“你说,如果我把他的身世,告诉他……”
“您想让他,因为感动和歉意,而接受我吗?”丛珊瑚不屑一顾,那样的爱情,和嗟来之食有什么区别,“也许,他还爱我,可他爱的,是过去的那个我。我看得出来。他打心眼里,不喜欢澄澄,也不喜欢果果……”
“男人对孩子,天生就不像女人,表现得那么热情!”丛爸爸释怀地一笑,还想为况铭浩说点好话。
却被丛珊瑚一口打断,“您刚才去医院,不是拿检查结果的吗?怎么样,您的胃,没事吧!”
“没事!”丛允宗不以为然地说。巧妙的又把话题,转移了回来,“你的脖子怎么样?为什么会被他掐得这么厉害!”
“他一直都像这样暴戾的呀!”丛珊瑚存心和父亲作对似的说,“有时候,我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您的儿子呢?”
她又逃了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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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机会,你帮我看看他的屁股,不就明白了!”丛允宗的心情似乎说不出的好,竟然和她打起了趣。
丛珊瑚的脸一红。
屁股,她早就看过了。只是,没脸告诉爸爸罢了。
从酒店辛苦了一趟回来。
可况铭浩,什么都没查出来。
事过境迁,别说那里的服务生全换了,就是酒店内部,也装饰一新。
他真糊涂呀!
既然怀疑死丫头的话,就该抓住她,好好地问个清爽。
还编出什么一夜十万的混话,故意气他。
现在,他只想抽自己!
母亲正坐套房里,若有所思地看着手机上的照片。
脸上的表情,错综复杂,说不出是欢喜,还是忧虑。
这两个孩子,不但娇憨可爱,而且,聪明可人。
尤其是那个澄澄,活泼好动,总爱调皮地伸出手,揪揪她的头发,偶尔还会抓起她的手指,塞嘴里,当磨牙棒,拼命地啃。
简直和小时候,精灵古怪的铭浩一个样!
“只是”她疑惑不解地低声嘀咕道,“不是都说近亲结婚,生下的孩子……”
“说什么呢?什么近亲,谁结婚了?”况铭浩凑过来问。
“哦!你回来了?”简泓茜显得有点慌。
“您在看什么?”他抓起母亲的手,只瞟了一眼手机上的照片,马上板下脸,不高兴地又松开母亲的手。
又是这两个讨厌的小豆丁!
“很可爱吧!”简泓茜发自肺腑地赞道,“我替他们,照了好多照片呢!”
“不可爱!”况铭浩口是心非地翻了个白眼。
简泓茜以为戳到了他的痛处,收了手机,转移了话题,“童童说,明天要回去!你陪着他先回去吧!我还想,再留下来几天!”
“她要回去,她先回去好了!”况铭浩转头朝自己的房间走。
他和死丫头的事,还没扯清楚呢?怎么能走!
她又逃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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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他突然地回过头,奇怪地看着坐回到沙发上,又望着照片发呆的母亲,满腹狐疑。
妈对死丫头的事,似乎真的太热衷。
热衷的有点过头了!
难道,仅仅缘于,她和大叔当年的一段感情吗?
第二天,傍晚。
况铭浩一行三人,就驱车回到了况家。
一路上,他们三个各怀心事,各自无言。
不是他不想去找死丫头,而是,死丫头……
死丫头和大叔,竟然又逃了?
哦,还加上那对傻乎乎,不会说话的豆丁,也一并消失了。
吃过午饭,他和母亲,风尘仆仆的赶往丛家。
可……
丛家已是人去楼空。
除了房间里的家俱,还剩下一屋子堆积如山的货。
跑得真快呀!
就是公安部的通缉犯,见到警察,也没他们俩逃得快呀!
“放心吧!他们还会回来的。”慈眉善目的房东太太,如是告诉他们,“丛先生多给我了一个月的房租,让我把房子先留下来,存放他的这些货。所以,这些东西,他们肯定会回来拿的。”
“他们有说去哪儿吗?”简泓茜当时问。
“没说!”房东太太摇头告诉他们,“丛先生只说,要陪女儿上哪儿去读书!”
读书?
死丫头还在读着书吗?
她要上大学了吗?
可现在才七月,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呢!
所以,读书是假,因为见到了他们,想逃,才是真的吧!
况铭浩冲着,挡在前面的一辆大卡车,气呼呼地摁了两下喇叭。
“放心吧!”简泓茜似乎知道他在烦什么,轻言细语地安慰道,“我们留了电话,他们一回来,房东太太就会打电话,立刻通知我们的!”
是!
他的眼睛已经全好了,看得见了。
死丫头,这次,就算你化为一道只余清香的风,从我眼前飞过去。我也会牢牢地抓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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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车子,停在了童家的大门前。
坐在后座上的童斯璇,却突然憋着嗓子,像轮胎漏气似的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了?童童。”简泓茜好像才想起来,他们的车上,还坐着第三个人似的。
“你们……在你们的眼里,就只有那个丛珊瑚吗?”她吸了吸鼻子,百般委屈地说,“那我呢?我算什么?从十岁起,我就认识铭浩了。是况奶奶说,将来让我做你们况家的媳妇,将来一定要我嫁给铭浩的。可这些年来,我做什么了,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况铭浩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睁得圆圆的眼睛,向外喷着愤怒的火焰。
“尤其是你眼睛看不见,失明的这两次,她丛珊瑚有在你身边,照顾过你吗?第一次,她天天守着姜启凡去了,来看过你,照顾过你一天吗?这一次,又是谁,在美国陪了你一年多。是谁,天天给你端茶送水,聊天解闷的……到最后,你过河折桥,宁可要一个不正经,生了两个孩子的女人,也不要我吗?”
前面的每一句话,都能让况铭浩产生愧疚和自责。
只是,这最后一句,让他发了瘟似的不舒服。
“这些事,你也可以不做的!”他冷冷地说。
“你住嘴!”简泓茜息事宁人地喝道。
她看到童家的父母,已经踩着欢快的步点,出门来迎接女儿了。
回过头,公式化地安慰道,“童童,你不要误会了。奶奶当初说的话,当然算数!既然丛珊瑚现在都已经有孩子了,你就更应该对自己和铭浩的未来,充满信心呀!”
这是什么意思?
况铭浩大惊失色的瞪着母亲。
等着童斯璇像吃了定心丸似的,欢天喜地推门下车。
母亲和童家父母寒暄了几句,他们启程回家时,他不满意地问:“妈,您刚才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也想让我娶她吗?”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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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泓茜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不娶她,难道,你还想娶丛珊瑚,不成吗?”
不等儿子开口辩解,她抬起手,坚决地打断他,“铭浩,我知道你会跟我说,你不在乎,你不在乎现在的丛珊瑚,变成什么样!也不在乎她身边的孩子,是谁的。可你奶奶会在乎,就算她不是单身母亲时,你奶奶都不会接受她,更何况,她现在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是我要娶死丫头,又不是奶奶!”况铭浩傲世出尘地说,“我知道,你们不想和童家翻脸,我知道,况家和童家在商场上,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我不想做政治联姻,经济联姻下的牺牲品。”
“你不想做牺牲品!难道,你想让丛珊瑚做吗?”简泓茜一针见血地说,“奶奶拿你是没办法,可奶奶也会拿丛珊瑚没办法吗?”
“如果她敢对死丫头不利,我就跟她为敌。”为了死丫头,他可以跟全世界为敌!
“别说些孩子气的话了!”简泓茜无奈地叹道,“而且,还有启凡呢?如果万一让你姑妈知道,丛珊瑚已经为姜家生了两个孩子,其中,还有一个是儿子……”
儿子!
在中国的家庭观念里,是比金子和传家之宝,还珍贵,还炙手可热的宝贝吧!
“那两个豆丁到底是谁的,还说不清呢!”他不以为然地哼道。
这时,他心里倒情愿,那两只傻豆丁是龙滨的了。
至少,胆小懦弱的龙滨,比软硬不吃的姜启凡,好对付多了!
入夜。
他偷出母亲的手机,躲在卧室里,一张张,一页页地细细查看。
这两只憨态可掬的小豆丁,确实很可爱。
无论是咧嘴大笑,还是瘪嘴大哭的样子,都有种让人抱着怀里,狠狠亲上一口的冲动。
只是,这两个娃娃眉宇间,怎么也看不出,龙滨那样的吊梢眉,桃花眼的痕迹。
那么……
像死丫头吗?
我没迷奸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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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不是很像。
那像姜启凡吗?
他歪着头,眯着眼,看着小澄澄那对浓眉毛和虎虎生威的大眼睛……
不对呀!
况铭浩突然跳起来,冲到了穿衣镜前,凑近了镜子,把自己的脸,零距离地贴在镜子上研究。
浓眉毛,大眼睛!
他怎么会长得有点像豆丁。
不是,不是!
他晕头转向地甩了甩头。是两个小豆丁像他才对呀!
唉!他肯定是太爱屋及乌了,所以,才会神经兮兮地觉得小豆丁像他!
死丫头,没良心的死丫头!
不管豆丁的爸爸是谁,为了他,你一声不吭地离开我,都是你的不对!
下次让我抓到你。
我再狠不下心来,把你的辫子抓下来,我就不姓况了。他转过身,凌空对着无形的丛珊瑚,泄愤地踢了几下。
陡然才发现,母亲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后,手里拿着一只精致的小木盒。
“你在干什么?”简泓茜奇怪地看着,像发羊癫风似的他。
“哦,我的腿,有点抽筋了!所以……”他尴尬地抬起腿,又假模假样地踢了两下。
“这是什么?”他一指母亲手上的小木盒。
“你的成年礼!”简泓茜心里默默地说,也是一并送给丛珊瑚的成年礼,“因为,今天才送到我手上,所以,就算一份最迟的生日礼物了!”
况铭浩接过来,打开一看。
是把钥匙。
不像是车钥匙!
“这是……”
“是我在城东,帮你置的另一份业吧!”简泓茜浅笑。
况铭浩明白了。
是房门钥匙。
“我要房子干什么?不过,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以后可以每天晚上不用回来,在我自己的房子里,为所欲为了呢!”他拿出钥匙,套在指头上,得意地甩来甩去。
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