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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珊瑚有点吃惊。
还以为,被妒火吞噬的,失去理智的她,不会告诉自己任何事呢?
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爽快……
不对!
丛珊瑚恍然大悟,“况铭浩,你……你想把我关在这里,你想把我关到婚礼之后吗?”
“没错!”况铭浩大言不惭地承认了。
“不行!不行,你这样,会坏了大事的……”
“那是你的大事,不是我的大事!”况铭浩绕口令似的,反唇相讥。
“对了,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丛珊瑚回过神,才发现,他已经拖着自己,走过了珊瑚小筑。
“我没装钥匙!”况铭浩讳莫如深地说。
“不装钥匙,那你来这儿干什么?”丛珊瑚一头雾水。
没有钥匙,他怎么进去,还想怎么禁锢她?
况铭浩懒得向她解释。
他故意不带钥匙的!
如果他真带了这儿的钥匙,况家的保镖,只怕早蜂拥而至,把这里,围得连苍蝇也别想飞进去了。
他走近房子,对准地下室的一扇通气窗,用力踢了一脚。
砰——!
窗玻璃,马上破了一个角。
“你干什么?”丛珊瑚眯着眼睛,完全忘了身为一个人质的恐惧,好奇地问。
况铭浩依旧不理她,顾自蹲下来。
拽得她,也不得不一起歪下身子。
疯了,禁锢,蹂躏,扮猪吃了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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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从窗户的破洞,伸进去。
摸到窗框上的插销,然后,用手一拨,透气窗开了。
四四方方的窗口,恰好可以容纳一个人的进出。
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他好像经常做似的。
丛珊瑚不由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你是怎么从你家五楼,逃出来的?”
这问题,她想了一个晚上,也担心的一个晚上。
“很简单呀!”况铭浩板着面孔,又拉着她站起来,“你想知道啊!”
丛珊瑚诚实地点了点头。
“那你先爬进去!”他像那些冲锋陷阵时,把战友推到身前,当挡箭牌的胆小鬼似的,把丛珊瑚无耻的往前一推。
“不要!”丛珊瑚缩头乌龟似的,畏惧的往后直退。
进去,就等于钻进了他的囚笼,钻进了一个暗无天日的监狱……
“进去,你不进去!我就把你打昏了,把你拖进去!”况铭浩不冷不热地说。表情也是不咸不淡。
只有盯在她脸上,凛冽的眸光,好像在说:死丫头,你有胆,就一直站在这儿。看我会不会说得出,做得出!
丛珊瑚用身子固执地抵着他,四下看了看。
为什么这附近,这么冷清,连条狗的影子,都没有!
她妥协了,她认输了,“况铭浩,我是要把实情,告诉你。你就让我……”
“晚了!”况铭浩故意的。
他绝对是故意的,再一次打断了丛珊瑚。
接着,他脚下使绊,手上一推。
“啊——!”丛珊瑚的脚一滑,身子一歪,顺着那个窗口,不偏不依地滑了下去。
跌在了地下室的阴冷的地板上。
这个混蛋!太粗鲁,太不讲道理了!
为什么不让她说话,为什么总是不让她开口,把自己内心的计划和打算,告诉他!
自己的腿呀……
丛珊瑚龇牙裂嘴地捂着自己摔疼的膝盖,打了个激灵。
疯了,禁锢,蹂躏,扮猪吃了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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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
他不会……不会是真的疯了吧!
被学长和即将到来的婚礼,刺激的神经错乱了?
因为,就算刚认识他的那会儿,他表现的也没这么反常,这么暴戾过呀!
砰——!
况铭浩从窗口,敏捷地跳下来,然后,反手把窗户关好了。
回头,揪住她的衣领,就把她从地上拎起来,“跟我来!”
“不要!”丛珊瑚恨之入骨地骂道,“你这个混账,我的膝盖,快疼死了……放开我……快放开我,放我出去,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她的谩骂,和她的人,沿着楼梯,被况铭浩一路粗野的拖上二楼,丢进了卧室。
况铭浩的左腿一勾,房门关上了。
这间卧室,就是当初,澄澄和果果在这儿,尽情享用过“大餐”的房间。
那张大床,就是当初,被澄澄和果果,糟蹋得一塌糊涂的那张床。
现在,焕然一新的洁白床单,透着沁人的淡淡薰香。
让摔在床上的丛珊瑚,陷在软绵绵的床垫里,头晕目眩,两眼发花。
半晌,她才艰难地撑着上半身,想坐起来,“你……你在干什么?”
可她还没坐起来,就被眼里的一幕,吓得花容失色!
况铭浩就站在她面前,两只手,正毫无顾及的,解着她牛仔裤的皮带。
“你不是说你的膝盖疼吗?不脱了裤子,我怎么能看到,伤到哪儿,伤得严不严重!”他的理由,永远充足,还永远这么无耻!
这个色狼……
这个色狼……
原来,所谓的禁锢,所谓把她关在这里,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侮辱她,占有她!
丛珊瑚脑子里,那座无形的火山,喷发了!
“你……你给我滚!”她弓起膝盖,朝况铭浩的心窝,狠狠地踹去。
“休想!”他的反应非一般的灵活,在拉开她牛仔裤的拉链后,猛然蹿到她身上,泰山压顶似的,压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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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他眸底炽盛的情欲,顿时,赤裸裸的呈现在她眼前。
“你这个混蛋!”丛珊瑚已经被他逼上崩坍的悬崖边。
她口不择言,羞赧地别过头,“况铭浩,我就说一句话,我和学长结婚,不是真……”
况铭浩严格遵循了今天的定律。
俯下身,双唇泄愤似的,堵住了她的嘴。
丛珊瑚连阖上牙关,抵御他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濡湿的舌头,长驱直入,恶劣地抵住她的上颚,缠住她的丁香小舌,肆意的逗弄。
在被一阵神秘的眩晕击中后,丛珊瑚突然有种感觉。
他是故意的!
他是故意不让她说话,不让她说出自己的想法和计划。
就为了名正言顺的找个理由,侵犯她,占有她!
不……
这不可能?
自己什么都没对他说过,和他形同死敌的学长,更不可能对他说,也没有机会对他说!
而且,如果他真的心有灵犀,又怎么可能掴自己一巴掌,还那么的用力呢?
况铭浩突然抬起头,暂时放过了她的唇。
但下一秒!
“嘶”的一声,她只觉肩头一凉。
他用了最简单,也最原始的方式,让丛珊瑚廉价的衬衫,在他暴力的大手下,天崩地裂似的,一分为二。
“啧啧!”况铭浩两眼一亮。
黑色……
是性感的黑色!
不再是两年前,那种鲜嫩的粉红色。
黑色蕾丝的纹胸,把她胸前诱人的风景,勾勒出两条完美无瑕,让人神魂颠倒的弧线。
让他只想埋首其中,沉沦其中,深陷其中,再也不想醒过来……
这还是在两年后,他第一次,看到她成熟妩媚的身体。
宛如羊脂般的肌肤,在他火辣辣的注视下,迅速泛起娇羞的红晕。
“况铭浩……”丛珊瑚欲哭无泪,手足无措。
不知该遮住自己袒露的胸口,还是挡住他直勾勾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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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死丫头,没有衣服,我看你三天后,还怎么走出这道门,还怎么和姜启凡那个笨蛋结婚!”
他无良的诅咒,让丛珊瑚的大脑一轰,心情跌至谷底!
错了!
是自己想错他了!
这个反复无常,冲动无知的混账、王八蛋,哪有她想像的那么聪明!
他还敢骂自己的脑子里,全是糟糠!
如果,她的脑子里全是糟糠,那他的脑子里,绝对全是猪食,还是黄色的……
当满脑子黄色的况铭浩,婴孩般地颠倒在她胸前,肆意妄为。
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一阵酥软。
抵在他胸前的小拳头,更像是在对他发出欲推还就的邀请……
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强烈的欲望,急切的想要配合他……
配合着他一起挣破理智的枷锁……
“唔——!”
让人蒙羞的嘤咛,根本不受控制的,从她微启的双唇里溢出!
况铭浩撑起上半身,目光灼热地凝视着她。
露出他,只在她面前展现过的,标致性的邪恶笑容。
“死丫头,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喜欢,我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对你……”
“胡说!才没有……”丛珊瑚懊恼地闭上眼睛,赛似芙蓉的脸颊,顿时,只剩无地自容的血色,“你走开,你快走开!”
况铭浩可顾不上和她斗嘴。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更艰巨的任务,需要他去努力开发和挖掘。
既然,他的死丫头,是个内心闷骚的死丫头,那么,他就不必客气了。
正好,他也不喜欢用正常的方式,更不懂得什么叫温柔!
总之,他狼一般的扑上去,扯她纹胸的肩带,口咬手撕,对身体下面毫无抵抗,也不想抵抗的猎物,展开了,最后的总攻!
他的嘴唇,在她柔腴娇嫩的身体上,狂躁的游弋,带着炽烈的火焰,让丛珊瑚完全迷失在他编织的激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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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了!
尽管,她时常在夜阑人静时,念念不忘,魂牵梦萦地回味,他们之间水乳交融,亲密无间的拥吻,但她的身体,她的每一根神,依旧像朵枯萎的水仙花,渴望着甘霖的滋润……
撩人的火焰,已经从她颤栗的发肤体表,往下深深的渗透到她的血液里。
让她完全忘乎所以,一心只渴望他更狂野的爱抚,更霸道的侵犯,只要能让她得到……得到久违的快乐……
“死丫头……我们……生个孩子吧!”他唧唧哝哝,犹如风中凌乱的声音。证明他的身体,他的血液,和丛珊瑚一样,燃着亢奋到顶的沸点。
是他这一次,没有准备安全套,还是……
他单细胞的以为,有了他的孩子,她就不会再跟姜启凡结婚了!
孩子?
丛珊瑚残存的理智,似乎在拽着她,疯狂地摇晃她,提醒她。
快!
快抓住这个机会!
快趁着两个人,勉强清醒时,趁着身心在他的吮吻和捻弄下,融化成一洼湖水前,
把那个刻不容缓的问题,抛给他。
“浩……”她猛然抓住,他已经游弋到她小腹的脑袋,喘息未定地问,“浩,我有件事情要问你……”
千万别再无理取闹的打断她!
可况铭浩已经自以为是地嘟哝起来,“我踩着我卧室露台的栏杆,抓住屋檐,一个引体向上,就翻上了屋顶。”
他一边顽皮地舔弄、琢磨她的小肚脐,怎么可以生得这么圆,这么可爱!
一边心不在蔫的答非所问,“然后,趁着他们那群白痴,全一窝蜂的拥出门找我,园子里没人时,就顺着壁炉的烟囱梯,光明正大的跑出来了!”
他在说什么?
他在说什么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啊……”她情不自禁痛呼一声。
他在干什么?
把她的肚脐,当棒棒糖一样吸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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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她以暴制暴,抓住他乱蓬蓬的短发,用力一揪,让他不得不抬起头,凝视着自己。
真烦!
没看见,我正忙着吗?
况铭浩敛着眸子,一秒钟也不愿意再浪费。
两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去扯她的牛仔裤。
“你先告诉我,音乐会的那天晚上,你住在哪间客房?”丛珊瑚生怕自己的问题,不全面,不具体,不细致……
会造成他的误解,会让他选择错误的回答方式,又赶紧追加道,“我是问你,你醒来的时候,是在哪儿,是在哪间房间……”
啊——!
这女人,罗嗦得让人崩溃!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醉了,和龙菁在一起!”他不耐烦的回答,却越简单越好!
“那么,龙菁在哪儿,801号房吗?还是在……”她步步紧逼。
“你管她在哪儿呢!”
世上哪有这么蠢的女人,在最关键的时刻,去讨论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初夜!
况铭浩狂风骤雨似的,连着她纯黑小可爱的细带,一起没头没脑地扯起来。
“不行!你快告诉我!”丛珊瑚抓住他头发的手,更加用力。
甚至另一只手,直接揪住了他的耳朵。
让况铭浩不得不怀疑,她在报复!
她在报复自己以前,动不动揪她辫子,扯她头发的仇。
“不在,不在,不在!”他语无伦次,喷着火药地吼道,“在楼上,我们全在楼上!看着姜启凡把你带到他房里,我不爽,我霸占了龙滨的房间,把他从他房里,丢出来了!”
“那……后来呢!”丛珊瑚盯着他的表情,说不出的错综复杂。
想哭,似乎更想笑!
“后来停电了,我睡死了,再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了!”
咆哮如雷的况铭浩,此时只有一个心愿。
要么掐死身下的女人,要么掐死没完没了的作者。
为所欲为后……人间蒸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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