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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在响了十几声之后,龙滨终于接起了电话。
“为什么要挂断我的电话,你有什么事情,只能跟况铭浩说,不能跟我说!”姜启凡疾言厉色地问。
“姜启凡,我没什么好跟你说的。”龙滨鄙夷地哼了声,“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和你妈一样,是个卑鄙小人!为了况家的财产,无所不用。不过,我告诉你,就算铭浩的身世败露了,你也一样得不到况家的财产,更得不到毛毛!不信,我们就婚礼上见吧!”
龙滨说完,再一次的挂断电话。
“当——!”
电话挂断的一瞬间,姜启凡从电话里,听到教堂钟楼的整点钟响。
龙滨就在教堂的附近。
他丢下电话,毫不迟疑地跳上车,脱缰野马似的奔出况家。
铭浩的身世,指的是什么意思?
还有,舅妈为什么莫名其妙的,送给珊瑚一箱珍贵的珠宝;
当初,丛爸爸对他的排斥,以及对他和珊瑚订婚的憎恶;
而今天,丛爸爸没有对他们的婚礼,提出疑议,是因为早知,他不是珊瑚计划中的正印新郎吧!
给所有的人,响亮的一耳光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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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浩,你可千万不能让姜启凡娶毛毛……珊珊,我绝对不准你嫁给姜启凡……”
龙滨和丛爸爸两人的话,像让人痛不欲生的紧箍咒,绕在他的头上,越箍越紧,越扎越深……
他离真相已经如此之近……
可真机,却像一块千钧巨石,压在他的胸口,让他窒息,令他忐忑,甚至畏惧。
他的手机,恰好在这个时候响起,搅乱了他的思绪。
“启凡,你在哪儿?你现在马上跟我回来!”况惠瑜在电话里,斩钉截铁地命令他。
“什么事情?”他脚下一边使力,把油门踩到了底,一边用武断的口吻,质问道,“您是不是又派龙滨和龙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况心急如焚地说,“启凡,如果,你不想让姜家闹出天大的笑话。千万别娶丛珊瑚,现在,马上给我回来,回来,我再慢慢地跟你解释……”
他已经不需要解释。
他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姜启凡挂上电话,把电话愤恨地丢到一边。
但是……
当他再次抬起头,才发现十字路口的灯,眨眼间,已经变成了——红灯!
他的脚,本能地松开油门,但反应再敏捷的急刹,也不管用了。
巨大的撞击声,像一阵无形的冲击波,直彻云宵,响遍了整条街。
他撞上了一辆正常直行的黑色奥迪,倒楣的奥迪,又被后面的别克,正正的追了个尾。
而另一边直行而来一辆面包,又直接冲向他的车尾……
因为,他的鲁莽,冲动,超速驾驶,在热闹繁华的十路口,引来一连串的连环车祸。
连环车祸的车主们,纷纷地跳下来,气势汹汹地朝他走来。
他没时间,跟他们纠缠。
在交警赶到前,他必须离开这儿,必须在婚礼开始之前,找到龙滨……
教堂内的一间神父休息室。
已经如期赶到的丛珊瑚,捏着手机,心里暗生蹊跷!
给所有的人,响亮的一耳光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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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一路赶过来,学长的手机,为什么始终拨不通呢!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她喃喃自语。
“放心吧!他大概开着车子,不方便接电话!”谢万维大咧咧地说。
和另两位女傧相,围在她身边,帮她仔仔细细地别好头纱,捋平婚纱的裙摆。
让恬雅娴静的她,看上去,就像一个新出炉的,刚刚离开生产线的芭比娃娃。
“可是……”与其说,丛珊瑚担心的是姜启凡,不如说,她最担心的是铭浩。
学长答应过她,一定会把况铭浩带来的!
可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出现呢?
现在,教堂里外已经挤满了人。
丛家的左邻右舍,以前和现在认识的同学、朋友,以及和姜、况两家有生意往来的商界伙伴。
几乎齐聚一堂了吧!
事情,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偏差呀!
“万万姐,麻烦你再出去看看,学长和况家的人有没有来?尤其是……况铭浩!”她扭头,含糊其辞地央求。
“干嘛要看那家伙呀!”百思不解的万万,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照她的吩咐,走出去了!
而她,鼓起勇气,拨通了况家的座机电话。
如果况家的人,已经全都出发了,当然最好!
如果铭浩还在家,请一定要接这个电话呀!
“喂!”一个慵懒的女声。
“你好!请问,况家来参加姜先生婚礼的人,都已经出发了吗?”她保持冷静地问。
“哦,除了少爷不舒服,还在楼上躺着睡觉,其它的人,早就出发了呀!”
“你说什么?”丛珊瑚吃惊地跳起来,“况铭浩还在家,他不来了吗?”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断了!
因为电话的另一端,突然有一只大手,不由分说地按住了座机的挂断键。
捏着话筒的女佣,一回头,顿时大失颜色……
给所有的人,响亮的一耳光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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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走出神父休息室的万万。
在熙熙攘攘的礼堂里,兜兜转转,只看到况家的三个女人——况老太,简泓茜和况怡瑞,已经在第一排,煞有其事地坐好了。
反观身为男主角的姜启凡,不但不见踪迹。连姜家的父母,也不见影子。
而抱着澄澄和果果的丛允宗和简瞳茜,也在观礼席的另一半的前排就坐。
仅管简泓茜和简瞳茜之间,偶有目光交流。
但过道中间,铺着的红毡毯,像一条不可逾越的楚河汉界,隔开了视如仇敌的两家人。
真不知,这一场婚礼,到底是丛家和谁家结亲!
她心里,也不禁替珊珊急起来,转头,走出教堂。
一个男人抓着西服,挥汗如雨,急星流火地从一辆急停在礼堂门口的出租车内,跳下来!
“姜……启凡,”她连忙迈上去,扶住气喘吁吁的姜启凡,“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现在才来!”
姜启凡连气都不愿歇一口,反抓住她,失态地吼道,“龙滨呢?龙滨人在哪儿?”
“龙滨,龙滨他来了吗?”她如坠云里雾里,“没看到他呀!”
姜启凡甩开她,大步走进礼堂,目光如梭的,在人群里寻来寻去。
但是,高中的同学和老友,一见他,马上趋之若鹜地围上来,向他纷纷道贺。
他好不容易甩掉交警和一帮火气十足的车主,可不是为了听这些无聊的“恭喜”!
“启凡,你怎么现在还在这儿呀!”况怡瑞站起身,惊讶地打量他,“而且,连礼服都没换!”
“是啊!你这是在干什么?这婚,你是真结,还是假结呀!”老太太满目狐疑,一边向他施压,一边警惕地瞟了眼,另一半的丛允宗。
婚礼!
对!婚礼,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他至少……
至少要先完成丛珊瑚交待的事。
再去找龙滨算账!
他抹了把汗,冲进专供给男宾的神父休息室!
想当况铭浩,下辈子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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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儿了!”一进门,他又遇上黑脸恶语的谢无天,“珊珊正找你呢!你最好去对面,亲自向她解释一下吧!”
“解释什么?”他手忙脚乱地抓起礼服,准备尽快换上。
“告诉心急如焚,准备拖着婚纱,不管婚礼和外面的一群人,执意想离开这儿的珊珊,为什么你明明答应了,把况铭浩带来的,却神秘失踪,到现在也没出现!”
听谢无天这话,不是他猜到了他们私下的计划,就是珊瑚已经把事情,向他和盘托出。
“是他自己死活不来,我能有什么办法!”这种气急败坏的话,不像是从姜启凡口里说出来的。
“OH,真是太好了!”一位身着祭服的洋人神父,推门而入。
见男主角姜启凡终于出现了,他夹着典型的外国卷舌口音,兴高采烈地说,“婚礼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况先生怎么连礼服,都还没有换好?”
“什么况先生,他明明姓姜!”谢无天不屑地撇了撇嘴,小声咕哝,“舌头都伸不直,连新郎倌的名字,都弄不清楚,还敢主持婚礼!”
“姓姜!”神父诧异地瞪着姜启凡,“可你上次来时,不是明明告诉我,你姓况,你叫况铭浩吗?”
“这是怎么回事!”谢无天一脸的诡异。
“不要再问了!”姜启凡当机立断地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况铭浩……”
“想做况铭浩……还是,下辈子吧!”
门口,突然响起一个目空一切的声音。
室内的人,齐刷刷地回过头。
但下一秒,他们全和况家那个被强行挂断电话的女佣一样,半截木头似的,愣在了原地……
就在姜启凡,前脚离开教堂的大厅。
六神无主的况惠瑜,急匆匆地跑进了礼堂!
不认识她的宾客,大概抵死也不会相信,这个蓬头汗面,几乎把高跟鞋当拖鞋穿的走路,失仪又失态的老女人,会是今日婚礼殿堂里男主角的母亲。
想当况铭浩,下辈子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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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您见到启凡了吗?”她径直小跑到前排,弯腰问。
“你们母子俩,今天这是怎么了?”老太太嫌恶地斜睨了她一眼,“来得都这么晚不说,还一付衣冠不整……”
“妈!”况惠瑜不耐烦地打断她,“现在不是听你教训的时候。”
她忌讳地看了看四周。
已经有好些宾客,朝她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算了!先不管启凡了!”她做了几次深呼吸,低下头,压低了音量,请求道,“妈,您跟我出来一下,好吗?我有件很重要的事,一定要现在就告诉您!”
“哎呀!行了!我说惠瑜,今天好歹是你儿子结婚,你能不能不要再疯了!”老太太不耐烦的声音,恰好,传到另一半的观礼席上。
简瞳茜“卟嗤”一声,捂着嘴,笑出声!
“妈,您现在马上跟我出来,否则,我就跳上台,宣布婚礼取消!”况惠瑜扯下脸,无所顾及地说。
而且,看起来,她真的做得出这么疯狂的事,不像只是单纯的威胁!
“你……”老太太语塞。
同身边童斯璇,交换了一个眼色。
“童童也一起来吧!这件事,你身为当事人,也应该听听!”况惠瑜大度的表示下,带着几分明显的幸灾乐祸。
“姑妈,到底什么事呀?”况怡瑞的好奇心,一点也不比童童少。
“哼!”她讪讪一笑,不屑一顾地瞅了眼她们母女俩,“至于,你和你妈,想来,也可一起来呀!”
“不用了!”简泓茜冷冰冰地说。同时扯了下女儿,让她收起好奇,坐好了!
“那我们走吧!”况惠瑜和童童一左一右的,扶着老太太,转头要走!
瞥见另一半的简瞳茜和丛允宗,一脸疑惑地瞪着自己,她自鸣得意地挑起眉梢,“你们也要一起来吗?”
“神经病!”简瞳茜的态度,比姐姐的,可恶劣多了!
想当况铭浩,下辈子吧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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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兮兮的,也不知想搞什么鬼!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坐在前排的人,几乎全扭过头,惴着疑问,一直把她们三个的背影,送出了礼堂,才回过头。
“启凡!”况怡瑞惊叹。
别说她惊讶,所有的人都觉得惊奇。
就在他们回头的这一瞬间,身着炭灰色礼服的姜启凡,已经走到祭坛前。
“他的动作,也未免太快了吧!”况怡瑞撅着嘴,狐疑地咕哝。
从背后看去,连凌乱的头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都整理得服服贴贴,一丝不苟。
这是启凡吗?
简泓茜诧异地皱紧了眉头。
身高没错,但肩膀明显削瘦着些。
和她同样抱着疑惑的丛允宗和简瞳茜,在惊奇之后,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色。
已经没时间,去细细研究。
舒缓的音乐声起。
祭坛两侧二十多个唱诗的少年,齐声咏唱,宛如天簌。
观礼的宾客,顿时齐刷刷地站了起来。
丛珊瑚在谢万维的陪同下,缓缓地走进来。
洁白的轻纱,唯美的脸庞,就好像出自一位精雕细琢的艺术家之手。
但是,只要细心一点的宾客,就会发现,她精致的脸蛋上,没有一个身为新娘的羞涩和期待,惶恐和不安,充斥在她睁得大大的眸子里。
“万万姐,”她为难地蹙紧了眉头,不露声色地小声说,“那个……我们现在……能不往前走,能离开吗?”
如果不是谢万维,不顾她的反对,强行把她拖到这儿来。
她肯定直接提着婚纱,学简泓茜那天一样,扭头直接冲出了礼堂。
“你胡说什么?你现在怎么能后悔呢!”谢万维咬牙切齿地说。
是真正的切齿,因为每一个字,都是从紧闭的牙齿缝里,蹦出来的!
生怕周围的宾客听到了!
“可是……”她捧着鲜花的手,因为紧张和畏惧,瑟瑟直抖。
想当况铭浩,下辈子吧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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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可是什么?”谢万维不耐烦的声音,稍大了一点。
顿时,引来周围的人,一片侧目。
她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