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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把他们成功的,移植到首饰盒内。
啊——!
不管是用什么材质,塑造成的这两个维妙维肖的小人。
罗马绝非一日建成的!
丛珊瑚现在才恍然大悟!
这……这么别出心裁,独具匠心,又意义非凡的东西,绝不是他况铭浩,今天早上才准备的。
他早就开始为今天的婚礼,做准备了吗?
他早就知道,他今天会和她站在神圣的祭台上吗?
真相败露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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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以为藏得严严实实的秘密呀,在他的火眼金金下,早就无所遁形了。
“浩……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虽说,在婚礼上流泪是大忌,但丛珊瑚实在忍不住。
“不告诉你!”况铭浩挑着眉,依旧一脸冷色,抓起她的手,不由分说地帮她戴上了戒指。
但他自大的内心,对丛珊瑚现在这种一塌糊涂,泪流满面的反应,十分满意。
那个对着他,对着况老太太,耍心眼,卖心机的丛珊瑚,可不是他喜欢的小女人。
“真想不到,这个暴力男,也有这么细致入微,体贴用心的时候!”万万抱紧双手,歪着头,看着功德圆满的这一幕,又摆出一付好感动好感动的痴样!
“你懂什么?”沉默良久,一直像块活动布景板的谢无天,自以为是地断言,“外表温柔的男人,内心往往才是最暴力的!”
反之,像况铭浩这样总是一脸戾气的男人,内心才是最温柔,最体贴的!
“好了,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神父的话,总是比男、女主角的行动,慢半拍!
况铭浩不等丛珊瑚激动的哆哆嗦嗦的手,帮自己戴好戒指。
迫不及待的,把她拥入怀里。
连揭起她面纱的时间,都省掉了。直接把火热的双唇,印在她还带着泪水咸味的唇上。
而另一边。
出了礼堂,找了间无人的休息室,正在进行密谈的况惠瑜三人,哪知礼堂内,已发生了一场翻天覆地的惊变。
“行了,不管有什么事,你长话短说吧!”老太太虽然找个暖和的沙发椅坐下来,但还是显得很不耐烦。
况惠瑜随手拖过一张椅子,人还没坐下,先急切地开了口,“妈,我怕一会儿要说的事,您会承受不住!”
“哎呀!我这把年纪,什么大风大浪没经过呀!”老太太拍了拍胸脯,胸怀坦荡地说。
“那我就说了……”况惠瑜从发现姜启凡,提着简泓茜的珠宝箱回来说起。
真相败露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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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泓茜竟然把铭浩爸爸送她的珠宝,转送给小妖精?”老太太大惊失色。
任谁听到这件事,都会觉得中间有蹊跷!
“妈,您要是不信,可以一会儿出去,找简泓茜当面对质!”况惠瑜怂恿道。
“我现在就去!”老太太怒不可遏地站起来。
“等等!”况惠瑜跳起来阻制道,“妈,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老太太也不坐下了,干脆利落的就一个字,“说!”
“妈,我和您一样怀疑这件事,所以,就请了龙家兄妹俩,和一个私家侦探一起去查了下!”况惠瑜有条不紊地说,“结果让人大吃一惊。这个丛珊瑚和铭浩,不但是一天生的,而且,还是在同一家医院出生的。”
“你想说什么?”老太太蹙眉,狐疑地打量她一眼。
“唉!”她唉声叹气地说,“因为时间太紧,我实在查不到更多的东西!不过,这个姓丛的老婆,当年是发疯死的,她临死之前,一直嚷着孩子被调包了。”
“你说什么?”老太太吃惊地跌回到椅子上。
狸猫换太子这样匪夷所思的事,竟然落到况家,落到铭浩的头上?
“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泓茜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她没胆子,可你看她生的那个小妖精,胆量多大!”况惠瑜带着几分埋怨地说,“上次在医院,我说让姓丛的和铭浩做个鉴定,您偏不听我的。全是被小妖精的演技,给唬到了!”
“姜妈妈!您这是什么意思?”童斯璇显然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语无伦次地问,“您是说,铭浩他不是铭浩,他不是况家的孙子吗?”
“我说得,就是这个意思!”况惠瑜存着心的,让她难受。
“我不信,我不相信!”童斯璇痛不欲生的表情,比老太太的反应,激烈多了!
错!我们是分别耍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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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上次,不是说铭浩和她是兄妹吗?”扯上铭浩,老太太就不得不慎重行事。
现在,孙子好不容易对姓丛的小妖精,死了心。
如果再拿这件事,去刺激他……
老太太犹豫不决地摇了摇头,“我不相信铭浩会骗我!他虽然顽皮,但心眼绝对没那么多,没那么毒!”
“妈,您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况惠瑜鞭辟入里地分析道。
“如果不是调包,简泓茜为什么对丛珊瑚出手这么大方!而且,当初丛允宗特别不喜欢我家的启凡,死活不答应他们之间的婚事!为什么?因为他们俩是表兄妹呀!”
“如果真是表兄妹,简泓茜为什么不反对?”老太太质疑。
“啧,这还用说吗?”况惠瑜红口白牙地诬蔑道。
“那女人,为了保住铭浩的地位,大概什么都能牺牲吧!就算是自己的女儿!当然,也许丛允宗和她,早就商量好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他们全联和起来,一心想谋图况家的财产!”
老太太再次霍地站起来。
孙子的情绪,和况家的利益比起来。
当然,况家的利益高于一切!
“我……”童斯璇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你又有什么要说的!快说!”老太太心乱如麻地瞪着她。
“我想起,以前无意中听到,你们况家的佣人,私下里传来传去的一句话。”童童就是那种,最易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
“什么话?”老太太心急。
“说……丛珊瑚长得有点像况妈妈!”童童支支吾吾。
“胡说,我怎么没听过?”她怒斥。
“妈,童童不会乱说的。”况惠瑜又充分的利用起童童,“佣人私下里的话,当然不会随便传到你耳朵里。”
错!我们是分别耍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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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现在已经找不到几张,简泓茜年轻时的照片了。但我第一次见到丛珊瑚时,就有种感觉……觉得她特像一个人。”
况惠瑜言之凿凿地说:“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见她的第一眼,就打心眼里的厌恶她。回想当年哥哥把简泓茜带回家时,我们不是也一样,怎么看她都不顺眼吗?”
“是啊!我说的全是真的嘛!”童童撅着嘴,憋屈地牢骚,无异于火烧油,“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况妈妈对丛珊瑚,好得实在太过分了!”
“妈,与其我们在这儿猜来猜去,只要让铭浩和简泓茜做个亲子鉴定,再让丛珊瑚也一起做个,事情就一目然了!”况惠瑜趁热打铁地劝道。
这一次,老太太没再提出反对。
她铁青着脸,僵硬地走出了休息室。
当她们三个重又走进礼堂,远远的,看到站在祭坛上的一对新人,正在交换着婚戒。
“哎呀,婚礼都已经开始了!”童童发出一声多余的感慨。
况惠瑜的脸色,为儿子感到有点难堪。
天啊!让表兄妹结婚,这件事情若传出来,况姜两家的脸,要全丢光了!
不过,现在她什么都不怕了。
只要把事情真相戳穿,启凡自然会离开丛珊瑚的。
“是……是我的眼神不好吗!”老太太在走了几步后。突然定格住,像要昏厥了似的,晃晃悠悠地问
“铭浩?”童童凄厉的尖叫,证明她的眼神,好得不得了。
那个把新娘狂妄地拥进怀里,吻得昏天黑地的新郎,不是况铭浩,还能是谁!
“新郎……新郎怎么变成铭浩了!”况惠瑜喜不自禁地问,几乎只差抚掌称快了!
哈哈!他们……他们这不是在自掘坟墓吗?
难怪,启凡坚持不让自己来参加婚礼。
原来,这场婚礼,都是况铭浩他们自己设计的闹剧呀!
错!我们是分别耍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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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老太太还聊以自慰,说这个况家的宝贝孙子,没心机!
现在,她倒要看看,这个从小为所欲为惯了的假太子,现在要怎么自圆其说!
“铭浩!”老太太在童童的掺扶下,跌跌撞撞地冲上去,厉声大喝,“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况铭浩恋恋不舍地放开怀里的死丫头。
但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磁铁般含情脉脉的目光,无异于给了她们几个人,一记最响亮的耳光。
况铭浩不以为然地瞥了眼老太太,和欲哭无泪的童童,诙谐地耸了耸肩头,“怎么回事?就是你们看到的这回事呀!”
“这……你,这全是你的主意!”老太太恍然大悟地指着他。
不敢相信,这些天来,这个孙子一直在演戏,一直善刀而藏,装出颓废,沮丧,自暴自弃的样子,在哄骗她!
“不是的!”丛珊瑚挺身而出,脆快了当地说,“这全是我的主意,我设计的,我求学长配合我的!”
“她那天在书房里说的话,全都是在演戏!我就说了,她很狡滑,她的演技很好的!”童童捶胸顿足地骂道。只恨冲上祭坛,把丛珊瑚一口一口的,撕咬成碎片。
“一个巴掌拍不响吧!没有铭浩的配合,她一个人,也演不出这场戏呀!”况惠瑜成功的把炮火,又转移到况铭浩的身上。
“你……你呢?”老太太痛心疾首地盯着孙子,“你竟然也和她一起来耍我!”
“错了!奶奶,”况铭浩从光脚走出况家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变成无所顾及了,“应该说,我们是分别耍你们,只不过,是凑巧碰一块了!”
卟嗤!
丛珊瑚忍俊不禁。
她人生的十八年,从未像今天这样,活得这么扬眉吐气过。
她煞费苦心的设计这一遭,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夺回况铭浩;
就想看看不可一世的老太太,被人当面掴了一巴掌后,羞惭至死,无地自容的表情。
错!我们是分别耍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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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你以为你斗得过我吗?”老太太已经不顾在场观礼的宾客,歇斯底里地叫起来,“这只不过是一场名不符实的婚礼,你们俩根本没到法定年龄,没有资格领取结婚证……”
“那种东西,我才不在乎呢!”丛珊瑚挑起眉,高傲地打断她,“现场这么多人,做我们的证婚人,还不够吗?而且……”
她狡黠地扬起嘴角。
这狐狸似的小样,和那天在书房,把老太太耍得团团转时,简直一模一样。
“什么?”老太太怒视。
况铭浩心有灵犀地一笑,替丛珊瑚顺嘴答了,“你们只要,随便买份今天的报纸来看,自然就明白了!”
报纸?
什么报纸?
不用浑浑噩噩的老太太开口,早有人把预备好的报纸,往她手上一塞。
这是本地……发行量最大的一份报纸吧!
翻开社会版,“同贺况铭浩和丛珊瑚,百年好合,永结连理……”这样一条结婚致庆,堂而皇之的占据了半个版面。
老太太的眼一花,头一昏,差点抹黑栽倒下去。
况铭浩在对丛珊瑚佩服的五体投地之余,不禁有点同情顽固不化的奶奶!
死丫头这一招,可真绝呀!
把他们俩结婚的消息,公诛天下。
这样,休说今天到场的人。
那些没来的远亲近邻,尤其是和况、姜两家,有商业往来的朋友、伙伴,明天就会把况家的电话,打爆掉吧!
有钱人,什么都不爱,就爱自己的一张脸。
为了那张脸,老太太被丛珊瑚,就这么架在了骑虎难下的风口浪尖上。
可她不甘心……
不甘心输在一个可以当她孙女的,小孩子手上。
“妈,现在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况惠瑜俯在母亲耳边,阴阳怪气地提醒道,“先解决我刚才说的那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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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沉沉地舒了口气,镇定自若地问,“神父,现在是时候,宣布婚礼结束了吧!”
况铭浩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让神父立即宣布,婚礼结束,然后,赶走所有观礼的宾客,好收拾他们俩吗?
对不起!
他可不能让奶奶,在这种幸福的时刻,来搅扰他的好心情!
“我们走!”况铭浩当机立断,拉起丛珊瑚,就要往外跑。
“别,别让他们跑了!”老太太心急地叫起来。
但她今天是个光杆司令;
她忘了带况家的“猎犬”们。
“等……等,珊珊,你的捧花还没抛呢!”谢万维抱着新娘捧花,不分轻重缓急的,拦在他们俩面前。
哎呀!这个嫁不出去的老处女,这种时候,竟然还关心这种无聊的事!
如果,她不是谢无天的姐姐,况铭浩一定一个背翻,把她撂下祭坛了!
他不耐烦地推开谢万维,拽着丛珊瑚,要往后门开溜。
跌跌撞撞的丛珊瑚,还算照顾万万的情绪,随手抓住捧花,往身后胡乱一丢!
被高高抛起的捧花,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