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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相信他说得吗?”丛珊瑚有点傻眼。
为什么姜启凡的反应,好像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我为什么要相信他说的话!”姜启凡抓起床头柜上的一套衣服,不由分说地塞进她手里,“好了,你现在该换身衣服了!我让人专门找来的校服,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身,快点把身上的湿衣服先换下来吧!当心感冒了!”
这套校服,是他早就放在病房里,只等她一醒来,就能换上的吗?
他的细心程度,可见一斑。
而她,竟然把他和况铭浩那样的坏小子,混为一谈。
“对……对不起!学长。”丛珊瑚对他报以羞赧的一笑,笑容里充满了对他的歉意,“还有……刚才,真是谢谢你,救我了!”
“你想一直穿着湿衣服,和我就这么坐着聊天,然后因为感冒,而错过开学几天的课程吗?”姜启凡拍了拍她的脸,“有什么问题,待会再说吧!我去帮你倒杯热水,喂你吃药!”
你好像我爸爸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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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丛珊瑚连忙腼腆地点了点头。
她暂时还是不太习惯,姜启凡这些时不时,会冒出来的亲昵动作。
在姜启凡开门出去之前,她捺不住好奇,又冒出了一句,“可是,学长。我听说,你们……你和况铭浩是表兄弟呀!”
“是,没错!”姜启凡并不否认,回头冲她坦然地一笑,“不过,我跟他从来都不是很熟!”
这倒有可能,像况铭浩那么霸道、自私、无礼,缺乏教养的家伙,除了脑子进水的童斯璇,大概没有谁,能够忍受得了他吧!
可是,丛现瑚还是有很多的疑问,很多的想法,甚至很多的担忧,想等着问姜启凡,想向他倾诉。
她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这套校服出奇的合身。
让她怀疑,学长是不是拿着尺子,比划着她的身材,剪裁出来的。
“咚咚!”两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等着她说了声“请进”,姜启凡才推开门,抬着一大杯白开水,走进来!
她连忙从铺得整整齐齐的床上,跳下来,想接过杯子。
“我来吧!”姜启凡一口拒绝了,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吩咐道,“你快去床上,给我好好地躺下休息吧!”
这口吻,这语气……
唉!丛珊瑚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也许男生,都是霸道的动物吧!
姜启凡打开药盒,按照校医的吩咐,掰出相应剂量的药丸,然后放进丛珊瑚的手心里,看着她含进嘴里,才把温吞吞的白开水,递到她手上。
直到她把最后一颗药丸顺利地吞下去,照他的要求,把最后一口水也喝完掉,姜启凡似乎才安下心。
等他放下水杯,回头发现依在床头的丛珊瑚,半敛眸子,弯起的唇瓣像刚吃了颗蜜糖似的。
“笑什么?”他自然而然地在床沿边,坐下了。
丛珊瑚羞涩地瞥了他一眼,才扭扭捏捏地说:“没,没什么。我……我只是觉得,你刚才的样子,好像我爸爸!”
床头……谈谈情,说说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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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什么比喻?姜启凡的眼角,尴尬得抽了抽。
他佯装生气地别过头,“我有那么老吗?”语气里,充满了调侃的味道。
“不是的!”丛珊瑚连忙扑过去,惭愧地解释说,“从小到大,每次我生病的时候,我爸爸都会像你刚才那样,一边唠唠叨叨,一边伺候着我吃药!尤其是……”
“是什么?”
“一定要我,把杯子里的水全喝完掉,一口不剩。这一点,你们俩简直一模一样!”她嘟嘟哝哝,情急之下,没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按在姜启凡的手背上了。
“呵呵!”姜启凡开怀一笑。
打心眼里喜欢,她拿自己和她的爸爸做比较,“对了,丛叔叔,我是问,你爸爸,现在的身体还好吗?”
呃!丛珊瑚微微一怔。他问的这句话,怎么感觉怪怪的,可哪里怪,她又说不上来。
“他,很好呀!昨天才找到一份新工作!”她老实回答。
“昨天?”姜启凡似乎才想起来,况怡瑞在暑假里,告诉他的一些事情,“对不起,珊瑚,我替我外婆对你和你爸爸所做的一切,表示歉意?”
呃!丛珊瑚看着他盛满恳切的眸子,又是一怔,“学长,你……”
“想说什么?”姜启凡反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唇上,吻了下。柔若无骨的小手,像块光滑的玉笋,让人捏着,就爱不释手。
“呀!”她的手,怎么跑学长的手心里去了?
丛珊瑚连忙抽回手,整个人像乌龟一样,往床的另一半,迅速地缩了缩。
姜启凡望着自己突然空掉的手,掩不住失落地瞅了她一眼。
他转了个身子,大大方方地把腿搬到床上,然后,和她并排靠在床头前。
呀!丛珊瑚又是一声低呼。
他……他怎么会,怎么能这么放肆?
为了逃避他的入侵,她杵着床,再度往后缩了缩,半个屁股,已经在床沿边摇摇欲坠了。
床头……谈谈情,说说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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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启凡连忙抓住她的一只手,似笑非笑地说:“别退了!再退,当心,掉下去了!”
这些轻薄的动作,怎么到了他身上,总是显得再自然不过了呢?
“我们就这么坐着,说会儿话吧!”
这句话,明显是为了安慰,心脏在以每分钟两百下的速率,疯狂抽动的丛珊瑚。
“嗯!”她羞羞答答地点了点头。有种想用被子捂住头的冲动。
说说话。
可是,心慌意乱的俩个人,该说点什么呢?
丛珊瑚满肚子,想对他说得话,想问的问题,好像一下子被席卷全身的热潮,冲洗得一干二净。
“你刚才想说什么?”姜启凡接着刚才的话题,问道。
“刚才?”丛珊瑚定了定神,终于从一团棕丝里,扯出了一根头绪,“我是想说,学长,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要向我和我爸爸,道歉呢?”
姜启凡默而不语,脸上挂满了,她看不懂的晦暗和惭愧。
“还有,我很奇怪的是,学长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好比况……”她真不想在这个时候,提起况名浩的名字。
不过,为了一探究竟,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说,“好比况铭浩逼迫机场,辞退我爸爸的事,还有他弄伤我的手,我的电话号码,我的家,住在哪儿……好像关于我的事情,学长都无所不知。而我……?”
除了知道他的名字,他是典枫的校草,女生心目中的王子,他有一对有钱的父母,其余的,丛珊瑚好像对他就一无所知了。
“你忘了龙滨和我是同学吗?”姜启凡轻描淡写地说,“还有,况怡瑞,她就是在学校里,也有一个很出名的绰号!”
“什么绰号!”
姜启凡神秘地一笑,用手作筒,咬着她的耳朵,小声告诉她,“大嘴巴!”
卟嗤!她掩嘴而笑。
反正,除了学长,她对跟况家,沾边的一切人或事,都没有好感。
床头……谈谈情,说说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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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过之过,她心里,塞得满满当当的疙瘩,依旧没能解开几个!
“那学长,KTV里发生的事情,龙滨都跟你说了……”她汗颜的垂下头,紧张地绞着被子角,问,“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
“介意?介意什么?”她的话题转得太快,姜启凡云里雾里,完全跟不上她的节奏。
“就是……况铭浩今天说的那些……其实……有些是真的!”她倒情愿,况铭浩说得都是假的,和况铭浩在一起的记忆,也全都是假的,最好,连着况铭浩这个无恶不作的混蛋,也是个人造的假人。
“你是说,他吻你的事情!”姜启凡终于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了。
“嗯,”她老老实实地点点头,“不是刚才在礼堂里的那个……而是,两个月前,在他说的那个地方……”
她猛然意识,“洗手间”,而且还是在“男洗手间”这种地方,太容易让人的联想产生偏差,就算学长不相信况铭浩的话,学长和她一样,不喜欢况铭浩,她也不想让学长,心生更多的误会。
“不过,那天,是我不小心走错了洗手间。而且,那个……那个是他强……强行的。”她费了半天的力,也没把一句话,完整的解释清楚。
“那你喜欢他吻你吗?”姜启凡直言不讳地问
当然不!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她情愿从未去KTV里打过工!
“那他吻你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很恶心,甚至,有点想吐!”姜启凡表现得比她镇定,老练多了。
丛珊瑚连忙又点点头。
其实,两次强吻,她都被吓懵了,她自己有什么反应,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珊瑚,你知道什么是爱吗?”姜启凡突然转了个话题,拉起她的手,若有所思地把玩起她纤细的手指。
呃!她愣怔。
这问题,拉着她这个年纪的人,一起来探讨,似乎深奥了点吧!
床头……谈谈情,说说爱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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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假装没看到,自己的手又落入到姜启凡的手掌里,怯涩地瞟了他一眼。
“爱……就是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两情相悦的这种呗!”丛珊瑚一句话,几乎是含在嘴里说的。
这话的弦外之音,好像说得就是他们俩似的。
“那你知道,什么是吻吗?”姜启凡会心一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酡红的小脸,继续发问。
“嗯……”他的问题,怎么越来越有“深度”了!
丛珊瑚支支吾吾,不打算回答,这个令人难堪的问题。
姜启凡突然托起她的下巴,滚烫的双唇,垂直降落在她毫无预备的唇瓣上。
这一次,他不是微风拂面,更不是蜻蜓点水。
而是,像一个粗尝禁果的毛头小子,用最热烈的方式,最强悍的力量,紧紧地箍住她,亲她,吻她……
他没有经验,和她一样,青涩的像一张白纸。
他的牙齿,甚至撞疼了她的牙龈,带着如火如荼的热情,带着一点点的鲁莽,一点点的粗暴,甚至带着强取豪夺的攻击性,让丛珊瑚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窝在他的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他似乎不在乎,这样做会完全颠覆掉,他平日里儒雅斯文的形象。
他像一个勇猛的加勒比海盗似的,对她展开了疯狂的掠夺,尽情地汲取她口中的香津,索要早就应该属于他的一份甘甜。
好像她的唇,她的舌,她的每一颗贝齿,她小嘴里的每一寸空间,都是他迫不及待探索和攻占的保垒。
每一点小小的深入,都会让他的心,有种欢呼雀跃的冲动,然后,诱引他更加放肆地逗弄,越发亡命般的纠缠。
她无处可退,无处可逃的唇舌呀!
在他的侵犯下,彻底沦落成了餐桌上,一道美味可口的大餐,任他高举刀叉,大快的朵颐。
他不知道,他弄疼她了吗?。
丛珊瑚发出“唔……”的一声闷哼!
床头……谈谈情,说说爱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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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上,她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抵在姜启凡胸口的小手,本想听从理智的指挥,奋力地推开他,可是,纤纤十指,又完全背离了她的本意,反而欲推还就,把他的衣领,揪得更紧。
她似乎并不介意,他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对待她。
她似乎渴望他的吻更深,更浓,更炽烈……
他的吻,让她像掉进了一个不知身在何处,何地,何境的世外桃源,让她好像看到了五月田野上盛开的鲜花。
多不胜数,满天的彩蝶,在她眼前翩翩起舞。
迷人的风景,醉人的春风,这些只有姜启凡的吻,一个真正两情相悦的吻,能给她带来这样曼妙的滋味?
忽然,他停下来了。
好像被什么事情,影响到了心情,蹙了蹙眉头。
他的唇,碰到什么了?
那一点和她湿滑的小舌,温软的唇瓣完全不同,带着一点粗糙和血腥味的地方——是她唇角的伤口。
他放开了她。
她也好像,一下从天堂坠到了地面上。
但他并没有放过他,而是,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她嘴角的伤口,甚至有点懊恼的,拈转垂在她唇角边上的一根头发。
他想起了礼堂里,况铭浩对她做得一切。
他的内心,实际上并不像他外表,所表现得那样豁达,他其实还是有一点点介意,介意第一个吻她的,竟然不是他自己。
“对不起!”好像经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他才喘着粗气,松开了她。
可他依然用额头,紧紧地抵在她汗涔涔的额头上。
为什么又向她道歉!因为吻了她吗?
丛珊瑚捂住,还在超速运转的心脏,根本不敢抬起眼帘,凝视他。
“傻丫头,你知道吗?这才叫吻,两情相悦的吻!”他略带着一点得意和蔑视的口吻说,“像他那样的人,根本不懂什么叫做爱,更谈不上什么叫做吻。所以,你不要再心存芥蒂了。忘了今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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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除了我们的吻!”他特意强调。
把他霸道的一面,一表无余地展露在丛珊瑚的面前。
他!
丛珊瑚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