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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命地推搡他的肩头。
可她的痛呼,她的抗拒,她的哀求,都被况铭浩迅速含进嘴里。
傻丫头。
这是梦!
这只是一个梦呀!
这不是真正的占有,不是真正的侵犯,你不会真的,感觉到痛的!
所以,他没有心软。
没有手下留情。
他的动作,依旧粗鲁,
他的律动,依旧蛮横,
像头横冲直闯,却又不知目的地的猛兽,一次又一次,嵌入到她的身体。
“不……”她哭泣。
指尖,用力地掐进了他的肉里。
却刺激得他,引发了更狂野的一轮掠夺。
“死丫头,说……你爱我。”
他粗喘着,在她耳边,命令道。
他不仅仅,要掠夺她的身体。
他还要,掠夺她的心。
他要让她,彻彻底底的臣服,从身体,到心灵,都完完全全变成他的女人!
“不……痛……浩,我真的好痛!”
她依然只觉得疼,除了眼泪,她无法对他,做出更多的回应。
他放慢了动作,舒缓下节奏。
像微风一样,轻吻她的脸颊,她的唇角。
指尖带着佻薄的力度,在她的肌肤上,一点点地点燃她体内,还未开发的热情。
即使是在梦里,他依然不舍,依然不忍伤害她。
“浩……”她呢哺,慢慢地放松下来。
“说爱我!”他只有这一个要求。
“是……我爱你……浩……”她不会拒绝。
他挑准了这个时机,狠狠地吞噬,用力的呸吮,放荡的舔弄,无休无止尽的索取……
让她的身体,像生在崖壁上孤零零的雏菊。
在狂风暴雨的洗礼下,瑟瑟直抖……
却又不得不屈从与,他寒风般的肆虐,恳求得到他更多的爱抚……
认“错”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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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忘记了,一切本该属于他们的烦恼;
忘了他们之间,本该存在的千沟万渠,
遂从身体的本能,紧紧抓住他结实的双臂,挺起腰,让身体,配合着他的节奏,跟随着他的律动,一道放纵,一起堕落……
两人不经意诱发的呢喃,带着十二万分熟悉的音质,飘荡在一室旖旎的空气里……
夜半阑静。
万籁俱寂。
依旧,一室的黑。
一室的热潮,似乎还未褪尽。
况铭浩翻了个身,砰咚,从床上,掉到了地上。
他,醒了!
宿醉的痛苦,依旧折磨着他的神经。
他的身体,却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和惬意。
他晕头转向的,扶着床沿坐起来。
这是……
酒店的客房。
他昨晚上,干了什么?
咚咚!
好像有只大锤子,敲在了他的头上。
他眼冒金星,倏的瞪大了眼睛。
昨天晚上,他好像和一个女孩子……上床了。
不会有错,他的发肤之间,还沾染着那种欢爱后的咸湿气。
黑暗里,他隐隐看到床上的一个轮廓。
那是谁?
留在记忆里的,那种熟悉的触觉,窝心的爱抚,激烈的拥吻,好像是死丫头!
不,不可能!
是他神经错乱了。
绝对不可能是死丫头!
这个时候,死丫头应该在姜启凡的房里,也许,还和床上的女孩一样,赤身裸体地躲在姜启凡的床上。
那么……
是昨晚他在酒吧里,认识的那个小太妹。
况铭浩的大脑一懵。
他想起了那张抹着油彩,连五官都快看不清在哪儿的脸蛋!
他反胃,想吐!
他……
他竟然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一个不知姓甚名谁,甚至连模样,都记不住的女孩子了!
不——!
这不是真的!
他心里,有个声音,发出悲摧的呐喊!
认“错”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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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是谁都好!
就是童斯璇也好,都不要,是那个没品位,没教养的小太妹。
不对!
他心神恍惚地挠了挠后脑勺。
他模模糊糊地记得,昨晚,他好像把那个小太妹,像垃圾一样,丢进电梯里了呀?
然后……
他才上了楼,霸占了龙滨的房间!
那床上的女孩……或者是女人……
是龙滨的……
不、不、不!
这太复杂,这太有违常理了!
他的头,有点昏了。
干脆伸出手,直接叫醒她,把她拉起来,好好地看一看,问一问。
她是谁?
她为什么会在这儿!
他的打火机呢?
该死的,他昨晚为什么要把打火机,随手丢了。
“嗳……”一声轻吁。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
是他听错了吗?
这叹息,太像死丫头啦!
还是……他非要牵强附会的,把夺去自己第一次的女孩子,当作死丫头!
那么真实的梦,那么美妙的感觉,即使违背伦理纲常,他也愿意去证实,它的真实性。
他小心翼翼地凑近了她的脸,可除了一个模糊的轮廓,他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不过,她的脸,闻起来,还算干净。
除了正常的汗味,还带着一点点红酒的甜味。
他柔软的小手,埋在了况铭浩的胸膛前。
好像和死丫头的一般大小,一样滑腴。
可他,却觉得有点怪!
是哪儿怪呢?
他伸出手,好好地摸了摸,陡然明白了,这女孩,没有戴戒指!
所以,她肯定不是死丫头!
况铭浩万念俱灰的,跌坐床头和床头柜之间的角落里。
是死丫头,他们俩会一起跌进万劫不复的地狱;
可不是死丫头,只有他一个人的心,会跌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他突然不想知道,床上的女孩,是谁了!
认“错”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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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谁,都一样!
醒来后,扯着他,大吵大闹一顿。
或者要赔偿金,或者,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日子里,和童童一样,缠着他,试图走进况家,一跃龙门,成为他况铭浩真正的女朋友,或者未婚妻。
他会被童童,骂死!
会被况家女人的口水,淹死!
或者……
他最害怕的……是死丫头!
只有死丫头的眼泪,会让他感到心碎。
老天爷混蛋!
为什么要让他们相遇,相识,相知,相爱……
既然要让他们在一起,又为什么要给他们俩一对如此尴尬,窘迫的身份。
什么缘分……
什么红线……
都是屁!
况铭浩揪了下自己的头发,一怒冲冠地跳起来,拍了下床上女人。
“叭叭”
两声脆响,好像是打到对方的屁股上了。
既然不是死丫头,他也就没必要装温柔,作斯文。
“喂!我叫你起来,你听见没有?”
不知羞耻的东西,光着身子,躺在我的床,还睡得跟只死猪似的。
别以为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我就会对你客气!
“嗯——唔!”
床上的女人,好像不悦地扭了扭。
但几乎同时。
嗡——嗡——!
一阵阵的蜂鸣声,从浴室的方向传来。
那是他手机。
他手忙脚乱的爬过去。
一抹清凉的月光,从浴室狭长的透气窗,透进来,洒在地上。
让他没费太多力,摸到自己的衣裳,裤子。
他没看到,床上的女人,恼羞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混蛋况铭浩!
只有他,才会这么放肆的拍她的屁股。
真讨厌!
在她瞌睡正浓的时候,来搅扰她。
丛珊瑚固执地闭着眼睛,又翻了个身,把被子胡乱地裹在身上,像驼鸟似的,又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认“错”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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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刚接起电话,听筒里,立即传来谢无天结结巴巴,张惶无助的声音:
“铭浩,你在哪儿?你……你……快点来救救我!”
“什么?”心烦意乱的他,还想要个人,来救救自己呢!
“啊……”
不知为什么,电话那端的谢无天,发出一声稀有的痛呼。
就好像,是被某人,狠狠地揍了一拳头似的。
还有谁,敢公然打他的?
“况铭浩,就当我求你了,你别给我装傻了,快点来808救我!救救我吧!”谢无天连连央求,只差给他下跪了。
“808?”这不是姐姐的单人房吗?
谢无天怎么跑到她房间里去了?
难道……
他把姐姐,给“吃”了?
况铭浩的脑袋,顿时炸得灰飞烟灭。
他忘记了自己,现在面临的难堪。
随随便便抓起衣裳,裤子,套在身上。
连鞋都没穿,借着手机的弱光,打着赤脚,就要往外跑!
走到门前,他不放心地瞟了眼床上的人影。
这个麻烦的东西,还是留着待会,来解决吧!
他拉开门锁,开门走出去。
走道两头,高挂的应急灯,发出刺眼的白光。
投射在地毯上,反射出碜人的青白色,好像妖精的皮肤。
他急匆匆地拐了一个弯,走到电梯前。
没发现,一直躲在安全通道后,监视着他房门的一对脑袋,放心地探了出来。
“他走了!”龙滨心虚胆怯地说,“他不会是,下楼找我们算账的吧!”
“别管那么多了,先进去,看看情况再说吧!”龙菁当机立断地拉着他,贴着墙边,走出来。
当龙滨,像只被人拔光了毛的大公鸡,从楼下拖着行李,敲响她的房门时,龙菁当时心里,都快要怄死了。
她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没用的哥哥呢!
帮他煮熟,再放到他手上的鸭子,他都能让鸭子给跑了!
认“错”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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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被况铭浩,这么明目张胆的,给甩出来了?
他唯一的可用之处,就是带走了房间的门卡。
可这会儿,停电了。
门卡,还有用吗?
突然,溜到门口的两个人,僵住了。
走廊上的灯,在同一时间,陡然全亮了起来,让心怀鬼胎、卑鄙无耻的两个人,一时间,无所遁形。
“快,先进去!”龙菁当机立断地刷门卡,推开门,把龙滨推了进去。
然后,自己也脚底抹油似的,钻进去。
而此时……
站在电梯前,发了半晌愣的况铭浩,也被电梯突然启动,以及履带运行的轰鸣声,惊醒了。
来电了!
这种破酒店。
如果不是三更半夜,肯定会遭到众多的投诉。
不过,既然来电了。
那……
他心里又想起,那个躺在床上,拍都拍不醒,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女孩。
要不,还是先回去,看看她!
无论如何,只有确认了她是谁,况铭浩似乎才会感到心安。
他大步流星地回到门前。
才想起,门卡不在自己身上。
他毫不犹豫地按响了门铃。
把那个死女人,从床上,吵醒也好!
看她一眼,看她长的什么样,然后,转身就走!
至于,以后的事情,她爱怎么闹,就由着她怎么闹吧!
刚刚踏进屋里,才反锁好门的兄妹俩,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叮咚”,吓得魂飞魄散。
“怎么办?怎么办?肯定是他,又回来了!”龙滨压低了嗓子,六神无主地看着妹妹。
“鞋!”龙菁率先锁定了浴室里的鞋,况铭浩的袜子,还有,一条……
龙菁嫌恶地皱了皱眉,是他的平角裤吧!
这家伙,真是不修边幅,不知检点。
“叮咚叮咚!”
门铃再度响了两声。
“怎么办?”龙滨看到被子下的人,好像动了两下。
认“错”人6(1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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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毛毛躲在下面吗?
她失身了!
她被况铭浩夺去了贞操,所以,她在伤心,她在恸哭吗?
就在龙滨瞪着被子,感叹万千的时候,龙菁火速抓起,浴室里的鞋袜和平角裤。
在况铭浩失去耐性,把手指准备放在门铃上,再也不松开时,拉开了门。
“你……”况铭浩倏地愣住了。
那是……
龙菁削瘦的脸,在门缝后,显得尤其惨白!
是她?
怎么会是她?
况铭浩难以置信地跌了一步,犹如见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
他惊恐万状的目光,让狡滑的龙菁,瞬间,领悟到什么?
她一语不发,把手上的东西,稀哩哗啦,愤恨地丢了出去。
正好砸在况铭浩的胸口。
“滚!”她嫌恶地落下一个字。
然后,“砰”的一声,门,被她用力关上了。
这一声,有点沉,有点重。
埋在被子里的丛珊瑚,动静更大了。
好像一只困在蛋壳里,已经孵熟的小鸡,正在找寻着出路。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龙滨手脚发软,浑身哆嗦。一付生怕事情败露的衰样!
“帮你扳回了一城!”龙菁得意洋洋地说。
如果,她没猜错,门外的那个况笨蛋,肯定还不知道,昨天晚上,和他同床共枕的女孩是谁!
或许,他在刚才,就直接以为……是她龙菁了!
哈哈哈!
她心里,发出放肆的大笑。
醉酒,停电,还有无耻哥哥,留下的催情药!
连老天,似乎都在帮她。
是老天,帮她把一个漏洞百出,考虑并不周全的阴谋,弥补得完美无缺,万无一失。
大概,连老天,都不喜欢丛珊瑚,都想帮她惩戒丛珊瑚吧!
“你……你笑什么?”龙滨莫名其妙地望着她。
又不可思议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