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俟凰妃心里却是一阵嘀咕:难道说是本来就为了给李大爷老两口买衣裳,因着怕您吃味才顺便给您买的?要是真说了实话,您还不得哭个天昏地暗么?
“娘,我赶紧着给李大爷他们送去,这么晚了也该睡了。您先自个儿试试衣裳合不合身。”俟凰妃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拿了衣裳就往外走。
俟老婆子在身后一个劲的叮嘱“送了就赶紧回来,别耽误人家休息”。
俟凰妃到院子里将之前打好的洗澡水一并提到了李大爷屋里,在屋外等了好一会,李大爷才来开的门。
“李大爷,天这么热,我打了桶水,您跟李大娘擦擦身子再睡,会凉快些。这是刚才跟您说的衣裳,要是实在不合心意,您就念在做晚辈的一片心意的份上,将就着穿穿。”俟凰妃将手中包好的新衣递给李大爷,说出来的话也是事先想好的。
因着之前在厨房的谈话,李大爷也怕俟凰妃娘俩真的搬走了,他们老两口便少了一项收入,他也知道这么破的房子要想租出去实在难得很,虽说心里还是不怎么情愿,但到底还是接过了俟凰妃递来的衣裳。
俟凰妃与李大爷又客套了几句,方才辞了出去。又到院子里打了桶水才回了自个儿屋子。
俟老婆子已经将桌上的碗筷收拾了,铺好了床盘腿坐在床沿继续纳鞋底。
俟凰妃好说歹说的哄着俟老婆子放下了手上的活计,伺候着她擦拭了一遍身子,自个儿也简单的梳洗一番,两人便躺在床上各自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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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XXOO之零零⑥ 。。。
俟凰妃一夜无梦,睡得十分酣畅,早上是被俟老婆子的嚷嚷声吵醒的。
“娘,您怎得起这般早?”俟凰妃揉着腥松的睡眼,声音因着没睡醒而带了几分暗哑。
俟老婆子却是一通好骂,“都什么时辰了,还早?你今儿个是要去四皇子府上见工的,这里是城外,你还当住城里的时候几步路就到东家了么?”
俟凰妃脑子渐渐清晰,揉了揉依旧有些模糊的睡眼,赶紧起床穿衣洗漱。
“利索点,四皇子脾气不好,那些个皇子皇孙的府宅规矩自是少不了,你仔细着别犯了错,少不得一顿板子……”俟老婆子一边唠叨着俟凰妃,一边在桌上摆碗筷。
“娘,你怎知四皇子脾气不好?外间那些个传闻偏你还当真了,再说,我是去给花公子做厨娘,又干四皇子什么事?府上丫鬟硬是给分出了个三六九等,像我这最末等的厨娘,您还指望着我能一瞻四皇子殿下的无双俊颜?”俟凰妃就是听不得自家娘亲的唠叨,趁着擦脸的间隙赶紧打断了俟老婆子的喋喋不休。
俟凰妃利落的将自个儿整理清爽了,方才坐到俟老婆子身边准备吃饭。
她举起竹筷对着俟老婆子憨然一笑,说道:“娘,吃饭。”就那一眼,俟老婆子一脸的憔悴与眼白中触目的几条血丝堪堪映入了她的眼眸,让她身心俱是一震。
这时雄鸡才刚刚打了第二遍鸣,晨曦第一缕阳光懒散的打在窗柩上,透过纱布的空隙给屋内撒上了一层淡淡的朦胧。
俟凰妃看了俟老婆子一眼,给她夹了些咸菜,柔声说道:“娘,您多吃些,我不能在家时常侍奉左右,是女儿不孝,您千万保重身体,切不可大意了养生之道。”
俟凰妃还想再交代几句,却被俟老婆子打断了,“快些吃,竟是比我还唠叨,我这把老骨头身子骨壮得很,你不必记挂我。”
俟凰妃便不再说话,只专心吃起饭来。她自然知道俟老婆子必然是一夜未睡才使得形容这般枯槁,她又岂会不知她的心理,自然是担心她今儿个起晚了误了时辰,又怕自个儿睡过了头不能及时叫她起床,这才一夜辗转不眠,说到底也只为了让她能多睡上一会儿子。
有些话不说出来,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晓得,而是全都记在了心里。
虽然有些多此一举,但这却是俟老婆子疼爱她的方式。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便泛上一层激悦,连带眼眶蒙上了一层水雾,她赶忙不动声色的拭去眼角溢出的泪珠,又给俟老婆子布了几筷子咸菜,便默默的埋头于手中的一碗白粥。
前世,她因着孤儿的身份从未体会过何为亲情,今生,却因着天意的作弄,顶着俟凰妃的躯壳白捡了一个疼爱她的娘亲,她心里自然是欢喜的。起初,她也曾迷茫过,反抗过,但是十五年光阴似箭,她有了崭新的生命,就如同重新活过了一回,渐渐地也看的淡了。既然上天要让她顶着俟凰妃的身分来偿还所谓的孽缘,那她便好好的活着;既然上天给了疼爱她的亲人,那她便是倾尽一切也绝不能辱没了俟老婆子对她的这一番关爱。
左思右想之际,她手中的白粥也喝得差不多了,就着咸菜将最后一口粥送入肚中,她胡乱的用袖子擦了擦嘴上的饭迹,说道:“娘,我吃好了,这就去见工了,您再睡一会子吧,千万仔细自个儿的身子。”
俟老婆子眼里显出几分不舍,嘴上却是逞强道:“你尽管走你的,在外边也没个人处处提点着你,莫要与人结怨,处处忍让着些……”
“嗯,知道了,娘,我走了。”俟凰妃揉了揉有些犯晕的头,每次俟老婆子唠叨她,她总是潜意识里觉得头晕,这些年下来,竟也成了习惯。
她到四皇子府的教习所时,虽是比规定的时间早了半个时辰,可是其余四人已经都到了,正凑在一起说些家长里短的闲话,见了她俱是停了嘴上的话头,齐齐看向她。
余老婆子最是热情,走过来挽了她的胳膊拉她扎进了她们四人的唠嗑队伍,“姑娘,老婆子没记错的话,你是叫,叫释什么来着?”一向粗线条的余老婆子可劲的拍了拍脑袋,还是想不起俟凰妃的名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俟凰妃,讪讪的干笑了两声。
俟凰妃报以粲然一笑,右手轻轻拍了拍余老婆子干裂粗糙的手背,说道:“是俟凰妃,我叫俟凰妃。”
余老婆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连连说道:“对,对,对,是叫释凰妃来着。”
对于四十不分的余老婆子,俟凰妃只是淡然笑笑,并不打算纠正,事实上她很清楚即使纠正了也是徒劳,象余老婆子这种年纪的大娘,习惯是最最难以改变的。
余老婆子上下仔细打量了俟凰妃一番,只见那水嫩嫩的肌肤几乎就能掐出水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看得人心里软绵绵的,整个人往那里一站,就仿佛水做出来的一般,能折射出摄人的光芒,全然没有半分乡下丫头的影子,她是越看越满意,不禁便又多了几分亲昵,“释丫头,多大了?可许了人家?”
一旁的秦酸菜捂嘴轻笑道:“余大娘,您也不怕吓着人家娇滴滴的姑娘,上来就问这些羞人的问题。”
王老婆子也附和道:“是啊,余姐,姑娘家的面皮儿薄,你这是作甚?”
俟凰妃没有想到余老婆子一上来竟是问她这种问题,不由羞红了双颊,却也老实说道:“今年十五,不曾许过人家。”
余老婆子似乎也意识到刚才的问题问得有些不靠谱了,想起自己那口子总说她粗线条没脑子,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释丫头,我这人浑惯了的,就是根紫肠子,没啥坏心氏,你别往心里去。”
“瞧您说的,人家可是皇妃,自然是大人有大量,怎么会跟我们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乡野村妇一般见识呢?”秦酸菜赶忙接了余老婆子的话头,故意加重了皇妃两个字的读音。说罢,还用眼角斜睨了俟凰妃一眼,挑衅的意味十足十。
俟凰妃并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秦酸菜,之前她特意强调“娇滴滴”三个字时,她只当是自己多心,也并未与她计较,可是现今秦酸菜的话听在她耳中却是异常刺耳。
“名字是爹爹取的,不过一个称谓,何必拿来计较?”她犹记得临出门时俟老婆子的叮嘱,因此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今后还要在一起共事,关系虽说不必像那金兰之契,却也不能僵硬了。
王老婆子也出来打圆场,笑骂道:“你这妮子,竟是添乱,好话从你嘴里出来也变了味道。”
秦酸菜却是并不买账,继续说道:“瞧您说的,我不过夸夸这位姐姐名字富贵,占了皇家的福泽。可是不知道的难免不会误解了姐姐一心想着攀高枝,眼高手低的白白蹉跎了多好的青春。”随即眨了眨一双无辜的眼睛,继续说道:“难道我说错什么了么?可是,这些话都是红花姐姐刚才悄悄告诉我的呀!”
李红花本来一直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她是地地道道的乡下姑娘,因着自小皮肤出奇的黑,模样有些有碍瞻观,因此年芳十七了仍是待字闺中。直到去年李父拖了好些个关系又陪上好些个嫁妆,才将她嫁了出去。虽说是给人做继室,她却已很满足了,总归是嫁出去了,不用再听邻里那些个编排她的恶毒言语。突然被点名,她惊愕的抬头,向来胆小的她却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只能傻乎乎的望着俟凰妃,希望那个漂亮的妹妹能够相信她,她没有说那样的话,一直受邻里嘲笑的她,最是明白那种感受,她又怎会说那样的话呢?
余老婆子忙说道:“你丫头,怎么能背后这么编排人呢?”
王老婆子亦是有些不满的瞅了李红花一眼,倒也并未开口埋怨。
眼见着李红花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俟凰妃赶忙过去拉着李红华的手说道:“姐姐,我信你。”俟凰妃淡然看了一眼秦酸菜,心底里对她生出几分厌恶。两个乡下老婆子能被秦酸菜骗了,可是她心里却通彻得很在她面前玩手段,毕竟是嫩了些。
余老婆子还想再说几句,大丫鬟思琴领着几个小丫鬟来了。
思琴是府内四个大丫鬟中年资最长的一个,专门负责府里鸡毛蒜皮的琐事,算是四皇子府的管家。不同于思书的八面玲珑,她的冷面在府里是出了名的。
“几位姑娘婆子能被花公子相中,必然是厨艺不凡的,今后需得好生伺候花公子,切不可做些有失本分的举动……”思琴面无表情的一字一板说道。
“呦,这不是相思姐姐么?什么事还巴巴的使了您过来?”思琴手底下的二等丫鬟平儿熟络的打着招呼。
思琴停下不再言语,等着相思给她见了礼,方才开口询问道:“是思书派你来的?”
相思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思琴,又扫了一遍花公子新招的五位厨娘,面上的表情愈发踌躇,却是不肯再说半字。
思琴是何等精明,见状便知相思此番前来必是与五位新招的厨娘有关,因此交代了平儿先教导教导她们十大戒条,便领了相思去到隔壁的小间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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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XXOO之零零⑦ 。。。
“究竟什么事?”思琴并不像思书那般喜欢拐弯抹角,一进小室,她便直奔主题。
相思对思琴向来敬畏,也不敢拿平日里糊弄思书的那套嘴皮子来敷衍,只得毕恭毕敬的回道:“回思琴姐姐的话,思书姐姐说新来的厨娘俟凰妃狐媚子味儿太重,怕是会成为第二个如夫人……”相思的话适可而止,思琴是个聪明人,她不必点破这层窗纸。
如夫人?思琴在脑子里搜索着俟凰妃的模样,清秀淡然,素雅如菊,是有几分姿色,却也不及潇湘楼与菡梦苑的那两位,也绝没有半分狐媚子的妖冶放荡,她不禁有些迷惑思书的用意。不过,俟凰妃这个名字却得改改,她抽空还得提醒一下花公子。
她又看一眼面前低眉顺目的相思,略一沉思,方才说道:“既是花公子相中的人,去留自然该由花公子做主,做丫鬟的岂有越俎代庖之理?”她虽是对思书多有不满,却也不好为难了相思,没有必要直接拂了她的面子,只得将球滚到花公子手里。
相思没有料到会碰个软钉子,一时间竟是怔住。她从一进四皇子府便跟在思书手底下当差,因着嘴甜会讨思书的欢心而被破格提拔成二等丫鬟,要知道,这偌大的四皇子府,虽说丫鬟婆子足足一千多人,可是二等丫鬟笼统不过八个,四个大丫鬟手底下各分了两人,地位比之府里的夫人公子们也只不过略低了一点,因此在府里还没人敢轻贱了她。巴结奉承的话她听得多了,可是今日这个不大不小的软钉子却是她从未尝过的,一时间竟是没了往日的伶牙俐齿,只呆呆的望着思琴,不知该再说些什么。
思琴也不愿与相思多做纠缠,只撂下一句“回头去离若那儿领些龟苓膏给思书送去吧”,便提着裙摆往教习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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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府教习所
“做奴婢就要有做奴婢的规矩,既入了四皇子府,签下的便是死契,一日为奴终生为奴,都省得么?”平儿官腔味十足的语调在偌大的屋子里回荡。
五人齐声道:“省得。”
平儿转身对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