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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一帆怎么知道,你一个两年,怎么能比过顾渊和徐萸漫之间12年呢?还是一样,听到徐萸漫冷漠疏离的欧阳先生,欧阳一帆心里还是有些伤心的。不过,前段日子,他已经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了。欧阳一帆好像没有听到徐萸漫说的话,笑着说道“漫漫,能和我谈谈么?”欧阳一帆语气带着卑微的请求。高高在上的他,也只有在徐萸漫面前,才会这样卑微。
可是,徐萸漫根本就不在乎欧阳一帆的语气到底是高傲,还是卑微。“欧阳先生,我想,我和你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漫漫……”
“好了欧阳先生,我现在很忙。而且,你喜欢让人看笑话你就继续表演,我不喜欢,恕我不奉陪了。”徐萸漫犀利地说。
她的话,就像是一把刀,狠狠地剜着欧阳一帆已经伤痕累累的心。“漫漫,难道犯了一次错就不可以被原谅吗?”
“当然不是。”徐萸漫忽然笑着说道。
欧阳一帆看着徐萸漫的笑容有些失神。多久了,漫漫多久没有对他笑过了?欧阳一帆激动地无以复加,以至于并没有注意到徐萸漫眼中的讽刺,“漫漫你是原谅我了吗?”徐萸漫看着欧阳一帆没有说话。
顾渊过来揽住徐萸漫的腰,漫漫是他的人,谁敢肖想,这个男人……顾渊眼镜掩饰住他眼底的危险目光,“无害”地客气说道“当然……是不可能了。漫漫不是那些蠢女人,男人哄哄就没事了。漫漫可是有原则的人,什么事能够原谅,什么事不能原谅心里可是明镜似的。”这个男人居然玷污了他的漫漫,死一万遍都不够。
徐萸漫听着顾渊的话,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这个顾渊,真是,算计起她来了。如果她真的原谅欧阳一帆了,是不是就是承认她就是没有原则的蠢女人喽。
看好戏的人越来越多,徐萸漫几乎成为了整个宴会的主角。这可不是徐萸漫所希望的。“我说了我在忙。”徐萸漫不耐烦地说完,看了一下沈默妤所在的位置,匆匆过去。
欧阳一帆她不想理,那些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她更是厌恶。
徐萸漫离开了,欧阳一帆还想过去,被顾渊拦住。
顾渊凑到欧阳一帆的耳边,恶魔一般的声音穿透欧阳一帆的耳朵“别再接近她。现在有时间,你可以拿这个时间思考一下该怎么为以前的事买单。”欧阳一帆一惊,漫漫她,竟然把那件事告诉了顾渊?欧阳一帆有一种感觉,漫漫真的离开了他的感觉。就是那次漫漫用死逼他,和左铭一起他都没有那种感觉。
同时,欧阳一帆也深深感受到从顾渊身上传来的压迫感,犀利,高傲。但是,如果他欧阳一帆是一个这么容易放弃的男人,他就不可能自己白手起家然后把公司办这么大了。
“如果是你,你会这么容易放弃吗?”欧阳一帆反问道。
他?怎么可能会放弃呢?顾渊忽然有些明白欧阳一帆的感受了。不过能理解,不代表就会原谅。
“那……祝你好运。”顾渊一眼就看到了徐萸漫的身影,然后迈着优雅的步伐朝徐萸漫走去。走前,不忘扫一眼欧阳一帆还有那些刚刚看着徐萸漫发呆了的男人们。
顾渊把徐萸漫一把扔进车里,冷声对司机说道“开车。”
司机收到顾渊的指示,一踩油门,这辆黑色奔驰就消失在黑幕之中。这车子,已经不是开始接顾渊和徐萸漫那辆车了。
“少爷,回家吗?”司机回过头来,朝顾渊问道。
“不用,去华阳小区。”
顾渊对自己的母亲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以前他们在A市住过一段日子,也就是顾渊认识徐萸漫那段日子。后来他去英国了,他的父亲又升职,从A市直接调到燕京军区当司令去了,这套房子他就没有再住过了。房子的钥匙在父亲那儿,而他来A市父亲并不支持,所以他没有向父亲要钥匙,自然就没有地方住了。
那天给母亲打过电话后,没想到母亲居然从父亲那儿把钥匙偷来了,并且找回了以前他们在A市的时候就给他们家当过司机的钱叔,还有玲嫂。
据母亲的意思就是,她的儿子怎么可以寄人篱下都没有自己的房子呢?怎么能够让她的儿媳妇儿受委屈呢?
顾渊把瘫软到他身上的徐萸漫推开了。这个醉鬼,喝那么多酒,管都管不了。真是的,而且还吐了他一身。
顾渊开始穿的那套黑色西装早就已经不在了,而是光是穿了里面的衬衫,和往常一样。
看待徐萸漫歪歪扭扭地倒在椅子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顾渊心里一绷,不由地吞了吞口水。可以清晰地看见顾渊的喉结上下滚动。
看着徐萸漫不舒服的动来动去,顾渊有些不舍。始终不舍得对徐萸漫有一点不好。顾渊把徐萸漫拉了起来,让徐萸漫舒服地靠在他的身上。
徐萸漫被顾渊拉过去就乖乖地靠在顾渊身上,而且还把双手挽在顾渊的脖子上,痴痴地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不会抱我,呵呵。”
顾渊无奈地看着徐萸漫因为醉酒更加红颜的双颊,忍不住捏了捏。“对啊,你就是吃定我了。”
吃?徐萸漫偏头想了想。不对,顾老师说错了,她没有吃顾老师。“我没有吃你啊。”徐萸漫借着顾渊为支撑点,用力坐了起来,坐在顾渊的身上。然后双手捧着顾渊的脸,双眼迷离地看着顾渊,呆呆了想了想,再用力摇头“顾老师,我真的没有吃了哦。”
“那······你要不要吃?”顾渊声音变得有些喑哑,比平时更多了一分磁性,多了一分诱惑。
徐萸漫面对着他坐在他的身上,两人的刚好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这本来就是对顾渊的极大考验。况且,徐萸漫已经喝醉了,更够指望她有多老实呢。徐萸漫不能地在他身上扭动,上上下下的,摩擦着顾渊。顾渊只觉得好热,好像要了漫漫。
已经变得灼热滚烫,连他自己都觉得烫得有些吓人。顾渊担心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就在这里要了漫漫。
徐萸漫哪会知道顾渊的小心思呢。本来就觉得上上下下地动着很好玩,很·······舒服。听到顾渊的话,认真思考起来到底要不到吃了顾渊。
看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徐萸漫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嘴唇。她觉得喉咙有些干,觉得好热。
顾渊觉得自己要被徐萸漫给逼疯了。其实,真正要将他逼疯的还在后面。现在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
“漫漫,想吃我吗?”顾渊一边说着,一边把他们和司机之间的开关关拉上。这个开关不仅前面司机看不到后面,并且还有隔音功能,也听不见。这真的是车震的必备设计啊。他现在真的爱死了这个设计了。
看起来,真的好好吃哦。
徐萸漫终于下了决定,捧着顾渊的脸就咬了下去。
“唔······”顾渊实在是无语了,漫漫说得吃,真的就是吃。和吃排骨吃肉一样,想要把他吃进去。
为什么都有没有味道?徐萸漫有些泄气地想。嘴也放开了顾渊。看起来好吃,其实一点都不好吃。刚准备下去,被顾渊抱住。这个冲力,又一次冲击到顾渊的脆弱。
“恩······”顾渊强忍着想要的冲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柔和一点。千万不要吓到了漫漫。“漫漫,你说要吃的,怎么现在不吃了?”
“不好吃。”徐萸漫撇撇嘴。
感觉到下面有东西抵住了她,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徐萸漫觉得有些难受,想要逃离她并不熟悉的灼热。顾渊怎么能让徐萸漫逃开呢?加大了力度,将徐萸漫的柔软按在他的上面。
“我给你好吃的,要不要?”此时的顾渊,就像是大灰狼,设下陷阱,一步步地诱导小白兔走进去,掉入他的陷阱。
“要。”
喝醉的徐萸漫软声说道。
顾渊听到徐萸漫嫩嫩的声音,终于忍不住了,吻上了徐萸漫娇艳欲滴的香唇。
徐萸漫感觉有什么东西跑进了她的嘴巴,软软的,凉凉的,还是滑滑的。因为徐萸漫觉得着什么东西在她的嘴中到处乱动,很好玩。她想要把这东西给咬住,然后吃下去。可是每次她的牙齿都挨到着东西了,这东西居然又跑开了,就是不让她咬到。
但是聪明的徐萸漫看出了规律。这甜甜地,软软的东西好像一点都不喜欢他的舌头,反而比较喜欢她的舌头。因为这东西老是找到她的舌头一起玩。
恩,用舌头吃也不错,味道很好。就算是顾渊没有用舌头去挑逗徐萸漫的舌头,徐萸漫也主动将自己的舌头奉上。
好热,好热······
徐萸漫觉得自己好像在火中烤一样,热。
“顾老师,我好热。”趁顾渊放开她让她呼吸的空挡,徐萸漫可怜兮兮地说道。
轰······
顾渊觉得自己要爆炸了。漫漫,真的是来要他的命的。
“热就把衣服脱了,乖。”
徐萸漫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听话的孩子,所以徐萸漫乖乖地准备脱衣服。可是她穿的不是平时穿的T恤那么容易就脱下来了,她穿的是小礼服。徐萸漫试了好久都脱不下来,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顾渊一直欣赏徐萸漫脱衣服,看着徐萸漫想要把衣服给扯下来却扯不下来的样子,心中那个爱潮啊,汹涌澎湃。眼看着徐萸漫快要急哭了,顾渊也不逗徐萸漫了。“乖,我给你脱吧。”
“好啊。”有人帮她脱掉碍眼的东西,徐萸漫何乐而不为呢。
这条小礼服徐萸漫穿起来刚好合身,紧密贴合在徐萸漫身上的。顾渊试了试,想要把他的大掌给伸进去都不行。只好帮徐萸漫把衣服脱下来。
难怪漫漫脱不下来呢,这衣服真的很难脱。顾渊努力了好久,让徐萸漫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才终于帮徐萸漫把衣服脱下来了。
“恩······”徐萸漫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像不会说话了一样,只能发出恩这个单调的声音。
徐萸漫的柔软让顾渊喟叹。
徐萸漫的肌肤太嫩了,几下就留下了红红的印记。
“顾老师······”徐萸漫微眯着眼,呐呐地低喊。
“乖,叫老公。”顾渊轻轻刮着徐萸漫的耸立,话语有些迷糊不清。
徐萸漫听见了,但是并没有如顾渊的愿。“顾老师·······啊······你······”一句顾老师才刚出口,顾渊就用力咬了一下,漫漫不乖。
“漫漫,恩?叫老公。”
不行,老师就是老师,怎么会是老公呢?徐萸漫还是摇头。
“叫不叫?恩?”顾渊从徐萸漫的划过,威胁地意味很浓。
徐萸漫仍然没有妥协。
很好,真的很好。漫漫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别人威胁的,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情(河蟹)欲占领上风。但是,在他的面前这样就不好了,不乖了哦。
“想要吗?”
顾渊继续诱惑着徐萸漫。
“要,顾老师,给漫漫。”
“乖,叫老公就给。”顾渊啊,这个叫什么呢?趁人之危?
徐萸漫实在是受不了那般痒和空虚,急切地想要被填满。终于还是妥协了。“老公。”
“啊······”
顾渊猛地又将自己的食指挤了进去。“抱住我的脖子。”引以为傲的自控能力在徐萸漫面前消失殆尽。
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我。
很快,徐萸漫就忽然不动,眼睛也闭上了,双手更是搂得紧紧地,身体不停地动着。良久,徐萸漫才安静下来。
好吧,漫漫已经得到满足了,可是他呢?顾渊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小帐篷。一个主意涌上心头。
“漫漫,帮帮老师啊。”顾渊说完发现,他居然不自觉地说了老师,呵呵,真是被漫漫给影响了。
“恩?”徐萸漫忽然笑了,刚刚顾老师让她舒服了,她好像也应该让顾老师舒服舒服呢。
令顾渊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徐萸漫忽然从他身上起来,坐到了旁边的位子上,然后扯开了顾渊的皮带,帮顾渊把拉链给拉开了。
“谁教你的?恩?”
“呵呵,是小苍。”
顾渊气结。漫漫究竟,究竟还做了些什么啊?
居然看那种电影。看来,以后得好好管管她了。虽然他也享受了福利。
“那,漫漫又没有学会用口······”顾渊哑着嗓子说道。
“会啊。”徐萸漫“天真”的回答道。
“那漫漫······”
“呵呵,顾老师是不是想要我用口?”
“漫漫。帮老师,可以吗?”
“不可以。漫漫只给老公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