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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啰嗦。”殇皱了皱了眉。
“殇,你今天哪跟筋不对了?”林墨被殇压在剑下,一边扎着马步一边奇怪地问。
对于今天殇不同于平时的言行,他表示非常感兴趣。
“真是的,白痴就长你这样了。”殇不咸不淡地评论,压在林墨肩膀的剑纹丝不动,“下盘要稳,气息要平,目不斜视,神不外游,魂不内荡……”
随后的时辰里,林墨开始了其修仙生涯中的第一次魔鬼般的训练。
先是扎马步扎得欲仙欲死,然后又被逼着进行比马拉松还马拉松的跑步,更痛苦的是,殇竟然可以操控整个山洞的环境变化!这一点,每个晚上入梦后都会进入蟠龙玉山谷看书的林墨,竟然六个多月以来都没有发现!
当林墨扎马步的时候,山洞里竟然还出现了一个太阳,并且还是正午最火辣辣的火球一般炽热的那种,整个山洞见不到一片绿色,比沙漠还沙漠!四周闷热得简直要令人发狂!林墨刚开始还能对着殇自言自语般地贫几句,但不一会儿功夫,他便觉得吃不消了,汗水简直像庐山瀑布似得飞流直下,很快就把他身上的衣服浸湿,然后又晒干,再浸湿……
可能才过了几分钟吧,但林墨已经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了,脑袋像注满了水一样的发胀,眼前金星乱冒,身体稍有放松,殇那无孔不入的灵魂攻击就刺他一下,马上又将他痛清醒,然后继续保持马步的标准姿势。
就在这样反反复复的刺激下,林墨坚持了近半个时辰后,终究是体力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体力太差。”当他昏过去后的一瞬,殇就不咸不淡地丢下一句评价。如果林墨还醒着,一定会大大翻两个白眼。
紧接着殇不知道往林墨嘴里塞了一粒什么东西后,又随即扬手引入一桶冰水,对着林墨兜头浇下。
“啊—————”林墨像杀猪一样发出了极度凄厉的惨叫后,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咬牙切齿道:“你要谋杀吗?这是什么鬼东西?”
“万年寒冰水,能浇你是你的福气。”殇一本正经的回答,完全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现在开始绕圈跑,六十九圈,立刻。”
“等——”
“马上——”又一记痛入骨髓的灵魂攻击袭来!
我X!为什么这个山洞要造得这么大?!林墨极度忧郁!在心里把殇诅咒了一百遍啊一百遍!爷爷的,是不是想让哥魂飞魄散?!
最不能忍受的是,殇居然在林墨跑步的时候把天气变成了逆风的台风天!我靠,还让不让哥活了!哥是要当高级画符师,又没有要当高级修者!
在林墨被殇虐得不成人型的时候,他终于开始怀念起那个虽然教学水平很差但却十分好糊弄的单纯可爱的玉灵前辈了。可惜啊可惜,今天那人简直好像蒸发了一样,完全没有踪影,林墨非常怀疑他是不是因为话太多而被殇给软禁了。
当林墨跌跌撞撞跑完六十九圈一头栽倒在地后,殇还不放过他,只冷冷抛下一句:“游泳半个时辰。”然后便把整个山洞变幻成了一座大型游泳池!
“等等——我不会游——”林墨大叫,然而反抗无效,汹涌而出的水一下就没过他的头顶,将他的声音淹没在水流里。
“学。”殇的声音冷漠地像是来自地域。
艾格妈呀!林墨那个忧郁啊!
是不是在山谷里,殇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啊?哥要醒过来!哥要醒过来!!
像只垂死的田鸡一样在水里挣扎了不知道多久,喝了不知道多少口水之后,旱鸭子林墨才终于勘勘学会狗扒。
我的妈啊,哥还有命活到明天吗?
林墨一边游,一边非常的怨念。
…………
翌日,当林墨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大亮。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摇晃的车厢里,身上盖着一方薄被,在他的身边,正是抱着本书看得非常入神的林易寒。
“咦,小墨,你终于醒了?”林易寒察觉到了林墨的动静。
“父亲……”林墨开口,声音像一段正被撕开的破布。
“糟糕,小墨,你不是生病了吧?声音怎么这般嘶哑?”林易寒大惊,放下书,把手放在林墨光滑宽阔的脑门上测温,“还好,还好,没有发烧,想必是昨夜洗澡洗太久了。怎么样,还难受吗?胸口还疼吗?要不然,就再躺会吧。”
林墨暗忖,我现在是手酸脚软浑身抽筋,胸口那点小伤还算什么?
“父亲,我们怎么在这里了?”昨夜被折腾了一夜的林墨现在是一动也不想动,就这么懒懒躺着问道。
“哦,早上我叫不醒你,想你是太累了,就直接把你抱到马车上了。反正我们回家也要赶一天的路,你只管睡吧,没关系。”
“啊?我们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吗?”林墨吃惊道。
“嗯。”
“哦,我怎么睡得那么熟啊。”林墨摊在被子里,有气无力地叹了一句。
此刻,车窗外面正是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一片生机盎然景象。
“快起来,修习灵力。”忽然,脑海里虐了他一晚上的殇的声音又不合时宜地想起。
“干嘛,白天也要折腾我啊?”林墨心里非常郁闷地说,“现在可不是在山谷里。”
“嘶——”突然,林墨像虾一样弓起了身子,抱着胸口狠狠抽了一口冷气。
我靠,又偷袭!
林易寒大惊,忙丢了手里书籍,俯身轻拍着林墨道:“啊,小墨,怎么了?胸口疼得厉害?”
“没……没有,父亲,我……我肚子抽筋……”林墨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唯有对着林易寒扯了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
“赶快!”殇的声音又冷冷响起。
没法,识时务者为俊杰,林墨马上在棉被底下摆好了姿势,暗暗运起了灵力。
“小墨,怎么了?”
“没事,父亲,我修炼灵力呢,反正路途漫长。”林墨言不由衷地说道,心里早已泪流满面,5555……父亲大人,其实我完全是被逼的。
“嗯,时刻不忘修习,小墨,不错。”林易寒欣慰地夸道。
林墨整个欲哭无泪。
这一天,林墨觉得是自己自穿越过来之后活得最灰暗的一天,倒不是因为时间被切割得很紧,而是因为每段时间的分配权都被殇剥夺了。
而殇,竟然还不咸不淡地丢下一句:“你只需要服从。”
我靠,又不是军队!我还只需要服从!
林墨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忧郁!除了被强制性地要求修习了两个多时辰的灵力之外,还得在摇晃地车厢里默写昨夜最后一段时间被殇监督着背完的那卷竹简内容。
也幸好林墨向来过目不忘,一般人在这么被折磨过后,哪里还能有余力背书?
更幸好林父林易寒爱书成痴,从来书不离手,居然连竹简上这么古老的文字都涉猎过,否则,林墨想一天内背出来,还真是挺有难度。
竹简上记载的是一段口诀,非常艰深拗口,连博学的林父都不能解释其中涵义。
一贯能说一句绝不愿说两句的殇自然是更不会解释,只是当他让林墨修炼这段口诀的时候,语气非常之严肃。
第一卷 蟠龙玉现世 第二十九章 公布符纸
入夜,林墨二人终于在赶了一天路之后到家了。
刚进家门,就发现了福六。
“小六,你怎么来了?”林墨有点惊讶。
“呀,小墨,你终于回来了啊,快跟我来,我有事跟你说呢。”福六看见林墨顿时从凳子上一跃而起,拉着他就要往里走。
“哎,别别,就在这说吧,没事,都家里人。”
“小墨,你们进书房吧。”林易寒拍了拍林墨肩膀。
“走吧,走吧。”福六一拉林墨就走了。
林易寒望着林婉儿问道:“是不是符斋出了事情?”
“不知道,问了也不说,福六今天在这里可等了你们一天了。”
…………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你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
书房内,林墨一边将从扬州买来的符墨、符笔拿出来,一边问着一旁不住转圈圈的福六。
“哎,别说啦,现在我爹可算是被人盯上了。所以只能我来通知你了。”
“通知什么?”
“你那个符纸啊,被‘御符院’的人破解了,现在他们下了一道命令,要我们说出《龙珠》的画符师呢!我这一想不对啊,就借着出来玩的名义来找你了。”
“呵呵,我当是什么大事,破解就破解了吧。”林墨仔细地将符墨一块一块地收好。
“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知道破解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我们白花花的钱就没了啊,我早说了要你多制作一些,我们乘着能赚的时候大赚一笔那多好!”
“呵,我们现在不已经大赚了一笔吗?”
“那怎么能一样呢,有谁会嫌钱太多啊。哎,揪心啊,这你的身份要是一被公开,那哪里还有我们符斋的份哦。哎,小墨,你不会过河拆桥吧?”
“我晕,小六,你也太能想了吧。”林墨扶着额头笑了,“其实没什么,只是我没想到会被破解的那么快。不过现在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也只有走下去了。你等等啊,我找找,我这里有一本书,你拿去给你父亲。”
“什么书?”
“哦,找到了,”林墨笑笑,“那,给你,拿着,《符纸双结构理论》。其实也不能算是书,只是几张我总结出来的纸而已,有了这个,福伯就能交差了。”
林墨将林易寒翻译出的那本《符纸双结构理论》递给了福六,后者不甘不愿地接了过来。
“嘿,那怎么行,这怎么能公开呢?你疯了吗?这样我们就失去垄断优势了!”
“小六,这件事是势在必行的,你也说了,他们不都已经破解了嘛,那我还藏着掖着有什么意思,倒不如把这个交给他们,送他们一个人情。”
“哎,公开了,你倒是没什么,我们可就惨了,上哪再去找你这么好的画符师合作哦。”福六叹了口气,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林墨“扑”地一声笑了,打了他一下,说道:“别装了,谁说我的身份要公开了,我告诉你,等下你回去这么跟福伯说……”
福六把耳朵贴在林墨嘴边,一边听,一边不住的“嗯”,眼睛渐渐地越听越亮。
…………
山谷之内。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林墨猛掏了掏耳朵,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没有听错,负重跑100圈。”殇冷冷地重复了一遍在林墨看来完全是非人类的任务。
“我靠,你当我是SUPERMAN?”林墨大叫。没办法,他也想保持风度的,但是面对殇,目前他真的保持不起来。
殇皱了皱眉,也不废话,直接挥剑扫了一道剑芒在林墨身上,痛的后者哇哇大叫。
“如果你再有异议的话,我肯定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你你你……”
“蟠龙玉的主人从来不接受弱者,”殇的声音似乎比平时更冷上几分,“你现在山谷中以灵魂状态存在,一天之内只能承受我的‘天体剑芒’9次,如果你想魂飞魄散的话,可以继续试试。”
殇没有说谎,林墨可以肯定!
此刻林墨什么睡意都没有了,没办法,跑吧,他爷爷的,哥可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这个原本一直被林墨当书房使用的山洞现在已经在林墨眼里变成了魔鬼般的地狱。林墨一边背着一块石头低头猛跑,一边暗地里狠狠诅咒着又变成沙漠的山洞。
爷爷的,哥怎么那么倒霉!自从遇到那两个姓徐的龟孙子之后,就一直走霉运!我靠,早知道这蟠龙玉里还住着个这么邪门的妖孽,哥才不要捡!
林墨此时悲愤地全然忘了这玉不是他捡的而是自动自发找上门的这件事实了。
此后,林墨悲惨的日子开始了。
每天都是负重跑、游泳、倒立等体能训练。负重跑的时候,石头也从背上加到手上加到脚上,难度越来越高,简直就是往死里折磨。更变态的是,他作为一个大男人,居然还得练一套类似瑜伽的软体功,其间痛苦简直无法想象。
林墨就想不明白了,殇这个三大无粗的男人,他怎么能做出那种匪夷所思的动作让他跟着做呢?难道他是属蛇的吗?软体动物的骨骼怕都没他软!这辈子肯定是蛇女投胎!
每天夜里在山洞中被折腾也就罢了,郁闷的是清晨醒来,那个阴魂不散的殇也还是不放过他。一早就必须得修习灵力,而且还得配合竹简上的口诀一起修炼,个中难度自不必去说,揪心的是没练完还不准吃早餐。自从将竹简上的口诀跟殇之前教他的灵力修习之法融合之后,每次运行灵力,林墨都仿佛能听到其在自己动脉里流动的汩汩声音,个中疼痛的滋味,不亲身体味不会明白。
而殇说的什么强者能用灵魂发出攻击真的一点不假,这个林墨已经是彻彻底底地体会到了!
好不容易完成任务后吃完早餐——有时候还不一定能吃得上,还得急急忙忙赶去画符班上课,上课期间也不消停,还要继续修炼那竹简上的口诀!
到了下午,更加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