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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这个……这个……”灰衣老者抓着脑袋支支吾吾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林墨也不理他,抬头看看天,看看地,又环顾了下周遭。
山谷里,竟然又是白天!虽然头顶的云层仍然是灰蒙蒙的模样,但凭这光线,林墨能肯定这是白天,只不过是个阴天而已。
果然,一切都跟昨天一模一样。难道,自己现在正做梦?
他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下。
“嘶——”
好痛!
“哈哈!哈哈哈!你干嘛呀!哈哈哈!笑死我了!”灰衣老者看到林墨自虐的傻样,顿时乐不可支。
林墨揉了揉大腿,皱眉自语道:“奇怪,既然是做梦,为什么还真痛?”
“什么做梦?做什么梦?”老者好奇地转到林墨跟前问他。
林墨转过身,自顾自地往前走,也不理他。
“哎,你等等我,等等我啊。”灰衣老者急急忙忙的跟上。
一老一少,一前一后地穿梭在山谷树木之中。
“对了,你叫什么?”
“我?我叫什么?哎,我叫什么啊?太久了,我忘了……我想想啊……好像是”
“算了,我看你也想不出来,反正以后我就叫你前辈吧。”
“前辈,前辈?嗯嗯,好好,就前辈,就前辈!这名字不错!”
林墨啼笑皆非地看了以为得到名字而兴高采烈的老者一眼,也不解释。
“你昨天说要进山洞睡觉,山洞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又把山谷能走的地方都走了一遍,林墨竟然没有发现老者说的山洞。
“哦,你要去吗?走走走,我带你去!外面是看不见的。”老者一听林墨对他的山洞感兴趣,立刻兴冲冲的提议林墨跟着他。
两人穿过了几条铺着鹅卵石的小径,来到了那寒潭旁,只见老者在离寒潭十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左走三圈,右走三圈,又往后退了几步,绕得林墨头都昏了。
“怎么一直在这里绕圈?”
“嘿,别急,到了,”老者哈哈一笑,“看!”
林墨一抬头,果然,一个山洞出现在了眼前。
他又扭头看看,心里一惊,立即往内走了几步!
这里,竟然是半山腰,后面就是陡峭的悬崖!往下望去全是茫茫白雾,哪里还有他来时的路。
“这是怎么回事?”
“哎,就是这么回事,下面寒潭边有个传送阵通山洞的。嘿嘿,神奇吧。”老者得意得挑着眉。
“嗯,确实神奇!传送阵?这传送阵是你设的吗?”
“嗯……这个……这个太久了,我不记得啦!大概是吧!”
“以前林远丰来的时候这传送阵就在了吗?”
“对,就在啦,好久好久了!我们进去吧!”老者在山洞一旁凸起的石壁上按了几下,只见那本来很浅的山洞顿时塌了下去,吓了林墨好大一跳!
过了好久,林墨方感觉到底下石头一顿,落了地。
“我的天,这真的是山洞?!”待林墨站稳了抬眼一看,顿时狠狠吸了一口气!爷爷的,这山洞也太大、太大了吧!
看起来就像是一座山里面被掏空了一样。
“嗯,对呀,是很大很大!”
林墨抬头观察着这个山洞,只见其呈三角形状,在顶部的一圈,飘浮着若干萤石,且萤石的底部竟然也贴着符纸,不过距离有些远,林墨并不能判断那究竟是几品符纸。看来,山洞的光就是靠这提供的。
而在山洞正中间的地方,赫然飘浮着一块不规则的巨石,巨石周围并没有任何符纸灵石的痕迹,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浮起来的。
“那悬在半空的是什么?你的房间?”林墨指着那块巨石问道。
“这里全是我的房间啊,那个是书房!那边那个,就是我的床!”老者往山洞底部东北角浮着的一块绿色石头一指。
“嗯?石床?那被子呢?”
“被子?什么被子?”
“算了。对了,我能去那间书房看看吗?”
“可以啊,走!走!我们一起去!”老者笑着猛往上一飞。
“哎,你不带我,让我怎么上去啊?”林墨站在下面无奈地望着飞在半空的老者。
“咦,你不会飞吗?”
“你什么时候看见我会飞了?”
“哦,这样啊。以前那个小家伙会飞的啊。”老者又“倏”地飞下来,一把抓起林墨,朝半空中的石块飞去,那石块感应到两人的靠近,在底部自动自发地开了道口子,两人乘势进入,石块又在两人脚下合了起来。
果然如老者所说,这里是个书房,左边有一个镶在壁上的书架,中间放着一张书桌,还有一把椅子,右边是石壁上刻着一些浮雕。
书架共分三格,不大,但放得很满。一格堆放着竹简,一格堆放着玉简,一格堆放着泛黄的书籍。而那书桌之上摆放着笔墨纸砚。
林墨轻轻地拿起毛笔看了看,笔端还沾着墨,看来是在使用的。
“这是你在用吗?”
“嗯,这是从前那个小家伙带进来的,都不错,都不错!挺好用的!”
“什么?他从外面带进来的?”
“是啊。”
“晕,外面能带东西进来?”
“对呀。”
“那既然能带进来,肯定也能带出去喽?这些书和竹简、玉简呢?”
“都是那小家伙拿进的,好久没来啦,就一直放着。”
“照你这么说,那岂不是有千年历史了?”
“千年吗?嗯……不知道,不知道啊!”
“哎,那这里岂不是跟空间戒指的原理一样了?也许,这里是另一个平行于世界的小空间?嗯,非常有可能。”林墨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对了,前辈,你知道如何操作吗?”
“操作什么?”
“把东西带进来或者带出去。”
“哦,你让我看看。”灰衣老者拿手按在林墨的脉搏上,林墨只觉一股奇寒的灵力蹿入体内,差点失声叫了出来,幸好他总算心志坚定,生生咬牙忍住了。
这实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林墨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股灵力的游走方向,它每一次滑过自己的经脉,林墨的灵力就会有所感应。这是林墨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构造和经脉,仿佛一个旁观者一般。
原来,灵力还可以这么用。林墨受教了。
最后,那灵力停在了林墨的丹田,在里面探测了一番,又原路返回退出了林墨体内。
“哎,你灵力太低,带不了的。”
“怎么,这跟灵力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啦,这从前还是我教那小家伙的哪,不过你可比那小家伙差远啦,他的灵力很高的。”
“人家号称天下第一人,我这点灵力怎么跟他比?”
“天下第一人?”老者抓抓头,似乎有些疑惑,“是这样吗?”
“外面都是这么说。”
“哦,但是他打架不厉害的啊。”
林墨眼睛一亮,道:“怎么,难道你跟他打过,比他厉害?”
“不不不……哦,不不,我可不打架!”
“那你怎么知道?”
“哎,对啊,那我怎么知道?”老者又抓抓脑袋,皱眉苦苦思索着,“哎呀,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了!”
“切~~~~~~没劲!”林墨撇了撇嘴,“对了,前辈,外面那些照明物上面的符纸是怎么来的?”
“‘照明物’是什么东西?”
“就是会发光的那个。”
“哦,你说萤石啊。”
“重点是符纸!”林墨一按脑袋,真是会跳题啊。
“哦,符纸啊,我画的。”
“你会画符纸?”
“这有什么难的。你要学,我可以教你啊,从前那小家伙也是我教的……啊,不对不对,你的灵力太差了,学不来,学不来啊!”
“OH杀了我吧!又是灵力!”林墨额头掉下三根黑线,要多郁闷有多郁闷。
“哎,算了,那以后再说。”林墨指着书架问老者,“这些你都看了?”
“不,我没看,这些字我可不认识。”
“啊?你不认识字?”林墨大吃一惊。
“胡说!我我……我只是不认识这些字!”老者立刻不服气的大声反对。
“是吗?这些是什么字?我看看。”林墨从书架上抽出一个竹简,打开一看,顿时一阵郁闷,果然,上面的文字跟鬼画符似的,他一个也不认识!
用竹简,看起来,历史很久远啊,也许是古文?嗯,下次问问父亲,或许他知道。
他把竹简放回去,抽出一张玉简,注入灵力时却发现自己的灵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了。看来,多数是因为自己灵力不够,又挑了几个别的玉简试探,都是同样情况。
林墨将玉简放好,又抽出了一本书,翻开来,顿时晕了,还是不认识!只能推测出书的年代要比竹简年代近些。
咦,等等!这书上面的图画好熟悉!有点像什么呢……对!像符纸!难道这个是制造符纸的书籍?!
OHMYGOD!这是不是就叫做上帝关了你一扇门,一定还会给你留一扇窗?老者的符纸咱学不了,这个应该可以吧!
林墨此时非常痛苦,果然书到用时方恨少啊!自己对熙朝的历史太无知了,对符纸的历史更是一无所知,要不然,或许还能对这些推测一二。
啊,对了!我是不会,可是父亲说不定认识呢!对,记起来,明天去问父亲。
想到立刻行动,林墨捧着这本书,马上盘腿坐下,仔细的看了起来。
虽然上面的字他一个也不认识,但是他记忆力惊人,又有绘画基础,一边在地上用手临摹着,一边默默地记,倒也记住了不少。
“哎,林墨!林墨?”
“嘘,别吵我!”
第一卷 蟠龙玉现世 第十二章 父子谈心
翌日,林墨一睁开眼睛就立马翻身下床掏出纸笔把昨天死记硬背下的那本书上前半部分的内容誊写了出来,然后火速赶往父母的房间,此时正好遇见了在外堂准备早饭的母亲,被告知今日宗族私塾有事,父亲已经提早吃了早饭去私塾了。
作为林氏一族为数不多的秀才之一,林易寒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林氏宗族所办私塾的先生。族里大部分孩子的启蒙教育都由私塾里的三个老师担当。
“这么急急忙忙的找你父亲,什么事情呀?”
“嗯,没什么。母亲,今天中午父亲会回来吃饭吗?”
“今天很忙,不回来,要去送饭。”
“哦,那今天中午我给父亲去送饭吧。”
“呵呵,好,那今天就你去送吧。看你,衣服都不穿穿好,快点洗漱一下跟小瑾一起过来吃早饭吧,爷爷奶奶都已经准备好了。”
“遵命,母亲大人,呵呵。”
“调皮。”
…………
林氏宗族的私塾就在林家大院后面的一座小院落里开办的,林墨穿越过来之时已经九岁,正好已到了不必再去私塾学习的年纪,因此他很少会来这个私塾。
原本林墨以为私塾里多是少儿,应该很嘈杂不堪,没想到走进这院里,竟发现里面传来一片整齐的读书声。课堂里坐着的都是林氏族人的小孩,年纪全部在四至八岁之间。而林父此时正坐在讲堂之上看书。
林墨站在窗口看了会,便转身往专为私塾先生准备的书房走去。沿途遇到另两个私塾先生,打了招呼后就进了自己父亲的那间书房。
没多久,就听见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想必是下课了。
“小墨,你怎么来了?”林易寒一踏进书房便看见了正坐在他书桌前看书的林墨。
“嗯,父亲,下课啦?学生们都走了?”林墨放下手里的《熙朝大典》,站了起来。
“是的。今天你母亲让你来送饭?”
“是啊。我正好要去莲山符斋送符纸。”
“哦,今天画符怎么样?”
“挺顺利的。”
“那就好。”
“对了,父亲,前两天我偶然看到一本书,但是上面的文字都不认识,您帮我看看,我觉得这个很像是符纸的教程。”林墨将怀里誊写好的几张纸递给了林易寒。
“我看看。”林易寒摊开纸张一看,“这是你刚写的?”
“嗯,我早上把那本书的一些内容记了下来。”
“这上面的文字非常古老,看起来像是有近千年历史了,比较像是隋朝以前的文字,你从哪里看到的?”
“哦,我在莲山符斋里无意间看到的。”
“哦,这样啊。”林易寒拿着纸皱眉细看。
“怎么样?父亲,有把握把它译成熙朝文字吗?”
“我需要参考一些古籍,过几天给你。看这上面的图画确实像是在描绘符纸,我还要查下符纸的历史,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小墨,依为父看来,这本书历史价值极大啊!符斋的老板居然还有这种古董级书籍,真是看不出来。”
“呵呵,是啊,那福伯以前是个画符师,兴许他也是无意间得到的。”
“嗯,那倒确实有可能。要翻译成熙文,也不是不可以。”
“那太好了!父亲,一切拜托你了。”
“傻孩子,跟父亲还客气什么。”
“对了,父亲,你书房里可有符纸这方面的历史资料吗?”
“这个倒并没有,可能那本《乾朝简史》里有提过一些吧,但并不是专门写符纸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