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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凉,他下面说什么我没听清。
好久。我问:她什么时候走?(问这话干嘛?多余)
过完春节吧!她老爸说。
哦!我回了一声,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那头她老爸已经挂断电话。
校花终于要走了。我心里一片茫然,似乎有个声音在耳边嘲讽地说: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你应该开心才对。
是呀。我该开心才对。我处心积虑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可,可,可我的心为何拨凉拨凉的呢?我为什么会有一种想死的感觉呢?
我从怀里掏出那张支票,把它扯了个粉碎。
回到宿舍,倒头就睡。睡到下午三点来钟的时候,电话又响了。
喂。迷迷糊糊地接通电话。
喂,是小朱吧。竟然是老周的声音。
嗯。怎么了?
你晚上有没有空,有个人想见一见你。
谁啊!我问。
你来了就知道了。晚七点,到紫云来。
好事坏事?我继续发问。
好事!你啥时候变这么啰嗦了?晚上最好早点来。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愣了一会儿,可怎么也想不出会有什么好事能落到我头上。于是乎继续睡。
也不知过了多久,又一阵电话铃声把我吵醒。(下次睡觉一定把电话关掉可话说回来我好像也没怎么睡着吧我只是躺着,在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里胡思乱想)
接通。是丫头的电话。
你和沈华没怎么样吧?她问。问的时候,手机开始报警,快没电了。
她要走了。
你?八戒,你怎么能这样不负......后面话没说完,偶这个破手机已经自动关机了。
把手机放到枕头边,看一眼窗外,天已经黑了。想起老周的约会,急忙穿衣起床。
洗脸刷牙后下楼,走到楼下,心里面禁不住想:是谁想见我呢?
到了紫云,见到老周。问:谁想见我?电话里也不说清楚。
老周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哥们儿,你可能要出名了。
有人看上我了?(2)
什么?我一愣。
老周说:昨晚你走了以后,有个人向我打听你。
是吗?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那人对你写的那几首歌赞不绝口。
那又怎么样?不知道怎的,我突然想起校花:她当初不也是对我的那首《姑娘》赞不绝口吗?
呵呵。老周笑道:那人可是××唱片公司的一个音乐制作人呀,他跟我谈了谈,觉得你很有潜力,想给你出张专辑!
什么?这次可真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呵,傻了吧。老周指了指我身后,说:他已经来了,你自己跟他谈谈吧。
我转过身,见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冲着我点头。
我也冲他点了一下头。老周在后面推了我一把,示意我上前。
我过去,和他一起找了个位子,坐下来谈。
那男人长得其貌不扬的,但是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看上去给人一种精明干练的感觉。
寒暄了一阵,他递给我一张名片。我看了看,果然和老周说的一样,是××唱片公司的一个音乐制作人,叫洪越。
你还是学生吧?他问我。
嗯。
其实我来这里听你的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唱的歌有不少是你自己写的吧。
嗯。说实话,我有点紧张。于是只是嗯 嗯的。
昨天晚上,你唱的有首歌,#F调的,也是你写的吗?
是啊。我突然想起了沈华。洪越说的那歌,正是我为她而写的那首《校花》。
你有那首歌的DOME吗?有的话,明天拿给我,我带回公司里帮你推荐一下。
有。在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我和校花的爱情似乎有了一丝光明。如果我能把这次机会把握住的话,说不好真能出名啊。那时候,我和校花岂不是,岂不是……
晚上回到学校,我感到了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坐在宿舍的楼道内,抱着吉他不停地唱歌。我心里真有一股冲动,想跑到校花面前,对她说:沈华,我们可以在一起了。我快出名了。
但我并没有那样做。一来,这件事情八字还没一撇。二来,我昨天才和沈华那样,今天就去找她,有点太反复的感觉。反正校花要等到过完年后才会走,我何不多等等呢?等到这件事定下来,或是,或是专辑的小样录制出来再去找校花也不迟啊。到时候,把专辑往她那儿一送,然后对她说出我心里所有的苦衷,那就万事OK了。
第二天晚上,带着自己的一部分作品(自认为比较满意的那些)去找洪越。依旧是在紫云,昨天约好的。洪越把我的歌拿走了,并让我等消息。
看着洪越把我的歌拿走,我突然有点担心起来了。其实我并不太了解他的底细,他如果是个骗子的话,那我的歌岂不是都要被他骗走了?不过,我现在确实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为了校花,我只能选择相信这个家伙。
离开紫云,走上了那条追上校花又离弃校花的老路,心中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天已经放晴了,月亮溜溜地挂在天上,映着地上的雪。雪在日间也开始融化,弄得到处都湿漉漉的,像是世界哭过的痕迹。
我没打的,沿着这条路走了一会儿。不知怎的,心里忽然想起丫头了:既然我已经挑明了那丫对她不怀好意,她还会不会和那丫在一起呢?想着,掏出手机,给丫头挂了个电话。一方面看看她和那丫之间怎么了?另一方面(主要的),也是为了从侧面打听一下沈华的消息。
喂。是丫头的声音:你是八戒吧?' 。。'
嗯!不知怎的,听到她的声音后,我突然说不出什么了。
你和沈华到底是怎么回事沙?丫头见不说话,主动问。
听到有人提校花的名字,我的心一阵针扎似的疼。我说,用一种意兴阑珊的语气:昨天不是跟你说过吗?她已经决定要走了。
不可能吧。丫头说:怎么会这样呢?这两天她一直没来学校,她家里打电话来说她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乍听校花生病,我一阵紧张。但马上,我就知道,校花并不是病了。就算是,也只能是我给她带去的心病。
明天我打算去她家看她,你去不去?丫头在那头问。
不去了。我说。(心想:我哪儿还有脸去呀)
接着,我怕丫头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于是问:你男朋友还好吧?上次打了他也不知道他好没好?(其实我是故意这样问的,一方面让丫头不能再和我纠缠校花的事情;另一方面也是想知道丫头是不是把他甩了)
我也没怎么见他。丫头静静地说: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分手了也好。那种人,不值得为他留恋的。
丫头在那边听了我这句话,居然沉默了起来。(我靠!我发觉我这句话说得太没水平了。这话咋听咋像向丫头在暗示什么似的)
我在这边陪着她沉默。许久,丫头说:晚了,我该睡了。
我支唔了一声,任由她在那边挂断了电话。
我这是怎么了?我心里一阵发虚:难道,难道我心里还爱着丫头?
我想起了小时候和丫头在一起的情景,也想起了那晚在那个小树林里,丫头在我怀里的动人模样。
第二天,丫头去校花家看她。我原以为丫头会再来电话叫我一起去的,但是她没有。
有人看上我了?(3)
晚上的时候,我想打电话去问问她校花怎样了,但想起昨晚的尴尬的情形,我终于没有打。
没想到丫头也没打电话向我汇报工作。可能她也被昨晚的事情吓着了吧。毕竟,现在丫头还是一心想成全我和校花的。
我在极度郁闷中度过了一天。第二天中午,我突然接到了洪越的电话。他让我三点钟去他们公司一趟。
我又见到了海咪咪(1)
挂断电话,心说:难道这么快就有结果了?脑子里略略分析一下:洪越打电话要我去他们公司,八成是好的结果。因为如果我的作品没通过的话,他就不会约我去他们公司谈了。
想到这里,心情又变的兴奋起来。电话还在手里拿着,我几次想给校花打过去都忍住了。因为我虽然这样想,但事情还没有敲定。想想,还是再等等吧。
下午三时整,按着洪越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唱片公司。那是在一幢大厦的里面,他们公司租了大概有五层楼吧。感觉他们公司的规模还可以。给洪越挂了个电话,问他在哪间办公室里。他说,你等一下,我马上过去接你。
听到他这样说,心里的那种成功的感觉更加明显了。我知道,这次我很可能可以出唱片了。从我写出生平第一首歌的时候,我就在盼望这一天的到来。我心里有点紧张,更多的则是激动。因为这不光关系到我能否成名,更关键的是,我和校花之间能否再在一起,也全看这一遭了。
我在楼下大厅里等他。洪越很快就过来了,一见面,他就冲我一伸手,说:恭喜你,我们公司决定给你出唱片了。
真的?我心里怦怦直跳。一面跟他握了下手。
嗯。洪越说:走,到我的办公室再谈。
我生出一种做梦的感觉。就像当初校花在QQ上默认她的男友是我时一样。我用牙齿咬了咬舌尖,很疼,哈哈!是真的!我心里突然有种感觉,我觉得校花和我的这段爱情将不会终结。而校花似乎就站在我眼前触手可及的地方冲我微微笑着呢。
到了洪越的办公室,他说:你知道我们总监听了你的歌之后,说什么吗?
什么?
他说,你将来可能会比朴树还红。
呵呵。我傻笑了一声。
考虑到你还在上学,我们打算和你先签一年的合同,先出一张专辑再说。
是吗?什么时候签。
明天吧。至于专辑,因为我们想主打春季的市场,所以可能要加紧录。说到这,他话锋一转,说:你们快考试了吧。
晕,这几天搞得什么都忘了。好像是下个礼拜开考吧。
没事的。我说:越是考试的时候,其实越轻松的。
接下来事情出人意料的顺利。我和他们公司签了个一年的短约,很快,就开始进录音棚录音了。
当进了录音棚,才知道以前自己的那些器材有多么菜。(废话,租个录音棚的话,一天都得几万)
洪越这时候表现出他的专业本色,悉心指点我该怎么做怎么做。我本来就十分迷恋这些玩竟儿,现在有这么好的条件,我是一个猛子就扎到这里面了。每天都和那些录音师混音师还有乐手们在一起,有时候甚至整夜都不回学校。
这样过了有个四五天。有一天晚上,洪越突然对我说:你今天早点回去睡吧。明天给你安排了一个采访。
什么?我心说:不是吧,专辑都还没出就有采访了?
洪越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说:是这样的,我们公司宣传部打算利用互联网先给你造势。这次约了个音乐网站的编辑来采访你,希望能给你写篇专访。
那好吧。我说。脑子里又想起了校花,心里泛起一阵甜蜜的忧伤。
第二天,下午三点,按照洪越所说,到了一家叫“美丽心情”的茶餐厅。找到约定的位子,发现那里已经有一个女人在等着了。由于我是从她背面过来的,所以只看到了她的背影。恍惚之间觉得她的背影有点熟悉。
等走近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又钻进了我的鼻子。我心里微微有点犯疑。就在这时候,那女的回头望了一眼。
我们俩目光一碰,都吃了一惊。
我靠!!!我在心中不可思议地嚷道:原来那个什么编辑就是校花的后妈???
校花后妈也万万没有想到她今天要做访问的人居然是我。
我们两人相互对视,足有二十几秒中,才各自反应过来。
原来,原来那个校园歌手就是你啊。校花后妈说,一脸不屑的样子。
我摊了一下手,说:我也没有想到你会是个音乐编辑。说完这话,我们竟不约而同的笑出声了。然后,我在她对面坐下。
校花后妈今天穿得很像一个知识女性,而且还戴了一副眼镜。这副打扮,把她身上那种撩骚的气质冲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知书达礼的斯文气质。
原来同一个女人,不同装束差别就这样大呀。我心里想着:校花这后妈有点千变妖姬的味道了。
开始吧。校花后妈说。
什么?我在心里胡思乱想,差点把今天的来意忘了。
校花后妈还以为我仍在和她斗法,于是说:现在好像是工作吧,私人的恩怨以后在说,好不好?
我这才反应过来,略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
凭心而论,校花后妈的专业真是没的说。每一个问题都问的相当不俗,切中要害。
她问了我关于我的成长经历及创作经历之后,又问:你这盘专辑的主打歌定的是那首《校花》吧。
是的。我一面答她,一面在心里不可遏止地想起了校花。
能不能谈一谈你这首歌的创作过程?还有,你歌里面的校花有原型吗?她问,一边做着笔记,看上去很认真,不像是故意耍我的样子。
我又见到了海咪咪(2)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同样认真的说:我这首歌的原型,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一个女孩儿,她的名字叫沈华。
校花后妈听到这句话后明显地一愣,她的笔也在记事本上打了一下滑。然后,她抬头看了一下我,说:你说你那首歌是给小华写的?
不是给她,难道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