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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能够驱使那猊豹前去杀人,而且这仇恨竟如此之深至死不息呢?或许,只有那丧眼之仇,失去主人之痛了!可这两个原因都是那刺客造成的,与君信侯又有什么关系呢?···”任杰喃喃自语道,“看来,得去看看那帮刺客才行,或许能够找到什么线索。”现在,任杰的心中是真的觉得有必要把这前后两场刺杀联系起来探查才行。
“外公,前几日刺杀侯爷的那些刺客的尸体现在在哪里?”想到这里,任杰对着楚仕途问道。
对于任杰的话,楚仕途竟不假任何的思索,接声道:“三具刺客的尸体现在都在提刑司里躺着,之前侯爷大寿,所以还没来得及到侯府中查探,目前也还没有查清楚他们的身份,便都搁置在司部之中了。”
“去看看。”任杰道,“劳请苏总管与我们同行,待会你可能帮的上忙。”任杰心中此刻已有了些许眉目,要待事实去验证自己心中的猜想才行。
“苏彪听凭小亲王吩咐。”
楚仕途望着任杰,见后者一副淡然的样子,也不知道他的小葫芦脑袋里面又卖的什么药,道:“那便走吧。”
刑部司内,提刑司的一间停尸房内,此间正躺着九具冰冷的尸体,赫然便是数日前神龙庙内血案的牺牲品们了。
此刻,数人正站在静寂的尸群边,便是任杰一行人了,血腥味和尸体味充斥在房内,个个都在掩着口鼻,显然是受了任杰之前要来观尸的荼毒。
“黑衣的是刺客,可是只有三人,但是据之前苏总管讲是有四名刺客,看来是逃走了一名,其余死的应该都是侯府的护卫了吧?”任杰看着眼前的几排尸首,捂着嘴指指点点的道,“苏总管,你口中的侯府之耻是哪一个?”
听到任杰的话后,苏彪道:“的确是少了一名刺客,当时我只一心想护着侯爷脱离险境,那刺客应该是后来趁乱逃生的,余下的这六位都是我侯府中的护卫。”
接着,苏彪便指向一名留有胡须的中年汉子,道:“此人便是那隐身侯府内的刺客。”任杰看了一眼那刺客,只见那已经成了尸体的汉子死相极其凄惨,身上多处伤口,看来是死于侯府护卫的群战乱刀之中的。
“此人名叫薛复,是我侯府的护卫队长之一,有六晕初位的实力,当初还是由我招入的侯府为护卫的。逃走的那名刺客应该是一名六晕中位强者,实力与我相当。”苏彪接着对任杰道。
话毕,任杰对着楚仕途道:“外公,验尸官检查结果怎样?”
听到任杰的话后,楚仕途望着站在停尸房门口的一位脸色苍白的中年人,道:“把这几名刺客的尸检情况和小亲王说一下。”
“是!”那验尸官答道,“回小亲王,这三人均死于乱刀之下,三人中以此人为首领,此人的左臂之上有一道印记,应该是某个家族的标志,其余二人应该是随从,身上并无什么特殊的标志。还有就是,这三人生前应该服食过短时间内强行提升实力的药物,所以才会在死后眼睛外凸,身体虚浮变型,这是药力在体内未消耗尽所造成的。”
听完,任杰望了望眼前的几具尸体,捂着口鼻蹭上前去,只见那为首的刺客衣衫破烂,左臂上露出的印记犹如一只睡着的红色蟾蜍,栩栩如生。接着便左右看了看,随手拿过旁边一位护卫的佩刀,往那为首的刺客身上一碰,果然有如入稀泥般瘫软,看来那药物的副作用还真是霸道。
在蔚蓝大陆上,能够在短时间内强行提升实力的药物是比较罕见的,只有一些大的医药世家才可能有秘方,或者是去大陆上的拍卖会上高价购买到,所以,不管是那种途径得到的这能够强行提升实力的药物,都可推断出来这些刺客是有些来头的!
“苏总管,那猊豹是被谁所伤的?”任杰指着躺着的三名刺客对着苏彪道。
“是那侯府内奸一剑斜刺所伤。”
“什么?那,这内奸薛复的身份你可了解?”
“不瞒小亲王,自侯爷退位后,曾受到过数次刺杀,苏彪便一直在物色有实力的可靠护卫。大约在三年前,那薛复自称是久历江湖的漂泊之人,为求一份安定,想来我侯府当一名护卫。我见他实力不俗,为人也比较正直豁达,便留下他了,之后的几年他行事低调,也不见其有何异心,不曾想他的心机如此深重,竟为刺杀侯爷而来。”苏彪兀自的痛责道。
看到苏彪脸上的痛苦之色,楚仕途便走上前宽慰道:“副统领也是为侯爷的安危着想,不必过于自责,这一切都是那刺客居心叵测。”
听完苏彪的话,任杰不免对着苏彪埋怨道:“就这?还有没有?你等于什么都说嘛。”
“仁杰,那薛复自称漂流江湖之人,苏总管义气收留于他,哪里会去详细调查他的出身。至于出了这等刺杀侯爷的极端之事,更是始料未及的了。”叶枫对任杰轻喝道。
“叔父,你见多识广,那,依你看这左臂上有刺青的刺客,可能会是什么人?”任杰又把同样的问题拿过来问叶枫。
在任杰的思维看来,就是这所谓的“江湖”才让父亲睿亲王至今不知所踪,害的母亲楚月儿这些年一人独守空闺,自己也没见过父亲的面,而现在,不得不再次败给了这群讲江湖道义的人,连刺客的身份都不弄个清楚。
“这个···我倒还真没有听说过哪个家族是用这种标志的?”叶枫望着众人道。
“不错,这帮刺客的尸首在我司部检查后,我就派人仔细查探过他们的身份,结果却是一无所获。”楚仕途望着任杰道,“不过,我想,这刺青可能某个家族内部的秘密标志,适用的范围比较严格,所以一般的外人便无从得知了。”
听到楚仕途的话后,任杰意味深长地自言自语道:“唉,看来还是得要我自己去查啊。”说完便背着手自顾地走了出去,对屋内几人揭开君信侯之死的谜团不抱希望了,为了面子问题,相互掣肘,案情又如何能有进展?
至于自己之前的猜测,如果君信侯是被行刺致死,那幕后的刺客必然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法让那猊豹误认君信侯与刺客是一伙的了,所以那畜生才会被误导而要上去咬死君信侯。如果自己猜的是正确的,那么证据呢?任杰心道。
“去哪?”看见任杰独自走出去,楚仕途便对着他吆喝道。
“去查案呐,难道要呆在这里与尸长眠啊?!”
19。第二卷第十四章 侯府雅居
现在,既然已经知道那侯府的内奸薛复便是刺伤猊豹和杀害那驯兽师的罪魁祸首,据任杰之前的猜测,那这薛复与场刺杀的案子肯定是脱不了关系的,这幸存的猊豹对他的仇恨值必然是积攒到了一定的境界的。只是,如果它要报仇也应该去找那薛复的,为何会阴差阳错的找上君信侯呢?看来,眼下要先去调查清楚那薛复的身份背景才行,不过,自己现在对那薛复和庙中刺客的来历几乎是一无所知,该去哪里寻找线索呢?
突然,任杰的眼前一亮,自言自语道:“当然是去那薛复在侯府里的住处了,他的房间里肯定会留下什么线索的!”想到这里,任杰心中便打定主意,出了刑部司便飞身上马,直接一人向侯府驰去。
楚仕途紧随其后出了刑部司,正看见任杰朝原路返回去,心中一想,喃喃道:这小顽童还挺聪明的!接着便转过身来,对着身后的几人道:“先前不知那刺客竟是侯府之人,现在既知,就该去彻查一下那薛复的住所。走,我们也赶回侯府去。”
侯府门口,先前那群挡路的护卫们此番倒是一改之前又臭又硬的作风,当任杰再度出现在侯府门外时,畅通无阻的便进入了侯府之中。
不过,任杰刚踏入侯府,问题却是又接踵而至,在这偌大的侯府之内要想定位那薛复的住处还真是不容易。想到这,任杰不禁一阵头痛,搔首弄姿了半响之后,接着脑中一闪,道:“哈···想必那个超凡脱俗的侯爷夫人肯定是知道的,何不去找她?她应该还是在为君信侯守灵吧!”接着,便自乐着屁颠屁颠的往内院的内堂走去。
看任杰的背影,便知此行是其内心深处那对美的好奇心在隐隐作祟,谁说不是呢?!无可厚非的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懂的!
内堂之中此刻一如先前,依旧是跪满着素服之人,任杰踮起脚四下张望一番,却不见了那素服的侯夫人,便上前随意地对着一个侯府的下人问道:“侯爷夫人呢?”
通过先前之事,那侯府之人现在已然知道任杰的身份,便道:“回小亲王,夫人早已不在这里,应该是回到凝雅居中去了。”
“凝雅居?什么地方?”话毕,任杰不禁疑声道。
“雅居···是侯爷生前专为夫人所建的一处居所。”
“哦···了解!那还等什么,带我过去看看啊!”任杰点着头道。
语罢,那人却依旧跪在原地不动,看了看周围的人,又低头望望自己身上的素服,显得左右为难。
任杰见那人不动,面露难堪之色,心中一想,便猜到其中的原因,道:“看来,这苏彪倒还真是治府严谨。”接着又对着那人道:“没事,你只管听我的话照做,出了什么事小王我替你扛着,走!”
听了任杰的这番话,那人方才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来,带着任杰出后院,穿过一道月牙门朝着侯府另一边的深处走去不久,便在一清幽之处前停下。
看到眼前的场景,任杰不免叹道:这君信侯侯府府当真是阔大!此处林、山、水相伴亭、榭、楼,葱茏深处隐约可见一座遗世独立的阁楼,离任杰不远处的假山的半山腰处嵌着一块不规则的石碑,石碑上分明地刻着殷红的几字:“凝雅居”。看上去隐约有几分自然古朴之感。
“小亲王,这里便是夫人的居所。”先前的带路之人对任杰道。
只见任杰的眼前随处飘荡着薄薄的雾气,一条不见尽头的小径自脚下曲折地延伸着,前方被一片青翠和雾气遮掩着。小径两旁的园里,花草芳丛中尽显缤纷之色,远处竹树环抱蔚然林立,隐约中可见一座不施一砖一瓦的木制阁楼。阁楼周围的是清幽的林间,林间假山低耸,参差不齐,起伏不定地向着阁楼而建。
整片雅居的右面是一片不大的湖水,雅居之中的那处阁楼临湖而建,接连着阁楼的亭榭一直延伸到湖中,陆上雅居之内飘散着的淡淡的白色雾气,与湖水上泛着的雾气连成一片,飘渺之中尽显幽静。任杰心中暗暗地叹道:看来,这侯爷夫人果真是一位善于修养身心的女子!
“好了,你可以消失了。”说完,任杰便怀揣着好奇之心,左顾右盼地独自踏上眼前脚下的那条蹊径,连带起一阵阵
薄薄的雾气。
可以说,处在整片青翠之中的都算作是这凝雅居的范围,只见小径的两旁长着各种各色的花草,蹊径之上的任杰闻着空中飘荡的淡淡清馨的药香味,不自觉的心驰神往,看来这周围种的应该都是一些药草,这些药草有的在开花,有的在结果还有的长着肥硕的根茎,一派芳草萋萋,落英缤纷之景。
任杰步调迷离地走着看着,抬眼一看,已然来到了在雅居外看到的那座敞大的楼阁前,却见蹊径的尽头飘散的雾气内站着一头棕色花白的赤兽——麝鹿,头上长着枝枝杈杈的鹿角,正盯着着这突兀的出现它在眼前的不速之客。
那麝鹿原本正伏在那里闭目养神,突然听到任杰凌乱的步伐,便被惊醒站起身来。接着,从麝鹿的嘴里发出“叽叽、咯咯”的叫声,叫声清亮,犀利刺耳。叫声过后,那麝鹿不退反进,警惕地对着望着眼前的任杰,仿佛中只要任杰敢轻举妄动便立刻会扑将上来。
听见那麝鹿的叫声,任杰不由得心中一惊,再看它那防御的态势,正常人的智商都能从中判断那叫声肯定是对任杰这个闯入的陌生人表示极度的不欢迎。对于眼前的情况,任杰一时间显得不知所措起来,索性一动不动,眼睛上下左右地看了看,生怕会再从哪里突然窜出那么一头疯兽,对着自己也亲热的来上一口,他可不想成为另一桩疑案的主角!
片刻之后,便从眼前的楼阁那通敞的下层中,走出一位身着淡红色和白色相间的衣服的美貌女子,赫然便是任杰之前所见到的那位气质淡雅的君信侯夫人了。
看见眼前那宛若画中走出的出水芙蓉般的侯爷夫人,任杰顿时松下了紧张的小心肝,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同时嘴边也不自主的要流出哈喇子了,难以移目转睛的盯着她看着。
在任杰的心中,母亲楚月儿便是这世上“美貌”的代名词了,但是,眼前这一袭淡雅之妆的侯爷夫人怕是与自己母亲相较也不遑多让。这侯府之中竟闺养着如侯爷夫人这等的绝世佳人,而那君信侯此番却突然挂得这么不明不白的,难不成真的是验证了那句老话红颜祸水来着?任杰心道。
那侯爷夫人宁凝一看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