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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既然是哈布斯堡的人就应该为家族的强大贡献自己!但是哥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为了家族我又怎么会孤身一人来到这千里迢迢的勃兰登堡,如果不是为了家族,我又何至于在这群狼环视的环境中挣扎到现在!你们的眼中只有所谓的皇图霸业!但是你们想过我没有,你是这样、父亲是这样、威廉也是这样!那我成了什么!我难道只是你们之间能够互相交易的商品吗?我难道就应该承受无辜加到我身上的所有的一切吗!”
说着说着,安娜的神情越发的激动了起来,而到了后来直接便苦笑着大吼了起来。
看到安娜的这副摸样,弗朗茨吓了一大跳,要知道在他的印象中,他那个活泼开朗的安娜妹妹也从来没有出现过此刻这样的神情。
时间和环境可以彻底的改变一个人,而时间和环境都是不可能改变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人只能够努力的改变自己,从而适应那该死的时间和环境。
“现在我的肚子里有了威廉的孩子,如果这是个男孩,那么他将是普鲁士王位第一顺位继承人。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我今天帮你得到了普鲁士的机密,那么日后这一点将会被有心人用来对付我的孩子,所以我现在的目标不是为了哈布斯堡也不是为了普鲁士,而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安娜的这番话让弗朗茨彻底的惊呆了,怀孕的女人会改变许多,但是安娜的改变实在是太大了。
随后两人又草草的说了几句话之后便离开了房间之中,而在两人离开房间之后,有一个人从隔壁的房间冒了出来,此人正是霍恩德。
霍恩德离开房间之后便急匆匆的走到了布埃尔的身边,而一番汇报之后,布埃尔又走到了威廉的耳边。
当威廉从布埃尔的口中得知安娜和弗朗茨会谈的内容之后,他的脸上冒出了灿烂的笑容。
“很好,以后大多数的事情都要顺着王后殿下的心意来办,我想或许安娜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王后,但是她绝对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威廉说完之后,便向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一个王室伯爵举了举手中的酒杯,而这个伯爵自然是诚惶诚恐的陪着威廉饮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看着望远镜中映出的法兰克福那高大的城墙。达菲利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沙恩霍斯特,你看,那里就是法兰克福。也是我们此次的目标,对接下来的战斗你有什么看法?”
此刻在距离法兰克福城墙的不远处,一干普英联军高层正骑在马上观察着法兰克福周边的情况。
而在达菲利亚的左边落后一个马身的人便是普军第三师团师团长沙恩霍斯特。
听到达菲利亚的问话,沙恩霍斯特笑着说道:
“指挥官阁下,不可否认,法兰克福是一座坚城,但是我相信在您的指挥下。我们肯定能够跃马进入法兰克福,要说看法的话,在下那点小心思又怎么能够入得了您的法眼!”
嘴上说着连自己都感到有些恶心的话。而在心中沙恩霍斯特却对达菲利亚有些不以为然。
要知道在达菲利亚没有来到美因河之前,美因河战区的三个师团可是以沙恩霍斯特为首,要说沙恩霍斯特对战区指挥官一职没有想法的话,恐怕是个人都不相信。而对于沙恩霍斯特的心思。达菲利亚自然是有所察觉的。
虽然达菲利亚是军事部亲自任命的美因河战区指挥官,但是达菲利亚也知道沙恩霍斯特可以说是威廉的爱将,而且在第一和第二师团没有加入美因河战区之前,沙恩霍斯特可是美因河战区的实际指挥官。
因此达菲利亚在到来美因河战区之后,并没有故意针对沙恩霍斯特而是对他进行了一系列的安抚和拉拢。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沙恩霍斯特和达菲利亚自然也保持了一种表面上的和谐。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想法,这一点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改变,而为帅者最关键的便是是否能够拉拢的住下属的心。以及将下属的目标和自己的目标达成统一。
看到沙恩霍斯特有些不愿意所说,达菲利亚也没有怎么介意。
毕竟沙恩霍斯特有他自己的骄傲。因此达菲利亚客气的说道:
“沙恩霍斯特将军,你可是太客气了,虽然托陛下的信任,任命我为美因河战区的指挥官,但是从开战以来,你一直都在主持美因河战区的战事,因此在符合对付帝方面,你是有经验的,而这些经验正是可以帮助我们普鲁士获得成功的最为关键之处,所以我还希望你能够不吝赐教!”
达菲利亚的姿态之低让沙恩霍斯特都有些动容起来,虽然沙恩霍斯特的确是此前美因河战区的最大功臣,但是现在达菲利亚才是军事部所任命的美因河战区指挥官。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达菲利亚能够对自己的下属摆出一副平易近人且又显得有些谦卑的姿态,这可是非常了不起的心胸,毕竟此刻可不是只有他们两人在,在达菲利亚的周围可是聚集了大半普英联军的高层将领。
“指挥官阁下,您太客气了,这样吧,我就说说在下的一点浅见!”
在达菲利亚已经将自己姿态摆的非常低的情况下,要是沙恩霍斯特摆出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岂不是有些不知好歹的么,因此沙恩霍斯特也是连忙行礼道:
“在下此前和帝的确进行了几番交手,而帝在在下看来并不比我军的战斗力差上多少,甚至一些帝的部队战斗力可以说是非常的强悍,其中黑森和美因茨地区的部队需要格外的注意!”
达菲利亚点了点头说道:
“这一点我也听说了,那些来自美因茨的家伙据说打仗非常不怕死,而黑森作为一个有着系统训练雇佣军传统的邦国,其军队自然也是不可小视!”
“正是如此,不过黑森军队和美因茨军队并不是没有弱点”
听到沙恩霍斯特的话,达菲利亚有些惊奇的问道:
“哦,是吗?我怎么没有听说?”
“指挥官阁下,是这样的,黑森军队勇则勇已,但是却存在一个巨大的缺点,那就是在黑森军队上下充斥着一种嗜钱如命的心态。当然我想这种心态和黑森的那位苏尼戈殿下也是非常有关系的。而美因茨,美因茨的那帮狂信徒尽管打仗非常的敢于拼命,但是我们在战争中发现。那些人存在一个巨大的隐患,那就是美因茨的军队对圣经和十字架等物品能避则避,尽量不会去损坏,而很多我军的士兵正是靠着十字架和圣经的帮助在美因茨士兵的手中留下了性命!”
沙恩霍斯特的一番话让达菲利亚觉得自己之前的姿态果然没有白摆
“你接着说!”
“而且,法兰克福的士兵随按装备比较精良,但是因为前两次帝的战败让法兰克福的军队打起仗来有些畏首畏尾的姿态,这样的士兵在战场上便如同纸老虎一般。虽然看起来非常雄壮,但是其实却不怎么难对付!至于威斯巴登、拿骚、符腾堡等国的军队,如果不出意外的情况下。凭借我军的战斗力完全可以战胜他们!”
一番分析之后,达菲利亚的心情徒然好了很多,他拍了拍胯下的战马,当他的战马和沙恩霍斯特的战马齐平时。达菲利亚伸出手来拍了拍沙恩霍斯特的肩膀说道:
“沙恩霍斯特。你果然名不虚传,不愧是我们普鲁士最为年轻的师团长,你刚才所说的那些完全可以成为我们军队赢得胜利的关键,在这一点上,我要谢谢你!”
“指挥官阁下,这些都是在下应该做的,我又怎么敢居功!”
看着沙恩霍斯特弯下去的腰背,达菲利亚扬起马鞭一指远处的法兰克福城墙说道:
“此战我军如果能够攻克法兰克福。那么你沙恩霍斯特当为首功!先别忙着推辞,沙恩霍斯特将军。你是我们普鲁士年轻一代最有才华的将领,而且陛下对你也是非常的喜爱,在这样的情况下,日后或许你的成就连我都只能在背后远远的看着你。但是我并不嫉妒,因为就冲你今天的一番话,你今后取得再大的成就都是你应得的,你的未来还有很长的路”
达菲利亚的一番话让身旁普英联军的将领们看向沙恩霍斯特的眼光中都充满了一丝艳羡,要知道能够让达菲利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可见沙恩霍斯特的地位之重了!
“你还年轻,你日后的道路还有很长,而我不同,我已经五十几岁了,陛下颁布的条令你也清楚,过不了几年我要么就上去要么就退二线,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有着很大的上升空间,因此有些时候并不需要着急于一时的长短。再说我很欣赏你,我相信你日后能够取得更大的成就,所以你就放心去做!”
这一番话说完,围在两人身边的普军将领何止是艳羡,简直都快要嫉妒的发狂了,特别是第二师团的师团长弗朗克,他心里对沙恩霍斯特已经变成了裸的嫉妒了。
没办法,怪只怪刚刚达菲利亚所说的话太过直白了一些,这一番话不仅表明了自己对沙恩霍斯特以后的前程不会造成障碍,甚至还说出了自己愿意支持沙恩霍斯特走的更远。
达菲利亚虽然只是一个师团长,但是没有人会觉得达菲利亚仅仅是一个师团长而已,要知道作为普军的高层,每一个人的背后都不会那么简单,每一个人都代表了一个军队中的派系。
而达菲利亚今日的话便表明,他愿意和沙恩霍斯特保持一种合作的姿态,甚至如果没有意外的情况下,日后即便达菲利亚退下去,他也会发动自己的力量支持沙恩霍斯特冲击那更高的职位。
一群人随后又在法兰克福城外观察了一阵便返回了驻地。
在普英联军的驻地之中,达菲利亚召开了一次军事会议,而会议的内容便是关于法兰克福。
法兰克福的城防设施可不是盖的,光是看着城墙上那密密麻麻的火炮和高耸的哨塔以及沸腾的火油便会让人有一种遍体生寒的感觉。
而除此之外,三万余帝和数万法兰克福的民夫也将法兰克福城外的护城河生生的拓宽了近两米,这不仅意味着普军进攻法兰克福的难度加大,同时意味着普军在进攻法兰克福的时候还需要时刻注意法兰克福的内河舰队的袭击。
而法兰克福的护城河,普军自然是不可能在这些护城河上横上树木的,毕竟那里就在帝的眼皮子底下。
除了这些之外,法兰克福人还在城外的一些土地上撒满了火药,那浓浓的火药味即便是隔了数里的距离依然能够闻的清楚。显然帝是准备顽抗到底了,不然的话是绝对不会在城外的工事上撒上火药的。
这些火药除了能够用来点燃以阻碍普军的进攻之外还能够让普军投鼠忌器。
要知道火药可是易燃的,而这些撒了火药的土地并没有帝士兵在防守,而一旦普军士兵踏上了这些撒上火药的工事,那么帝只需要远远的打上一颗炮弹便足以让踏上工事的普军变成悲剧。
帝的这些小把戏虽然有些上不得台面,但是毕竟对于战事还是有一定影响的,因此普军需要拿出一个方案来彻底解决这些存在的小麻烦。
第五百三十四章说服休哈根
1791年八月初,六万普英联军开始向法兰克福城外的外围工事发动了进攻,而苏尼戈也不甘示弱的在外围工事中部署了重兵。
法兰克福方圆数十英里成为了一个巨大的战场,近十万的军队在这片土地上展开了无情的厮杀,就在法兰克福城外战火正热的时候,法兰克福城外的几个黑森军官的驻地中迎来了几个不明身份的来使。
可能是黑森的一贯传统也可能是雇佣军的潜规则,总之受到了连续几任黑森伯爵的影响,几乎所有的黑森人都将金钱看得非常重要,而这一点在平时可能还不是很明显,但是在关键时刻却足以要命。
帝的最高指挥官是苏尼戈,而苏尼戈自然是将自己麾下的黑森军队看得非常重要,因此在法兰克福城内以及城外具有重要意义的阵地上都是由黑森军队在进行防守,在这一点上苏尼戈并不信任其他的人。
当然苏尼戈自信黑森军队的军官是非常效忠于自己的,这一点在原本的历史上得到了很好的证明,在黑森伯爵的命令之下,数万黑森军队进入万里之遥的北美战场作战,而这些将士们并没有发出任何的抱怨。
不过有的时候人心其实是贪婪的,而在黑森这种大环境之下,能够保持本心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普鲁士的几个情报人员在展示了一整箱的黄金之后,原先准备将这几个普鲁士人扭送到苏尼戈跟前的黑森军官改变了主意。
普鲁士人行贿的是苏尼戈部署在法兰克福城外五千黑森军队的指挥官休哈根。不可否认休哈根是一名优秀的军人,在这一点上这几天在黑森军队手上吃到了不小苦头的奥特兰可以作证。
“嗯、难道你们是要贿赂我吗?别忘了,我可是黑森的将军。我非常热爱自己的祖国,所以你们的妄想是不会得逞的!”
休哈根嘴上说的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