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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面对着有些强词夺理的斐迪南,亨利感觉到自己有些无言以对,但是他还是要劝服自己的这位老伙计。
“斐迪南,我们刚刚只是和俄国人发生了一些冲突,这些冲突还没有演化成战争,但是如果我现在放手让你进攻的话,我们和俄国人之间就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你想象这几年连续不断的战争让我们普鲁士付出了多少,现在正是修身养息的好机会,要是现在和俄国人交战,吃亏的可是我们啊”
亨利的苦口婆心终于起了一些作用,想一想亨利的话确实是有些道理,但是斐迪南还是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眼见着斐迪南有些意动,亨利加把劲式的说道:
“再说现在我们面前只是五千多的俄军,谁知道他们后面有没有俄军,我们的兵力并没有太大的优势,既然如此何不等勃兰登堡和波西米亚的援军到了之后再说,援军一到我们就有了三万多的军队,到时候如果俄国人再敢猖狂,我们就给他们一个好看”
亨利既然都这样说了,斐迪南觉得自己有必要给亨利一个颜面,于是斐迪南点了点头同意了亨利的意见。
亨利见到斐迪南同意了之后放下了心,随后就和斐迪南商议将这里的情况如何形成报告送到无忧宫。
无忧宫内,威廉的卧室。
威廉阴沉的看着手上的报告,这份报告上面写着最近全国各地有着越来越多行踪诡异的神秘人,这些神秘人在各个贵族家里逗留一会之后就不知所踪,而且随着平叛战争的愈演愈烈以及有一部分贵族在没有具体反叛的证据下被处死,全国有不少的贵族都不住在位于城内的住宅而是跑到自己的农庄之中,而且这些贵族们还在自己的农庄中武装起农奴以图自保。
不管如何,事情总归还是要处理的,想到这里威廉深吸了一口气。
因为前段时间威廉的命令,有些还在犹豫徘徊的贵族眼下好似有了决定,也许只要前线平叛大军一个失利,那么这些贵族起事的时间久指日可期了,想到这里威廉还是忍不住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就在威廉因这份报告而苦恼的时候,汉斯冲了进来,他癫狂的挥舞着手上的报告喜悦的说道:
“陛下,据斐迪南亲王的报告,发叛军首领莫拉克已经在比亚威斯克城外的交战中被击毙”
威廉跳了起来从汉斯的手中抢过报告,随后一字一眼的看了起来,在看到报告上确实如汉斯所说一样,莫拉克率军与斐迪南在比亚威斯克城外展开激战,在战斗中全歼叛军而莫拉克本人则是被击毙。
看完这个报告,威廉有些不敢置信,但是随后他的心情也和汉斯一样被喜悦填满,天知道威廉这段时间被莫拉克反叛的事情搞得不管是睡眠还是吃饭都是一副忧心匆匆的模样,而现在得知这个巨大的消息之后,威廉心中最大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除去莫拉克,叛军之中根本就没有一个能够挑起大梁的人,而这对于威廉来说不得不说是上帝的福音。
在喜悦之余,威廉立即想到了自己之前所看的那份报告,他开口对汉斯说道:
“汉斯伯爵,你现在立即将平叛军在比亚威斯克城外歼灭叛军主力以及击毙叛军匪首莫拉克的消息通报全国,同时宣布如果有人接纳叛乱份子,王国绝不姑息”
汉斯听完威廉的吩咐也是面带笑容的应了声是,便要走出去,但是威廉叫住了他。
“汉斯,就莫拉克叛乱的问题,你立即派人去向俄国人抗议,同时去找英国人,我们需要英国人和我们统一口径谴责俄国人干涉他国内政,同时向俄国人发出照会,如果俄国人还是坚持支持叛军的话,普鲁士不排除对俄国宣战的可能”
从威廉口中说出的话让汉斯吓了一大跳,如果真的如威廉所说对俄国人宣战的话,那么事情就真的闹大了。
但是看到威廉脸上坚毅的表情,汉斯明白在这一点上,威廉是绝对不会让步的,所以汉斯还是识趣的没有反驳,而是转身离开了房间。
汉斯不知道的是威廉的心中也有些颤抖,因为莫拉克的叛乱,普鲁士一半以上的常备军都被牵扯了进去,而随着战争的进行,军队的伤亡也必然是不可能避免的,要知道仅仅是在波兰,俄国可就有着近三万的军队。
如果真的与俄国人交战的话,普鲁士是讨不到好的,但是大国的颜面让威廉必须做出抉择,前世的威廉受够了那种装孙子的行径,没有实力装孙子是没办法的,有实力还装孙子那叫一个孬啊。
而且你装孙子的后果就是让你的敌人变本加厉的欺负你,这还不如不装,普鲁士从来就没有装过孙子,哪怕就是大北方战争、七年战争中最惨痛的时候也没有向敌人低下过骄傲的头颅。
霍亨索伦家族的男人从来就没有孬的时候,从条顿骑士团时期开始就没有。
所以有什么好怕的,后世有一句话威廉很是赞同,不管如何,你要战、那便战,如果俄国人真的把普鲁士的话当放屁的话,大不了再打一次七年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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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亨利的调查
当然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眼下东普鲁士已经云集了三万余的普鲁士常备军,按照兵力布置来说,打一场局部战争是应该没有问题的。
但是万一俄国人真的下定决心的话,三万余人的兵力是绝对不够的,因此威廉决定扩大王国的常备军规模,在思考了王国的财政情况之后,威廉决定将普鲁士的常备军由十万人扩大到十二万人,两万人的扩军规模虽说会让王国的财政越发的拮据,但是还不至于到财政崩溃的地步。
当然关于扩军的具体事宜,威廉还需要和洛克斯以及王国的重臣们商议,因此威廉在思索了片刻之后便紧急召见了洛克斯。
威廉还不知道在东普鲁士,王*队现在已经和俄国人交上了手。
在俄国人撤退之后,斐迪南在战场四周留下了一部分用于警戒的人马,之后便带着军队主力回到了军营。
在军营中亨利和斐迪南接到了哥尼斯堡城内军队的报告,报告上面写着克莱曼的府邸已经成为了一片火海,克莱曼本人不知所踪。而城内的大部分叛军已经被俘虏看押了起来,只有少部分不知所踪。
在看完报告之后,亨利连忙命令自己的侍从备马,他需要亲自去城内一探究竟。
一边的斐迪南见此也要跟着亨利一起去,但是亨利阻止了斐迪南的行动,亨利说道:
“斐迪南你留在这里,我去哥尼斯堡看看情况,眼下俄国人就在我们身边虎视眈眈,你必须要留在军营里主持大局”
听到亨利的劝阻,斐迪南只好作罢,但是斐迪南对亨利说道:
“亨利殿下,眼下哥尼斯堡刚刚被攻下,城里一定还有很多叛军的死忠,你可要注意安全”
听到斐迪南关心的话,亨利哈哈一笑,随后从一旁侍从的手中的接过马缰绳,翻身上马回头笑道:
“放心吧,斐迪南殿下,城里的那些杂鱼可是奈何不了我的”
说完,亨利一挥马鞭,战马如同离弓利箭一般射了出去。
亨利走后只留下斐迪南还在原地疑惑不解,对于刚刚报告中所提的克莱曼府邸化为火海及克莱曼行踪不明的事情,斐迪南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克莱曼的府邸占地面积很大,在哥尼斯堡城内首屈一指,而他的府邸周围又是哥尼斯堡最为繁华的一片区域,在这片区域内居住的都是哥尼斯堡的权贵。汹汹的大火让所有人都惊慌失措,一些刚刚投降的贵族眼见着自己的府邸即将被大火吞没都是激动异常。
克莱曼府邸燃烧的大火带起的浓烟,让即便是隔了几条街道的亨利依然能够感觉到喉咙中一阵阵的不适。
亨利见到远处的火光和浓烟再看看自己周遭可谓是茂密的房屋,连忙向侍从吩咐道:
“立即传我的命令,在克莱曼府邸周围清理出一片空地,用土和沙设置一道隔离带,同时派人到城内的水井打水,还有将那些靠近府邸的建筑都清空,让所有人都离开这片区域”
亨利的话一说完,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传来,再一看之间克莱曼府邸原本耸立的足有四层高的房屋倒塌了下去,亨利甚至都感觉到有火星掉落在了自己的周围。
见此情况,亨利果断命令所有人立即远离克莱曼的府邸,同时派人去城外的大营抽调军队,哥尼斯堡再也经不起任何的波澜了。
城内的普鲁士军队因为救火而忙得如火如荼,但是城外的一个山坡上,一块石头从地上十分突兀的被人举了起来。
克莱曼一边将头上的石头推到了一边,一边费着九牛二虎的力气爬了上来,他的身上全部都是泥土,爬上来的克莱曼大口大口的呼吸这新鲜的空气,鬼知道他在密道里憋得都快要窒息了。
一边呼吸着空气,克莱曼一边转过头看了看四周,随即克莱曼发现在自己的东南方有一股浓烟直冲天际,克莱曼猜想那里一定是哥尼斯堡的方向。
虽说丧家之犬的滋味不太好受,但是自己毕竟还是逃出来了,再是丧家之犬也比没命的好,再说克莱曼在波兰可是还有着大把的财富,他可还不想死。
但是逃是逃了出来,但是这个方向却是不太对,如果按克莱曼心里最佳的想法,这个密道最好是通到哥尼斯堡的东方,那样自己能够更靠近俄国人一些,而现在自己位于西北方向,这一地区可是普鲁士军队的活动范围。
想到这里,克莱曼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万一自己费尽辛劳跑到这里再被普鲁士人发现,那自己不是太得不偿失了,克莱曼一个鲤鱼打滚翻起身来,随后用双手用力的拍了拍脸上的灰尘。他在简单的整理了仪表之后,将自己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换上了一套平民的服装。
这套服装还是克莱曼在慌不择路的时候跑到自己家中的侍从房中找出来的,克莱曼一传发现衣服有些显小了,但是他也无所谓,眼下只要表现的越普通那就越好。
想到这里,克莱曼暗骂了一句:该死的。
要是莫拉克听到克莱曼的暗骂一定会气的吐血,莫拉克可是完全没有想过会背叛普鲁士王国,所以当初在修建密道的时候便将出口定在了哥尼斯堡的西北方向,这样才能更靠近王国一点,所以说谁都不知道未来将会是怎样。
克莱曼在换好衣服之后,便将自己之前身穿的那套衣服挖了个洞给藏了起来,在做好这些之后,他识别着方向,向东方走去。
克莱曼是逃出去了,但是其他的一些叛军上层可就没有他的那么好命了,在见到克莱曼府邸的大火短时间不会熄灭之后,亨利便将他的怒火发泄到了那些被俘虏的叛军高层身上。
当然杀掉他们是不现实的,这些叛军可是要被带到国王陛下面前亲自审判的,因此亨利只能让他们尝一尝军队之中的刑罚。
哭爹喊娘的叛军高层的求饶之语没有让亨利的心起一点点的同情,反而让他更加的烦躁,找不到克莱曼那些这场战争的功绩最少要少了三分之一,当然不会有人跟自己的前途和即将到来的赏赐作对,所以在得到亨利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命令之后,除了救火的士兵,剩余的士兵很快在哥尼斯堡城内拉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当然这种做法不一定管用,但是这样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的多,叛军的高层被一一拖过来严刑逼供,但是即便是如此的高压依旧没有让这些人说出克莱曼的踪迹。
亨利在见到这些叛军如此嘴硬之后怀疑是不是自己军中的刑罚有些轻了,但是看着那些叛军眼泪和鼻涕都分不清楚的时候,亨利明白自己军中的刑罚可是一点都不轻。
而且所有的人都大声的求饶并述说着自己的无辜,不知道克莱曼的踪迹成了每个人共同的答案。
想到这些俘虏以后还要被送到威廉的面前,亨利想了一想便让人停止了对他们的刑罚,并且还将这些俘虏带下去医治身上被酷刑搞出来的伤痕。
亨利决定变个花样,他派人在每个俘虏关押的地方大声宣读:谁能够提供克莱曼下落的线索,便允许其戴罪立功,减少他的刑罚。
但是即便是这样的条件,依旧没有人出来向亨利提供线索,看到这种情况,亨利皱紧了眉头,最后他命人将克莱曼家中的侍从及仆人押解过来,他要亲自审问。
但是即便是亨利亲自出马也没有取得成果,只有一个曾是克莱曼的侍从说道他看见克莱曼怀里揣了些什么急匆匆的跑到了书房,并且吩咐所有人都不要去打扰他之类的云云。
而且因为当时克莱曼的府邸也是一片大乱,所以这位侍从也没有将注意力全部放在克莱曼的身上,只是知道克莱曼去了书房随后就没有出来过,好像。
听到这个答案,亨利脑海中灵光一闪,他连忙又问道,那么府邸最先着火的是什么地方。
亨利的话语让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