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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线,那么,陪陪的鼻子就显得比任何人都“骄傲”。
“你看什么呢?”陪陪摸了摸自己的脸,问我。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撇了撇嘴,装作很认真的对她说:“豆蔻这名字这么好听,又有强烈的艺术感,怎么从你嘴里叫出来就那么别扭啊,就和以前慈禧叫身边的小太监似的。这简直是对我姓名的侮辱,你很有必要和我道歉。”
她到是没生气,挂着那甜甜的微笑和我说:“你还真能扯,那就叫你小豆子啦”
我赶忙说道:“还是不要了,从你最里叫出来的‘小豆子’更老土,我认为别扭的‘豆蔻’要比老土的‘小豆子’好听。”
她撅着小鼻子和我说:“哼,你还上脸了,以后我高兴了就叫你‘小豆子’,不高兴了就叫你‘豆蔻’。”
“喂,陪陪,你家人是当大官的啊?”我一疑惑的问她。
“不是啊?”她以比我更疑惑的表情回答到。
我边笑边说道:“那你为什么叫上官陪枫啊?”我在说上官两个字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
她紧要嘴唇,眼睛珠子瞪到快要掉出来的状态,从嘴中挤出两个字:“豆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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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相识
“早恋”是那时候最热门的话题,相信你们的眼睛,也相信我并没有写错字。不过我可以对天发誓,刚转学来这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中午回家吃完饭,就急急忙忙的往学校走。
“喂,豆蔻”叫我的人是柔洋的同桌——车思缘。我爸以前和他爸只有业务上的来往,但似乎俩人现在关系搞的很不错,因为每次我爸喝完酒后回来,我妈总说,又和老车去喝酒了吧。
“哦,你也这么早去学校啊。”
“咳,在家待着也没意思。”
他突然听下来,神秘兮兮的说:“你喜欢谁啊?”(这小子那时候就无耻的给我灌输早恋的思想,无言了。)
当时的我根本不理解他所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边问道:“什么是喜欢啊?”
“不是吧,这么逊,喜欢就是……就是”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好像他也不能完全的表达出来。“就是你觉得咱们班谁最好。”
“哦。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就是老师、柔洋、窈洁云、上官陪枫。”
“老师除外。”他说。
“为什么?”我疑惑道。
“就是老师除外。”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走到了学校门口,看到窈洁云正站在一个围了很'奇‘书‘网‘整。理'提。供'多人的小摊贩前面。
“唉,兄弟,那不是你喜欢的人吗?”车思缘说。
“哦,是哦,她在干什么啊?”我问窈洁云走去。
“是你啊。”走到窈洁云身边时,她先开口了。
“哈哈,是啊,你怎么不进学校啊,站在这干什么?”
“没有什么了,你看那个项链多好看啊。”他用那中让人能产生憧憬的眼神看在着商贩手里的项链。其实说白了,那就是个铁链子,现在想起来那东东可能一块钱都不值。
“你等等,我帮你搞过来。”因为上次撞倒她,我心里那时对她充满愧疚,所以想把那条项链搞过来,送给窈洁云,那样,至少能让我感觉自己和她扯平了。
“不用了,那么好看,一定好贵的。”
“咳,贵了搞价就行了,看我的!”经过询问,窈洁云看中的那条项链是一对情侣项链中的一条,项链是用抽奖的形式获得的,那条项链,便是三等奖。经过我五块钱的投资,幸运的抽中了我想要的三等奖,也同样不幸的让我失去了五块钱的零花钱。
“给你”我对窈洁云说。
“哇,太好了,谢谢”在送了我个灿烂的笑容之后,她说道。
“不用。”
“给,这条项链给你。”她把那对情侣项链中的一条举到我面前。
“啊?好,谢谢”顿了下,接了过来。晕,我一直认为这种首饰是女孩子的专利品,给我只能无可避免的导致此条项链被“五马分尸”。
“该是我谢谢你才对啊,哈哈,终于得到这条项链了,以后你叫我云云就好了。”云云举起项链笑着对我说到。
“好啊,哈哈,咱们上课去吧”想想时间不早了,我和云云就一起进来学校。
今天的课程比较轻松,下课后,我想起了那条云云给我的项链,拿出来还没放到眼前,就被陪陪抢去了。
“哟,小豆子,好漂亮的项链,这谁送你的啊?”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似乎很喜欢这条项链。不如把这项链送给她,反正这小东西在自己这儿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送给她还能讨个人情。
“哦,那是送给你的。”
“啊?这……这”
“不要拉倒”以退为进是我一贯喜爱使用的战术。
“谢谢你”她的表情倒是让我有点不明白,没有我预想的那样讨了我便宜之后的高兴,反而是低下头,默默的握着那条项链。
我说到:“喂,不喜欢就说嘛,别不说话啊。”我发现他没什么反应,又开口说:“这样的陪陪我到是挺喜欢的,至少不和我生气了”。她还是没理我,这时我有点着急了,台起她的头,她居然哭了。
“你你……怎么了?”看到女孩子哭我真是很无奈。
“你真的喜欢文静点的我?”她哽咽了下说。
“你先别哭了好吧,着马上上课了,让老师看见了,就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难道你想让老师‘请’我去办公室‘喝咖啡’啊?那样我妈妈会打我屁股的。”我试着逗她笑。
“傻样儿吧你”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换了座位以后,我发现每天不再只有单调的听老师那“手舞足蹈”的演说,而多了下课时两女一男的笑声,我发现陪陪和柔洋简直是一对活宝。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在我看来,一男两女的戏更好看。而对与柔洋的同桌车思缘,我们基本保持对其视而不见的态度,他似乎也习惯了,每天下课去外面转一圈后,便坐回来听我们“演讲”,可能一个人不经常说话会对自己的小脑不利,也许是他意识到了这点,在看我们“演讲”的同时,自己也不妨自言自语几句。班里也就出现了一个有趣的景象,三个笑的前仰后伏的人旁边坐着一个无聊到自言自语的人。
从妈妈逼迫我多穿衣服这点来看,可以推断秋天快来了,从我被迫穿上的衣服的厚度来看,我可以肯定,秋天已经来了。我一直以来对秋天都是即讨厌又喜欢,讨厌的是秋天如同川剧中变脸的一般,肆无忌惮的挥洒着貌似象征它身份的雨水,喜欢的是它除了偶尔下一场让我措手不及的雨以外,似乎没其他什么缺点了。它是农民所称的丰收的季节。民以食为天,似乎没人会和丰收过不去吧。
也就是在这个丰收的季节,发生了一件让我厌恶秋天的事,柔洋转学了,虽然她的转学和秋天扯不上任何关系,但我就是更讨厌这个季节了,也许是因为我找不到厌恶的对象吧。在她走的那天,是我们下午下第二节课的时候,他已经走出了校门,我追了出去。
“你为什么要转学啊,不会是模仿我吧。”
“少来了,不是啦。”她笑着说到。
我和她聊了一会儿,原来她家人因为工作的要求,必须要去另一个城市,虽然还有奶奶可以照顾她,可是毕竟已经年迈。
“问你个问题行吗?”就在她准备离去的时候,突然回过头问我。
“恩问吧,和我你这么客套干什么啊?”
“你是不是送给云云和陪陪每人一条项链?”这个问题是我始料未及的,因为自从我把那两条项链分别送给她们两个以后,我就没见她们俩带过。不对,应该是自己没去过多的注意过,其实就算自己去注意,可是她们都看似像生活在北极一样,把自己捂的像要冬眠似的,总不能让我拔开她们的衣服去检查吧,有损形象的事情我可不会去干的。
“你怎么知道的啊?”虽然我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不错,知道这个不是什么难题,但还是略点惊讶的问。
“陪陪的是我和她洗澡的时候知道的,云云的是她因为跳舞,我陪她回家换衣服的时候知道的。”她面不表情的对我说。
“那你又怎么知道那两条项链都是我送的呢?”
“因为在陪她们的时候,她们嘴里的话题始终没有离开过你。”
“这……”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默默的过了三四十秒后,她先开口了。
“我多么想也拥有一条你送给我的项链。”说完,她转身走了。我知道,她这一走,以后就很难再见到了,看她离去的背影,回味着她给我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哎,她这一走,也许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该死的秋天,更该死的自己。
柔洋的离去让我有点不适应,同样对其不适应的是陪陪,看到她整天闷闷不乐,我都有点心疼。
“陪陪,我给你讲个笑话听吧。”我希望她听完我给他讲的笑话后能开心点。
“算了,小豆子,我没心情听。”她沮丧着说。
“你别这样了,柔洋走了,你不是还有云云呢吗?”我安慰到。
“小豆子,你不知道,其实我和云云关系没你想的那么好,你也知道,我和她性格完全不一样,我们中间要是没有柔洋的话,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成为朋友。”
正当我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上课铃响了。老师进来后并不是直接上课,而是把云云叫了出去,之后云云进来拿着书包坐到了我后面,也就是原来柔洋坐的的位置上。她对我和陪陪浅浅一笑后,便被车思缘纠缠住了,车思缘就如同见到他亲妈一样问东问西,东扯西扯,看他的口才丝毫不比电视里说书的差,我想,单凭这哥们的口才,以后绝对不会饿死,在街上随便摆张桌子,扯就行了。不过也难怪,这就是一个寂寞的人在被邻桌视而不见后导致的后遗症吧。以后的几天虽然和以前一样,继续两女一男的嬉闹,继续对车思缘的视而不见,(现在想起来真觉得对不住那兄弟的,要知道,他可是让我初次明白喜欢这词意思的人啊。)不过我们的嬉闹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夸张,可能因为云云内向性格的原因吧,但我不可否认的是,我们享受着同样的快乐。
“豆蔻,陪陪和云云你让出来一个给我啊。”在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本世纪最悲情的人物车思缘对我说。
“什么让不让啊,不懂。”我看了他一眼说到。
“大哥,你这就不仗义了吧,吃独食啊,下课就和她俩聊,我就怀疑你每天都不喝水?就不上Wc?真担心你给尿憋死喽。”
“喂,没那么夸张吧,是人家不愿意和你说,又不是我不让”我没好起的说。
“行行,你行,你丫脚踏两支船,小心翻了船啊,到时候淹死你”听他这么一说,感到似乎我现在已经恋爱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陪陪和云云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了,当然,这少不了我的功劳。下课的时候偶然的感觉膀胱部有点“紧张”,跑到Wc后却看见车思缘正面带惊讶的看着我。
“哟,你会尿啊?”他仍然一张惊讶的脸。
“屁话,难道尿尿这个技能还需要后天学习啊?”我回到。
“哎,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没有女孩子陪我聊天,而确有两个女孩子陪你聊天,你就是幸福的。”他装作诗人的样子说到。
我撇了他一眼说到“哼,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我在尿不出来的时候你却尿的出来,你就是幸福的。并且,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估计我这辈子都得不到这样的幸福了。”
正文 第三章 她叫我“一元钱”
在我认为,过年无非就是买件新衣服,家长以孩子为介质,交换着同等面值的RmB,路上时不时的传来那些无聊的人在放鞭炮后爆炸的声音,早早的起床在几乎空腹的状态下沿街逛到某个亲戚家………。这就是我在别人看来超有意思,而我看来很无聊的春节。
开学后,时间在平静中慢慢前进。当我身上的衣服渐渐减少到露出身上百分之七十的皮肤都不会感到冷的时候,夏天来了。夏天也是个让我爱恨交加的季节,爱的是我终于从初中毕业了,恨的是从初中部进入高中部还要重新分班,我很有可能与陪陪和云云分到不同的班。
不多久,分班的结果下来了,我和陪陪分在了一起,而云云却分到了我们隔壁的班,(后来知道车思缘也和云云分在了一个班)。虽然很憎恨老天没把我们三个分到同一个班,但想想,一个年级有九个班,能把我和陪陪分到一起,已经算是很幸运了。
高中的课程,显然比初中的课程要紧张的多,虽然没能与陪陪继续同桌,但是我们偶尔也会借助下课的机会聊两句。云云也时常在纸条上写些笑话或是些她的近况,让车思缘扮演邮递员的角色给我送过来,通过每天至少一张的纸条,我了解到了云云最近正在练习小提琴。也许是随着年龄增长的原因,陪陪和云云似乎更加意识到了男女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