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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铎的弹片被我用手拔了出来,简单的处理了他的伤口后,我们一起往家奔去。其实早就该想到这点了,刚才茉莉不就在密室的出口处堵到我的。
回到家里,我直奔书房,我努力的感应着双胞胎的心理,或许刚才我就不该离开。我的缺点之一就是做事不顾后果,做过了就会后悔……为了老公就不顾父母儿女的命了!这真的是不该犯的错误,想到这,我有些懊恼。
我刚要进书房,突然感觉到背后有股杀气,刚铎也拦住了我的脚步,示意我后面有人。
我转头一看,固然是我刚才想到的那二位——阿诺德与茉莉,这两位还真就盯上我们家了,难不成他们想要用我的家人来胁迫子辰他们投降。只是这个时候他们没在阿诺身边,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们家了。
“你还敢回来啊!”茉莉瞪着她那双蓝色的眼睛问我道。
“为什么不敢?这是我家。”我想我此刻要做的就是努力拖延时间,等那边阿诺一败,子辰他们也就回来了。
“这里很快就不是你们的家了,这里会变成你们的坟墓。”茉莉恶狠狠的说道。
阿诺德在旁边并不说话,他应该是属于阴狠的那种,我知道他是坏在骨子里的。此刻除了我和刚铎,还有两个仆人,而对方虽然只有阿诺德与茉莉,论年头,我和刚铎不战已经输了。
我努力想拖延时间,便对阿诺德说道:“其实谁做元老对我们来说都是一样,我们只想过我们的太平日子,何必为了这点事来争个你死我活呢?”
“哈哈,你还好意思说!”茉莉仰天大笑,抢过了话头:“你夺走了本应属于我的子辰,现在那个瑞德还想把我的教父赶下台,你还敢说这事与你们无关!”得,我就知道,有这个女人在准没好事。
阿诺德对茉莉说:“少喝他们废话,速战速决!”茉莉连连点头,向我们逼近。
我心中暗叫不好,很明显,对方已经看清了我的意图。
我在努力想着该怎么战斗,想想着学生们在备考是的拼名的劲头。
我看着他们两个没有上当,就忙道:”你们败局已定,若是现在投诚,还可能将功赎罪。虽然我知道无用,但终究还是要确认一下。
我隐约听到茉莉的心好像有些动摇,看来他是绝对知道厉害关系的。
阿诺德伸出手来要锁住我与刚铎的咽喉,开玩笑,我们能乖乖就范吗?
我拔出防身的匕首,刚铎也是,手里多了把短刀。说实话,此时若只有我自己,我可能早就趴下了。但有刚铎在,我感觉心里没那么没底了。
刚铎毕竟做过黑社会老大,不说每天都在玩命吧,但至少打仗的技巧要比阿诺德靠他哥哥势力狐假虎威的家伙要强很多。所以尽管我们有年龄弱势,但是仍能和茉莉与阿诺德打成平手。
旁边的两个仆人适时地帮忙来几下,让茉莉他们吃了不少暗亏,所以我估计我们可以撑到子辰他们到来。
终于,阿诺德似乎没有兴趣参与我拖延时间的游戏中了,他向我这边发动了猛烈的进攻。
我哪里经历过这个——和吸血鬼元老级的玩命对抗,一时间,我有些手忙脚乱……
刚铎护住我,在你来我往的短兵相接中,阿诺德挂了彩,刚铎也是。血腥的味道像外流淌着,阿诺德示意茉莉先解决掉刚铎。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的夹击刚铎,我窥到他们的内心要扭掉刚铎的脑袋,看到这里,我害怕了!子辰为什么还没到?!我心里叫道。
怎么才能救刚铎?
我知道这个时候就算我再冲上去也是于事无补,我闭上眼睛,感应着周围的一切。我努力的集中自己的意念,我知道自己必须集中……
我没有睁开眼睛,我把所有的力量都冲向阿诺德。这个时候的阿诺德已经将手刀逼到了刚铎的脑袋上,而刚铎的胳膊被茉莉缚在背后——生死攸关的一刻。
并没有借助其他的物件,我用念力直接去袭击阿诺德,我听到了预期的、阿诺德的一声惨叫,我看到他的脑门上出了一道口子,从里面渗出了血液。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四处寻找着是什么让他受了伤,终于他把眼睛落在了紧闭双眼的我的身上。紧接着,他恶狠狠的向我扑了过来。
我知道自己无处可躲,唯有站在原地继续用念力,看可不可以自救。
两个仆人一看我片刻之间将性命不保,都扑上来想要阻挡阿诺德。要不怎么说斯登诺培养的都是忠仆呢,此刻这种情势下,谁救我都是需要一定勇气和牺牲精神的,两位忠仆眨眼之间被阿诺德撕的粉碎,但是他们却阻挡了他撕碎我的脚步。我感觉我的意念越来越强,好似空中升起一团火球直逼阿诺德……
第一卷 活着 第一百四十章 硝烟过后
在权势面前,很多人都会迷失方向。正如一个人,当他是平民百姓的时候,可能是你的朋友,但当他居高位后,你就很难再从他身上找到朋友的影子了。
前方在战斗,而后方茉莉和阿诺德想来端我们的窝。
一发现这两个重量级的人物不在战场上,我和刚铎急忙回去,正好赶上这两个人在我家,没办法,打吧!
刚铎虽然是被阿诺转变的,但是心却始终都向着我们这边的,他并没有转性……我说句自作多情的话,难道是因为我吗?或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看着刚铎就要被阿诺德和茉莉杀死,我用念力打伤了阿诺德,刚铎也摆脱了茉莉的控制。阿诺德脑门上留出了血,他恼羞成怒的向我扑过来。
我的念力太弱,毕竟是我喝思哲的血才获得的能力,根本抵挡不住阿诺德。我眼睛一闭,我也知道刚铎的动作远没有阿诺德的快。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我忙睁开眼,看到阿诺德右边要抓我的胳膊掉了半个,那半只手还在地上乱抓,阿诺德抱着胳膊,表情十分痛苦。或许吸血鬼就是这点说不上是优点还是缺点,痛感远没有常人那么强烈,大家都知道,若是正常的什么伤口到还可以愈合,但若是缺胳膊断腿,吸血鬼的自愈能力可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
茉莉看到此情景也是一惊,她和阿诺德一样到处寻找着袭击者的位置。
我知道那不是子辰,此刻我感应不到他。这时候之间一个人影从房上飘下,一身红衣,长发披肩,朱唇轻启,一阵凄厉的笑声。还好不是半夜,不然会我把吓一跳!这是什么人?
我再细一看,天!美,一看就是角色美女,绝色的东方美女!我开始以为茉莉、凤熙、川岛加代这些就已经很漂亮了,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种让所有人都惊若天人的女人……只见这女子肤色白如羊脂,在红色纱质的衣服映衬下更是白嫩,鲜红色的嘴唇却没有涂任何唇彩,明亮的眼睛如夜明珠般。嗯,和子辰的很像,让人深陷其中。就再也爬不出来……
高耸的双峰,细长的美腿……但是美女的衣服再加上她的红色装束却让人不敢恭维,就像我刚才说的,要是大半夜的出来,会吓一大跳。
这女人手里握着一把短刀。相信这是刚才砍掉阿诺德手臂的那把,上面还滴着血……阿诺德一声怪叫,和茉莉一起扑向红衣女人。
我和刚铎忙上前帮忙,可是看那女人身影一飘,阿诺德的脑袋就已经搬了家,仍然是刚才那把刀。因为上面的血流的更多了,茉莉见势不好,转身就跑。她逃跑的速度实在太快,红衣女人并没去追她,只是像没事人似将刀在阿诺德的尸体上擦了擦……
我和刚铎看傻了眼,她瞄了我们一眼,说:“不用说谢谢!”然后一转身就出了我的家门。
“什么状况?”刚铎问了问我。我摇了摇头:“搞不清楚状况!”
不过让茉莉跑了,我知道。那终将是一个后患,那个人是死不悔改的。
我和刚铎我们进了密室,思哲和思雅一看我们就跑了过来,扑到我和刚铎的怀里。刚铎吓了一跳,问我:“这是当初我带着逃亡的那两个孩子吗?”
还没等我回答,思哲和思雅就叫道:“刚叔叔、刚叔叔!”
也是,刚铎那会和他们分开的时候,他们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现在看起来就是二十岁的成年人了。说实话,我还真怕他们早衰呢!”
刚铎笑了,但同时,他皱起了眉头,他推开了孩子们。我问他怎么了?他说闻到孩子们的血很香,有些控制不住。
的确,眼前的刚铎不再是那个黑社会大哥了,取而代之的是吸血鬼刚铎;而且孩子们是半人半吸血鬼的血统,他们的血统很特别。
这时候刚铎大叫了一声,抱着自己的身体在地上打滚,我拦都拦不住,爸妈孩子们都过来帮忙,好容易才让他安静下来。
“刚,你怎么了?”我慌乱的问他。
“我……我也不知道,……烈火焚身般的感觉……”大口的喘着气,刚铎说着疼晕了过去。
“烈火焚身?”我让孩子们把密室中的水取来些,往刚铎身上泼了两盆,他一个机灵,醒了过来,依旧痛苦万分,喊着要水。
又泼了一些水在刚铎身上,他好像才好些。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这短短的一天内,怎么发生这么多奇怪的事?
没一会,我感应到了子辰,他回来了?
密室的门缓缓地从外面打开,呵呵,真的是子辰,我飞也似的跑出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久,我们才分开,子辰说:“阿诺已经死了,这一切都结束了。”
“真的都结束了么?我们不用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吗?”我问道。
子辰点了点头,看到我身后的刚铎,问他怎么了,我简单告诉他我们回来后与到的事情。
“那穿红衣的女人是谁?”子辰问我,我摇了摇头。
“哦,那怪不得刚铎会变成这样。”子辰若有所思地点头说。
“你知道为什么?”
“吸血鬼在转变人类为他们后裔的时候,他们之间从此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是创造者死了,从常理上来说,他的后裔也会随之消失。刚才我们在外面大战阿诺的时候,瑞德揪住了阿诺的双手,德古拉本来可以一抬手就要了阿诺的命,但他却是放了火,将阿诺投到火堆里,让他活活烧死的……”
“这么残忍!难怪刚铎说他有被火烧得感觉。”我想这应该就是子辰说的创造者和后裔之间的联系了。
“幸亏有你在,往他身上泼了水……”子辰如是说。
“可能不不仅因为我,还是刚铎自己身上应该还有些什么特别的因素,才没被烧死。没和阿诺一起消失。”我隐约觉得我那几盆水的作用还是有限的,这里边应该还有其他的什么因素。不管怎样,大家没事就好。
一会斯等诺也回来了,听了我的讲述,斯登诺眉头紧皱。我想若是他都不知道这红衣女的来历,那就没人能知道了吧,毕竟他是见多识广的。
斯登诺关于这个没再说什么,只说现在元老殿的那群大小云老们都服从瑞德的管辖,我心想,瑞德终于登上了他梦寐以求的位置。
“那德古拉呢?”我好奇有那个人存在。瑞德的元老老大的位置能否坐的久。
“德古拉当然也支持瑞德了。”斯登诺是没听懂我说话还是故意装蒜?但他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追问什么,毕竟在这里过一天是一天吧!
“不过。现在瑞德在追铺阿诺的余党,茉莉逃跑了,刚铎……”斯登诺扫了眼已经被搬到沙发上的刚铎。
“刚铎是帮我们的,你们也都看到了。”我抢着为刚铎说好话。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为了证明他对瑞德的效忠。他最好是喝瑞德的血才好。”斯登诺的意思我明白。
“可是当初阿诺为了逼你们效忠喝血,你们不也是没喝?刚铎今天帮我们就表明他并没有受血液的控制,为什么还要走这个形式呢?”我这样和斯登诺说道。
“这个么,有些形式是要走的,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烦。”斯登诺说是这么说,但我怎么从他身上看到了很强的官腔。这还是我们最亲密的朋友斯登诺吗?
我在心里和子辰说:“一定要那样吗?”
子辰说:“估计没别的办法。”
“要是我们离开这里呢?他们是不是就管不到我们了?”我仍旧不习惯这里的生活环境,或者我想到了那句狡兔死走狗烹。狡猾的兔子死了,猎狗就没用了。就被人烹食,比喻给统治者效劳的人事成后被抛弃或杀掉。想当年范蠡离开越国之前给文种写了一封信说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王为人长颈鸟嘴,可与共患难不可与共乐。子何不去?”
“应该不会吧。”子辰读我的心里,知道我的想法一清二楚。他觉得瑞德不会对我们下狠手吧。但不知怎的,我始终有种不祥的感觉。
这时候仆人进来报告说瑞德让子辰和斯登诺去元老殿商量事情。
子辰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说:“等我回来。”我点了点头。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刚铎好像恢复些了气力,我和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