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书名:兵器杀
作者:诗雨词
想要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
PS:短篇小作品,一篇是一个故事,脑洞产物。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因缘邂逅 时代奇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兵器杀·昆仑引
1、在那云烟深处
四周白茫茫一片,云雾滚滚遮住了世间万物。除了白还是白,似乎这满世界只剩下了这些个云烟雨露,以及茫然无措、忧郁满怀的我。
而我也不是我了。确切说我不是原来的我。打个比方,我以前是用后肢直立行走,现在却是借助风力或者意念在半空中漂浮。这种运动方式让我想起水面中无依的浮萍或者是冷风中的一片落叶。放下惊恐、疑惑暂且不提,只从人类起源进化而言,我此刻无疑是推动了文明的发展与进步。
但从个人角度出发,很多问题就摆在了眼前,使我那所剩无几的安全感鸣起了红色警戒。首先我很想问一句:这是哪儿?若说是穿越吧,我却找不到可以依附的肉身;若说是阴曹地府,这里白茫茫一片也看不到奈何桥和其他幽灵。
其次,我是怎么出现到这里的?我明明记得我同教授和几位师兄师姐在昆仑山考察,虽然出了点小小的意外,但也不至于被发配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最后,这个除了云雾就是霜露的地方到底有没有生命体?!哪怕一株花花草草,亦或是花花草草上的一个细胞也好。
现在这个状况完全出乎了我所有的意料,所以也只得先放下心中的计较逆风而行。所过之处,全部笼罩在无尽的白色海洋中,点点不知名的莹白水雾穿过我的身体向四周飘去。空气中没有风声,整幅画面就像一部无声电影,诡异的安静。
也不知自己就这样飘了多久,在一丝一缕金色的光线穿透这些白皑皑的烟雾,泼洒出点点温暖,我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被阳光冲淡的云烟后面是一面湖,湖中水平如镜,在阳光的照耀下依稀反射着粼粼波光。湖面上,云烟依旧缭绕,云烟的深处是更深更浓的雾水如波涛般不断涌动而出。心下疑惑,难道说着茫茫水雾全部都源自这里?
踌躇半晌,我还是决议向湖中央飘去。湖的周围是嶙峋的山石,带出几分险峻,独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蜀道姿态。而远处绵延的山势,却有一种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的翩跹美感。让身为地质学勘探专业的我也狠狠的惊奇了一把。
湖很大,穿过层层白雾辨不得方向,只能凭着感觉向前走,四周皆已不见了抱合耸立的山体,只有一幢小竹屋独立水中央。
若得蒹葭苍苍,配上这白露降霜,伊人伫倚栏杆在水一方,倒是美极。而此刻伊人在水一方背对着我眺望湖对岸,背影纤长、衣袂飘飘。我却仿佛被什么东西阻隔在外对着她的背影感慨连连:你站在屋外看风景,我飘在湖上看你。阳光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我的梦。
久立湖上,却不见屋外的白衣人转身,我只得扯开嗓子召唤那倚栏而立的人儿,“喂,屋子外那个穿白衣服的姑娘,你帮帮我,让我过去吧!”
白衣美人听闻,身形似是一顿,然后急速转过身来盯着我看了好半晌扔似不相信似的注目了好一会,才伸出白衣下修长的双手掐了个诀。我仿佛受到了什么引力,身形一闪,倏然降落在了小茅屋的甲板上。而刚刚我穿过的那道绵软的、颜色浅淡的东西,似乎叫结界?
稳住身形,打量着屋子外的人儿真真是美的不可方物。一颦一蹙,翩若惊鸿;一行一止,婉若游龙。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那一身如云似雾的素裳在她穿来更显得她明眸善睐、仪静体闲。
痴迷了好一会,我也终于发觉这样盯着女主人看太不礼貌,于是主动开口:“我叫许青梅,来自21世纪中国。请问这是哪里?”其实我还想问的更细致些,比如你是谁,为何在这里之类的,但又想到我初来乍到,这样问实在唐突了些,方才忍耐下来。
对面的白衣人似乎还在吃惊于我究竟是何种存在的问题,微蹙着双眉,专注的打量着我。沉默了好一会,多半是看够了的样子,才抿了抿漂亮的红唇回了我的话,“此地乃是镜中天,吾名离墨。”声音是低沉的沙哑,格外好听。不过那道一直盯着我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审视,“你竟然能来到此地,莫非这昆仑墟的结界太久没有修补而出现了纰漏?”她一边思索着什么,眸中有久经岁月的淡然,“姑娘来此毕是天意,虽说上神对性别都不甚在意,不过姑娘还是唤在下姓名的好。”
听离墨话里的意思,貌似是我把他的性别搞错了?颇为哀怨的围着他转了两圈,上神?说起来这里的一切都打破了我已有的认知,而离墨对于我的到来也不是那么清楚,看来我回去的路要有些波折。
离墨对于我的到来似乎并不是那么在意,也对,毕竟神和人的寿命是不能比的。他清浅的倚靠在凭栏上,目光也逐渐变得没有焦距,只是那斜倚的身姿怎么看也透出三分慵懒。收回打量,抹掉心下纷纷惊艳,再看时,似乎有恢复成初见的淡然。
对于他的悠闲,我实在就属于热锅上的蚂蚁,我必须为我自己的离开做打算。放晴的天光扰乱了我有些混沌的思绪,我拉住想要回屋的离墨,又笑的窘迫的收回那只穿过他胳膊的手,犹豫着开口道:“那个,我想问,我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什么时候能离开?”
离墨见那只虚无的手尴尬的缩了回去,听着许青梅淡淡的疑惑拂了拂衣袖。自天地初开,自己已在这里守了万年有余,今日乍一见到眼前的人竟恍然间发觉时光如白驹过隙,丝毫不待人。“你何时能离开我暂且不好说,你还是先说说你来到这里之前在哪里吧。”
我随着离墨飘进了屋子,门扉被离墨轻轻掩上,日头打在屋檐处折射出淡淡的阴影。
2、没有竹马的青梅
说起许青梅,不得不提及许妈妈。因为许青梅的名字就是许妈妈给起的。七十年代初,家里的人都是兄弟姐妹一大家子。那会儿刚搬进楼房,这邻里邻居间的孩子自是调皮的不得了。许爸和许妈就是打小认识再长大结婚的。
出生书香世家的许妈说啥也要给自家宝贝女儿取个好名字,许青梅就是这样来的。
许青梅平平安安长到18岁,跟着大部队一起参加高考,学了地质专业。大二后开始跟着自家教授和几个师兄师姐隔三差五的往外跑。不出两年,竟也跑遍了小半个中国。外出考察,风餐露宿不说,就连谈对象也忙得没了时间。为此许家父母没少唠叨自家孩子当初报专业不慎。毕竟这种吃苦又难学的专业,很少有人会发自真心想要学。
前一阵,自家那位据说是很出名很出名的教授接到一个单子,说是要去昆仑山实地考察。于是当天许青梅随着师姐一行人连夜订车票收拾物品准备出发。许家父母接到电话后又是一阵数落,也不忘嘱咐女儿出门在外多加小心。当夜订车票时,许青梅习惯性的提前查了昆仑山的大概资料,从谷歌地图里看了看它的具体位置,以及近日的天气预报,她这才安心的睡下。
次日他们天没亮就从湖南出发,坐上了北上去往昆仑的火车。原本应该晴转多云的天气竟然在天亮时分飘起了雨丝。小雨淅淅沥沥的,雨声被车窗隔在了外面。由于昨晚忙的太晚,此时卧铺车厢内还有些静悄悄的。
许青梅翻出手机看了看表,才5:42,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她静静思索着昨天无意间看到的一则资料:昆仑山的地狱之门。
昆山西起塔吉克的帕米尔,东至昆仑山口和毗邻的青藏诸山脉,是中国西部山系的主干,海拔4767米,全长2500公里。在这2500公里的某个地方,当地牧羊人宁愿自己的牛羊饿死的隔壁上,也不愿意进入昆仑山的那个古老寂静的山谷,这个山谷名为死亡谷。
1983年有一群青海省阿拉尔牧场的马因贪吃谷中的肥草而误入死亡谷。一位牧民冒险进入谷地寻马。几天过去后,人没有出现,而马群却出现了。后来他的尸体在一座小山上被发现。衣服破碎,光着双脚,怒目圆睁,嘴巴张大,猎枪还握在手中,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让人不解的是,他的身上没有发现任何的伤痕或被袭击的痕迹。
死亡谷内牧草丰富,据说谷内还有沼泽和暗河。当然,传言还有很多,诸如谷内遍地都是狼的皮毛,熊的骨骸,猎人的钢枪和荒丘孤坟。当地磁异常现象极为明显,也就成了多雷区。
对于这种科学家都难以解释的存在,她不能指望自己能够从中思索出些什么。不过昆仑山上居住仙人的传闻她倒是也听过不少,比方说昆仑山上有九重天,下有弱水河,周围生长着不死树炎火山。
总之关于昆仑山的一切,既吸引着她也让她感到一些惊悚。所有的情绪都因为昨天晚上所看到的资料而暗暗亢奋着。
听着火车震动的规律声响,许青梅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进入了梦乡。窗外,树木以及农田都被雨水染上了淡淡的天青色。阴暗的云层阻挡了朝阳的明媚,随着初春的凉风隐隐泛着些灰白。整个车厢都陷入了一片寂然。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车程,许青梅一行人终于到达了青海省境内的地质勘探所。当地招待的很热情,饭桌上勘探所所长就当地风土人情进行了详细介绍,又对昆仑山已有的考察成果进行了大致阐述。在许青梅看来,也算得上是宾主尽欢的一顿饭。
饭后在招待所内入住,隔天他们便要进行登山考察。
“咱们这次出来,到这个天高路远的地界到底有什么重要任务啊师姐?教授一点也没同我透露。”许青梅同自家两位师姐一个屋,离的没多远就是四位师兄的住处。教授一个人住在单间中,方便他晚上作报告、写论文。作为毕业在即,最年轻的小师妹,尚在学校就读的她的确不如自家几位师兄师姐消息灵通。
刘英是他们之中性子最跳脱的一个,短发配上风吹日晒后麦色的肌肤别提多精神。她与作为队长的楚文师姐原来是同宿舍的大学同学,俩人关系也是最好。“是呀小文,教授这次来昆仑山考察到底有什么重要任务走的这么急。”
见到刘英搭话,楚文这稳重的性子也有些按耐不住话题,擦了擦还有些滴水的头发坐在床边同俩人解释,“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教授电话这事似乎挺重要。这昆仑山这么大,咱们一时半会估计回不去了。听说昆仑有个死亡谷,貌似这次考察它也在任务中呢!”
“死亡谷?就是那个总是不明不白死人的,被称为十大秘境之一的死亡谷?”刘英一听也来了兴致,央着楚文把话往下说。
一听死亡谷,许青梅满脑子冒出来昨天晚上查的资料,难道这次他们还要深入谷内考察?“楚师姐,这死亡谷这么危险,咱们真要去啊?”
“别这么迷信,当地勘察人员和安全人员会进行帮助的。咱们最多也就是在周边勘察一下,不会有大问题。”
3、来易来、去难去
当天晚上睡觉,许青梅还是觉得自己的心有些发慌。就连许多年不曾跳过的右眼皮也一直跳个不停。
说起来,许青梅的直觉还是挺准的,每次她右眼皮一跳准有点啥事要出来,或大或小。她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就是初中时晚上在家洗完脸照镜子,右眼皮就不自觉的跳了几下。她当时也没在意,以为是用眼过度引起的。谁想到第二天一去学校,她隔天放在学校桌堂里的笔记本、杂志、和放在铅笔袋里的30元钱就不翼而飞了。
这让第一次遭遇这种事情的许青梅气的不轻,一直愤愤了有两周,见了谁都要唠叨两句。
也正是因为知道自己有这样一个小小的毛病,许青梅整个夜晚睡得都不是很踏实,似是睡着了,又恍惚觉得没有睡,半梦半醒之间还迷迷糊糊做了一个不长不短的梦。可是第二天一醒来,头天夜里梦的什么全又忘记了。
昆仑山的死亡谷名为那陵格勒峡谷,峡谷位于青藏高原昆仑山区,东起青海布伦台,北起布伦台,西至沙山,全长105公里,宽约33公里,面积约3500平方公里,海拔32004000米。发源于6000多米高昆仑山上的那棱格勒河,南有昆仑主脊直插云霄,北有祁连雪山阻挡着柴达木盆地。
同教授与几位师兄师姐上山,身前还有当地一众考察队。一路上许青梅脸上都挂着几点淡淡的疲惫,注意力也不太集中,好几次教授的嘱咐她都没听全。他们这次打算从青海布伦台进入峡谷,虽然当地牧民极力劝诫,但身为考察队员必须随时做好以身涉险的准备。随行路上,众人采集了一些标本准备等到回去再做进一步详细的研究。
“坤师兄,咱们还有多远才到啊?”山上的气温很低,众人都穿着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