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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轻描淡写,白言自然明白李克这是在给他耍心眼呢,这话说得毒辣。岂不是明摆着说李克嘴里的师傅比他强?就算他白言再无耻,但却不能不顾及一个武者的尊严,只是白言这货也不是什么笨蛋,反而精明得很,怒哼一声,一掌猛的拍在石桌上。
“喀嚓。”一张堪称最坚硬的白虹石打造地石桌,愣是被他以**力量打得粉碎,猛然站了起来:“既然如此。那我到要去铁剑宗和你师傅比试比试。”
“妈的。老狐狸。”李克暗骂一声,他的话被白言轻易地偷梁换柱。直接换成了铁剑宗的高手。
实际上也不算偷梁换柱,因为李克的师傅确实在铁剑宗,以前是张横,后来又被木剑代师收徒,收为师弟,至于师傅嘛,自然是早就驾鹤归西了。
本打算扯虎皮拉大旗地,这下李克却被对方反将一军,是阻也不是,放任他真去也不是,脑子里飞速打了几个弯,暗道:“传九前辈,对不起了,事急从权,只能先拿您老来挡一阵。”
凛然道:“白前辈既然要去,晚辈自然也不阻拦,不过晚辈真正的师傅实际上这时根本不在铁剑宗。”
白言似笑非笑的盯了他一眼,短了一截的大袖一挥:“那……这么说来,你根本就是铁剑宗的弟子了?”
李克突然咬了咬牙,好象做了一番思想斗争似的:“白前辈,这样吧,晚辈斗胆将恩师之名泄露,您若致意要去寻他,晚辈也不阻拦,只是还请白前辈千万莫说是晚辈说得,否则,只怕晚辈的双腿不保啊。”
瞅着李克一副我亏大了的样子,白言暗中大赞:“演,接着演,这小子果然有老子当年地几分气度,连演个戏都如此入戏,若真能收作徒弟也很不错啊。”
“晚辈恩师姓传至于名,晚辈却一直不曾得知,只知道常有一些高人来寻恩师或以剑王称之,或以传九呼之,其余地晚辈实在不能再说了,前辈若要寻他一绝高下……那便请吧。”
白言愕然,本以为李克会说出几个几十上百年前,早已经没了消息的高手名字来敷衍,没想到却说出这么一个古怪地名字,就算李克说他师傅是武林奇人紫金级的超级高手张九离,他都不会感到意外,但现在!很显然,李克的招,出得确实有些出乎预料。
就在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忽近忽远,忽弱忽强的在两人的耳朵中响起:“小家伙,你说……咳咳……你是传九大人的徒弟?”
不光是李克就连白金初期的白言也没发现究竟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忽然白言心中一动,猛的转过头,死死盯着那佝偻的背影。
佝偻得相当狠的老仆微微伸直了腰,柱着笤帚,好似一阵风都能吹倒似的,正看似平静的盯着李克。
白言却大吃一惊,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死死盯着那老仆,满脸的呆滞,显然已经震惊到了极点。
李克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是的,恩师正是剑王传九。”
“哎!”一声夹杂着无限感慨的苍凉长叹声从那苍老佝偻的身影嘴中吐出,没来由的让李克多了一丝惆怅的莫明情绪。
就连白言也从呆滞中被惊醒过来,只是这时的白言身上的气质豁然一变,一扫先前的颓唐和邪气,一股凌厉无匹的气势从身上爆发而出,迫得李克忍受不住,连连后退,强绝的气势疯狂地朝那佝偻的身影袭去。然而!却根本就是如泥入大海一般。
在这等凌厉无匹地气势下,若是直接对李克施放。恐怕他连说话都困难,白金阶和银阶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不可以道理计。
老仆却没有丁点影响似地,直接无视了白言,苍老的声音再度在李克耳中响起,就好象他根本就是在他大脑里说话一样。
“传九大人……他他现在在哪里?”老仆看上去很平静,但李克却隐约的发现对方似乎很激动。不,应该说是非常激动。
“这老头很强,非常强。即使不比传九,估计和雷动差不多了。”心中一转,摇了摇头:“抱歉。恩师的所在,晚辈实在不便透露。”
“嗡”一股让李克恐惧的气势突然从老仆身上爆发,一口热血疯狂上涌,眼见就要喷出口了,这股气势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仆突然瞥到李克左手上地另外一只戒指,那正是在出剑界时,传九给他的,昏花的老眼内闪过一道异色。随即竟然没头没脑地低下了头。再次拿起了笤帚扫起地来,竟然好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再次变回了那个一声不响,犹如聋子般的扫地老仆。
李克皱了皱眉头,几乎都要拧横一个疙瘩了,心中有些莫名其妙。
白言却在此时,一脸惊喜地紧紧盯了老仆半晌,一脸的诡秘之色,朝佝偻着腰的老仆恭敬的一拱手,随即一言不发的一把拉起李克钻进了后院,示意李克坐下后,拍了拍胸脯,做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突然开口道:“这芥子空间好用吗?”
李克一脸坦然的道:“恩师所赐,自然是实用至极。”
怪笑着擦了擦双手:“放心,小生虽然很穷,但还没穷到贪图你芥子空间的地步,至于那什么纵世秘宝,就更不必提了。”
语气一转,飞快地道:“我请你来,只需你帮我一个忙,当然,这个忙对你来说,或许只是一个很微不足道地事情。”
李克哈哈一笑,笑吟吟的道:“请我帮忙?”
白言眨了眨眼,飞快地点了点头。
“有什么好处?”面不改色,心不跳,李克直截了当的脱口道。
白言眼色一变,恶狠狠的瞪着李克,甩开架势,摆出一副光棍的模样,并不松口。
李克冷笑一声,闭上了眼,双手抱胸,根本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白言眼神闪烁良久,愁眉苦脸的犹豫了良久,从芥子空间中掏出一柄寒光四射的宝剑道:“唔,只要你肯帮我这个忙,这柄龙吟剑就当做酬劳怎样?”
李克睁开眼描了一眼剑,不满的道:“就这?你打发叫花子啊?”
白言闻言差点没气得跳脚,李克却腾的将背上背负的无双剑一摇,无双剑清吟一声,冲天而起,直直插在了白言的面前。
白言望了一眼,心中一惊,差点失声叫了出来:“神兵无双?”
心中思索良久,最终还是咬了咬牙,从芥子空间中掏出一块漆黑如煤,散发着散寒冷气的东西,肉痛的道:“你若是愿意,这块玄铁便作为酬劳,若是不答应!”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显然白言这货也绝不是普通的主,心狠手辣比之李克也不差,若非顾及那老仆,只怕早就强令李克了。
心中有些不敢肯定李克的师傅传九究竟是什么人,又和那老仆有什么关系,不过白言是认定了毕竟他和那老仆怎么算也是自己人,就算真杀了李克,那老仆也未必会对他怎样,而且老仆的身份他现在也只不过是有些怀疑,就算老仆真是教中传说的那人,他白言只要咬死了他不知道老仆的身份,对方也未必拿他有什么办法,当然这毕竟还是算冒险,对他白言白大公子来说,这种没有好处的冒险行为,能少做就尽量少做得好。
李克心中一动,突然想到自己的战身杨过所用的玄铁重剑,笑吟吟的接过后,手中一沉。惊讶的发现这块不过两个篮球大小的玄铁只怕已经超过四百斤地重量,收入芥子空间后。面色一正:“那么现在,说吧。想要我帮什么忙,什么时候?”
实际上李克若可能,根本不愿和白言产生什么交集,就更别说要他帮忙,试想!若连白言这白金初期的超级强者都搞不定地事情。需要他去,必定是极度危险的事,联想对方先前问他地话。心中已有猜测:“这事只怕横竖不过是借他淬炼到白金后期的防御。”只是现在可谓是身不由己。
不和白言合作,恐怕他立刻就要出手杀掉自己,到不如先答应着。慢慢寻找机会,一击,他只需要一个机会,剑圣的剑二十二加上神兵无双剑,足够洞穿白金初期高手的防御,一剑致命。
白言松了口气,脸上又恢复了淫亵的表情,骚包地摇了摇已经裂开好几条缝的折扇:“这事嘛。嘿嘿。不急,不急。时间还未到,到了时间,你只需要跟我走就行了。”
襄阳城乃是湘西第一大城,到了夜晚,自然不会似小城那般冷冷清清,各条密布着各大妓宅红楼的街道上,比之白天更加喧嚣热闹,处处都是等火通明,各大红楼妓宅内地门口拉客的龟公老鸨更是花样百出的吸引着客人。
万花馆,乃是襄阳诸多红楼妓宅中最顶尖地存在,当红的四大台柱子红牌姐儿,更是个个都是绝色妖姬,尤其是逸雪这位号称襄阳第一红牌的红绾儿,更是完美无比。
一身骚包的白色锦袍,十根手指上戴着九个硕大大金戒指,脖子上还挂这一根狗链子粗细的金灿灿链子,手中把折扇胡乱的摇着,故意伸出十根戴着硕大金戒指的手指,在身前晃动着。
“哎哟!公子爷,都一年没见到您了,快快快,逸雪这丫头这一年来没见到公子爷您,可是天天以泪洗面啊,福德,福德你这狗东西跑哪里去了,快去通知逸雪那丫头去,就说她日思夜想的白公子终于回来了!”老鸨被那金光灿灿地金戒金项链晃得眼睛都花了,见得白言,眼睛一亮,连忙贴了上去,一把挽住了白言地手臂,丰满的胸部不断挤压着白言地手臂。
白言脸上挂着淫荡的笑意,用力的捏了一把丰韵尤存的老鸨硕大的屁股,淫笑道:“嘿嘿,只怕是想公子爷白花花的银子才是真的吧,哇呀呀,妈妈!一年未见,没想到你可又丰满了不少啊。”
老鸨娇滴滴的荡笑着挽着白言的手臂往奢华的万花馆里而去:“一年不见,公子爷你张嘴儿是越来越蜜了,难怪逸雪那丫头终日为你茶不思,饭不想,终日郁郁寡欢,奴家看得心疼啊!不是奴家怪你,公子爷,你都不晓得这襄阳城内自你走后有多少人背后骂你,若不是你,逸雪那丫头能这样吗?”
白言得意的哈哈大笑,手腕一翻,已经多了一根金灿灿的金条,随手一甩,塞入了老鸨汹涌的胸部波涛之中。
就在此时万花馆内一个小厮见得白言眼睛突然一亮,随后悄悄溜出了后门,直往后厢房而去。
后厢房之中,竹甲老魔,黄虎,虚绣娘竟然齐刷刷的一个不少,集中在一起,门外突然传来疾快的脚步声,竹甲老魔眼中猛然射出一道精芒,身影一闪,已经消失在了屋内。
片刻之后,竹甲老魔如骷髅般的老脸上显出一丝笑意,朝黄虎和虚绣娘点了点头:“那头色狼果然不出老夫所料,出现在了这襄阳第一妓宅内。”
黄虎硕大的脑袋一晃,瓮声瓮气的道:“还是竹甲兄了解这头色坯,既然已经寻到了他,那就按计划行事吧。”
虚绣娘娇媚的脸上满是媚意,咯咯直笑,一双媚得能滴出水来眼睛,直直盯着竹甲老魔:“奴家和夫君过了百年,却没想到,原来夫君一直深藏不露呀!咯咯……咯咯……”
襄阳城东头的白家大院内,李克静静的坐在开满了梅花的院落之中,石桌上的酒壶已经空了一半了,眼中不停的闪烁着,显然正处于急速的思考状态。
“白言这头色狼究竟想要干什么?竟然需要离开大明,进入大唐?今天这事太诡异了,这头色狼这么放心大胆地要和我分开走。难道不怕我中途逃走?还是已经用了什么暗道的手段,并不怕我逃跑?”摸了摸手中地出境证明。李克满脑子的问号。
本想就此一走了之,但心中隐隐有种奇怪地感觉。似乎这一次若真去了,绝对会获得天大的好处,这种预感越来越强:“哼,去就去,若是一见情况不对。大不了老子再去剑界一趟,这东西到是个保命的好东西啊!”摸了摸手指上漆黑的戒指,李克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
就在此时。李克忽然觉得背后传来一股凉飕飕的异感,六识之中却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地活物在他背后,转头一看。心头一骇,那站着好象一阵风都能吹倒的老仆佝偻着腰就站在他背后。
“啊!前辈。”
“咳……咳咳,日后见到传九大人,替老朽带一句话,就说火鸣无能,愧对大人!”剧烈的咳嗽声似乎把肺都要咳出来一样,老仆脸上升起一道不正常地红晕,手一扬。一道黑光精确无比的急速飞落到李克的手中。
李克一怔。低头一看,发觉是一张地图。心里好一阵莫名其妙,连忙抬头,却发现周围哪里还有人啊,皱了皱眉,回到自己地屋中,仔细的看了看,却越看越迷糊,最后满头雾水的将地图收了起来,这张地图看上去怪异至极,上面既没有文字标明,也没有方位指示,仅仅只有一座座起伏的山势,其中一座最为高大,并被画了一个巨大的红叉。
摇了摇头,将地图收入了芥子空间,本想找到那奇怪的老仆问个明白,不过随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既然对方没有再说,那么就算自己找到他,只怕也未必能问个什么出来。
至于这副疑似藏宝图的地图只怕也是因为自己扯出了传九的大旗,才被顺带当跑路费送上地。
月,已经过了中天,李克深吸一口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