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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爱开始发球了,发球之前竟然问我知不知道怎么拿拍。我白了她一眼,心想要是乒乓球拍你要问我还不至于觉得太过好笑。英爱说我尽量让着你点,我说那谢谢你了。
发球了,我明明看得清清楚楚的,可是伸出球拍还跳了一下竟没打着,开始不信,后来接连几次都是这样,我只有不停蹲在地上捡球的份,英爱“咯吱咯吱”的笑了起来,说你的样子还真有点滑稽,我说,你要不打,我这就回去睡觉去,英爱立刻闭上了嘴,接着把球递给我不屑地说,那你先发球吧。
我说早就该这样了,刚才是让你占了便宜。我把发展方向毛球往空中一扔,对准方向再一挥球拍,英爱已经准备接球的姿势了,随后又是一笑,我低头一看,球在我的脚底下。
“扑哧”,楼上有人笑出了声来,我寻声望去,对面男生寝室三楼伸出几个小脑袋,其中一个正是曾勇,在那说说笑笑的。我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英爱则更来的精神,英爱本就是那种喜欢在男生面前卖弄的女生,更何况这里有一个是她暗恋许久,不能忘怀的曾勇。
英爱坚持要打下去,我也不想让人以为我是怕被人说笑才不打的,只好硬着头皮死撑。
“你把胳膊再抬高一些,对,就是这样。”身后有个人说道。
这声音好熟,我回过头,一个身穿蓝格子衬衫牛仔裤的男生正微笑的看着我,他长得不是很帅但笑起来很有人缘,这人我一定在哪见过。我暗想。“我教你好不好。”他问道。
“对,老七,你教教她,别让她在那跳来跳去了。”楼上有人笑道。
“你说谁像猴子?嘴里干净点。”英爱嚷了起来,我瞪了英爱一眼,本来人家就没说我像猴子。
“谁说她像猴子了,是你自己加上去的,我们可没说,是你自己觉得像吧。”楼上男生喊道。
“我们在这打球关你什么事。”
“谁稀罕管你的事,”曾勇推了推旁边的男生,“你也少说几句。”英爱见曾勇说话便没了动静。
“我们老七是教练级人物,包教包会。”曾勇说道。
“老七”微笑地看着我,我本没有那么生气,只因为英爱太能出风头才变成这种结果,再加上受上了上面的人的嘲笑,只好“啪”的将球拍扔在地上奇 ^书*~网!&*收*集。整@理,“我才不稀罕呢。”我故意大声说。
可走出几步又忍不住回过头跑去捡地上的球拍,担心的左看右看,我突然想起那可是跟江思莹借的,摔坏要赔的。
“扑哧”,“老七”又笑了。他蹲下来捡起了不远处羽毛球,站起来递给我,我也站了起来,不过有些窘。
他笑了,这个笑容在我的印象里是,对了,是他,他就是那次选广播员时的主持人,想起那次选广播员我真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老七”耸耸肩,表示无所谓,接着走过了我的身边,“不好意思,破坏你们打球的兴致。”“没,没关系。”我低着头说。
“不接着打了?”
“不了,不了。”我摇头。
“老七”走了,走进了教学楼,楼上的曾勇几个人也无聊的走开了,“你看人家干嘛?”英爱在一旁喊了起来……
“不是去打球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庄雨一边刷牙一边问道。“别提了,来了个帅小伙,把我们沈姝大小姐弄得魂不守舍,实在无法进行下去了。”刘菁几个抬起头,连钟慧也不由自主的看了我一眼。“有这种事?”江思莹爬出被窝,仿佛很难以致信似的。
“别听她胡说,是她见了曾勇走不动了道才是真的。”我白了英爱一眼。“哟,我是见了曾勇走不动道了,但不知刚才杨滨出现的时候,谁盯着他看个没够。”
“这,杨滨是谁。”刘菁问道。我在心里暗暗吃惊,这个名字,怎么好像在哪看见过。
“你看看你们,要说你们在这学校呆了二年多了一定没人信,”英爱很无奈的拍拍脑袋,“杨滨不就是校园广播站的站长吗。且,一帮老古董。”
“怎么,是没听说过,什么广播站站长,总共学校广播就播过那么几次。”刘菁说。
“咦,沈姝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确有其事,果真如此,那杨滨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竟能让铁树开花。”江思莹笑着说,“快说说详细情节。”
英爱笑着说,“详细情节就是,人家杨滨说,我教你打羽毛球吧,沈姝说不用。然后杨滨说,那我打扰你们的兴致了,沈姝说没有。”
“然后呢。”庄雨问。
“然后,”英爱说,“没有然后,然后就各走各的,我们就回来了。”
“就这?”江思莹问,刘菁也瞪着眼睛。
“对呀,就这些。”英爱说。
江思莹躺在床上,一把把被蒙住了头。“你也够无聊了。”刘菁也叹了口气,“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打扰人家清梦。”
“那表面上是这些嘛,至于他们心里想什么,有没有其他的一些想法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英爱说。
我把头伸向窗外,杨滨,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呢?
这节是欣赏课,首先是欣赏电影音乐《梁祝》,开头的一段旋律是我们再熟悉不过的经典乐曲,再往后就很陌生了,于是开始有人议论,当年梁山伯与祝英台谈恋爱时也就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为什么那个时候被称之为爱情,而现在却称为早恋。有人说过去的人都早熟,现在的人发育的晚,有人便不理解为什么封建社会反而早熟呢,这时就听见后桌传来阵阵的呼噜声。
第二节是欣赏经典电影《复活》,尽管在播放之前,老师一再强调,这部作品是赞扬女主人公坚强、自尊、敢于向资本主义社会挑战、勇于斗争的反抗精神,同时讽刺以聂赫留朵夫为代表的资产软弱、自私、虚伪的丑陋面目题材的影片,但是在放映时,还是有很多人不明白,特别是在聂赫留朵夫在多少年以后经历一翻周折再次向卡秋莎求婚却被卡秋莎拒绝时,大家都感到惋惜,周浩仁还忍不住气愤的说了一句:这卡秋莎,她还拿一把!
中午吃过午饭,我以最快的速度跑上三楼的微机室,最近上机的人实在很多,有些人竟然中午不吃饭就在这排队,我已经连续三天没有抢到位子了,冲时门口,差点撞到老师,心一惊,看来今天又白来了,否则老师应该是在机房里打游戏的。
在机房里转了两圈没有位子,只有一个还是机器坏了。我只好扫兴而归。走至门口,又一人冒失的冲了进来,头也不抬正好跟我撞到一起,我知道,一定和我一样吃完饭头不抬眼不睁地便往这跑。只是这人劲很大差点把撞个跟头,幸好他反应还很快,又一下将我扶住了,
“对不起。”他满头大汗的抬起头来抱歉地笑了笑,继而又怔了一下。是杨滨?没错。
“没关系。”我结巴的说。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他的眼睛里明显闪过一种和我一样捉摸不定的东西,让人心神不宁。直到我走出好远好远,心情也不能平静,我忽然想起了语文老师说过的那一句话,“学生时代的恋情往往来自一个不经意的眼神。”这真是经验之谈。
寝室楼下,齐雪跟陈军手牵着手一起走过,两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悦、无比幸福的神采。很多同学,特别是男生的寝室楼上有人不停的在起哄。“你们看,陈军和齐雪手拉着手呢。”江思莹在窗台上喊道。我们围了上来,说笑着,只有张波的脸色很难看。
齐雪用手绢给陈军擦了擦汗,对面的男生寝室里响起了一阵欢快的口哨声。
其实校园的爱情有什么不好,没有世俗,没有偏见,没有金钱,没有虚伪,虽然也没有将来……
第一卷 青春纪念册 第十四章 心理变态和失望的英语老师
庄雨整天闷闷不乐,我们猜她可能有心事。几次有意试探庄雨都被她巧妙的避开了,我想她应该是不太愿意与我们交流。有天夜里,我们竟听见庄雨在小声抽泣。
大家将庄雨唤醒,庄雨仍然答非所问,她说她只是一直在听张惠妹的《听海》。
英爱说她不会再给张强写信了,就是那个在酒店当厨师的,自称自己长得仅次于黎明的,今天寄来照片,那脸抽巴得像个烂柿子似的,看上去像四十多岁,再想起以前跟他通信说的那些话都恶心。我说,笔友本就不应该见面的,大家不认识,只是找个比较安全的人将各自的心事倾述一下,缓解一下内心的疲劳罢了,彼此也都不影响对方的生活,见什么面,把笔友的意义都给歪曲了。英爱撇撇嘴,说是那么说,你就能保证和笔友不见面,不见他的照片,你就不想知道跟自己聊的是个怎样的人。
我不知道,我又没有笔友,其实我还真想找个笔友。我最近也有一些心事,我这样想。
刘菁这时风风火火的跑了上来,“出事了,教学楼那边出事了。”刘菁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三班出大事了。”“什么事?”庄雨抬头问道。
“三班有个男生看了他们班的班长,就是叫于静的那个长得挺漂亮的女孩儿,于静不干,那男生说你要是不干我就杀你全家,谁也没理会,于静嘲笑了他一翻。结果就是刚才,这男生把于静拉到了门外,不知他从哪弄来把菜刀,照着于静就是一阵乱砍,地上流了好多血,学校门口围观的同学都吓得大叫谁也不敢上前,于静一边哭一边大叫,听说脑袋给开开了。”那现在呢?“老师他们给送医院去了,听说有生命危险。那男生已经不知去向了,教学楼里的老师都在说,现在的学生太可怕了。”“也许那男生有些心理变态吧,但是平时应该也是能察觉出来的。”钟慧突然接道。
“什么呀,据说那是他们班年年得奖学金的学生,平时特老实。”刘菁说。“那就谁也防不了了。”“原来长得太出众也不是件好事。”张波深有感触地说。
上晚自习,大家都在议论这件事。有人说是学校的责任,也有人说这种事谁预料不到,谁也防范不了,总之各有各的想法,还有人竟然很同情那男生。
周浩仁突然笑着对安铭说,安铭,你可得小心了,别搞不好哪天让人把脑袋开开。安铭笑了一下说,那怎么可能。林枫颇有些奇怪地看着安铭,怎么难道也有人看上你。周浩仁说,那当然,魅力大着呢,你以为就你一人招女孩喜欢。大家哄笑,知道这些人爱开玩笑。张波回过头低声对我说,真是马不知脸长。我笑了一下。
学校召开了紧急的纪律整顿大会,主要针对昨天发生的那件事情,目前已经向公安机关报了案,由公安介入,另外根据学校经过研究宣布对刘翔的处理决定,鉴于其行为恶劣,决定将刘翔开除学籍,其他事宜当然要等到案件结束再行说明。
英语课
下午英语语音课,英语老师坐大前面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讲那些连优等生也听不明白的“美式英语”了,有人在下面偷偷的将磁带换成了流行歌曲,大家心照不宣,老师要提问题了,这是最让我们头疼的,本来已经晕晕欲睡,又制造了紧张气氛,老师问谁能把刚才的英语短文复述一遍,下面鸦雀无声,没人知道刚才语音室的机器里放了什么。在英语老师一再的“鼓舞”下,最后不得不点名叫。老师说哪个桌前的正数第二个指示灯亮了,变成绿色的同学请回答问题。过了半晌,无人应答,老师说第二排,Nestone。仍无声。不知是答不上,还是他桌前的灯未亮,反正语音室里的机器总是出故障。英语老师说,看来机器不太好使,旁边那个,我看见我左边的张波桌上的灯亮了,但张波此时在打旽,头抬也没抬。老师又叨咕了一句,怎么,这个也不好使,nestone。这下坏了,这时候我桌上的灯亮了,可是我不会答呀,我连老师问的是什么我都听不懂。老师在向我这边张望,我还在垂着头,算了,我也假装机器坏了算了,我不吭声,老师却异常执着的叫着我的座位号,我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老师放弃了我,接着叫我右边的林枫,林枫倒是很爽快,站起来说,老师我答不上。英语老师这才叹了口气说,这么多台机器没想到就你这好使,真该和教务处提提意见了,你坐下,你没听懂,我刚才没问你们问题,我是问你们那机器灯亮没亮。
啥,你不听这个。周浩仁带着耳麦喊道,将我们吓了一跳。“啊?不听张学友的?”周浩仁还在喊。大家面面相觑,就见英语老师从座位上走下来直奔周浩仁。周浩仁抬头看看笑了,老师,有事?老师一把抓下他的耳麦,让你上课了,还是让你捣乱来了,你不学就出去不要影响其他人,耳麦被摔到桌上,里面传来吵杂的音乐声,是张学友的一千个伤心的理由。再看其他的同学桌上也都分别亮着灯。英语老师抢过身边的几个同学的耳麦,里面传来的全是张学友的一千个伤心的理由。老师愤怒了,将几个耳麦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线断了。“你们班从今以后不用再上语音课了!”老师说完摔门而去。
我想起了一件旧事,记得上初中的一次英语课上,老师讲到“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