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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跟头,那个学生抬头看看我,又是你。
是徐辉。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连道歉。
徐辉愣了一下,态度这么好,哎,对了,你们这届找工作是不是很难啊……没等徐辉说完,我已跑上了六楼,杨滨千万不要挂电话,为什么学生科搬到六楼,而不是一楼呢。我不停抱怨着。
学生科的门开着,我冲了进去,里面没有人,门口左边的桌子上,电话正放在一边。我拿起来,激动心情无法言表,电话那边没有声音,这说明对方还没有挂线。
你好,我轻声说,我是沈姝。
沈姝,你好。电话那边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却不是杨滨。
失落与失望让我的心情迅速平静下来,你是哪位。
我是苏旭。他说话带着很重的南方口音。
啊?苏旭。我惊讶的脱口而出。
对不起,一直想跟你解释上次的一场误会,但你一直没有给我回信,所以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们学校的电话,想碰碰运气,还挺巧,听说你们今天就离校了。
他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
沈姝,你在听吗。
我在听。我说。
上次和你通话的是我的女朋友,叫方紫月,她是在跟你开玩笑,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已在信中跟你说明了不知道你看到了没有。
我,知道了。惊讶之余,我已回过味来了。我不想说他的信我根本未曾打开过,更何况,那个女孩是他的女朋友,她显然对我和苏旭通信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与其说是一场玩笑,倒不如说是她在用另一种方式委婉将她不希望我与苏旭继续来往的想法传递给我,而在此之前,无论我写信初衷是怎样,都可能已经影响到了别的人生活。这样想来,我反而欣慰了不少,我就说,我虽然愚笨,但绝不至于混淆男女。至于苏旭,他连我的信都可以这样随便给别人看,通信早已经失去了意义,随着学生时代的结束,我们曾经爱做梦,爱无中生有,爱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时代也告一段落了,这一切,我们又何必再较真儿呢。
哦。对了,毕业了,你有什么打算吗。苏旭问。
没有。
有没有想过去别的城市发展呢,比如上海,广州。
没有,想都没想过。
那有空多联系吧……
放下电话了那一瞬间,我还在自言自语,为什么不是杨滨呢。我马上就要迈出这个校门了,走出这个门槛,只怕我们再也没有可以联系的纽带了,想要再见面,只怕难如登天。
但是,随后一个想法突然抓住了我,是苏旭提醒了我,为什么我没有想到去外面发展,虽然我学历不高,但是机会也是靠自己争取的不是吗,刘伟,林枫他们也一样,可是他们都选择了南方,徐芳宁不是也说她要走吗,为什么我不能去,我可以去上海,可以去广州,当然也可以去深圳啊,即使辛苦又如何,我不用再看程裕的脸色工作了,不是吗。
对,在那里,说不定我们这几个人还会再见面。刘伟刚才说是几点的火车来着,他不是去深圳吗,如果我现在赶到车站,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两个人是个伴吧。
想到这儿,我又兴奋地冲出了学生科,飞快的跑下楼,下到三楼又和正在上楼的同学撞了车,巧得很,还是徐辉,刚才他下楼,我上楼,现在是他上楼,我下楼。
你怎么回事啊。徐辉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我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学校对面驶过一辆公交车,是去车站的。我边喊边招手,等一等,等一等。
车停下了,我背着书包一跳上了车,站到靠近窗户的位置,车窗外,学校的大门口,一个身影孤零零的站在那儿,是钟慧,是钟慧含着眼泪向我挥手。心中一阵酸楚,钟慧,一直忘了跟你说声对不起,不过没关系,我还会来找你的,那个时候,希望我们彼此都能放下面子,放下倔强的性格,心与心的沟通一下。现在,祝福我吧,虽然我不知前面凶险,但我的心是喜悦的,这个世界因为有了希望才变得美好,因为有了明天,我们才在今天表现得如此坚强,不是吗,再见了,钟慧,对了,我应该叫你钟老师。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说。
杨滨、徐芳宁、林枫、刘伟,我们在深圳再见面吧。
第一卷完。
敬请关注《至少还有梦》第二卷风光背后之徐芳宁第一章初见杨滨
第二卷 风光背后 引言(徐芳宁)
枪打出头鸟,美女者,恶女之仇,天生招妒之人,无贵人之相。小时候看到书里这一段,就很自然的记了下来,从没想到,那竟会是对我命运的一种暗示。
我最早学会的两个字,是“妒嫉”。妒嫉这两个字都是用女字来做偏旁,我想多是用来形容女子,可能古往今来,妒嫉是女人的专例,有一次,听大人讲话都是这么说的,你怎么那么爱妒嫉人,像女人似的。
最早父亲问我,为什么要先学这两个字,我一本正经地回答,因为我总受人妒嫉。惹得父亲哈哈大笑,我那时没法向他解释我和这两个字的不解之缘,但这在我今后的生活里都得到最好的验证。
我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子,在我的上面有三个哥哥,本来已被视为掌上明珠的我,再加上三个哥哥都资质平平,总是让我比得一无是处,因此我才成了父母全部的期盼,家里年长的前辈更是煞有其事的推断,我极有可能更是一个光宗耀祖之人,父母每每听到这里便喜上眉梢。
我是个习惯被幸福包围的人,总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曾拥有的,直到长大之后,另一个人闯进我的世界……
第二卷 风光背后 第一章 初见杨滨
第一次看到杨滨,是在我办理完新生入学手续。当我提着重重的行李正向女寝的方向走时,一个穿着天蓝色的T恤的高大帅气的男孩映入我的眼帘,他站在几个学生中间,左手中拿着一张单子,右手正向他们(像是学生会的)比比划划的安排着什么,他神情严肃,专注。我的脑海里一下闪过了一个词“干练”。我并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儿,也从不轻易对某个男生产生好感,然而很奇怪,这个男生就有那么一种气质在吸引着我,第一眼看见他就让我特别想与他靠近。
我故意放慢了脚步,经过他的身边,假装脚歪了一下,“啊”的一声坐在地上,然后将行李摔了一地。我知道用这种方法吸引他的注意有些老套,但是一时情急,竟没想到其他的办法,谁让这个人出现得如此突然,否则,我完全可以精心计划一场浪漫而别致的开场白,让眼前这个人一下子便记住我。
他果然抬头看了一眼,走过来,蹲下,“你怎么了,需要帮忙吗。”我装作很痛,几乎站不起来的样子说,谢谢,我还行。我做出很用力的表情,他看了看我竟没扶我一把,而是轻轻说了一句,“那你自己小心点。”然后站起来又回到了那几个人中间,继续说道,“就这样吧,一会儿林伟先到男寝布置一下,其他人都先在教学楼大厅里集合,小赵,你先跟我来,一会再到大厅……”
我又急又气,心想这个木头,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这样把我晾在一边。
“哎,”我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冲着他道,“帮我拿下行李不行吗,”我意识到我的嗓门有些高,忙压低了声音道,“帮个忙吧,我的脚有些扭伤了。”那人正要跟“小赵”向其他的方向走去,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小赵,你先过去,我马上就来。”
他看了看我,走了过来,二话没说,就拎起行李箱,直奔着女寝走过来。我喊道,“喂,你不扶我一下。”他头也没回,说道,“你有不舒服的地方吗。”我吃了一惊,脸有些红,心想,他该不是看出什么吧,是我演技不够好?
“你也不问问我,就奔女寝来,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来这儿呢?”我偷偷打量着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他面无表情,“你不来女寝,难道还要去男寝吗?”
“吃枪药了吗。”我问,“你是哪个年级的,是学生会的吗。”
他没讲话。我觉得有些没趣。
到了女寝,刚踏上台阶,他连门口都没进,放下行李,转身便走,我瞪着他的背影,心想这人,怎么这样,连声招呼都不打。“哎,谢谢你呀。”我喊了一句。
他站住了,我心中暗喜。
他退后几步,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那一眼竟让我出现片刻惊慌短暂的忐忑不安,这对于我还说还是第一次,在此之前,只会有其他的男生被我看得浑身发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我的心已有瞬间被猛地电了一下。他冷冷的说道,“不用谢。”说完头也不回的急冲冲的走了。
“喂,你。”我站在台阶上,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他至始至终也没正眼瞧上我一眼,他是不敢瞧我吧。我暗想。
我的寝室是406。
在四楼,已经有个女孩儿在收拾床铺了,见我进来,她很热情的接过我手中的行李,“我叫齐雪,你也是这个寝室的吧。”我点点头,大多数人还没到齐,寝室里放了六张床,我的在下铺,门口是洗脸盆架,摆着六套洗潄用品。紧挨着床边是罗起来的六个小柜子,屋里挤的要命,真不知道,一会儿人到齐了,会是什么状况,会不会呼吸困难。靠近门口有一面镜子,我把行李堆放在一旁,独自对着镜子照了照,头发不长乱。心里还在惦记着那个人,他真没眼光。这么美的女孩不知道多看几眼,将来一定会后悔的,不过在这个鬼地方,能够遇着让我心怡的人也是人生的一大收获。
齐雪总是找机会和我讲话,问一些很幼稚的问题,我不太喜欢这个女孩。她看似文静,却是个极有心机的人,这点在她的眼神里可以折射出来,相信没有哪个单纯的女孩会用如此复杂的目光,留意别人的一举一动。
我的行李很少,铺完了床,把衣服锁在衣柜就没什么可做的了,齐雪倒是很忙,除了两大箱衣服外竟然还带了一布兜娃娃,自己床上摆了一大堆外,还把其他人的床铺也都占上了,她自己也很苦恼,不知怎么才能弄得整齐些,越是收拾就越乱。她一会儿叫我帮她装被罩,一会儿让我帮她扫扫床底,俨然把我当成了佣人,我看着她床底下那堆得一个个大皮箱,借口要去班级看一下便逃了出来。
走的时候我拿上我的小说,打算在教室呆上一天。
我刚走出寝室,看见刚才那个帅气的男生正和几个人向教学楼走去,我在心里暗笑,人生何处不相逢。我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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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风光背后 第二章 徐芳宁的大名
教学楼前报名的家长和学生不少,还在排着长长的大队,许多人挡着额头,眼睛被烈日刺得抬不起头来。
那男生走得很快,走教学楼大厅里挤近了人群里,我迅速的跟上前,这时身边正好经过一个女生,“啊”的杀猪般的大叫起来,原来是我不小心踩了她的脚,不过她似乎也有点太夸张了。我回过头,说声对不起,再一看那个男生已经不知所踪了,心里有些失落。回过头,装作没事似的向楼梯口走去,身后却传来那个女生的声音,“真没教养!”
她是在说我吗,我心里苦笑了一声,现在的女孩真不好惹,不就是踩了她一下吗,又不是故意的,何况还道歉了,说我没教养,说她自己还差不多。
教室锁着门,我在挂着9503牌子的门口,张望了半天,一个三十左右,脸夹瘦削的女老师走过来,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我是这个班新生,想看看教室,可是锁着门。那位女老师笑了,说现在还有这么积极的学生,楼下报名工作还没结束呢,你来得够早的了。我哦了一声,有些失望,正要转身往回走,那个女老师叫住了我,你叫什么名字。
徐芳宁。
那老师点了点头走下了楼。
我没地方可去了,我可不想回去当齐雪的佣人,无聊地在楼道里走来走去。教学楼静极了,这一层都是新生教室,里面都是空的,我从每个班级门前经过,看见里面整齐的桌椅和讲台前那个深色的玻璃黑板,想着自己曾经多以渴望站在那里,在黑板上写字,或是领着下面的小学生一起朗诵课文,当老师一直是我的梦想。
学习环境还是不错的,对得起这么昂贵的学费了,在这里教书待遇一定很优厚吧。我走上楼梯的拐角,这里还算安静,先呆一会儿吧。坐在楼梯上,翻着小说看了起来。
一个男生从楼下走了上来,经过我的身边,停下来看了我一眼,又走开了,没一会儿,他又原路返回来,想必也是个新生没进去教室,我低着头,并不理会,那男生却站住了,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我忍不住抬头,他正望着我,我忍不住问道,“你看够了没有?”
那是个高高瘦瘦的男生,额头很窄,但脸上的轮廓很分明,是个较英俊的小伙子,他笑着问,“你坐在这儿看书不凉吗。”
我说“还行。”
“你也是新生吧,”他问。我没有答话,他又说,“我刚才看见后操场最北面有个二层小楼,那好像是图书馆,不如去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