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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个……”
“你赶紧吃,趁热。”
“得…”
陶鹤一边吃着包子,一边瞥着李游。这李游一脸纠结,弄得陶鹤心里头也毛毛叨叨的。“那锅
,吴缩泥……”泥到底想干啥嘛!?优化泥自缩嘛!
“陶鹤啊……”李游这声一出来,那小笼包正好卡陶鹤嗓子眼儿。
“唔……#¥%◎¥(×”泥缩!
“上次你说,那个事儿,你知道吧?还能生效么?”
“唔??”陶鹤抓过豆浆咕咚咕咚喝了两口,这才缓过来:“什么事儿啊?你说清楚点儿!”
搓火!李游听了这叫一个搓火!什么什么事儿啊!?还能有什么事儿啊!?不就是说开画室的
事儿么!?
“诶你倒是说啊!”典型的火上浇油。
“……”
“不会是让我还你钱的事儿吧?”
“你丫是……就是开画室的事儿!”你丫真是猪脑子都不如,李游真想这么骂来的。
陶鹤一脸恍然大悟,“哦,这事儿啊!”不过虽说是恍然大悟了,可是他不太知道为什么李游
不直说。哎,大家原谅他吧,因为他猪脑子都不如啊。“你又想开啦?之前你不是不想开么?
”
有句俗话说的好,不打馋的,不打懒得,就打那不长眼的!
李游噌的站了起来,有些愠怒:“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啊!?给句话,开是不开?”这猪脑子!
“不是我操,你丫急什么啊……”陶鹤话还没说完,李游就摔门出去了。陶鹤同学,你真应该
多吃点儿核桃补补脑子了。
虽说李游气节了,但是他还是理智的;虽说他拉不下脸来主动去找那猪脑子,但是那位来找他
来了,并且带着穆薄艺拉着他和林清竹一起去吃火锅。冬天就是吃火锅的季节。
“小游,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告诉我呢……”穆薄艺幽怨的看着李游。
我操你大爷陶鹤!你丫那大嘴巴什么都跟别人说!猪脑子!“没想告诉你。”李游冷淡的回应
——看吧,诚实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并且这一点在李游身上充分体现。
听了这话,穆薄艺的头都要垂到桌子上了。
“那什么,咱就不说这个了!就说,一起开画室你俩也一起!成吧?”陶鹤正说的兴头上,姜
甄贞给他来了个电话,说想见面,索性,陶鹤就让姜甄贞来这儿找他来了。因为离姜甄贞家不
远,没出几分钟姜甄贞就来了。
但是姜甄贞一来气氛忽然有些尴尬,毕竟李游和林清竹都跟姜甄贞不熟,也没什么话可说,况
且他们四个男的都挺有默契,不想在姜甄贞面前提起李游妈妈的事儿,所以就不欢而散了。
穆薄艺,林清竹和李游一块堆儿回宿舍,陶鹤当然要送姜甄贞回家了。路上的时候,姜甄贞问
:“陶鹤,你没觉得咱们最近越走越远么?”
“可能吧。”确实,陶鹤最近是没什么心情联系姜甄贞,但是他偶尔也会发短信问问她的情况
啊!比如说问问她的脸怎么样了,因为伤口不深,基本上已经好了,就是还有一点红。
“陶鹤,”姜甄贞突然停下脚步。
“恩?”
“你和李游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大概是11月中吧,今儿都15号了,应该是认识有一个月了,怎么了?”陶鹤奇怪姜甄贞为什
么忽然提到李游。
姜甄贞笑了一下:“没什么,就随便问问。那你们现在挺铁的?”
“铁……倒也说不上,不过也还可以,他人还不错。而且他们宿舍那林清竹原先,就是小时候
还和穆薄艺认识呢,挺有缘分的吧,李游他们宿舍就跟我们宿舍楼下。”
“哦,我知道了,你回去吧,都到这儿了,我自己回家就成了。”
“那你路上小心啊。”
“恩,拜拜。”
“再见。”
-5-
李游一脚踹开407的门:“你们俩!到底是谁老往下头掉CK的内裤!?”李游一只手拿着内裤
,另一只手还拿着设计书。
穆薄艺一见着李游倍儿激动,指着陶鹤就大声回答:“他——”
“你钱多烧的是吧!?”李游把内裤扔过去,刚准备走就又掉过头:“那什么,我瞅了一个
地儿,跟金鱼池那边儿,两居室,我还没过去看呢。”
“你今儿有课么,咱一起去看一眼?”陶鹤这才搭腔。
“没课。”
“那一起去吧!这就走!”
一听这,穆薄艺急了:“诶,那我呢?”
陶鹤扭头寒碜道:“你赶紧把手头儿那论文写了吧,还惦记着出去呢……”
“我操!没你们这样儿的!!”
出来校门,李游和陶鹤发生了不可避免的纠纷。李游说,先坐个公共汽车再倒地铁过去;陶
鹤二话没说伸手儿打了一车。最终在司机不耐烦的催促下,以李游妥协告终。
好么,从海淀到崇文这么老远,眼瞅着计价器的数字猛增,李游就纠结了。这可都是钱啊。
但是陶鹤不在乎,他是有钱人。下车的时候李游提出要和陶鹤AA,然后司机又不耐烦了,于
是李游的申诉未果,陶鹤交钱,李游妥协告终。然后俩人在天坛北门对面儿买了俩糖葫芦,
一边吃一边走。
还没进楼道,陶鹤就给李游否了。
“5层呐?这不成,忒麻烦了!”
李游白眼,“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啊!”
进了屋儿,瞅见房主,陶鹤又不爽了。瞅瞅瞅瞅,这哪儿像个正常人啊!长的娘们儿唧唧的
样儿,一步三扭!再瞅瞅他给这屋里头弄的!是人呆的地儿么!你说谁没事儿把这屋里头都
打通了,自己弄几个一米多高的小墙啊?好么,这阳台还弄堆沙子,弄个破木头,还有个网
!再一瞅墙边儿,弄一圈凹槽,里头还有点儿水草,石头和鱼!这哪儿是人呆的地儿啊!床
边上那墙还是黑的!
陶鹤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在聊什么的李游和那个娘们儿,猛地就一肚子火儿:“我能问您一
句么?”
“恩?”
“您做什么工作的啊?”
“我啊,自由职业者!”
还好声音没有那么娘!但是陶鹤狠厌恶他,十分厌恶,所以他绝对不会租这个房子的!
“我叫钦敬,这是我的电话,你可以随时和我联系。”
陶鹤眼瞅着那个叫钦敬的人把手搭到了李游肩头,硬生生的冲过去挡到两人中间:“谢谢你
了,我们还有事儿,先回去了!”二话不说拽着李游出了门。李游还纳闷呢,“你干吗啊?
”
“什么干吗啊!你瞅瞅那人那样儿!好好一个大老爷们儿还描眉画眼的!整的跟人妖似的!
还有他穿那衣服!看了就反胃!”
李游给陶鹤一个白眼:“咱是来看房子!又不是给你相亲,你挑人家房主毛病干吗啊,真是
……”
听了这话,陶鹤一挑眉:“就你找那一亩三分地儿能装几个人啊!你不成,还是我来吧!”
伸手打车:“师傅,上方庄!”上车后然后李游就直勾勾的盯着计价器,唉呦,这一堵车又
花冤枉钱了……
“诶李游!”陶鹤用胳膊肘碰了碰李游。
“嘛?”
“你有女朋友么现在?”
“你要给我介绍啊?”
“不是!我就问问!”
“哦,没有,上一个是上大一下学期的时候分的好像。”李游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女的就是
因为情人节没有送玫瑰提出分手的,她说李游太冷淡,太吝啬,没有情趣。“你问这干吗啊
?”
“就随便一问呗!”陶鹤听了李游说没有女朋友好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心里头特有底儿。
陶鹤和李游走进方庄桥东的一个临街的小区,都是老塔楼。陶鹤从牛仔裤里掏出一张皱皱巴
巴的纸,“就是咱跟前儿这栋,一层,走!”往前走,绕到楼门口,李游问:“哪门儿?”
“一门,就这个!102。”进了楼道,旁边停着几辆自行车,墙上有浅蓝色的铁皮信箱。再往
前走就是楼道了,横着的,向左右延伸。
“102是这边儿?”
“先过去看看。”李游率先走过去,正好瞅见绿漆铁门上写着102。“就这儿!”敲了敲门,
没人,“人家是不是都搬走了?空屋儿吧?”
“你等我给打个电话问一下。”陶鹤拿出的手机已经不是MOTO的金色限量版了,而变成了夏
普旋盖,可以看电视的新款。
拨过去,通了。
“您方庄这儿是不是有个房子要出租啊?”陶鹤问。
“是啊。”电话那边是个男人。
“我们已经找着这地儿了,想看看房子。”
“已经到了?”
“是啊,您现在能过来么?”
“能能能,我在东侧路这儿排队买糖炒栗子呢,你稍微等我一会儿!”
挂了电话,李游问:“怎么说?”
“说排队买栗子呢,等会儿就过来。”
“哦,那咱俩就在这儿等会呗。”
突兀的,陶鹤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喂?”
“哎对不起,我是那个房主,你看看窗户边上有没有塑料袋?”
陶鹤一看还真有:“好几个呢!”
“你看看有个是稻香村的食品袋儿,里面儿有门钥匙,大冬天风大,你进屋里等去吧!”
陶鹤找了找还真找着一个脏兮兮的塑料袋,于是翻出钥匙进了屋儿。“你说这人也不怕咱俩
是骗子。”陶鹤觉得这屋子挺合适的。外面挨着楼道一个大铁门,里面有个四五平米的小地
儿,然后左右对门儿,两户。打开两户分别一看,好么,这左边这屋里头也忒PUNK了,这花
里胡哨的墙,连卫生间都不放过;右边那间弄得跟宇宙空间似的。
“我真想瞅瞅是谁住这儿。”陶鹤话音刚落,就听见门铃响了。和李游对视了一眼,俩人谁
都没挪窝儿。
铃声停了后,门外有人大喊:“我是房主!”
这下陶鹤才赶紧去开门,打开门后才知道什么叫无巧不成书,门外头这位不就是那个娘娘腔
钦敬么!
钦敬看到陶鹤和李游也愣住了:“怎么还是你们俩啊?”
“真够巧的了,”李游感叹,“我们要租房子开画室。”
“哦,开画室啊,”钦敬进了屋,屋里头空荡荡的,但是椅子桌子还是有,“你俩过来坐,
一起吃点儿栗子!王老头儿的栗子味儿特正!我排了好久呢!”你别说,一解开外面的塑料
袋,栗子味儿就冒出来了。
陶鹤虽说不情不愿的,但也跟着坐下了。
“你们觉得这房子好?”
李游没言语,看了看陶鹤,陶鹤应到:“啊,比金鱼池那边儿好,而且这是一层。我想就租
这个了,然后把这墙给打通了,俩屋儿连一块儿,成么?”
钦敬琢磨了下:“这边儿的肯定不行,这是承重墙啊;不过门口那块儿的没问题,那块最开
始就没那么远,那是原先我砌的。”
接着,仨人沉默着吃了一阵栗子。钦敬开口问道:“你俩多大啊?二十几啊?”
“二十,”陶鹤转头问李游:“你一样吧?”
“恩。”
“哦,那你们是学美术的啊?”
“恩,工美的。我学雕塑,他学服装设计。”
“唷,那不错啊,精英啊!这么早就打算创业了。”
逐渐的,听了那句“精英啊”,陶鹤觉得这个娘娘腔也没那么娘,虽然他画的眼线还是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