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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我要抢着韩泯浩的一切!为什么我看上的东西都已经全部贴上了他的名字?名誉、前途,甚至女朋友!”
“是吗?”出乎意料,韩董对这个话题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说说你抢走他一切的办法。”
“我要用那些照片毁了他。”
“你是在造谣,做个亲子鉴定就可以了。而且,鉴定后我们就可以起诉你诽谤。”
“就算是我在造谣,韩泯浩未经过任何手续收养小孩也是违法的。即使我会进监狱,有韩家的大少爷陪着,也不枉此番。”
“好!说的好!”韩董竟然鼓起了掌,嘴角是上扬的,但是眼神却是犀利的。
“金秘书——”
“是。”
这时候金秘书走了上前,手里拿着一份传真,认真地读了起来:
“韦青阳,大学二年级学生。管理系。父、韦国平,泰罗酒店业务员:母、付莉,私营干洗店老板:弟、韦青亮,初中三年级学生。”
金秘书读完手中的传真就退到了一边。韦青阳站在那都傻了眼,韩董倒是若无其事地摸了摸自己后脑勺。而韩泯浩,则无谓地笑了笑。
“听清楚了吗?”韩董笑着问,“聪明的孩子!”
“你……你们想怎样?”韦青阳的语气听上去都要哭了一样。
“这句话应该是我们问你的吧。”
“我……我错了……错了……”韦青阳竟然“扑嗵”一下跪倒在地,而且还“呜呜”的哭出了声。
“韦青阳,你要点骨气好不好。”韩泯浩简直看不下去了。
“你这种有钱人家的大少爷知道什么是骨气吗?你们根本就不懂!”韦青阳边抹眼泪边说。
“那你干嘛老是针对我,什么都跟我作对。”韩泯浩一副自作自受的表情。
“我就是痛恨你依靠家里的力量,什么都比我强!”
“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上次联赛又怎么解释?为什么我是第一,而你只是第三?又为什么你没有去在意那个第二名,而仅仅是针对我这个第一名?恐怕还是因为一种叫做自卑的情绪在作怪吧。”
韦青阳跪在地上,怔怔地看着韩泯浩,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字。
“这件事到此为止。”韩董淡淡地说,“我不想花心思在你这种小罗罗身上,但是,前提是,你最好识相点。懂吗?”
“懂……懂……”韦青阳擦擦眼泪,爬了起来。
“知道怎么做就好。金秘书,送他出去。”
“是。”
看着金秘书领着哭哭啼啼的韦青阳出去了,韩泯浩突然觉得很悲哀。其实真的是个很可怜但是却很很可悲的人。
“这就是为什么我如此严格训练你的原因。”韩董在他们走后突然开口对韩泯浩说,“要知道,要你接受韩氏,会有多少股东不服。到时候,手中的股份并不能代表一切。还有能力和威严这两个词语的存在。”
“我知道。”
“知道就好。还有,不准回去了,我不能在任你在外面胡闹了。”
韩董这个突如其来的命令犹如晴天霹雳,震的韩泯浩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爷爷……”
“这是命令。”韩董不留余地地说,“出去吧。”
“可是……”韩泯浩本来想反抗,但是如果有用,可能从很小的时候,自己的命运就会改变。
……
韩泯浩躺在自己房间里,心里想着该怎么样才能解决眼前的问题。还有陶晓淘那个家伙,一点都不能让自己放心。现在还有一个陶晓淘,被烫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而且早上自己走的那么匆忙,如果真的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不知道那个陶晓淘又要怎么胡思乱想了。
打个电话给她吧,可是,要怎么说?
就在韩泯浩犹豫地时候,手机响了。陶晓淘。
“泯浩!”陶晓淘的第一句话就是用吼的。
“干嘛?”
“你怎么还不回来?我都担心死了。”
“我在自己家,你有什么好担心的。”韩泯浩故作轻松。
“可是……也对啦……”
“你跟韩小陶在家要乖乖的哦。一个人别乱跑。”
“我知道啊。琳琳和夏娜都在呢。”陶晓淘似乎有点不乐意韩泯浩的反应。
“那正好。今晚要他们别回去了,留下来陪你。不对,是这几天都要他们留下来。”
“为什么?你呢?今天不回来了吗?”
“嗯。家里有些事,过几天就回去。”韩泯浩努力让自己语气听上去很平静。
“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不是太大啦。不过,都解决了……”
“解决了怎么还不回来?”陶晓淘还是不想放弃。
可是韩泯浩已经不耐烦了。
“你怎么那么啰唆啊!幸亏我还不是你的丈夫,否则,早外遇了!”
“喂!”
“挂了、挂了……”
韩泯浩说完就挂了电话。
长长地舒了口气。不是自己不理陶晓淘,而是,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讲。那家伙好像很多血质,想问题也老是只想最表层的,说不定告诉她,她又会乱想。
……
这边,陶晓淘对着手机“喂喂喂……”了几声后,生气地把手机给扔到了沙发上。
“怎么样?出什么事了吗?”彭琳琳边喂韩小陶吃苹果边问。
“他说解决了。”
“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他要你们这几天都待在这,估计他这几天可能回来了。”
“这几天是多少天?”彭琳琳不爽了,“干嘛要拉着我们陪你啊。”
“给你时间和机会让你和夏楠共处一室,你还抱怨什么哦。”陶晓淘白了彭琳琳一眼,试图一语点通梦中人。
“对哦!”果然,陶晓淘是明智的。
沙发上,夏楠很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
“你有告诉他韦青阳的事吗?”夏楠问。
“韦……没有哦!”陶晓淘这才反应过来,“我马上打电话告诉他!”
说着,陶晓淘就拨通了电话,但是“嘟——”了几声后,手机里传出“您拨的用户已关机”的声音。
“韩泯浩!”陶晓淘咬牙切齿地吼,挂我电话也就算了,还竟然关机!
……
这些天,陶晓淘每天早上起床会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去看隔壁房间的床上有没有躺着韩泯浩。但事实是,每天都会被躺在那的夏楠扔枕头,搞得彭琳琳很不爽。
“你干嘛老是偷窥我男人?”
“我只是去看我男人有没有回来!”
好几次,夏楠都有收拾东西走人的举动,但每次都被屋子里的两个女人的眼神给制止了。真的很冤!
韩小陶这段时间也很乖,只是每天都会缠着彭琳琳不放。陶晓淘不止一次对那小子翻白眼了,但彭琳琳告诉她,这就是嫉妒!才不是嫉妒呢,陶晓淘想,现在哪有时间嫉妒哦,每天都要倒计时韩泯浩那个家伙什么时候回来,而且,一点用都没有。
陶晓淘有想过,韩泯浩是不是真的打算就这样失踪下去,再也不回来了。但是夏楠说,韩泯浩绝对不是那种人。可是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呢?陶晓淘觉得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上来。甚至包括韩泯浩自己。
韩泯浩,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三个字在自己心里变得这么有分量了。也许,很久以前,这三个字就在自己心里落了根,春天到了,发芽了。
“妈妈,玩——”
“去找陶桃子去,或者找你漂亮干妈去。”陶晓淘趴在沙发上,不想搭理韩小陶。
可是韩小陶这次不乖了。跑到陶晓淘身边,小手使劲地拽着她的衣角。陶晓淘索性用青蛙抱枕把自己的头给捂住。但是韩小陶不肯罢休,硬是使出吃奶的劲把青蛙抱枕给掀开了。
“你想怎样啦!”陶晓淘气呼呼地坐了起来。
没想到韩小陶那家伙一声不响地背对着陶晓淘坐到了地上,还把袜子给脱了。然后,陶晓淘就看见了那个还遗留在他小脚上的疤痕,还有韩小陶看上去小小的寂寞的背影。陶晓淘看着看着就觉得很对不起韩小陶,忙起身把他给抱了起来。
“对不起啦,宝宝不生气哦。”陶晓淘很诚恳地哄着韩小陶。
没想到,韩小陶这家伙和韩泯浩那家伙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典型的“人来疯”!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低着头,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陶晓淘黑着脸,无比哀伤地说,“见好就收!”
然后,韩小陶就抬起头,仰着小脸,冲陶晓淘“咯咯”的小。陶姑娘眼前一片漆黑!
“你要玩什么?”
“车。”韩小陶指着鞋柜说。
车怎么跑到鞋柜里了?陶晓淘觉得奇怪。打开了鞋柜,原来他指的是自己买给韩泯浩的旱冰鞋。
晕,这家伙以为带轮子的都是车!
“这是鞋,旱冰鞋——”陶晓淘努力地纠正。
“车——”韩小陶拍着小手,抱起来一只鞋子。
固执的家伙!和韩泯浩一样!
“好啦好啦。”陶晓淘特无奈,“陪你开车!”
后院里,陶桃子正躺在银杏树下晒太阳,彭琳琳在和夏楠洗自行车。这辆车是昨天彭琳琳硬是缠着夏楠给买的。彭琳琳说的理直气壮,说什么,有房有车才是地位的象征!陶晓淘看着一脸黑线的夏楠,真替他难过。
“唔——嘀嘀——”韩小陶双手撑在旱冰鞋里,真把它当车开了!
“小心点——”陶晓淘干忙跟了过去。如果这次这小子要是再有什么闪失,估计韩泯浩要把自己给卸了。
“滴滴——”韩小陶真的忙的不亦乐乎,完全不顾身后紧张的陶晓淘。
……
韩家,韩泯浩一大早的就来到了爷爷的卧室等他老人家起床。今天,必须再争一争,一定要回去!
“董事长,少爷在门外。”金秘书边给韩董系领带边说。
“让他等着去。”
“董事长,其实。”金秘书微微有些局促,“有些话,金某不知道当不当讲。”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韩董走向了阳台,“不过,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金秘书没有走上前,只是恭敬地站在原地。眼神里带着决心。
“我以为,董事长您这样做,并不是明智的做法。”
“说下去。”
“少爷的确一直都住在陶小姐那,但是他绝对没有乱来。他只是选择依靠一个熟人而已,暂且依靠。因为,少爷怎么可能在完全没有经济能力的情况下找到住处呢……”
“当年我就是在完全没有经济能力的情况下创造了今天的韩氏。”韩董打断了金秘书,“为什么他做不到?还有,你说他只是依靠一个熟人,如果没有熟人,他怎么办?等他真正地站到商场上的那天,他又能依靠谁?!社会是现实的,他必须面对!我是让他出去体验生活,并不是让他去享受。”
“可是,生活不仅仅是磨砺!”不知道什么时候,韩泯浩已经推门进来了。
“我有教过你不用敲门就可以进来吗?”
“对不起,爷爷。我只是听到爷爷您和金秘书的谈话,才决定进来的。”
“董事长、少爷。”金秘书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想打圆场,“我先下去准备早餐,你们有话好好谈,一定会解决的。”
金秘书出去时经过韩泯浩的身边,小声地说了句“加油。”
“坐吧。”韩董指了指沙发,语气也平缓了很多。
“爷爷。”韩泯浩已经不想浪费时间了,“我有话想和你说。”
“想回去是吧?”
“是。”
“理由?”
“我知道这样讲很不对。”韩泯浩很认真地说,“但是,我必须要回去。我答应过陶晓淘,要和他一起照顾韩小陶的,我……”
“韩小陶?”
“我们收养的那个小孩的名字。”
“谁允许你把我们韩家的姓随便加在一个捡到的小孩身上的!”韩董厉声道。
韩泯浩先是没反应过来。继而冷冷地笑了笑。
“您总是这样,姓韩的都是太阳,其余的,在您眼里,都只是杂草而已。您总是想主宰别人的一切,从来都不管别人愿不愿意。”
“继续。”韩董神色冷峻地坐在那。
“从小到大,我都是按您的吩咐做好每件事。功课、艺术、甚至连体育都要是第一。您从来就没有想过我的包袱到底有多重。就是因为您赐了我一个韩姓,我就一定要完成您吩咐的每件事。不管有没有天赋,您送我的字典里没有不可能这三个字。”
“我从来就不敢违背您的意思。您不准我出国读书,我同意了:您不准我和地位低下的人交朋友,我做到了:甚至,您一点预备都不给我,直接把我抛弃在路边让我自生自灭,还所谓什么磨砺生活,我也一个不字都没有说。不是我没有勇气,而是,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很要配得上这个韩姓。”
“我是泯浩,韩是您赐给我的。我从叫韩泯浩的那天开始就告诉我自己,从现在开始,我所做的每件事都好符合这个姓的价值。我有做到,最起码,我这么认为的。”
“在韩家,真的让你这么难受吗?”
一旁默默听着的韩董突然问了句。
“不是难受,只是,很压抑。”
“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离开你心中的这座牢房,再也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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