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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主回忆录-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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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沧澜身后带来的剑叱阁的人和六长老的部众顷刻围上来。

山雪将晴,我将生娃(二)

叶痕说:“想要我的人头,那就上来取啊。”
六长老率领一众部众冲上来,为首的一个刚要靠近,叶痕宏厚的内力已通过掌心震出来,那人立刻口吐鲜血倒地抽搐。
叶痕甩袖背手,朝着蚩灵山顶飞去。六长老的人也跟了去,血沧澜却留了下来。
他盯着我踱步过来,蹲下身子说:“你瞧叶痕,身为一教之主,却根本保护不了你。此时我若是讲你推下这山谷,他如何还能救你?”
我冷笑:“你才不会这么做。八荒剑还没到手,蚩灵教也还没有乱作一团。你现在怎么可能将我这个人质放弃?”
“你说得对。我想从你这里得到的还有很多。”他望着我肚子笑着说,“我于你来说,只是个惯会利用你的坏人,所以你厌恶我,是吗?”
我瞪着他恶狠狠地说:“你说得对,我厌恶你至极。”
他偏偏头:“可这天下间的聪明人,没有不利用人的。就连你师父,也利用你引我走上他的铲除魔教之路。”
我昂首挺胸:“如果全天下的人都会利用人,那我自然厌恶全天下的人。但我知道有一个人绝对不会利用我,所以我爱他。至于我师父,你根本就没有资格
去提起他。”
我师父说过,血沧澜若是放在二十年前,根本什么都不是。
血沧澜望了望天,抑制不住嘴角的笑:“叶痕……”
他转头望着我:“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虽然我几番利用你,但从来没想过真的害你?即便是方才,就算叶痕没有救你,我也不会放任你掉下去?我的机括绳索就在手中,你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危险。”
我懒得听他说话,撑着身子站起来。
血沧澜向着他身后等待的婢女说:“还不把夫人扶回去?”
——
随行的郎中对血沧澜说,我不日将要生产了。他不以为意,仍然将我带在身边。我猜他是怕叶痕布下了什么阴谋等着他,只要我在他身边,他就知道叶痕不敢做什么手脚。
他命人扶着我,陪他走到蚩灵教高耸辉煌的云灵殿上。明日的教主祭天大典就要在这里举行,五长老还没有得到叶痕的人头,势必会有些着急。他急召血沧澜上殿商议,而血沧澜带来的剑叱阁九州十三门的七位门主,也带着人在殿前为他保驾护航。
这一次他依旧率领着中原的武林人士一道而来,只不过他只带了自己的人上山,而让其他各派在山下包抄,有备而无患。五长老还只道他带了自己的人马上山支援,却不曾想过英明的武林盟主早已备下大军等待着上山来吸血。
五长老和其他几位叛乱长老,正在殿内狂躁大喊,但喊得有些不太流利:“这……这明天祭天没有叶痕的人头,拿……拿什么祭?”
六长老安慰他:“我已经命人杀了五十头猪和二十头牛,还不够吗?”
五长老气急败坏:“混……混……混账!”
血沧澜正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正准备和几位叛乱长老说什么,殿前却有人回报:“大长老来了。”
五长老脸上刹那间喜笑颜开:“快快有请!总算把大长老游说过来了。”
大长老是一位髭须老者,拄着拐杖,却用有力地步伐走进来。五长老请他坐下,他皱着眉头,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
五长老的舌头捋顺了些:“大长老还犹豫什么?叶痕十三岁时便出入钱塘妓馆,这几月间江湖上又对叶痕的情事众说纷纭,使我教名声不洁至此,若不铲除他和他的余党,我教哪里还有光明可言?”
大长老颤颤巍巍地说:“你说的这些,我都已经听了百八十遍,我这次来,就是为你主持明日教主祭天登基大典的。”
五长老松了口气:“那……那你一副唉声叹气地模样。”
大长老拿起拐杖,在五长老背上敲打了四五下:“你……你干得这种叛教之事、还勾结外人,你让我如何!若不是叶痕罪无可恕,哪里还有你容身之地!”
五长老说:“明日大典上,叶痕的余党定会来捣乱,他们只不过有两个部众,我有四个部众,再加上您的支持,其余长老虽说不会帮我,也决计不敢与您作对,站到他那边去。”
大长老摆摆手叹气:“那就这么着,早日清净,早日清净!”
血沧澜看完了热闹,更加地胸有成竹。他仍然命人扶着我跟在他身后,与他一道回去。走到半路,我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抹红影飘然,艳丽妆容夜如鬼魅,她落落在我们身前站定,用柔媚的声音说:“血阁主,有一样东西光芒万丈,藏是藏不住的,它原本是什么样,在什么地方,从来不曾变过。即便想掩盖,它依然锋芒毕露。”
血沧澜一笑:“是叶痕让你传的话?”
司空空望了我一眼,有些复杂的情绪,还是转头对他说:“教主明日还有一场大仗,今夜恐怕不能亲自来见你。明日午时太阳高照,那里自会有人来领血夫人走,您也能拿到您想要的东西。”
我在心里想,锋芒毕露说得必然就是八荒剑,它原本在什么地方?二十年间是在慕容希的冰棺里,二十年前在慕容希守护的墓前石碑中。但当你慕容希冰棺破碎时,可没有看到八荒剑,那么它是被藏在原来的墓碑中了吗?
慕容希在墓前守了十年的这把剑,如今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我倒是好奇,谁是新的守墓人。
——
大典如期举行,而血沧澜却并不出现,而是带着我,独自驾了马车,去向他母亲守了十年的那方墓塚。
蚩灵山谷之中的墓塚边,传闻曾是多少英雄豪杰为了这把剑埋尸的地方。四周的大大小小鼓起的石包,据说是今次叛乱死伤部众的大塚,密密麻麻地分布在主塚边缘,渐渐被深雪覆盖,我抬头望了望艳阳,正午十分马上就到了。
血沧澜从衣襟里拿出我给他的襁褓。他恍惚之间,马车已驶进了山谷。他对着那襁褓望着,望了半晌忽然喊出来:“不好!”
我冷笑:“你怕了吗?”
他急急策马回头,我的身子原本坐得不稳,这一下便从马车的座上摔了下来,肚子大痛尖叫。
马车只向前走了几步便停下。我从地上艰难地爬起,透过掀起的车帘,望见了蚩灵山的守墓人。
一身澹白的窈窕女子静静立在马车前,不似二十年前传说中的金光耀目。她回眸时,血沧澜的面容凝固住,眼里的目光开始错乱。
“听说,你是来夺剑的?”慕容希一边说话,一边回转身子,她的美艳世间无可匹敌,我看着她时,肚子的疼痛好像浅了一些。
“要夺剑,先要杀了我这守墓人。”她笑着抚摸手中的鞭子,缓慢走过来:“我儿,这也不是你第一次想杀娘亲了吧。”
血沧澜从马车上跳下来,有些踉跄地步步后退:“你……你竟然还活着?”
慕容希曼步走回墓碑旁,说:“我当然要活着,我要看看天下第一妖女的儿子,是如何实现她的夙愿,替她玩弄中原武林的。”
血沧澜举着假的八荒剑刺来,慕容希飘逸如仙,手中长鞭如蛇,口中信子张牙舞爪。
打斗时,那襁褓忽然落了出来。血沧澜慌乱中分身去捡,却被慕容希抽打了数下,踉跄倒地。
慕容希收鞭,锁了锁眉心:“你既然想杀我,自然是厌恶我是魔教妖女,污了你的身份为你惹事,那么还何必将你幼时的襁褓看护得这么紧?”
血沧澜跪在她面前,抬头望了望她,半晌之后才笑了笑:“我爹是中原名剑门的门主血明远,我娘是李氏,我只记得你杀了我爹,这个仇不得不报。”
慕容希笑着说:“是吗?难道要滴血认亲你才肯承认吗?这里只有你我,还有轿子里的一对母子,你又何必自欺欺人。”
血沧澜抬头,愣了半晌说:“当日你将我丢弃在木盆里顺流而下,至于这襁褓,自从我知道你是魔教的妖女,早已经丢弃了。你何必出来妨碍我的道路,你以为你阻挡我,我就拿不到八荒剑吗?”
慕容希说:“你用这把假剑骗了中原武林那么久,还利用秋小七夺了统领九州十三门的扳指,闯到蚩灵山上来想要弑母杀父,既然无所不用其极,我自然希望你拿到。人都说虎父无犬子,你是我和他的儿子,究竟能差到哪儿去?”
既然说到了这里,血沧澜也不再顾忌,刷刷几剑皆是夺命招数,
他的招式生猛,但慕容希躲得巧妙。到了最后之时,慕容希仿佛想故意让他一让,于是闪身令他扑向尘封八荒剑的墓碑。他扑过去之时,伸出手掌震向墓碑,墓碑破裂四散,飞沙走石。
我瞧见他震碎冰棺力量浑厚,不禁冷笑。他当日还向我解释,他并不想震碎慕容希的冰棺,也不想将我推下山崖,其实不过是他善于狡辩的伎俩,我根本就不相信他,如今看他震破墓碑,我更确信冰棺破碎,推我下山,那力道实实在在的他自己做出的。
那墓碑震碎之时,却并没有剑身露出来。血沧澜大喊:“剑呢,剑呢?”
“剑在这里。”
叶痕轻骑马上,身后跟随着八位长老和结队的部众走下来。
叶痕下马,向着慕容希跪拜之后说:“辛苦圣尊了。”
血沧澜这才回头望着身后的八位长老。他们站在一处,相处和谐,全没有叛乱仇恨的姿态,他惊愕地说:“这,这是怎么回事?”
叶痕奔到马车旁扶起我,命人将我扶到安全之处,才走过去说:“我设了一个圈套等着你来,让你误以为我教叛乱,你可以有机可乘。你的人已尽数被我囚禁,而山下埋伏的各派,我也抓了几个掌门。我现在且问你,若是你要八荒剑,我就将这些人全都杀了;若是你情愿用八荒剑来换他们的性命,那么他们便可安然无恙。”
叶痕将剑从背上的剑鞘中拔出。寒光如月,映照在这把绝世的宝剑上。叶痕从来不用任何武器,所以我从不知,原来他握剑的模样这么美。白衣白发的执剑人是我的男人,他在不远处向我投来爱抚的目光,以王者的姿态面对这个血沧澜这个小人。
血沧澜顿了顿,收回了已经向八荒剑伸出的手,望了望不远处的各个石丘。
他说:“我不要把八荒剑,你将剑叱阁和各派的人放了。”
叶痕微笑:“好。”
他一挥手,教使将周围各个大小石丘的门悉数拉开。
被捆绑的各派掌门一个个颓然坐在地上,恶狠狠地盯着血沧澜。
“盟主竟是魔教妖女的儿子,真是瞎了我的眼!”
“血沧澜,你竟然勾结魔教,害的我们各大掌门被魔教囚禁,拿着假剑号令中原武林,实在是大骗子!”
“好在你没有为了一把剑出卖了我们的性命,但中原武林也再容不下你,你还是好自为之,不要再出现在中原武林,否则我们各派不会放过你。”
慕容希走到他身边去,抚摸着他的背脊,随后站起,将那襁褓用鞭子勾起来,握在手中:“当日我将你和这个襁褓一起放在木盆里,顺着河水流下。我不知道他会漂流到哪里,但无论在哪里,我的心里都比你在我身边更好受。后来他恨我至极,我想,也许我应该知道你的下落。于是就拖了药王谷主去四处找寻,最后在神农山下捡到一个小乞丐,怀里紧紧抱着这个襁褓,说只有拿着这个襁褓,才不会渐渐忘了娘亲的模样。
谷主本想找到你送还给我,但知道我必定不会好生疼爱你,这才将你带去药王谷……直到有一天你醒来,发现这个襁褓不见了,便四处发疯地寻找,不是吗?那是我趁你熟睡时,从你怀里取走的。所以你的娘亲沉睡的二十年,一直将这襁褓贴身藏着,一刻也不曾忘记你。”
她眼里泛着泪水,但只是倏忽之间。她淡扫过血沧澜:“而她醒来,装作教众混迹在冰棺前的人群中,看着自己的儿子冲过去将他娘亲杀死,她觉得这样的儿子很有意思,随后便跟着他,瞧见他任凭自己的生父从崖边跳下,她就觉得他真的是非常有意思……她一定要让她儿子尝尝从云端掉下的滋味,让他知道你毒,但他的娘亲比他更毒,这样才能让他知道他是谁的儿子。”
我的肚子忽然大痛,慕容希远远瞧了一眼,对叶痕转头说:“她要生了。”
——
我一痛便昏了过去。梦里,我轻轻松松地生下了叶小酒,叶小酒哭得很厉害,但我只说了句“来,听麻麻的话不哭了,麻麻给你拨松子。”他果然就不哭了。叶痕抱起叶小酒十分的欢喜,不停揉捏他的小脚丫。
我喜欢看他抱着叶小酒摇晃的样子,我想将来要为叶小酒做一个秋千,我要推着他和叶痕在上面一直晃下去。
但这只是个梦。
我醒来时,望见周围婢女来来往往,为首的一个老太婆将我的双腿抬起,着急地说:“秋姑娘,您可醒了,您这孩子大,要是不使出力气,恐怕要难产啊,来,我数一二三,你用力,吸,憋住这口气,使劲往出挤啊,挤啊,挤啊,呼……咱们再来,吸口气,憋住啊,使劲往出挤啊,挤啊,挤啊……”
叶小酒太大了,我用内力将他往出顶,他却倔得厉害,死活赖在里面不出来。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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