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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主回忆录-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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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在“小酒”两字上狠狠地着重,我品了品这两个字,着实没什么水平,这是谁取的名?
我定睛望去,光头一定便是圆觉大师,黑发黑胡子的那人剑眉心目,手里的茧子厚实,像是小酒口中的剑圣,另一个姿容飘逸,一头白发垂坠披在脑后,略有些像我醒来见到的叶痕,这一定是什么鸣光尊长了。
司空满翘着手指开口,满面胭脂香味四溢:“都来吃斋饭,来吃斋饭,奴家已经为你们准备多时了。小酒,你看都是你爱吃的。”
孟小宝端坐蒲团之上,将小酒一把揽入怀中,慈爱地揉捏着他的小胳膊,望向不苟言笑的黑发白发两位老者:“爹,鸣光伯伯,你们瞧瞧小酒是不是我儿子?”
剑圣与鸣光不约而同对望一眼,异口同声地说:“对,没错,就是他。”
鸣光意味深长地望了小酒一眼,喟然长叹:“这么多年,委屈你了。当年本座替妹赎罪,与老伙计在这洞中一坐数年,如今也已经习惯这种吃斋逗趣的安逸日子了。”
剑圣也望了小酒一眼,又瞧了瞧我,目光深沉地说:“能照顾小七的唯有你一个人,我这不孝顺的儿子将你们两人害成如今这样,我瞧着着实不忍。”
两个长者对着叶小酒长吁短叹,感慨他的艰难,似乎是讲个渣男抛弃弱妻稚子,年幼儿子为母撑起半天的感人故事,我听得心里怪不落忍。
孟小宝听完,与我四目一对,我望着他愧疚的神情心里一个咯噔,以同样悲切的眼神告诉他,看样子叶小酒是我们儿子无疑了。
“阿弥陀佛,”坐在正中的圆觉道长终于开口,巍巍老者精神矍铄地拿起筷子,向桌前一干人扫视一遍,淡定吐出两个字:“开吃。”
——
今天是个不同寻常的夜晚。我用我的全部精力去寻找我夫君血沧澜,如今虽然他改了名,但那举世无双的姿容,实在比我醒来时望见的叶痕还有过之无不及,望一眼便使人沉沦于他的面容。我想,也许他并没有那么俊俏,这也许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司空满忙前忙后像是伺候的丫鬟,我瞧他对鸣光尊长和小酒尤其地好,每隔半盏茶便嘘寒问暖,但对我却不理不睬。对孟小宝便更差了,连床铺抱来时,都直接扔在地上让他自己去铺,还连连瞪眼,我生气地冲在前面威胁他:“你再瞪我夫君,我就挖下你的眼珠子!”
圆觉大师、鸣光尊长、剑圣三人在外面听到,异口同声叹一句:“善哉善哉。”
圆觉洞本是个清净的地方,现下挤了七个人在里面,床位就有些不够。我拍拍司空满的肩膀做出安排:“我同我夫君一起睡。”
司空满一惊一乍地说:“不行!”
我皱着眉头又想抠他的眼珠子:“为什么不行?”
司空满紧张地一头汗:“因为……因为……”
叶小酒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径直地跌仰在我榻上,抱住我的一双腿:“娘亲娘亲,小酒怕黑,小酒怕生人,小酒怕口臭狐臭和脚臭,小酒从来都是和娘亲一起睡的。”
我虽然听了几位老者的话,对他是我的儿子又信了几成,但同他一起睡还是十分不乐意:今天可是我历尽艰难困苦千里寻夫找到夫君的第一个晚上,这杀千刀是孩子是哪个石头缝里钻出来的,就知道坏我的好事!
我拿出匕首凶狠地命令他:“你去同这个人妖睡,我今天就是要同你爹睡!”
司空满不悦地甩小手帕:“你说谁是人妖!”
眼看着要吵起来扰了外面三位老者的清净,孟小宝啪啪两声,在我和司空满的肩头一人敲了一下,我顿时嗓子便嘶哑起来,老太太一般吐出三个字:“夫君你……”声音变得实在难听,我便住了嘴。
司空满奋力地白我一眼,用更为沙哑地声音低低道了句:“神经病。”
孟小宝泰然坐到床铺之上,对我们两人说:“娘子,你和司空兄到洞外打去。我今晚要弥补对小酒这些年的亏欠,就让我陪小酒睡吧。”
“啊?这不行,这绝对不行!”司空满尖声叫起来,外面三位老者的通铺传来几声咳嗽,似乎在以示警告。
小酒垂头丧气地将他喝止:“司空满,为今之计,你就暂且委屈一下,小七,你对他下手轻一点;我也暂且委屈一下,就一晚而已。”他翻了个身,努力离孟小宝远了些。
司空满艰难地说:“可这……这可是血沧澜啊……您这一睡若是传出去,那定然是江湖八大奇观要排首位了。”
我听得实在不乐呵,一把拎起叶小酒的后领将他提在手里,用嘶哑的声音说:“都婆婆妈妈地跟娘们似的,夫君你和人妖睡,我同小酒找个树干解决一下。”
叶小酒满眼惊喜地站起来抱着我的腰,将脸埋在我胸间说:“娘亲真好。”

真的吃错药了

我拎着叶痕从圆觉洞里走出来,孟小宝一脸不舍地注视着我。我也不知他今晚是如何睡的,但小酒这小鬼头在我身边,还着实有些难办。
洞外漆黑一片,偶有鸟兽声划破寂静。我是个有身手的人,天不怕地不怕,却怕小酒会有些怕。我装作漠不关心,拍拍他的脑袋:“小鬼,你真的怕黑?”
叶小酒本来在我身边走得挺欢,一听我这么问,忽然眼泪汪汪地抬头:“娘亲,特别怕。”
我叹了口气将他抱了起来。他一双手臂环住我的脖颈,倒有些沉。我不悦地说:“以后少吃点,再重就抱不动了。”
今夜露重潮湿,我总觉得在外面待一夜,一来对小酒身体不好,二来别留下什么阴影,心智成了问题就不好了。
可住在哪里的确是个问题。我又一拍小酒的头:“你不是说以前我带你来过吗?我们上次住在哪里?”
叶小酒正坐在我手臂上,抱着我的脸狂亲。虽然我是他妈,但被刚认的儿子猛亲一阵还是很不自在。
他小鸡啄米吃干抹净之后,这才说:“山下有个小客栈,我们可以去那里留宿一晚。”
也没别的地方可去,我便按着他指的路线在乌漆墨黑里摸索着下山。
我们在小客栈里安顿下来,我糊里糊涂擦了把脸便在床上躺下来,叶痕却在床上打坐并不睡觉。我找了夫君不少时日,到今夜真的是累虚脱了,没有管他便呼呼大睡起来。到了半夜,我正梦里春光乍泄花好月圆,小酒从后将我牢牢抱住,脑袋靠在我背上吐着呼吸。我大约太粗壮了,被他抱了许久呼吸便有些不畅,于是千方百计将他手臂拿开,结果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头发,那四个小辫的头发居然歪了一些挂在他脑袋上。我一惊,拽着他的辫子将那头发像瓜皮一样剥了下来。
这这这戴着假发示人,实际上满头白发的小孩,真的是我的儿子?
我虽然惊讶,却什么都没有说,仍旧在熟睡当中将假发给他戴回去。
“小七……”这孩子睡得香,被我推开后大概是觉得少了什么,又将四条腿缠在我一只胳膊上,将脑袋不停在我胳膊上摩挲。这么一个怪小孩,我要好好注意他。如果他不是我的儿子,他这样缠着我和孟小宝,是想做什么?
叶小酒醒来之后没有觉得任何不妥,该吃吃该喝喝,吃喝完毕之后牵起我,按着原路回圆觉洞去。
原本就拥挤的圆觉洞,居然又多了一个人。一个翘着兰花指的无比专注的老头,正在洞前石桌前坐着,为孟小宝诊脉。
叶小酒愉快地跑过去那老头旁边,笑嘻嘻地说:“谷主您来了,怎么样,您老爱徒所下的蛊毒究竟能解吗?”
那被称作谷主的老头说:“这……这丫头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叶小酒问:“连谷主都没办法了吗?”
谷主干咳两声,瞧我一眼,不知要不要继续说下去。随后附耳对叶小酒说:“这也未必不是好事,这种药蛊虽然毒辣,但它其实有些别样的好处,比如能提高些小七的智商,何乐不为呢?”
叶小酒双手交叉,像个小大人一样思考半天,对谷主说:“小七的确是变得很反常。凶悍霸道、多疑沉思、利落爽快,以往她可不这样。”
他们以为我耳朵不好,奈何我也是练家子,居然这么近都以为我听不清楚。我一只脚蹬在石桌上:“我以往什么样?”
谷主打了个冷战:“连听力都变好了!”
叶小酒装出假笑朝我扑了过来,幻想我用母性的光辉来温暖他,这样我就会不发火。我这几日醒来却发觉我是个冷淡聪慧的人,他这点小伎俩是不能骗我的。
我不怀好意地瞪着他,正要揭穿他头发的假象,却听孟小宝在一旁对着小酒拍手笑着说:“小酒小酒,来爹爹这里,爹爹有许多瓜子。”
小酒无奈望向谷主:“那血沧澜的智商为何却退化了?”
谷主将脑后一缕头发放到肩头,两手不住地摩挲着,露出洋洋得意地表情:“冰魄千算万算,仍旧百密一疏啊。她的药蛊分雌雄双蛊,若是吃得对了,在小七脑子的应是母性大发的雌蝶,在血沧澜脑中的应是凶狠伤人的雄蝶,那么这样一来,就会将两人原本的个性一再加强,可她疏忽便疏忽在,将两人的药弄混了。小七脑中的乃是雄蝶,蛊中又配以杀抑和刺激的几位药,所以她反而变得精明凶悍了些;至于血沧澜嘛……他温和母性些,对大家都有好处。”
谷主说着说着忽然停住,自言自语:“怎么老夫有些渴呢,”然后向着洞中大喊:“翠花,上茶!”
“来啦!”司空满端着盛满茶杯的大盘走出来,一人给我们递了一杯。孟小宝这家伙拿起茶杯便吞了下去,我向小酒和谷主望一眼,见他们似乎并没有喝的打算。
我说:“谷主,你不是渴了吗?”
谷主一愣:“是,是。”
我见他将茶杯拿起送到嘴边,这才自己也抿了少许几口。但这杯中的茶不知放了些什么,我喝了一口便想喝第二口,喝了第二口便开始大口吞咽,一杯下肚后我疑惑地望着谷主杯中仍旧溢满的茶水:“谷主,你为什么不喝?”
谷主眼珠一转,大叫:“翠花!你这茶怎么上的?我说了要普洱要普洱,除了普洱别的我一口都不喝,我说多少次了,通便护胃乃是头等大事,快快换来。”
司空满白他一眼:“谷主您便秘的事这也是头一次说啊。”
我中蛊毒的事情,好像之前便有人对我说过。但这事情将信将疑,且这蛊毒并没有影响我什么。喝了那茶后,我有些昏昏欲睡,便命司空满给我收拾了一张床铺出来。
孟小宝也连连说困了,我便诚邀他同我一起睡,那天煞的我儿子叶小酒却对孟小宝说:“我跟你睡。”
孟小宝拍拍手:“好啊乖儿子。”
谷主望着叶痕,不无同情地说:“当年剑圣为女子苦等二十年后跳下山崖,我已觉得这是当世最至情至性之人,所做最惊世骇俗之举,但今日看你为了小七竟牺牲色相和情敌同寝,我才发觉这世界大有可观。”
小酒抱拳:“客气,客气。”

秋小七揭穿计划

小酒才说了要勉为其难地陪孟小宝睡上一觉,孟小宝便昏了过去。可我还没倒地呢,谷主老头便对小酒说:“老夫给他们二人喝的茶,里面配了抑制发作的药物,他们便不会对对方干柴烈火了。”
我又惊又怒:“我方才便觉得你这老头很不对劲,没想到你下药来害我!”
谷主叹气:“小丫头,老夫这是救你,怎么能说是害你呢?你也别动气,待会你睡一觉醒来,喝茶的事情便忘了。”
叶小酒拖着腮趴在石桌上:“这么说来,我现在说什么,过一会儿小七都会忘记了?”
谷主眨巴着眼睛说:“没错。”
叶小酒忽然便精神了起来,挽起两臂的袖子,双脚蹦到石桌子上,伸出肉乎乎的手指指着我:“大蠢货,老想着跟别的男人睡,反了你了。”说罢一把扑上来抱住我的脑袋,将小小的嘴唇凑上来含着我的肉唇,还妄图用那一丁点的小舌头启开我的牙齿。
我想将他推开,他却一溜烟像猴子一样溜到我背上,任凭我怎么摔打,他便是泥鳅一般粘着不下来,口中还无良丧病地嚷嚷:“秋小七我是憋坏了,气坏了,我这是惩罚你,你若是再想跟旁人睡觉,我还有更狠的。”
这就是个神经病啊!我真是求爹爹告奶奶都撕不掉身上这块叫做叶小酒的膏药,结果一边转圈拍打他,一边将自己绕晕了,将要倒下时,我亲眼目睹着自己被这只丧病的小孩儿抱在怀里。他那水灵灵的大眼和无耻的嘴唇,真是让我想立刻昏过去算了。
但显然这药效并没有那么快。苍天啊,为什么和孟小宝下药的剂量不一样啊,这实在不公平!
小酒抱着我坐在地上,开始给我唱摇篮曲。这,这,这到底谁是谁的孩儿?他唱着唱着忽然想到什么,便问谷主老头:“之前血沧澜对小七并不热烈,乃是因为早已被谷主你灌茶水了吧。”
谷主将头发一甩,眼睛朝叶小酒眨巴眨巴:“除了老夫这样照拂你,谁还能待你这般好?只是昨夜我上山采药,唉,人老了脑袋不好使,采着采着头挨着一块大石头,就这么给睡过去了。”
小酒听了正要笑,谷主却吹没瞪眼地怒喊起来:“你说可气不可气,老夫在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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