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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主回忆录-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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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眉开眼笑:“早前便听说扬州长安门多俊男美女,今日一看果然,实在是移不开眼啊。”
我冷哼一声,不大愉悦。因为那人说移不开眼,却是移不开眼看孟小宝,这活脱脱是个断袖。
两人摆出请的姿势恭迎我们进去。孟小宝走在前,甚至不需要他们的引导,便带着我拐了数个弯走到正厅。那两人面面相觑:“冷大侠是不是以前来过,看起来可是熟门熟路啊。”
孟小宝撇撇嘴:“天生就是方向感极好。”
那两人说:“可咱们不是去正厅,武林大会开幕,代阁主正在里面商量开幕仪式,您们两位还是先随我到后堂休息。”
孟小宝:“后堂啊。”说着转身又牵起我,健步如飞地走过去。那两人顿时对他惊为天人,定要他教教如何把握方向感。
送我们到住处后,那拿册子的人将日程递给我们。天下第一剑道的比试除了十个内部名额,都要在武林大会上决出。大会决出的十人和剑叱阁的十人再行争夺,整个过程差不多三、四个月。算来我失忆以来已经三个半月,据圆觉洞碰到的药王谷主说,我和小宝种了药蛊会失忆七个月,那么在武林大会的最终对决之前,我就会恢复记忆。
想到这里我兴奋不已,迫不及待地告诉孟小宝。他的神情却复杂莫测,似乎在担心什么。
我猜到他的担心,安慰他:“你一定是个好人,那些追杀你的才是罪人,瞎想对自己没有好处。你手握宝剑,不如想想如果打到最后。”
他拿起剑擦拭一阵,对我说:“天下第一剑道……对,我要当天下第一剑道。可是,我们此次是一个组合,这么说来,我们两个会一起成为天下第一剑道。”
他说到这一点时,我心里忽然一颤。嘴上说:“是啊,是啊。”但脑子里却有个声音一直盘旋不止:
血沧澜,我一定要打败你,我要打败你……
我慌忙地喝茶掩饰,那茶却顺着我嘴边流下来,湿了我的衣衫。

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

因为后堂住着都是剑叱阁九州十三门前来准备参加武林大会的高手,所以我们时常听到隔壁的刀剑声,以至于睡眠不太好。
但这样也有个好处,他们的声音逼迫我着急起来,鸡鸣时我一听到有人开始练剑,我就蹭地跳起来去院子里挽剑花。
但血沧澜却并不这样,他总是日间回笼觉睡醒才练两个时辰,吃好睡好,一点不着急。我本以为他是仗着有宝剑才不在乎这武林大会的,但他下午喝了几杯茶走出来,望见我将剑叱阁赞助给我的剑耍得虎虎生风,不禁大声夸赞我底盘扎实、招式沉稳、刚中带柔、进退自如。
他夸完我之后,拿起树枝刷刷将我打得七上八下,看我狼狈才同情地抱着我说:“媳妇乖,不哭。”
我被他残忍地打败后,才发现我脑子里的那个声音一直都是句无稽之谈。如果我失忆前有过这样的想法,一定是因为我的反应太慢。药蛊让我忘记了过去,不失为一件好事,这样我就不用知道过去是不是做了许多愚蠢的事。
为今之计,想征服他只有一个办法。
自从来到剑叱阁,我向来早起。但我这一次早起却没有练剑,而是找了两坛酒,咕噜咕噜喝下肚,脸上的红晕正扑扑如火之时,我跨着马步缓缓地骑在熟睡中的血沧澜身上。
我轻轻去解他的深衣,他的胸膛露出娇艳欲滴的皮肤来。我忍不住俯身亲下,他忽然翻了个身呓语说:“别闹……不能闹……”
我的身上早已火辣辣地烧灼起来,脑袋驱使着我不去理会他的反抗,我瞧他并没有大醒,便继续去解他的裤子,但这家伙居然睡觉都系着厚厚的腰带,真不知作何打算。
我认真又急切地解着他的腰带,冷不丁还要替自己擦擦头上渗出的热汗,心想这叫做什么事啊,我一个女娃家家的,竟然对一个男人用强,传出去脸还哪里挂。
他似乎有些沉于梦魇,紧闭着双眼大声叫:“放开我,不要,不要……”
我哈哈大笑:“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我吐出最后一个字时,腰带终于被我解开了。我迫不及待地将他裤子往下拽,但只拽得露出白花花的腰臀皮肤,他却忽然清醒地坐起来,猛地推开我说:“秋小七!到底要我说多少次,别碰我!”
我被他推得差些掉下床去。被自己的夫君在床上无情地推开,我胸口的羞耻随着多日憋屈的怒火一起冲出来:“为什么不行,你是我的夫君,我为什么不能碰你!我要碰你,我就要碰你!”
我喊着冲过去对他一通乱摸,他的眼里发狂似地将我摁在床上说:“我说不能,不是你不能,是我不能,你懂不懂!”
我哭着摇头:“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
血沧澜仍然使出发狠的力气压制着我的上臂,但却紧闭了双眼,如梦魇一般露出万般无奈的神色。我望着他额头上的汗珠点滴滚下,终于回过味来——他说的不能,或许是真的不能的意思。
我耳边忽然听到一个男子的哈哈大笑声,虽然短暂却绝没有听错。我循着声音的方向朝窗外看去,却是一直猫跳上窗口。
血沧澜无力地问我:“小七,你在看什么?”
我支吾地说:“猫在叫,春……”
他冷笑地卧倒在床上:“你是在嘲笑我吗?”
我鼻头一酸,紧紧地搂住他的脖颈:“我怎么会,我永远不会,我会陪着你,永远都不离开你。”
他摇摇头:“不,你会离开我的,等你恢复记忆,一定会离开我的。也许过去你早已经离开我,只是因为失忆才同我在一起的。”
我安抚着他躺下:“天色还早,我先去练练剑。你要好好养精蓄锐,不然怎么应付剑道比试呢?”
其实我也早已经心烦意乱,只想趁早地逃出来。我装作无事地走出房间,发疯了似的在院子里狂奔几十圈,直到累得跪在地上无奈地望着天悲哀地念了一句:“我不怪你,”我望着天默默流泪:“老天爷,我真的不怪你,你只是心狠手辣无情无耻丧心病狂,我真的半点不怪你。”
我正哭着哭着,忽然从墙的那边掉进一把剑来。
我收了泪,好心将剑捡起,正打算抛回去,突然墙面上露出一个脑袋大声对我喝:“臭小子,敢偷老子的剑!”
我这几日都装扮成雌雄双煞那俊俏师妹的男装模样,所以他叫我臭小子也没多在意。那人迅速地从墙上跳下来,我瞧他脸上数道刀疤,心情坏到了极点,只怕一个忍不住发作出来。于是狠狠白他一眼说:“拿走你的剑。”
刀疤脸恶狠狠地走过来,从我手中抢过剑,朝我唾一口。幸亏我躲得及时,不然这件衣裳可算废了。但他这么一唾,可算惹怒了我。
我瞪着泪眼对他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想留下你的脑袋在我屁股底下当肉垫吗?我成全你!”
我纵身跃起一个旋风腿将他踢飞,他手中剑脱,我顺势接住,刹那之间便横在他的脖颈间。他仍然不依不饶地说:“你杀啊,有本事就杀了老子,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死了也叫青州燕门王小二!”
我一脸凶相地回敬他:“下辈子让你娘亲给你起个好名字吧!”
剑正要刺去,又是风中石子飕飕飞过,我数个躲闪腾移,眼前恍惚出现一个极快闪过白发锦袍的身影。那个白影闪到王小二面前,将他一脚踢上天。我只瞧着王小二硕大的身体在空中翻了几个滚,正正砸在对面客堂的院子里。
这一当口,我的注意力全被那硕大翻滚的身躯吸引过去,全没发觉那个白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于是脑筋转了转,嘶声力竭地大叫:“非礼……”礼字还没出口,便被一人从后捂上了嘴。那人将我的双臂在背后锁着拉至一颗大树旁,扯下自己的腰带将我粗略地绑在树干上,小声没耐性地说:“叫什么,叫什么?”
我将他诈出来,自有些得意:“这全天下我只认识你一个白发少年,叶痕,你是不是一直在跟踪我?”
叶痕从后面缓缓地转出来,表面看上去冷面无神,我却看到一丝他嘴角的抖动,明明就是绷着面,憋着笑。
他咳咳两声,望向远方说:“其实,我只是路过。”
我冷笑:“你路过的真是时候啊。”
叶痕继续憋着笑:“我直觉要是再不路过,就会有大事发生。”他终于忍不住噗嗤出来:“最后我发觉,我想象中的大事其实根本不算事,却是你这个动不动想杀人的性子将我吓住了。”
他围着我,也就是围着树转了几圈,啧啧地絮叨起来,像个老头子:“这药蛊的效用的确是两极端,一端是将你脑袋里缺的那根弦补了上来,另一端是让你变得冲动勇猛、热情似火。这个热情似火嘛,其实也不是坏事……这么说来本座要好好感谢冰魄,她本想害我们,却阴差阳错地给你们吃错了药,这吃错使得你们转了性子,我已经对她有了一分感激;没想到这种药蛊除了使血沧澜变得温柔了些,并没有对他发生‘那一方面’的作用。我在圆觉洞时便同谷主讨论过此事,连谷主都不知为什么。到了今天总算明白啦,是因为他原本就不能做那事,那么催情的药蛊当然没有作用啦!”
叶痕说着说着,居然唱起小调来。我黑着脸说:“你闭嘴,赶快放开我,然后消失得远远的。否则我夫君醒来,绝不会放过你。”
叶痕继续唱着曲儿,却也依着我的话帮我松绑。将要放开我时忽然说:“秋小七,按照你现在心狠手辣的性子,本应该让血沧澜抓着来教训我的啊。你为什么放我走?”
我愣了愣,白他一眼说:“你再不走我又要喊了。”
叶痕凑过来在我耳边戏谑地说:“蠢货,你心里有我。”
我呸呸呸连呸几声,正想骂他不知羞耻,却回头间已经没了人影。我的心里忽然空落落:这小子,真的说走就走了……

前世(四)

叶痕抱着秋小七来了药王谷,陪了她三个月,她仍然和从前一样不太说话。他发现她有时会听白冰魄说话,于是她便时常去问冰魄,小七到底平常和她都说些什么。
“她说她最大的心愿是报仇。报仇像一根针一样扎着她的心,如果不拔掉这针,她的心就要被穿透了。“白冰魄惋惜地对他说。
叶痕抚着下巴想了想:“她根本不是血沧澜的对手,报仇也是自取其辱。你帮我去告诉她,多想无益,不如吃好喝好。”
冰魄说:“叶教主,女人这种动物,她的一生都在思考,如果不思考了,就心灰意冷了。她想着报仇说明她还想活着,这是好事。“
叶痕说:“那如果我帮她报了仇会怎样?”
白冰魄惊愕地大叫:“你疯了吧!魔教教主去杀武林盟主,是嫌江湖上事不够多吗?”
叶痕吐了吐舌头:“说笑的。”
可他的确想看这个墩在地上的木头也能笑一笑,眼里开出一朵花来。这样他就可以放心回蚩灵教了。
教中二长老趁他南下考察之际发动叛乱,他却在药王谷这个忘却尘俗之地陪着一个情场失意的小姑娘,的确有些令教众心寒。
“她一次报仇不成,就会想着报第二次,只要还有信念,她就不会死,这样不是很好吗?何况有我看着她,到哪里都跟着她,只要我不死,只要谷主不死,我可以向你保证,就算她变成一堆白骨,我也可以教她起死回生。”
叶痕感激地抱了抱白冰魄,“你说的话很动听,你的声音也很好听。谢谢你,那么我走了。”
其实叶痕的意思是,你说得跟唱似的,但既然我必须要走,就只好交托你了。
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冰魄身体一颤,目光随着他起身的方向,和风吹散月华,她慌了慌神,忽然发觉药王谷是好小的一个世界。
秋小七坐在药王谷夏谷的时令山上。这个小山坡有许多的萤火虫,在空中飘飘荡荡,像游走的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一样。
“你道这些萤火虫是自然生长在这山上的吗?其实不然。这些是我养在罐子里,挑了今夜放出来的。很美吧,可是没有我来创造他们,帮他们在我的罐子里繁衍,哪里有这种美呢?”
一个袅娜的身影提着牡丹灯笼走近,洁白的皮肤在光中莹莹发亮。
“秋姑娘,人生可不是用来发呆的,在你发呆的时候,你的仇人武艺已经精进了。”
她知道那是药王谷的白冰魄,在谷主云游之际,她就是这里实际的主人。叶痕抱着她来到这里,是白冰魄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因此,她对这个美丽的女人有着再世之恩和极其的崇拜。
“你不是说要报仇吗,还愣着做什么?”
秋小七点点头,在深夜出了谷。
武林大会上显而易见的惨败,在还没有再次看到血沧澜前,她就已经输在别人的剑下。
她在擂台上被人打败的那刻,分明看到周围人群中有一个鄙夷的目光。她只觉得越挫越勇,无论用何种方法,只要可以报仇,她愿意付出一切。
再次回到药王谷的时候,她的心境已经不同。她抱住白冰魄,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给我一包穿肠而过的毒药。”
白冰魄踟蹰了一阵:“你是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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