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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魅人探寻的神秘花园,虽有潭水作为屏障让人不能一眼看穿,但根本就一见到底的潭水也起不了什么遮蔽的作用,反而似透明薄纱般让那神秘地带若隐若现,引起人心无限的遐想。
“唔——!”闫擎苍蓦地喉头一阵滚动,感觉自己的身体似发热般开始发烫,原因无他,只因潭中那魅惑人的小妖精!
那小女人似乎发现了谭底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居然一个转身、弯腰——背对着他的方向弯下身子伸手到水里摸索着什么,刚刚淹没过她神秘地带的潭水,现在根本因她的动作而遮掩不住她的翘臀——圆润结实的臀部在潭水中露出了一大半,仿佛刚刚熟透的水蜜桃般在向人招手,等待有人去舔弄、啃咬……甚至蹂躏!
“啊!骗人的!还以为很好看呢!”一阵娇呼让闫擎苍稍稍拉回些理智,却听见她在抱怨,看来是在水里找的东西有点不尽人意的样子。
眼看她带点生气的将手中的东西扔得老远,然后又一脸笑意的在潭中游戏,闫擎苍的魂再次被她变化多端的容颜勾走。一个人怎么有如此多又生动的表情呢?
他静静的看着,思索着,似乎在欣赏研究邻邦进贡来的美人图。
“呀!还有衣服忘记洗了!干脆边玩水边洗好了!”候慕儿又一阵娇呼,然后“腾”的窜出水面。
洗衣服?闫擎苍还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只见那尾令人心驰荡漾的鱼儿飞快的爬上岸,如出生的婴儿般的胴体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甚至……朝他这边跑来?!
她突如其来的状况让闫擎苍不知道作何反应,只能僵直了背脊,化石一般的坐在高高的树上,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任由那上下摆动的浑圆没动一次就撞击一次他的心湖。
该死的小妖精!闫擎苍拽进拳头,感觉身上的某一处正在疼痛,让他现在只想冲下去,只是不知道是要去杀了她还是紧紧地抱紧她,吃了她……
该死的!他什么时候会那么想要一个女人!身为太子,自然不会缺女人,但是这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他强烈的想要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冒犯过他和他的母妃的罪人、女奴!只是现在,他只想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下……
“该死的,好臭哦!”候慕儿将木板车上的衣服全都倒进水里,然后自己也跟着下水,但是扑面而来的的臭味让她差点想冲上岸。
“那些王八蛋是几年没洗过这些衣服了?真是有够臭!”候慕儿边抱怨边揉搓着衣服,但是不管她用什么手势,都觉得搓起来很没力气——这就是她忘记告诉那个老家伙的事情,她不会洗衣服!不!正确的来说她是不会手洗,用洗衣机倒没有问题,但是这里是很古老很古老的古时候,哪里有洗衣机嘛!
“对了!电视上的古人都是用木棒敲打衣服的,好像那样也能让衣服干净。”候慕儿伤脑筋了一阵子之后小脸突然一亮,想起古装电视里的情节,于是很高兴的开始找木棒,但是发现好像只有石块和树枝,所以她只好用石块“扔”衣服,希望这样也能收到和木棒一样的效果。
在树上终于知道她在干什么的闫擎苍看都她的新式洗衣法,僵硬的嘴角线条不觉得变柔了,连永远冰冷的眼睛也透露出一丝丝的笑意。只是,这些都没有人发现,包括他自己。
很有意思的小女人……不!是小妖精!
“什么狗屁太子殿下,你去死吧!”
原本有一丝丝软化的脸瞬间冰冷起来,闫擎苍浓眉皱起,他好想听到某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在诅咒他?!
没有发现已被窃听的候慕儿继续叫叫嚷嚷的开骂,手中的石头也越丢越用力,仿佛那些躺在岸边的衣服就是那个讨人厌的臭男人一样。
“死男人臭男人坏男人!凭什么欺负我?还叫人折磨我?还要叫我生不如死?!你个该死一千次一万次下了地狱阎王爷不会收的大恶魔!我恨你!讨厌你!气死你了……不对,是气死我了!哼哼哼!!!”歇一下,用口水润润喉咙,继续。
“是太子就了不起了吗,就可以滥杀无辜随随便便囚禁人动用私刑吗?简直就是未开化的野蛮人,是禽兽!哼!要是在二十一世纪,你这样的臭男人肯定被全世界人民联名上书联合国,要就把你碎屍万段,挫骨扬灰!”
潭水里的小妖精骂的很开心,树上的当事人也越听越觉得有趣。好像,还没有人敢这么辱骂他,诅咒他甚至光明正大的说要杀他吧?
果然是个有意思的小妖精!
看在你那一张小脸和极其诱人的胴体的份上,姑且让本太子知道你有多少怨恨吧!闫擎苍竖起耳朵,第一次对一个人的言行举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厚脸皮的臭男人,以为自己长了一张帅气又有型足够吸引所有女人的脸蛋就自以为是天下无敌了吗?简直就是笑话!哼!”“扔”完一件衣服,换一件继续“扔”。
“每天都是冷冰冰的,以为自己是冰山还是冰箱啊?能冷藏瓜果蔬菜和冰激凌吗?不能的话拽个屁啊!哼!”又“扔”好一件,再来一件!
“还有太子府里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不是半残疾人士就是只长肥油不长脑的笨蛋,要不就是把自己搞得像日本艺妓一样的老妖婆,而且个个都是狗仗人势的白痴,真不知道养那么多‘狗’干什么,看家护院还是怎么的?那也要选些类似德国牧羊犬的优良品种嘛,尽选些歪瓜裂枣,真不知道是主人没生眼睛还是天生品味太低,简直就是一屋子的笨蛋加混蛋!哼!”
……
越骂越激动,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倒是洗衣服的速度增加了不少,候慕儿开始满意自己的劳动成果,只是一点也没注意不远处的千年古木上有个脸色铁青到极致却还露出些许“有趣”目光的男人。
这个小妖精,是要气死他吗?居然能骂出一大堆东西来!不过那朝气蓬勃的小脸和涌动诱人的双峰着实是让他既生气又喜欢。
喜欢?!闫擎苍被这个词愣住了,喜欢呐……怎么可能呢?他从来不喜欢任何人,包括女人,包括家人,包括天下人,只除了……
“糟糕!我的衣服!”候慕儿的尖叫再一次勾回了闫擎苍的魂魄,他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些漂浮在水上的衣衫随着荡漾的水波逐渐飘远。
“该死的,你们给我回来!”候慕儿像训斥偷跑出去玩的孩子般朝那些飘远的衣服叫嚷。
那样……衣服会自己回来吗?闫擎苍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大叫,不过他知道那些衣服不会真的听她的话回到她身边,因为那个诱人的小妖精已经开始展现她绝佳的泅水技巧去追逐那些“淘气”的衣服。
看着她游向月潭的另一边,闫擎苍的脸色突然间凝固。那是……
“啊——!蛇——!”
一声刺破云霄的尖叫,惊飞了一林子的鸟。
023人肉蛇羹汤
“啊——!蛇——!”
一阵石破惊天的尖叫,惊飞了一林子的鸟。
候慕儿僵硬着身体,吓得僵硬的身子移动不了半步,煞白的小脸上一双因吃惊而瞪大的眼睛现在已经显示水位爆满,随时都有溃堤的可能。僵直垂在身子两侧的小手无力的颤抖,越见抖动得甚至开始牵连到僵硬的双肩……
待到闫擎苍提气跃至候慕儿身边时,就看到她这副如秋风中还倔强的挂在高高的光秃秃的树梢上的小黄叶子般的样子,摇摇欲坠,却还要假装坚强。
“呜蛇……呜……”像是在压抑什么一样,候慕儿咬紧着下唇,很想哭,但是又不敢哭出声,好似在怕自己的哭声会吸引那些无足动物。
呜呜呜呜……她堂堂神偷门门主的宝贝女儿,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就是不能不怕这些没有腿还可以跑得很快又光溜溜得可以反光的东西!
阴凉的水潭一侧,五颜六色型号不一的蛇们集结在一起,慵懒的游弋在水里或者纠缠在草丛里,享受着类似嬉戏的乐趣。但是此刻更让它们有兴趣的是自动跑过的来“食物”。
候慕儿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蛇出现在自己眼前,只知道她从小到大所看到过的蛇的数量架起来恐怕都没有这一次多。柔软发亮的身体互相纠缠着,挪动着,若隐若现的红信子在三角形的脑袋前时隐时现,伴随着让人浑身“清凉”的“嘶嘶”声……
快跑!候慕儿告诉自己那样做,但是去浑身像灌了水泥一样僵硬不能动弹,连手指头都失去了控制,无助的她终于留下了两行清泪,就这样揪着雾蒙蒙的双眼和那些冷血动物大眼瞪小眼。
吓!感觉到蛇开始注意她这个入侵者,候慕儿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要是这些恶心的东西朝她扑过来那她肯定要完蛋了,谁可以来救救她?!
立于候慕儿侧后方的闫擎苍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小女人——她依然光溜溜的未着寸屡,但是却像女神般美丽动人,即使她依然顶着女奴的身份。
只是,她在干什么?这个疑问就是目前为止他赶至她身边却依然没有任何动作的原因。他很想知道这个明明已经面如白纸且泪眼汪汪的小妖精想干什么,为什么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据他所知是女孩子都弱不经风,看到这些蛇虫鼠蚁之类的东西都会以极快的速度晕倒——绝无例外,而且一定会伴随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可是她仅仅是尖叫了而已,却没有倒下,过了那么久还依然站在,难道……
她想和这些拥有剧毒的家伙单挑打架?!
虽然闫擎苍也觉得这个想法很可笑,但是面对皮鞭和成千上百根绣花针依然不会求饶的她,他觉得很有可能,毕竟她可以没有惊动任何人就出现在他母妃的灵堂上,甚至袭击了他还踢飞了他母妃的灵牌,那胆量和身手都非常人。至于文为什么可以抓住从法场逃跑的她,他只能认为她还是有点技不如人。
“救命……”候慕儿在喉头滚动着这两个字,她还是不敢出声,但是人类怕死的本性还是促使她发出求救声。
什么?闫擎苍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她的呼唤,但是当他讲无情的目光注视的她毫无血色却依然娇柔无比的唇时,并没有发现她又说话。
可能是幻听吧,这个倔强的小东西有勇气承受男人都不见得能够承受的酷刑,怎么可能会低声下气的求救。
闫擎苍虽然注视着候慕儿的一举一动,但是他也没忘记注意周遭的情况,因为他自己也在那些毒物的有效攻击范围之内,所以当一条身上有红黑条文交错的蛇猛然跃起袭向候慕儿的时候,他快如闪电的长臂一勾,将那个不知道要干什么的女人带往自己怀里,并在其他被激怒的毒物纷纷开始发起攻击时跃身而起,于怀中的小女人转身落于刚刚她洗澡的地方附近。
还来不及放开光溜溜如婴儿般的小女人,感觉到她浑身颤抖的紧紧抱住自己的腰际。
“放手。”闫擎苍冷兮兮的下令,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嘘寒问暖。
“不要……”候慕儿将自己止不住发抖的身子紧紧地依偎在这个自己很讨厌很恨的人的怀里,虽然她知道这样的自己很混蛋,但是刚才那条红黑相间的蛇张口扑向自己的那一幕还在她的脑袋里盘旋不肯离开,她怕,很怕,非常怕,要是这个讨人厌遭人恨的家伙没有出手相救的话,她会怎么样……
她知道她该放手,离开这出乎她意料而具有温度的男性身躯,但是她不能!至少现在她做不到——双脚根本虚软无力,混身即使沐浴在阳光下也冷得发抖,如果她放开他,她保证自己会立刻像一滩泥般在地上化开,而重要的是那些没有脚也可以跑得比人快的怪物随时都可能扑过来把她吃了,基于“死也要拉个垫背的”的原理,她更是说什么也不能放开他!
对!绝对不能!
“你在害怕?”闫擎苍终于感觉到怀中的人不一样,低头凝视着她。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不是要和那些毒物单挑打架吗?怎么他救了她之后还开始害怕了?
“废话!谁会不怕那些怪物!”候慕儿再度拽紧手中的衣袍——这个当她是无敌女超人的讨人厌家伙的衣袍。这个混蛋说的是什么废话?
“我不怕。”男闫擎苍淡淡凉凉的说,神情也淡淡凉凉的,好似那边对他们虎视眈眈的毒物在他眼中只是小蚂蚁一般。
废话,同类哪会怕同类!候慕儿抓狂的在心底呐喊,只是没敢把这话真的讲出口——以这个家伙卑鄙又小心眼的禽兽个性,她可以想象得到只要她那句呐喊一冲出口,这家伙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她丢到蛇窝里让无数的蛇缠死、勒死、咬死!
“为什么一直站在那边看戏不救我?你明知道我害怕得不能动弹!”候慕儿闷着声问道。她敢发誓!如果这个讨人厌遭人恨的家伙敢说出“我为什么要救一个女奴”或者类似的话,她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断!
是的,她早就发现这个顾人怨的超级大冰山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