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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可是怎样?娘娘,宫婢们都退下了,你可以不用装了。他中毒了你该是最开心的一个人吧?”宫婢一退下,冷雁那巧笑倩兮的摸样立刻变了味道,笑容依旧在,可是却冷了些,也笑里藏着刀一般。
确定“闲杂人等”都消失之后,纳兰皇后那份热络和担忧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切只是大家的幻觉而已。
“他到底怎样了?”清秀的脸一沉,纳兰皇后瞪着眼前办事不利的美人。
“就是你听到的那样咯,被粗心的主厨误放了强劲儿的老鼠药,好在只吃了一口鲍鱼粥,所以吃了药施了针以后就没什么大碍了。”冷雁悠哉的晃荡到那张颇受她喜爱的贵妃软榻上躺下,舒舒服服的歇息起来。
“老鼠药?!冷雁,你一个冷血妖姬杀人用老鼠药?你会不会太丢脸太胡闹了一点?!”纳兰皇后几乎要尖叫出声,要不是怕隔墙有耳,她恐怕早就叫翻天了而不是歇斯底里的压着嗓门暴着脑门儿上的青筋。
天知道她知道闫擎苍中毒的时候内心是多么的欢喜,觉得冷雁终于忍不住出手了,结果第二波消息再传入宫中的时候,她差点就从她的凤座上摔下来!老鼠药?!老鼠药!她安插在太子身边数年之久的冷血杀手居然要用老鼠药杀人……她以为这是寻常老百姓家妻子抓到老公偷腥玩的小打小闹的游戏吗?!
真的要被这个女人气死了!
“皇后娘娘,稍安勿躁,这只是小小的前戏而已,热身游戏,好戏在后头呢!”冷雁把玩着自己丹红的手指,优雅无比的勾起嘴角轻轻的笑起来。
其实侯慕儿说得没错,她的目标的确不是要让闫擎苍一“毒”毙命,她的本意是要陷害侯慕儿那整天黏在他身边妨碍她的女人的,没想到那胆小如鼠的主厨真的以为是自己恍惚中把老鼠药当成调味料加到了粥里,畏罪自杀了。
既然有人抗下着大黑锅,她自然也不会要继续追查下去,省的引火烧身,只是可惜了没有将侯慕儿成功陷害,除掉这老是妨碍着她的新欢——新欢还在,闫擎苍是断然不会让她这个旧爱近伺候的。
“你下一步打算如何?”纳兰皇后看她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算是释然了“老鼠药”事件,心里期待着她所谓的“好戏”——他是“她”的后代,是阻碍她儿子登上皇位的阻碍,她一定要除掉他!
“皇后娘娘,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冷雁慵懒的起身,慢慢的抚平身上华服的褶皱。
“什么话?”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朱唇轻启,话语温柔无比,却透着浓烈的萧杀之气。“不要试图去左右一个杀手该如何解决那个货物,你需要知道的只是结果而已。”优雅的身段款款离去,留下一阵耐人寻味的香气。
被她抛在身后的纳兰皇后只觉得背脊一凉,决定不再过问她办事的过程,只要耐心等候结果就好!
117出嫁
原本以为会因为“太子中毒事件”而宕延的婚礼,在太子的有惊无险之下按照原定计划进行,但是事情紧促,所以侯慕儿提出来的那些“惊世骇俗”的结婚方式,没有被全部采用——为了怕她发飙,所以主办婚礼的闫含芙还是采用了一点点大家都可以接受的“新式”婚礼。
“喂!你好了没有?磨磨蹭蹭的像个女人一样,我们是秋荷的‘娘家人’,今天要送嫁的,你动作快一点!”急惊风的侯慕儿忍不住频频催着屏风后更衣的闫擎苍,右手无根青葱玉指轮流敲击着身边的桌子,她第一次感觉男人出门也是件花时间的事情。
“嫌我慢?叫你帮我穿衣服你还不要,别忘了你是我的贴身婢女!”屏风后传来男性低沉的声音,声音中似乎隐含着笑意。
“扑哧……”一口刚好入口的茶因为他的话而四处飞溅,完全贡献给了大地母亲。“我才不要帮你穿衣服呢,那么大一个人了,难道不会自己穿衣服吗?!”侯慕儿小脸蛋儿一红,想着每次服侍他穿衣服的结果,她就脸红心跳。
每次服侍他更衣,穿着穿着便会越穿越少,最后连她的衣服也一并落地了,然后两具火热的身躯便扭成麻花滚回才离开不久还温热着的大床上——这个大色狼,永远都不知道安分,即使是有人侯在门口等着他出现办理正事,他也要和她“睡回笼觉”,想起来就觉得羞人!
“在想什么?脸红成这样,概不会是想起昨晚上我们在这桌子上的……”闫擎苍坏坏的勾起嘴角,企图再次诱拐少女。
“咳咳!不要说了!我什么都没想!我们快去别院吧!”拉起男人的大手,侯慕儿火烧屁股似的离开方才还依靠着的桌子,经他的“提点”,她成功的想起了他们昨晚上在那桌子上做了什么面红耳赤儿童不宜的事情。
这个色狼!谁说他是大冰雕的呀?他根本就是一团烧不尽还会害别人跟着一起烧起来的火!
被拖着走的男人眼底漾满了笑意,面部的表情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或者连他自己都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小妖精似的女人感染,知道“温柔”二字怎么写!
身着“中西合璧、古现结合”无肩抹胸式拖摆新嫁衣的秋荷红着小脸在喧闹的鞭炮声和喜乐声中,顶着那简单却精致的小巧凤冠莲步款款的走上了那顶华丽的红轿,从东宫太子府出嫁了!
看了一眼那坐在高头大马上还憋屈着一张脸的新郎,侯慕儿一阵窃笑,想着他看到新娘子的露肩露脸打扮之时那张类似于看到鬼一般的脸,她就暗笑到内伤。
是谁规定了古代的新嫁娘就一定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还要盖上喜帕?看看按照她所说的款式设计出来的大红礼服和那很有标志性却不会挡着新娘子美丽小脸蛋的凤冠,不是把原本只是看起来清丽可人的秋荷装扮得多了一份妖娆妩媚?多好看呀,看看多少来围观的百姓都看傻了脸下巴都忘记合上,眼珠子都要粘到秋荷身上了。
“百姓们没见过这般奇怪曝露的嫁衣,自然惊讶,不是你想的那样。”闫擎苍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忍不住打击她,却不忘将小小的人儿抱上自己的坐骑,然后一个利落的翻身,铁臂一览,将她护在胸前两人共乘一马招摇过市。
对于他不客气的“解释”,侯慕儿没好气的回首白了他一眼,还不忘送上一记拐子,却不痛不痒的打在他结实的腹肌上。“难道秋荷不美吗?”哼!给她小小的骄傲一下会死哦,说那么白干什么!找打!
“你到底是哪里的人,为何会有这本奇怪的想法?”闫擎苍低首靠近她的耳边逼问,那灼人的热气吹拂着敏感的耳廓,让侯慕儿不由得浑身一哆嗦——在他看来是这样。
侯慕儿的确是哆嗦了一下,但不是因为他的亲昵,而是因为他的问话。“我家在台湾,离这里很远很远……”目光变得幽暗,侯慕儿紧紧的靠近身后宽阔灼人的男性胸膛,柳眉因为脑海中的混乱画面而纠结成结。
第二颗夜明珠很快就会出现……慕容知世的话语又在脑海中盘旋,侯慕儿想着有朝一日要在亲情与爱情间抉择,她便不由得浑身一震,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绞痛着。
如果那一天到来了,她会怎么选择?
“怎么了?”闫擎苍感觉到怀着的小女人有些不对劲儿,忍不住出声询问。
侯慕儿无声的摇摇头,无意间瞟见那隐匿在人群中带着黑纱罩帽的慕容知世,心头更加紧绷。
真的是回去的时间到了吗?但是……她会舍得丢下从小养育她的父亲和对她极好的师兄师姐留在这异时空吗?或者……他会愿意放下尊贵的身份地位江山财富跟她回去吗?纠结难解的问题盘旋在侯慕儿的脑海里,让她只觉得头痛,昏眩。
“你真的没事?”大掌钳制住她小巧滑腻的下巴,强迫她转过来面对自己。
“你再不放手就要有事了!我的脖子好疼,你快放手啦!”侯慕儿拍打着他那不知道力道轻重的大手,天杀的的臭家伙,都要把她的脑袋扭下来了!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我要知道!”闫擎苍单手驾着马,另一只手由回到她的腰上,紧紧的揽住。
“我在想如果有一天必须要你在江山和我之间选择,你会选择哪个……你的手给我力道小一点,我快被你勒吐了!”侯慕儿用力拍打着腰间的铁臂,真恨不得手上有一把刀把它砍下来!
身后一阵沉默,闫擎苍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小后脑勺,心里盘旋着她的问题——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问了,看来那天在花园里慕容知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那天,他其实听到了所有的一切!
118“红”门宴(一)
热闹喜庆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绕皇城一周之后终于在众人的引颈期盼只想进入了位于城西的二皇子的私人别庄——因为要宴请宾客,在皇宫内不太适合,太多闲杂人等在皇宫中晃悠也给皇宫的安全带来很大的危害,所以有闫擎苍做主要皇弟将喜宴设在别庄。
达官贵人、友邦使节华丽云集,各种各样的贺礼将别庄的好几个厢房堆得慢满满的。因为是二皇子成亲的关系,流水宴一直从别庄延伸到了街道上,所以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市井百姓,都可以品尝到有皇宫御厨以及皇城顶级名厨联手打造的美味佳肴,身份的区分只在于是否能在严密的御守军守卫下大摇大摆的走进别庄和新人们喝一杯恭贺的喜酒。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还真是奢华!”在新娘子秋荷身边担任伴娘角色的侯慕儿对于那些衣冠闪闪的达官贵人和绵延几百米的美酒佳肴不由得叹息出口,不知道为何这个时候她会想到非洲的难民小朋友。
“慕儿姐姐,你不是说那个‘伴娘’也有礼服的吗?听公主说你的礼服也很漂亮,怎么没看到你穿在身上?”因为侯慕儿的提议而破天荒能在拜完堂之后不用回房间等候而可以在夫君身边帮忙招呼客人的秋荷小声的说道,那额前一枚金制的吊坠由头顶上展翅欲飞的金凤凰叼衔着,在额际晃来晃去,配上她今日特意妆点过的面容,煞是美丽迷人。
“衣服我带来了,马上就要去换,你在这边等着别乱跑知道吗?也别害怕!要是觉得害怕的话就去找公主嫂子,要不然就去找你老公……总之我很快就回来,待会我陪你去应付那些肥头大耳的家伙,教教你什么叫做交际!”侯慕儿拉着她的手说道。
“嗯!不过慕儿姐姐你要快些回来,我真的会怕。”秋荷纠结着眉头点点头,一脸佯装的坚强。
要知道除了当婢女的时候见过这样的排场,她可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但是以前是小婢女,不会被注意到,但是今日她是主角,那些黏在她身上的眼珠子让她好不难过,感觉像是被无形的网束缚住一样,动弹不得。
侯慕儿杏眼在人海之中流转了一圈,确定那个超级大霸王现在正忙着和新郎官招呼远道而来的友邦使节,没有在注意她,才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的溜进长廊拐进后院的厢房里把自己偷偷准备的伴娘礼服拿出来穿上。
其实事情本来没有那么麻烦的,但是被公主嫂子提醒了一下那件礼服一定会引来霸王的勃然大怒和醋海翻腾,她才没有一开始就穿出来,而是悄悄的让公主嫂子带过来然后她再偷偷的换上。现在宾客如云,来的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相信那个超级霸王龙应该不会当众骂她才是。
想着那件桃红色的华美礼服,侯慕儿就忍不住眉开眼笑,脚下的脚步也不自觉的轻快了起来,她敢保证,只要那个臭家伙看到她穿套衣服,绝对会眼前一亮——不过希望不要想新郎官看到新娘子衣着时那张臭脸就好。
“皇后娘娘驾到!”一阵趾高气昂的叫嚷声有大门处传来,是姗姗来迟、连自己儿子拜高堂的时候都没有现身的纳兰皇后。
众人闻言纷纷跪下行礼,除了皇室亲族只是微微俯身之外,所有人跪倒了一片。
“你母后来了。”闫擎苍拿着酒杯的手推推身边的弟弟,方才与友邦使节谈笑间那略显温和的脸在听到来人是谁之后便立刻冰冷下来。
“亲爱的皇兄,我记得十二岁之前你也叫她母后来着。”闫擎宇噙着笑容看着皇兄,却招来足以杀死他的瞪眼。“今天我大喜之日,你们别兵戎相见行不?”他略带哀求的问道。
他知道他们不和的原因,那是一个无法弥补的罪孽,要不是看在那是他的母后,是皇上唯一的伴侣,他想他亲爱的母后铁定已经成为一堆白骨了。只是今天是大喜之日,他就不能放下之前的成见,大家友善的过完今天吗?
“宇,留着她的命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你应该还记得当初的飞云皇后是多么的温婉迷人,善良贤淑,但是……”握着酒杯的手臂肌肉纠结起来,俊美的面容开始冻结,每每想到小时候的种种,他就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