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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涌起来的一代代新秀,真是不得不感叹岁月催人老啊,老头子你说是不是?”
老公公仍旧没有说话。
杨雪洗笑了笑,说道:“我虽然没有嫁人,但是我已经杀了二十个人了。”
这次老婆婆没有说话,老公公突然说话了,阴森森地道:“既然这样,你死了也不太冤,只是又何必要害死你身边的这么一个小姑娘呢?”
杨雪洗不解:“我怎么害死了?”
老婆婆冷笑道:“你明明知道,你只要被鸳鸯蝴蝶的人追杀,你身边的人就没有人能活着了,你这不是害人么?”
小雪已经被吓得腿发软:“杨姐姐,他们便是……便是……”
她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也说不下去话了,因为此时,杨雪洗正在玩水的双手突然抬了一起来,一下子便有二三十道寒星飞了出去,直飞向两个老人。
流水悠悠,月亮躲到了乌云的后面。
老婆婆手执鸳鸯刀,老公公手持蝴蝶剑,他们凌空飞斩,剑光与刀光在星光下闪烁,点点寒星立刻掉落在了溪水中,顿时消失不见。
好准,好快!
好准的刀,好快的剑!
老公公面无表情,老婆婆面上带着森森的笑意。
银白色的刀光,金黄色的剑光,他们青衣一闪,一起抢攻杨雪洗。
杨雪洗却不动了。
她决定死守,因为她这是第一次与鸳鸯蝴蝶交手,还不知道他们的招法如何。
杨雪洗全心全意地等。
鸳鸯蝴蝶一阵快刀快剑之后,夫妇两人同时出掌,掌风凛冽,直击杨雪洗。
杨雪洗想躲避,也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她感觉到自己旧伤复发了;如果她置之死地而后生,直接飞至他们面前,那么这样也只是送死,逃又逃不了,躲也躲不过……
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杨雪洗的面上流着豆大的汗珠。
然而,就在这时,杨雪洗不见了。
她不见了。
不见了的意思就是消失了。
杨雪洗在两个凶神恶煞的老人面前突然消失了。
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乌云后出来了,照着清水溪上孤独的小船,小船旁边是寂寞的涟漪,涟漪点点,人却不知哪里去了。
☆、她就是这样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没有好剧看啊~~只有《红色》还不错,就是男主脸太长了。
二、
杨雪洗已不见。
小雪秀气的小肩在颤抖。
老婆婆和老公公的眼睛紧紧盯着小雪秀气的小肩。
小雪恐惧地后退了三步。
老婆婆咧开了大嘴,鬼气地大声说道:“杀!”
刀光一闪,小雪的身子就从船板上落入了清水溪里,就像一条死了的鱼,被人扔进了水中。
接着,老公公探身入水。
人就从水中被提了出来,被抛在了岸上。
小雪落在地上,人就匍匐在蒿草之间。
岸上的蒿草已枯。
小雪的人已接近垂死。
老婆婆慢慢地逼近她,手中是一把鸳鸯刀,刀光带着寒芒,如月光。她扬起刀,雪白的刀刃正对着小雪颤抖的脊背。
这一刀就要砍下去!
砍下去!
月光,星光,水光。
星月之下扬起了一片水光,如春雨。
春雨洒在所有人的身上。
杨雪洗突然在春雨中乍现。
她一出现,便出手。
她一扬手发出二三十道寒星,然而,寒星一闪而过全都不见了。
寒星落到了一个老人的手上。
那个老人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但是现在他在笑,笑容像极了他身边的老婆婆,寒意森森,诡异森森。
小雪在鸳鸯刀下,焦急地问:“杨姐姐,你的‘珍珠钉’怎么……怎么不见了?”
老公公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最是爱黄金的,珍珠?小孩子的玩意儿,还给你!”一言既出,他一扬手,将那三十三颗珍珠钉扔回给杨雪洗。
杨雪洗不接。
三十三颗珍珠钉“哗”的落进了清水溪里,渐渐显出一片红色。
老婆婆笑了笑说道:“杨姑娘,你还是出来了。”
杨雪洗摇了摇头,叹气道:“我不得不出来。”
老婆婆也叹气道:“可是,我仍然要把这一刀砍下去。”
杨雪洗脸色煞白。
小雪徐徐地闭上了眼睛:“杨姐姐,我只是你的一个丫头,我死不足惜,你不用管我。但是,当你等到流星的时候,一定要帮我许愿,我真希望我死之后,杨姐姐退出江湖,好好的活着,再也不要过打打杀杀的日子。杨姐姐,你一定要逃出去,你一定要记得我的愿望……”
刀光一闪。
眼看着这一刀的飞落,杨雪洗突然扑了过去:“柳扶渡,你永远也见不到我了。”
她想扑在小雪的身上。
她很愿意替小雪去挨那一刀。
她正要以飞快的身法飞去,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忙着用纤手去抓住岩石,但是,她无能为力地软倒在地上了。
她和小雪一样匍匐在枯草之中。
老婆婆抽回鸳鸯刀。
小雪的脸已经雪白,她焦急地惨呼道:“杨姐姐,你怎么了?杨姐姐,你快站起来!”
一直面无表情的老公公忽然说道:“我们亲自来清水溪找你,自然是有备而来。”
杨雪洗挣扎着:“你们下了毒?”
小雪不禁问道:“下了毒,什么时候?”
老婆婆笑了笑,说道:“就在刚才……刚才如春雨般的水落下来的时候。”
小雪惨白着脸,说道:“你……你是怎么下的毒?”
老婆婆眯起了眼睛,笑道:“月光这样好,它本不应该有春雨的,春雨里也本不该有毒的,但是它在月光下居然下起了春雨,自然春雨里居然也有了毒。”
老公公接着道:“你从春雨中来,毒从春雨中去。”
杨雪洗厉声道:“想你们鸳鸯蝴蝶也是武林中的前辈,要抓我这么一个小小女子还不容易?竟然用这么卑鄙下流的手段。”
杨雪洗奋力出手,然而,珍珠钉已经打不出去了。
老公公居然笑嘻嘻地说道:“非常之人得用非常手段,你可以死了。”
她晕了过去。
她感觉到自己落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
黑暗之中乍现出光芒,是阳光。
杨雪洗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顶轿子之中,并且发现了小雪的头上微微轻颤的珠花。
小雪还在她的身边。
她们还没有死。
杨雪洗想兴奋地叫醒小雪,但是她张了张了口,居然发不出一点声音。她用纤手推小雪的秀肩,但是,但是她不能动,一点也动不了。
怎么了?她的眼睛里急出了眼泪。
正在这时,轿子停下,轿帘被掀起,这是在闹市之中停下的,两边是纷纷扰扰的叫卖声,甚是嘈杂。
杨雪洗很喜欢去诳街,不管她平日里多么懒惰,一听说去诳街,便立即精神百倍,就算到街上只是逛逛,什么东西也不买,她也是极欢喜的。因为她喜欢人声,喜欢热闹,安静的时候总让人想起寂寞。
而且,女人的天性,除了享受美食之外,第二个不就是诳街买东西么?
可惜,现在杨雪洗不能动弹。
她只能由人扶着,在下轿子和踏进客栈之间的一段路程中,侧眼瞧出去,看一眼熙熙攘攘的人群,和那琳琅的货品。
杨雪洗不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但听旁边路人的口音,却是实实在在的听不出哪里的话。
杨雪洗被人慢慢地扶到客栈中坐下,小雪也依偎着她而坐。
小雪也已经醒了,但是很虚弱,满眼都是惊惶。
老公公和老婆婆坐下来之后,叫了几碟小菜,并点开了杨雪洗和小雪身上的几处穴道,让她们能够动筷子吃饭。
面无表情的老公公仿佛很高兴,喝了一杯子的酒之后,瞧着杨雪洗,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们么?又好吃好喝地招待你们公主似的?”
杨雪洗和小雪都说不出话,只眼睛狠狠地瞪着这一对奸夫恶妇。
老公公又引了一杯子酒,吃了一口牛肉,说道:“我们得把你们押到我儿子的墓前,当着他的面,活活地烧死你们,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以慰我爱子的在天之灵,哼!”
小雪恐惧不已。
这时候,只听到老婆婆沉着声音道:“老头子你现在在这里等着,我先去才买点东西。”
老公公有点不耐烦:“每次到了街市,你都……年轻的时候,你就买全了一条街的东西,我也不会问的,但是一个人老了之后,总要收敛一些。”
老婆婆气得拧了他一下:“年轻?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了,看上了这个丫头?”她指着杨雪洗,嘴巴里说着不讲理的话。
老公公只好低声道:“你快去快回,路上小心,听说那薛搁浅的人也在这里,可要……”
☆、她就是这样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一段时候,我感觉我好猥琐~~~
三、
老公公等了一会儿,喝完了一壶酒。
这时候,有几个人进到客栈里来了。
其中一人,杨雪洗一见,震惊的是又想大叫又想大哭又想大笑。
那个人便是柳扶渡!
让她在流星下许愿,希望再次遇见的柳扶渡!
心心念念的柳扶渡!
可是,杨雪洗叫不出、哭不出,也笑不出。
而且,柳扶渡自从一进了店门,并不曾用正眼瞧到这里来。
因为他的身边依偎着一位俏丽的佳人,因为他正心心念念地望着这一位女子。
这女子穿着一件淡红的衫子。
她皮肤白皙如雪,正用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睛充满了笑意和满意地望着柳扶渡,同样,柳扶渡居然也用着一样的情意望着她。
这女子是谁?
这女子便是李捧心了。
柳扶渡啊柳扶渡!
柳扶渡!
想不到山庄一别,你竟然一下子忘记了我,亏我整天在魂牵梦萦着你!
可是,我终于还是遇见你了……
你已经忘记了那日陪着你闯不朽之盛世山庄的女孩子了么?
柳扶渡,你快看到我!
你快来救我!
杨雪洗的心里止不住地呼唤,但是,千次万次的呼唤如石沉大海,变成了千次万次的无声。
何况此时,柳扶渡和李捧心相谈甚欢。
李捧心的眼睛发着亮光,脸上飞着红霞,如每一个怀春的少女。
柳扶渡叫了几样小菜。他的手迎了上去,轻轻地握住她的纤手,柔声说道:“我昨天去山上采了一天的草药,一天的心里想的都是你。”
李捧心的眼睛更加亮了。她从他的手中抽回纤手,抬起来,去轻轻画着他的眉毛。
他的眉毛很浓,斜飞入鬓。
李捧心甜甜地笑道:“我不信,你要是真的想我,为什么非要等到夕照的时候,才舍得回来?”
柳扶渡皱着眉头,无奈地道:“我当然想早点回来了,只不过背篓若是没有装满了药草,让爹和姐姐、姐夫看见了,肯定要惹他们不高兴了。”
李捧心羞红了脸,摇着头道:“那是我的爹,我的姐姐、姐夫,你……”
柳扶渡笑了:“成亲了之后,你的便是我的,我的也就是你的了。”
李捧心笑得更愉快了,但是仍然摇着头:“谁说要嫁给你了。”
柳扶渡故意生气道:“你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世界上还有哪个男人还能比得上我?”
李捧心笑嘻嘻地摇头:“有,绝对有!”
柳扶渡着急了:“是谁?谁?”
李捧心叹了一口气:“尹惊梦啊,那日他穿着一身白衣,仿佛是从月亮上飘下来的,我以为他要比你好,但是等到他走近了之后,我才知道他真是一点也比不上你。”
柳扶渡静静地看着她说话,此时,他很想永远陪着她,永远听她说话。
他忽然低头,在她的脸上吻了吻。
李捧心的脸马上更红了。
他们现在有多幸福快乐,杨雪洗现在就有多痛苦难挨。
柳扶渡,你难道已经不认得我了?
杨雪洗的心渐渐地沉了下去,沉到无穷无尽的无底洞里去。
杨雪洗看着他们进了客栈,欢欢喜喜地吃完了饭,又相互依偎着出了客栈,眼睛里已经不知何时流下了眼泪。
老公公又叫了一壶酒,歪着头望望杨雪洗,怪笑着道:“他是你的情人?可惜……不如……”他沉吟了一会儿,“难得你出落地这么漂亮,刚才那个丫头也不错,只是那小子不会享受。”
杨雪洗的脸色变得惨白,眼睛怔怔地望着他。
老公公□□道:“我是说,我刚才喝了太多酒,圣人曾经说过‘饱暖思□□’……”他又饮了一杯子的酒,“我这么跟你说吧,我现在需要发泄。”
杨雪洗的脸上充满了杀气和羞愤。
老公公冷笑道:“老太婆每次上街买东西总要磨蹭半天,没有三四个时辰是回不来的,她说我嫌她老了,不错,我就是嫌她老了,嘿嘿,虽然我也老,但是我仍旧是个男人。”
他说着,一把抓起杨雪洗,扛在肩上去了客栈的楼上。
他一脚踹开了门,将杨雪洗扔在了榻上,毫不怜香惜玉。
他上去就扯开了杨雪洗腰间的丝绦。
杨雪洗的外衣被剥去,却丝毫不能动弹,心里急的犹如几千只在热锅上受煎熬的蚂蚁。
老公公抚摸着她如玉的脸颊,却感觉如冰一般;凑过去亲她的莹润的嘴唇,也觉得她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
他看了看,顺手点开了她全身的穴道,杨雪洗一能动,便出手给了他一巴掌,然而却被他紧紧地攥住了胳膊。他还笑嘻嘻地道:“这样反抗就很好,我并不喜欢奸尸,反抗越激烈,老夫也就越喜欢,反正你也逃不出老夫的手掌心。”
杨雪洗的纤手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