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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秋波-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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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瞧着贺凤冷带着安小七去了当初自己居住的清竹苑。

那清竹苑本就是全府除了主院,最好的院子,当初给了贺凤立冷居住,但这三年间却是贺凤默的居处。

她召了贺凤默的随从来询问。但这些随从素日秉承她宠子的宗旨,如今自不肯讲实话,只一味言语搪塞,道擂台之下人多,评判的贵宾又不肯让带随从,少爷乃是孤身上台,后来如何,他们也不清楚云云……

是以到此刻她仍然不清楚贺凤默在台上如何被拆穿伪装,当初被刑拘之事。

竹清院内,贺凤冷皱眉瞧着这熟悉而陌生的院子,心内实是百味杂陈,又觉厌恶。

这院子原来遍植翠竹绿树,他又向喜清静,倒是处雅致的所在。但自贺凤默搬了过来,嫌弃此地太过清冷,又不好大动干戈,但三年间处处动一动,不觉间也是改天换地,将个清幽雅苑换作了人间绮红福地。

他二人方进院子,便见门口迎来一名身着淡绿色长裙的少女,本是笑意满面欣喜万分,方才喊出一声:“大少爷……”面上神情便凝住。

她这里盯着贺凤冷多瞧了几眼,心中持疑,身后却另有一把娇柔的嗓音笑道:“绿柳姐姐,教你去门口去瞧瞧大少爷到了没,怎的呆站在这里?”竹影重重,却从竹影之后转出一名红衣美人,入目之处先是一双盈盈秋波夺人眼目。

绿柳捅了捅她:“红绡你过来瞧瞧,进来的那位瞧着是大少,可是这不过半日功夫未见,怎的就高了一个头,瞧着肤色也黑了许多?”

那红绡不及回答,只听得一阵女子的娇笑声,不多时,竹影之间转出四五名年轻女子,花红柳绿,桃腮杏目,各有妙处,各有擅长。

安小七瞄一眼身旁已经是冷凝着一张脸孔的贺凤冷,偷笑道:“小凤哥哥,您这是左拥右抱?”

贺凤冷在她小脑袋之上敲了一记,“瞎想!”大步流星走过去,冷冷道:“谁是这院里的管事?”

那些女子四下相顾,一片茫然。

半晌,红绡方迟疑的上前一礼:“这位……这位……”她大着胆子端详半晌,仍是不敢确定眼前这位。

安小七上前在她脸上摸了一把,触手滑腻,笑嘻嘻道:“这位是贺凤冷贺大少,姐姐好生侍候着,容我找个地儿去睡会。”以扇掩面,只露一双潋滟妙目,不怀好意瞧了贺凤冷一眼:“小凤哥哥,最难消受美人恩,哥哥对这些美人儿们可要好生相待!”

施施然去了,徒留院中一干女子与贺凤冷大眼瞪小眼。

贺凤冷其人,向不好女色,跟着吐迷度三年,劫掠之事没少干,但却从不曾染指被抢进大沙海的女子。连吐迷度也曾背地里偷偷问:“凤冷,你可是有隐疾?或者,中意男儿?”

见得他面色越来越黑,只当自己料中,连忙讨好这正在暴怒边缘的男子:“你若喜欢男子,改日再碰上俊秀些的,不用杀了,全掠回来给你享用!”

回答他的,是被从后领子被拎起来扔出门去,嘭的一声重重关上的房门。

贺凤默的房间里,高床软枕,脂粉浓香,再加上院子里的温香暖玉,倒也不失为一处福地。

房内婢女皆在院内,她自行动手,将床塌之上的铺盖之类全卷了下去,扔在脚边,却从枕下掉出来一本印刷精美的小册子。她拿起来瞧时,册子上两只妖精打架,姿势多变,人物又绘的纤毫毕现,想起那贺凤默搂着一众美人儿在此寻欢作乐,不觉恶心欲呕,将这小册子连同这些铺盖卷作一团,丢到了后面的净房。又从衣橱内另寻了一套全新的,瞧着还未曾使用过的寝具铺了起来,倒进软软的床塌,在上面满足的打了两个滚,想到贺凤冷那张黑面对着院内一众莺燕,也不知是何种境况,不觉偷笑。

她一个人在此间,将这房内打量片刻,但觉这房内摆设不似男儿居处,倒似女子闺房,处处悬挂着些小女儿的摆设。暗暗摇了摇头:凭着这样脂粉香气里长大的男子,多大的雄心壮志也被脂粉给磨挫的消散干净。又见那合欢帐上悬挂着个浅绿的香包,绣功甚是精美,爬起来端详,鼻端嗅到一股淡淡的味道,不由大是诧异:“……这里面……”抬手便摘将了下来,打开看时,里面却装着合欢草,味道虽淡,但闻一点,已教她面上一热,尝到了厉害,连忙屏气凝神,一把打开窗,将帐上悬挂着的零碎小件全揪了下来,从窗子里扔了出去,口里兀自骂着:“……不知羞耻的色胚……”

突听得一把清朗温润的声音:“我可不曾将这些婢子收用,全打发了出去,怎的就是不知羞耻的色胚了?”

转头去瞧时,贺凤冷一目墨瞳正蕴着点点柔波,浅笑着立在门口,哪有她臆想之中被众女扑上前去,衣衫也被扯得稀烂,春光外泄的狼狈模样?

她想这些时,原本只是随心,哪知方才又嗅进去了些合欢草的味道,此刻逾发面红耳赤,瞧着贺凤冷只觉此人容色正好,肩宽腿长,一时心里竟然生起了绮思,只呆呆瞧了过去,早无往日的伶牙利齿,哪里还分辩的出一句,方才那句话非指他?

贺凤冷见得她这般娇俏模样,只道她对方才院中诸女多有不满,想来心中定然是醋海生波,这一下倒教他心中无端生出喜悦之意,将方才在贺天祥床塌前面引起的一腔郁思给消散得干净。边行边笑道:“这一院子莺莺燕燕,可与我无关!”

那小丫头此时才似如梦初醒,狠狠白了他一眼:“与你有无关联,与我何干?”对着他逼近到一掌之距的修眉俊目,呼过来的热气,只觉面上烧得似要引爆一般,难堪的扭转了头,暗道贺凤默这色胚,寻常悬挂之物也要装了合欢草,真不能轻饶。

忽觉耳上一热,却原来是她扭头之时,贺凤冷正吻了下来,不曾吻到樱唇,却亲到了耳朵之上。他就势含住了那小巧如玉的耳垂,不住舔弄。

安小七本来已嗅到了药,又加之内力全失,使力去推,掌下却绵软无力,倒使欲拒还迎,只喜得贺凤冷在她面上流连,将那红唇辗转厮磨,情动之时,连大手也不老实,正欲往下摸去之时,门外却有人战战兢兢道:“大少爷,老夫人来了!”

正磨缠在一处的二人一惊,这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小七深恨自己如今内力全失,连制力也弱了许多,被他占了便宜,狠狠在他臂上咬住。她虽下死力咬下去,但这点痛痒对贺凤冷来说形同挠痒痒,他浅笑着摸摸她的小脑袋,那模样仿佛在逗弄自己豢养的正在闹脾气的小兽一般,口中却答:“将凌姨娘请到书房去。”

凌清清其实就在门外,这三年间,贺凤默住在清竹苑,这房里她想来就来,何曾想过有一日会被拒之门外。但再忿恨也无济于事,如今贺天祥卧床不醒,儿子落在节度使手中,贺凤冷与节度使二公子向来交好,她先时已遣了管事前去节度使询问,却被府衙门口的兵卒一顿棍子打将了出来,打了个鼻青脸肿。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得前来求贺凤冷。虽然那一声“凌姨娘“的称呼委实令她心中不好受,但如今儿子生死未卜,多少陈年旧怨皆可暂且放下。

她在书房等了又等,大约快一个时辰了,才见贺凤冷姗姗来而来。

一直陪着她等在书房的绿柳红绡二姝见得贺凤冷的影子,便有些瑟瑟发抖之意。

现如今这位大少爷,身形高大轩昂,是比原来那位大少爷更有男儿气概,府中众仆暗中已传开,原来住在这里的大少爷其实是二少爷假扮,这位才是货真价实的大少爷。

府中之事,向来有过去的凌姨娘,现如今的老夫人作主,她们六个丫头只因生的拨尖些,一直在二少爷房里服侍,都是被二少爷收用过的。

原来府中盛传大少爷心如铁石,对女子从来不假辞色,但自三年前她们被送到这清竹苑,却深觉这位爷怜香惜玉,便是床帏之中也是颇多花样,众女只当终身有靠,平日只懂拈酸吃醋,哪知道如今一朝梦醒,只被大少爷立在当院,冷冷一句:“你们几个,哪里来的都回哪里去,若再教我瞧见呆在这清竹苑,小心我扭断了你们的脖子!”以指代刀,啪的一声,已经齐齐斩断了一根形如小儿臂粗的竹子。

……她们几姐妹的脖子,定然是不如这竹子结实耐切的罢!

这二女在旁发抖,凌清清却已经迫不及待迎上前去,拿捏出一个温婉可人的笑容:“凤冷啊,凤默还在节度使府中呢,你们兄弟久未相见,姨娘来这里,是想劳烦你一趟,将他接了回来?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罪了那位节度使的公子,还要劳烦你多多为他说几句好话……”

 

作者有话要说:嗯,十三号的更,嗷嗷




75

75、平地波行丈9 。。。 
 
 

贺凤冷自然不会令她如愿。

但他早非懵懂少年,唱念坐打总还是练了几分,当下端起一张愁苦的脸:“姨娘也知,我如今三年未曾回来,与楚二公子早生疏了,今日在擂台之上,他半分面子都不曾给我……说起来,也是我交友不慎啊!”

凌清清暗恨。那节度使府一听说是贺府中人,连侧门都不开,一顿棒子打将出去,一点情面不留。只得又腆着脸求道:“凤冷啊,如今我也算得你继母,凤默更是你亲弟,无论如何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呐!”

但她却不知,此语正戳中了贺凤冷的痛处,他虽不曾当即翻脸,但眉间笑意越发冷凝,只迟疑道:“凌姨娘有所不知,如今我身上银钱不足,就算想进节度使府,与楚二公子重修旧好,总也得送他几件像样的礼物吧?”

凌清清暗道:你身上银钱不足,总也要有人信才对吧?

那日在银楼相遇,他们起了冲突之后,贺天祥后来遣了人去打听这位“凤大官人”,得到的答案无一不是:凤大官人是个大方的有钱人!

不过是不舍得拿出来罢了!

但这些话又岂是可以拿到台面上来质问的。

无法,她回房之后,便将自己的私房数了足足一万两银票,送了过来。

贺凤冷欣然接收!

转手就给了安小七:“娘子,这是你这几日的花销。”

安小七数了数,嘿嘿直乐:“你倒是慷她人之慨!”

“我不过是拿我贺府的银子来给娘子花,何错之有?”

“……”安小七面红过耳。

但转天上街,花起银子来毫不手软,反正慷他人之慨,是谁都会做的事,并不是多难学。

贺凤冷从酒楼揪了她出来,将她拖进了节度使府。

楚天阙早已在后花园摆酒相候,同席的自然还有罗宗生,程殿鹏夫妇。

这几人见得他夫妇二人联袂而来,满面春风,青娘先忍不住笑了:“那日小七死活不肯进贺府,只当是龙潭虎穴,怎的这才两日,便如发了大财一般?笑得眉眼都要挤在一处了。”

安小七得意一笑,并不辩解。

席间贺凤冷提起收到凌清清一万两银票,意味深长提醒楚天阙:“既然凌姨娘特意托了我前来说项,要府上好生关照我那不成材的弟弟,瞧在这银票的份上,还要请楚二弟好生关照关照了!”

楚天阙腕骨活动的吧吧直响,显然是答应了。

罗宗生瞧得眼热,也来凑热闹:“楚二哥,这几年小弟也想多多关照关照贺二少爷,不如你带上我?”被他一掌拍远,嗷嗷惨叫。

楚天阙果然不负重望,在凌清清又凑了十万两银子送到贺凤冷手中的第三天,终于获准探监。

河东节度使乃是一方大员,楚昱虽御下严谨,但架不住楚二公子胡闹,府衙之中又有那起巴结奉承之辈,着实是好好“关照”了一下贺二公子。

等到凌清清立在节度使府衙的地牢里,看着浑身没有一块好肉的贺凤默,只心疼的差点背过气去。

贺凤默见到哭得稀哩哗啦的老娘,宛如见到了观世音再世,扑上前来一阵猛喊救命。

他自小不曾吃过大苦,已经捱不过诸般关照,早在楚二公子亲写的供词之上签字画押了。

凌清清来之前,已见识过那张供词,内中含杀兄未遂,弃尸乱葬岗(这一点倒与事实颇符,也算歪打正着),假饰兄长行走,谋夺家产等一系列恶心,虽兄长大难未死逃出生天,但贺凤默罪责难逃,判个斩首怕是极容易。

母子两个相对而泣,贺凤冷与安小七抱臂旁观。事到如今,凌清清哪还有往日半分争强要胜的心,哭了半晌,回到贺府之后,亲自去了清竹苑,屏退了下仆便一头跪倒在了贺凤冷面前,磕头拜求:“凤冷,你一定要救救你二弟,你不能眼睁睁的瞧着他被砍了头啊!那供词全是捏造,默儿他虽然胡闹,哪里想得出这样的毒计来?”

贺凤冷目中神色莫测,只淡淡道:“那请问姨娘,想出这样毒计来的既然不是凤默,还有谁?”

凌清清哭得狼狈的脸上惊慌一闪而过,才支支吾吾道:“此事……此事是你二叔所为……他因不忿你父亲将掌家大权交到你手上,这才想出这条毒计,只有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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