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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萝的计划里,原本是想让白蓉意外发现许千秋瞒着她要娶自己,然后看着白蓉去闹许千秋,自己再以受害者的姿态解除和许千秋的婚约。如此一来,既是搞臭了许千秋最在意的名声,又给自己摆脱了这婚约,一举两得。
可没想到,发生了昨晚的事情,白蓉因此流掉了孩子。
不管如何,白蓉都是昨晚被白蕊所伤,她不能确定是不是因为白蕊在追她的时候,错当白蓉就是那个偷听的人,因此才下手。若真的是这样,那白蓉便是被她给殃及了。
所以,她想了想,还是决定用这样的方式来解决和许千秋的婚事。
她和白蓉水火不容,彼此厌恶。她此刻会以最相安无事的方法解决,且真心地提醒白蓉,是因为那个夭折的孩子和白蓉此刻的一身伤。
并非同情,只是想让自己心安。
而她能做的能帮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至于白蓉会不会听劝,如何抉择……那就是她所无能为力的了。
***
说完那些话,白萝就走了,离开了白叶山庄。
她不知道白蓉会如何抉择,也不知道白蕊接下来会怎么做,她并不关心。她已经解决了那桩讨厌的婚约,而她在乎的人:容姨和娘亲都已经离开了白叶山庄,很安全地呆在太子府,这就够了。
但在走之前,白萝将自己知道的,关于白蕊的那一切写在了信上,告诉了白伟。
不管白伟窦无双等人对她和她娘如何如何不好,白叶山庄终究是把她养到了那么大。提醒白伟注意,就当是把该报的恩都报了吧。而她们母女还有容姨,从此以后,将与白叶山庄再无任何关系。她们母女的生活,也将从此山高长远,从此海阔天空。
白萝觉得自己豁达了很多,好像是受了非然的影响,学会了看淡一切无关紧要的事物,把握眼前,珍惜时下。
她没有执着于抱上一辈子的仇,而是选择了与那些人恩怨两清,从此不相往来,开始新生。这让她自己都有点惊讶。刚刚重生时,那股子萦绕在胸腔内日夜不散的怨恨,竟是不知何时无迹可寻了。
白萝想了很多,最后觉得这样很好。
放下手中的信之后,她笑了,心里觉得无比轻松。就这样吧,往后,她们母女自由了。而白贤这个爹,她该做的,能做的,也都做了。至于他会如何对付白蕊,结果如何,那就不是她要管的了。
容姨说白蕊现在练得九杀决是残谱,不会太厉害,想来白贤胜算也是挺大的。只不过,经此一事,白叶山庄有人伤心有人愤怒,想必也定然会风光不如前了。
这也算,上天给她报了前世之仇吧。
最后回头看了这个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白萝抿唇一笑,而后头也不回地朝着太子府奔去。
那儿等着她的,才是她最亲爱的家人。
***
一身轻松地回到太子府,白萝第一时间去了非然的房间。
她担心他的身子,虽然卫荆说他上了药之后就没有大碍了。但是那日的场景还深深刻在她的脑海里,让她时不时地心疼几下。
可白萝没有在非然的房间里找到他。
“那个,姑娘,你知道非然去哪了吗?”白萝有些发懵,连忙拉住路过的一个丫鬟,着急询问道。
“回白姑娘,非公子在花园里。”丫鬟笑眯眯地回答。
白萝一愣,挠挠头:“他的伤还没好,怎么就跑花园里去了?”
“这个奴婢不知。奴婢只知道,主子和几位客人都在花园。”丫鬟依旧笑眯眯地回答,“要不,奴婢带姑娘去吧?”
白萝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点点头,笑道:“那多谢了。”
丫鬟笑眯眯地说了句“不敢”,然后很利索地在前面带路,白萝满肚子疑惑地跟了上去。
走近花园,远远地便看见了花园中央的石亭中,几个人正在和乐融融地谈天说笑。
其中,包括非然,她娘,容姨,卫荆,还有秋寄。
白萝嘴一抽,这和谐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萝儿!”还在发愣,柳欣已经看见了她,满脸笑意地招呼着她过去。
非然猛地扭头,双目对上了她的。
白萝傻了傻,却在他异常温柔的含笑目光下不争气地红了脸。
这是……怎么了呢?
她咬咬唇,只觉得心里好高兴好高兴,可是又有些茫然。
还在发呆,下一刻却见非然起了身,朝着自己走来。
“好想你。”他在她面前站住,拉住她的手,笑意满满地凑近她,低低地说道。见白萝还是一副呆样,他失笑,身上捏了捏她的脸,“怎么?不高兴?”
“什么?”白萝这才回神,“你、你……的伤怎么样了?”
“对不起,吓到你了。”非然一愣,而后叹笑一声,道歉似的蹭蹭她的手,“我没事了,不要担心。”
白萝点点头,心里的石头终于完全放下。她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四人,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连忙收回手,脸蛋有点发红:“那你……怎么和我娘他们在一起啊?”
“自然是联络感情呐。岳母大人可疏忽不得,我总的好好表现一下,给她们留个好印象不是?要不然,她们不同意把你嫁我怎么办。”非然低笑。
白萝心里一甜,抬头看他,却见他眸子里满是认真。她心里高兴,却不知道为何别扭了起来:“谁要嫁你!我要开始生气了!”
“生气?”非然挑眉。
“你让自己受伤了……我说过,你要是让自己受伤,我就不理你了!”白萝闷闷地瞪他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我能说这文离完结不远了灭……
、第五十二章 洞房花烛
第五十二章 洞房花烛
“我错了!”果断干脆地认错;非然举着手苦笑;“一定没有下次;好不好?”
“你还不肯上药!你还是不爱惜自己的性命……你连自己都不爱护;我怎么相信你会好好爱护我?”白萝低着头,幽幽地说道。她并非真的生气;只是心疼他。她想让他知道;他的安危;很重要很重要。
非然怔了怔;半晌收了笑容;很认真很认真地对她道:“对不起。我答应你;往后;一定把自己看得和你一样重要;再也不让你担心,让你害怕。好不好?”
他说的是“把自己看得和你一样重要”,而非“你和我自己一样重要”,这个人,把她看得比自己还要重要……
白萝心里一酸,可还是别扭地转头,不理他。
“不生气了嘛好娘子……看,岳母大人她们还在等我们呢。”非然捧着她的手,温柔哄她,“嗯……我方才已经求亲成功了,岳母可是已经答应把你嫁给我了呐。现下,你是不是也应该和我一同过去,正式地见过我的……嗯,哥哥呢?”
他有些不自然,但还是说出了“哥哥”两个字。
白萝猛地抬头,震惊地望着他:“秋寄真是你哥?亲哥哥?”
非然有些不自然:“是同母异父……你,你早就知道了?”
“我只是猜测啊……因为发现他的侧面和你很像……而且,他又对你那么好……”提到非然的身世秘密,白萝很缺神经地把先前的别扭扔掉,瞬间恢复了精神,眼睛闪闪发亮。
“娘子太聪明了,嗯。”非然趁机给她戴高帽。
“嘿嘿那是自然的……不过,你……同母异父?那、那就是说你娘是……”白萝经不起自家男人的夸奖,霎时笑容满面。
非然心底失笑,目光里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这丫头……叫他如何放得下。
“过几日,洞房花烛夜,你会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我保证。”非然狭促地眨眨眼,满意地看到白萝又红了脸,这才拉着她的手,带着她走进亭子。
白萝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这是求亲么?喂,过几日?谁答应要嫁你了呀?
可这傲娇摆谱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白萝咬着唇,心里翻涌而起的喜悦怎么也挡不住。
真没出息啊……她心想,可她知道,自己一千万个愿意。
“萝儿,你容姨把一切都告诉我了。”看到非然对白萝不经意表现出来的呵护温柔,又看到白萝满脸藏不住的喜悦开心,柳欣开心得红了眼,“傻孩子,娘很高兴,你给娘找到了这么个优秀的女婿。”
白萝一怔,侧眼扫了非然一下,丢去一个疑惑的眼神:喂,你很优秀么?
非然失笑,回他一个“那必须的”小眼神。
白萝忍不住笑了出来,扑上去抱住了柳欣:“娘,我也高兴……”
容姨忍不住失笑,摇摇头:“小丫头,也不害臊。”
“要害臊的是非然啦,明明我们夸的都是他!”白萝嗔道。
“嗯,真是太羞涩了。”非然淡定地做捂脸状。
大家都是一愣,而后齐齐哈哈大笑。
尤其是秋寄,目光一动,淡淡地红了眼圈,脑袋里思绪翻涌。
“对了,我和萝卜的婚礼……时间比较赶,所以很多相应的事宜……还得请你们帮忙……哥,你意下如何?”非然突然转向秋寄,难得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
秋寄一怔,呆住了,满眼不可置信。
还是一旁的卫荆满脸惊喜地拍醒了他:“喂喂喂,他叫你哥了!你怎么还愣着啊?!”
秋寄这才像是被雷劈到一般惊醒,激动得双手颤抖说不出话来。好半晌,他才稳定情绪,用力眨去眼底的湿热,狠狠地点了点头,哑着嗓子道:“那必须的!”
非然强装淡定,其实很是不自在,面上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
他心里,一直都是知道秋寄对自己的好的,以前一直避而不见,甚至是冷眼相对,只是因为心中还有结,放不下。他见到秋寄这些故人,心里就会想起那一段永远不想再想起的往事,所以才逼着自己远离。
但现在,他心里的那个冰雪世界,已经被白萝点点滴滴悄悄地融化,露出了一个缺觉,且正在一点点崩塌……
于是他突然就有些不忍,秋寄是这个世界上,真正对他的好的人之一。尽管,他身体里,留着那个人的血。
但他现在,已经可以努力坦然地去无视这件事。
他想,他这个哥哥数年来对着他的拒人千里而坚持不懈,挺不容易的。所以……认了就认了吧。
卫荆看出来了非然的不自在,连忙凑上去笑嘻嘻地举手道:“我也帮忙!定让你们俩的婚礼风风光光,轰轰烈烈!”
白萝眼睛一转,嘿嘿一笑,拉着非然冲着卫荆行了个礼,十分大声道:“那就多谢嫂嫂了!”
卫荆笑容霎时僵在脸上,笑也不是愁也不是,那叫一个憋屈。
秋寄和非然却都是笑了。前者自然是龙心大悦,后者则是忍俊不禁。就连一旁早已知道情况的容姨和柳欣也是纷纷失笑。
风吹过,满地幽香,和乐融融,好一副合家团圆的美好景致。
***
二十日后,白萝嫁给了非然。
婚礼在不来山上举行。白萝从不来居一旁新建成的小院落——迎客居出嫁,嫁进了不来居。
迎客居是非然请秋寄差人建的,细致典雅,精致舒适,给容姨和柳欣居住,算是白萝的娘家。
婚礼很简单,来的客人也只有秋寄卫荆、秋璇聂霜等几个好友,不轰动不华丽,简单而精致,低调而温暖。
这是白萝要求的。她觉得,这就够了。
在自己最亲的人们的真心祝福下,嫁给自己最爱的人,还有什么不满足?
非然答应了,却偷偷地把婚礼上要用的东西,全部换成了最好的。譬如金玉酒杯、譬如紫檀金顶花轿、譬如琉璃紫晶珍珠凤冠……
白萝哭笑不得,心里却软成一片。
她问他:“你哪来那么多宝贝?”
非然无辜答道:“有些是秋寄送的,有些是自己赚的。”
白萝瞪大眼:“卖竹器这么能赚?”
非然摸了摸鼻子,望天:“我还有个副业。”
白萝眯眼:“是什么?”
非然继续望天:“……素月楼的……楼主。”
半晌,白萝怒问:“素月楼?!如果我没记错,卫荆才是素月楼楼主?!”
非然仍然望天:“最开始,素月楼是七叔建立的……后来,就传给我了……嗯,但我懒得管理……所以退居幕后了……”
白萝傻了很久,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家这个沉默冷然的男人居然是那些个长舌妇男暗地里的头儿!
这真是一个太残忍的事实!
等她从打击中回过神过来,她惊恐地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已经被扒光了。
“等下!”红着脸怒拍掉某人不老实的爪子,她瞪他,“我还有很多要问!”
“可是我们现在在洞房花烛……”某人无比哀怨。
“你说的,洞房花烛的时候要把一切交代的!”她守着最后的防线不让他突破。
非然可怜地低了头,望着自己早已高高立起的某处幽幽地叹了口气:“不能先把事儿办完了再说么?你看它……”
白萝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顿时脸红成一片,尖叫一声就钻进被子捂住了脸:“流氓!”
非然勾唇坏笑,趁机扑倒她,将脑袋埋在了她的颈间,低低笑了:“可不就是想对你耍流氓么。”
“救命啊!”白萝被他呼出的气弄的痒痒,笑着要躲。
“哪里跑……”非然大笑着固定住她,扯开她的衣襟,握住她胸前的柔/软,重重的吻了下去。
“喂……你……”白萝满脸通红,推了推他的脑袋,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娘子,吃饱了再说好不好……”非然抬头,可怜兮兮地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