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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谢一直陪我到现在的朋友们,谢谢你们的支持!
原本想要马上就开新坑的,但是因为欢正面临着残忍的大四君,最近要开始做毕业设计什么的了……会有很多事。所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把新坑开了。大家要记得想我,我会争取快点回来的!【抹泪】
然后,对了,明天还会有个番外,是秋璇和聂霜的。
、番外:谢谢你也爱我
番外:谢谢你也爱我
聂霜第一次见到秋璇;是他被仇家暗算;受了重伤倒在街头;像个乞丐似的流浪躲藏之时。
那日;淫雨霏霏,阴霾重重;天气很不好;和他恶劣的心情一样;压抑而让人烦躁。
他捂着剧痛的胸口;坐在巷口;披头散发;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环境;小心的避开那些在人群中寻找着他的仇家;一边努力地试图无视身上各处伤口传来的痛楚,以及雨水打在身上,带来的寒冷刺痛感。
他那时,真的有点支持不下去了。身受重伤不能去就医,身无分文,狼狈尴尬。作为龙虎城城主,他何时落得过如此境地?一想到自己有可能饿死冻死痛死在这街头,他素来冷硬的脸上就忍不住浮现一抹悲愤恼怒。
就在他忍不住揉着肚子对着天空翻白眼的时候,突然,头上出现了一把漂亮的伞。
他愣了愣,顺着伞看去。
“很冷吗?这个,送给你了。”是一个生得很漂亮,气质很高贵很优雅的姑娘。她对着他没有心机地笑,单纯而明媚。
他心里忽的一动。
“拿着吧,雨下得这么大,很容易生病的。”她笑眯眯地歪了歪头,煞是可爱。
他终于从罕见的呆愣中回神,想了想,望了望她身后的婢女,然后缓缓地伸手接过了雨伞,有些冷硬尴尬地道了一声:“谢谢。”
她有些惊讶地瞪大眼,笑了:“你会说话呀?!”
他一愣,不解地看她。
“嘻嘻,这几日我一直有看到你坐在这里,但是就……从未开口说过话。所以我还以为你想问路或者找人,但是又不会说话才……”她眼睛弯弯,率真地笑了笑。
“不、不是。”他有些不理解自己的不自在,但他确实感到一丝从未有过的仓皇,“我……是受了伤……”
“受伤?”她愣了下,然后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转身吩咐身后的丫鬟,“柳儿,你去请个大夫来。”
“可、可是公……小姐,咱们要迟到了。”柳儿看了他一眼,有些为难。
“呀,也是!要是去晚了错过了非大哥,我这几日可不是白来守株待兔了么!”她拍拍自己的脑袋,然后转身冲他一笑,“不过没关系,你在这等着我,我到了我哥府上,马上叫他派人来接你……嗯,这样能给你治病,还能给你一份工作,很好!我走了!”
说完,不待他回话,她便像只蝶儿,拈着裙子快乐地飞走了。可这灵动的身影,就这样落在了他心里,不知不觉地,生了根发了芽。
只是后来他才知道,她那样的喜悦期待,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
她说到做到,没一会儿,就有几个人找到了他,将他抬到了太子府。
彼时他才知道,她竟然,就是当今皇上最疼爱的小女儿长平公主,秋璇!她,是皇家最珍贵最高雅的那只凤凰。
一时间,五味杂陈。
但他是个清醒而理智的人,他很快丢开关于她的一切,开始计划着如何为自己脱困。她帮了他很大的忙——他因这件事,结识了太子秋寄,并顺利脱险,回到龙虎城揪出了内鬼,打击报复了仇家,并重新恢复了昔日光彩。
因为性格合得来,再加上利益挂钩,他和秋寄成了好友。
他开始常常往太子府跑。开始他不知道为什么,后来那一日终于在太子府中见到她,他才明白,他是想见她,这个像蝴蝶一样灵动的女子。
可也是那日,他知道了她心中早已有人。
“哥……求求你了!我想去看他……让我跟着卫大哥去吧!”长廊里,阳光下,她拽着秋寄的袖子,一脸渴求地撒娇,明媚的脸上满是希冀。
“你这丫头,都和你说了那么多遍了,怎么还是不死心呢!”秋寄看着颇为无奈。聂霜一直知道,秋寄很疼爱这个妹妹,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的。可是这次,是为了什么,拒绝得那么坚决?
“我喜欢他!我就是喜欢他……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委屈地皱了脸,像个孩子一样耸拉了肩膀,一点儿没有在外头的时候,那种高贵优雅的皇家公主模样。
“他不喜欢你……你也不是不知道啊……”秋寄显然也很无奈。
原来,是想要去见喜欢的人吗?聂霜怔了很久,胸口乍见她的喜悦一点一点地消失殆尽,最终,只剩下了满腹苦涩怅然。
***
聂霜原本以为,他们之间的故事,会到此结束。
可谁也看不到宿命是如何安排的。
秋璇在出宫游玩的时候,被绑架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在太子府和秋寄喝茶。
“我去吧。公主对我……有救命之恩。”就这样,他匆匆赶去,在那些匪徒手里将她救了下来,并以暂时躲开城中麻烦为由,在秋寄的允许下,做了她的贴身护卫。
她似乎没有认出他,而他也没有说。
但自他救了她之后,她就一直很依赖他——也许是因为心理上的阴影吧,她好像将他当做了守护者,当成了可以依靠的朋友,而不是下人。每每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卸下人前高贵优雅的皇家公主的面具,不自觉地露出小女孩纯真率直的一面,他的心就会告诉他:他完蛋了。
后来,他见到了她心里的那个男人——非然。不可否认的是,那确实是个非常出色的男人。但那个人淡漠得不像凡人,不惹尘埃。他一眼就知道,他不会回应她的痴恋。
但他什么都说不得,只能默默陪着她,尽力地帮她做想要做的,尽力地保护着她,尽力地……看着她,然后在心疼和怜惜中,一点一点地看着自己沉沦。
直至,万劫不复。
***
后来,非然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女人。聂霜看得出来,非然对那个白萝动了情。
秋璇也看出来了。她很伤心气愤,下山的时候,沉默了一路。
这让他心里也难忍地疼了起来。
于是,他忍不住对非然动了手。可是不知道那个神仙一般淡漠的男人在想些什么,面对他的挑衅,竟完全不介意,反而对他异常友好,让他一头雾水。
但是,他一言道破了他深深埋在心底的心意。
他一夜未睡,却也误打误撞化解了她们的危急。
看着她安然无恙,他这才松了口气。可是他再也骗不了自己,自己对她的日益贪心。知道那些黑衣人的目标是她之后,他胸口升起的杀意,几乎爆裂开来。
他费了很大的劲儿,联合太子秋寄,将对她动手的那些人以及他们幕后的人,一网打尽。
可也因为这事,龙虎城陷入了危急——他到了不得不离去的时候。
那日,她似是困惑似是茫然地说:“我竟然想要将非然让给白萝……”
他深深地看着她,却又有些不敢置信。像是试探似的,他问:“那,假设……假设,受伤的是属下,而在小姐来的时候,看到另一个姑娘在照顾我,她好像对我很好,很喜欢我……你看到了,也会像是方才一样,想着要成全她吗?”
“哦……如果是你的话……”她陷入了思考,半晌,突然皱眉大吼,“那怎么行!管她有多累,阿霜你对我那么好,我自然要亲自照顾你的!”
那时,他一怔,几乎不敢置信。他垂眸,忍住心中奔涌的情潮,静静地看着她。
最后一次,再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他对自己说。
于是,他紧紧地看着她,道:“公主,明日……我就要离开了。”
她却只是愣着,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死死地看着她,心里拼命地喊着:说啊,说让我留下来!或者,哪怕只是表现出一点不舍得……他也可以告诉自己,他还有希望!
可是,她始终沉默。
他注视着她,很久很久,眼底微弱的光终是一点一点的熄灭,直至……黑暗绝望。
风乍起,他微微苦笑一声,心道果然是自己……
想多了。
***
那晚,他放任自己醉死,梦里,却依然满满是她。
翌日,他不告而别。
那时,他觉得自己真的死心了。唯一让他感到庆幸的是,自己对她的心意,他从未说出口,如此他现在走了,也不必担心会让她难过。
于是他什么都不再去想,拼了命地做事,让自己所有的空余时间都被城中繁琐的事物充满,麻醉着自己一旦清醒就会思念成疾的神经。
日子就这样过去三个月。
他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下去。可三月后的那日,上天却嫌生活还不够精彩似的,猛地一道惊雷劈到了他的脑袋上。
那日他正在看账本,突然却听闻外头有公公尖着声音喊圣旨到!
他疑惑地出去接旨,却被那圣旨的内容给吓得完全不顾形象地跌坐在了地上——他在人前,从来都是冷硬优雅的,从未那样狼狈失态过,可那时,他却豪不自知。
因为,圣旨上,写着:皇帝赐婚给他,要将秋璇嫁给他!
“恭喜驸马爷。”那传旨的公公笑得谄媚。
“为什么?皇上为何会突然赐婚?”他满心不解。
“听说……是因为公主自己向皇上求来的。”公公的回答让他整个人再一次傻在了那里。
他愣了很久都没有说话。
突然,那公公后头的一个小太监冲了出来,又是委屈又是生气地扑到了他面前:“你这是什么表情?!你是不愿意吗?”
他猛然回神,却见到了那张日思夜想的脸蛋。
“你说……你你你是不是不愿意娶我?你!你不许不娶!不许不高兴!我……”她一副小太监的装扮,面上又急又慌,眼眶还可疑地泛红了。
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于是毫不犹豫地给了自己一拳。
在她的尖叫下,在下人们震惊的目光中,他满脸淡定地拽着她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真的不愿意娶我么?难倒……白萝那臭丫头骗我么……”她看着他,咬着唇,似乎很不安很忐忑。
他揉了揉脑袋,压制住心里的狂喜与不敢置信,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总之……不管了,反正、反正咱们洞房也洞房了,你,你不能不娶我!”她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闭着眼大吼了一通,脸上尽是说不出的羞赧。
又是一道雷劈在了他脑门上,震得他满脑袋嗡嗡响。
“洞、洞房?!”
“就、就你要走的那晚啊……你……喝、醉了……我去找你……然、然后……”秋璇咬着牙,绞着手,哼哼唧唧地说来,脸蛋一片绯红。
很久很久以后,聂霜才揉着脑袋,艰难地消化了自己居然做出了酒后乱性,强迫了心爱之人这等禽兽之事,并且!事后自己还忘了一干二净这个事实!
“所以……你是让我负责?”他看着她,似哭一般,心里堵得喘不过气来。这一刻,他恨不得以死谢罪。
“错了,是、是我对你负责!”秋璇捂脸,坑坑巴巴,战战兢兢,十分羞愧的样子,“那晚……是我见色心喜……我、我没有想到,我居然对你一直都有那种龌龊的想法……所以那日见你醉倒了,我、我才忍不住……对、对不起……如果,如果你真的不想娶我……我、我……可以……求父皇……”
说到最后,已经要哭出来了。
聂霜恍惚中觉得,再这么被惊雷劈下去,自己要熟了……
“你是说……你……是你主动的?”很艰难地吞了口水口,他冷硬的俊脸已经要扭曲了。
“是……”秋璇很忐忑,很委屈,“我……我一时没忍住……”
聂霜按了按额角。这种话……这种话……难倒不应该是男人说的么!
“……你,不是一直喜欢非然么?”很久以后,他才强迫自己,定下心来,问道。
“我原也以为……自己是喜欢他的……”秋璇愣了一下,道,“可是……”
“可是什么?”心猛地一跳,他似乎觉得自己某个已经死去的地方,一瞬间有活过来的迹象。
“可是……我对他,没有那种想要……吃掉他的感觉……”她咬唇,偷偷看他一眼,“没有那种……看到你嘴巴的时候,想要咬一口的感觉……白萝,白萝说,这是因为,我对他不是爱情,对你才是……我、我想了三个月才终于想明白,所以才求父皇赐婚……”
她深吸了口气,继续说,“我对非大哥,是喜欢,是感激,是仰慕,是得不到所以非要得到的执着和骄傲……可、可那不是爱。没有他在身边,我还是我,很快乐,很自在……不会不舒服,不会难过。我……可是你走了,我整个人都不对了。我会想你……会想去找你……白萝说,这是因为,我爱上你了……对不起……阿霜……我以前很迟钝,没有发现你对我的好……我如今已经知道了,那……还来得及吗?”
聂霜沉默地看了她很久,很久。久到秋璇眼眶里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掉落,在手背上溅起凉凉的温度。久到她以为,自己来迟了。久到她以为,因为自己的迟钝,自己终于错过了真正的那个对的人……
“迟钝的笨丫头,磨人的坏丫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