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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把晚饭端到卧房,她依偎在丈夫的怀里:“相公,该吃晚饭了,不吃饭容易伤到身体。”
程启瑞仍没做声,也没睁开眼睛。他伸手抚摸着宁氏的脸盘,再熟悉不过的面容。当初自己在苏州见过她之后就不曾相忘。她虽为歌妓,整日生活在红尘之中,可她的温和淡雅,让自己如痴如迷,自己背着父亲把苏州的一处大宅院变卖,把变卖得来的银子为她赎身。
当初她不肯离开,不肯随着自己离开苏州。自己是跪在她跟前发誓,这辈子只守护她,只爱她,不再娶其他女子,这样她才接受自己,跟自己离开了苏州到了扬州。只是自己太天真了,只想着自己央求爹娘同意让她进门两个人便可以双宿双飞。哪曾想爹爹早就为自己定下了亲事,让自己迎娶丞相之女岳澜一。自己当时已经有宁氏,心里哪还想迎娶别的女人。爹爹以死相逼,以谭家上下的命相逼,自己这才娶了澜一。而就在成亲当天,自己离开谭家带着宁氏来到宁氏的家乡盱眙生活。自己欠岳澜一的,想着下辈子还她吧。可曾想自己偏偏又遇到了她,自己却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他。这就是命运吗?
“唉!”想着想着,他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宁氏抬头看到程启瑞秀气的下巴,却看不到他的脸。“相公,为何叹气?”宁氏用指尖温柔的抚摸着程启瑞下巴。
“没事,吃饭吧。”程启瑞看重宁氏的端庄贤淑,可是总是欠缺了一些什么。澜一平时看起来也很端庄贤淑,可是私底下却有活泼可爱的一面。他突然想到澜一今日耍着赖皮掐自己的场景,也许宁氏缺少的就是这份俏皮野蛮,这份古灵精怪。
程启瑞简单吃了点东西之后就来到书房,他想起澜一吹过的一首曲子,找出来自己的箫凭着记忆缓缓吹起。宁氏呆在卧房里听着曲子,心里暗想自己不能再放任他们两人这样发展下去,不然自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相公,你洗个澡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就休息吧。今天被雨浇到,洗个热水澡去去寒气。”宁氏慢慢推开书房门,从外面冲着屋里轻声说到。
程启瑞缓缓放下箫,随着宁氏去沐浴更衣去了。程启瑞坐在浴桶里,看着被澜一掐过的胳膊,出现了几块发黑的淤青。“唉,下手也够狠的。”程启瑞喃喃说到。
“怎么,手重了吗?”宁氏抬起头看着他问道。
“没,没有。我指别的。”程启瑞一脸的不自在。宁氏没有多问,继续为他搓后背。
“我自己来吧,你也累了一天了,别累坏了身体。这点小事我自己来就行。”程启瑞低低地对宁氏说,伸手把她手中的毛巾拿过来。
“没事的,这点小事也累不到。我喜欢给你搓背。”宁氏俯身把脸贴在程启瑞的肩上,亲吻了一下程启瑞的发红的脸颊。
程启瑞并没有向以前那样回敬给宁氏一个吻,只是淡淡地说到:“总是这样让你操劳,我有些于心不忍。你身子本也弱,不必事事都费心,你的身子要紧。”
宁氏是从青楼里出来的,她太会洞察男人的心思了。她低头瞄了一眼程启瑞的身上,看到胳膊上的几块淤青。好端端的怎么会有淤青?应该是因为岳澜一才有的,他们现在如此的亲密,难道他们已经?宁氏想想后背有些发麻。
程启瑞起身从浴桶里出来,擦拭干净身体,换上一身素白色的内衣。他今年也就是二十三岁,虽然是个舞文弄墨的文人,可是身形却是很修长完美。虽然没有像武者有强健的肌肉块,但也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宽宽的肩膀,微微成型的肌肉,修长白皙的身体,再配上他那清秀的面庞,任凭哪个女子看了不为之心动呢。
程启瑞刚要穿外衣,宁氏从后面不做声的抱住了他。他先是一惊,微微扭过头,轻柔地问道:“今天怎么了?”
“没有怎么的,就是想这么抱着你。”宁氏细声低语道。那轻细的声音任何男人听了骨头都得酥了醉了。程启瑞转过身,双手捧着宁氏的脸,眼带笑容,用低沉柔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到:“今天你怎么像个受委屈的小孩子似的。”
说完,他紧紧搂住宁氏的腰,低头吻向宁氏的脸颊。他原本是想吻宁氏的唇的,可是突然脑海里却蹦出来澜一那红红的如水灵灵的樱桃般的丰唇,他便偏了偏吻向了宁氏的脸颊。
第二卷 第二十一章 生病
宁氏伸出纤细的玉臂轻轻地环绕在程启瑞的脖子上,用着魅人心骨的声音说到:“相公,不要离开我,好吗?”说完便吻向程启瑞,手在程启瑞的后背摩挲着。
程启瑞弯腰把宁氏抱起向床榻走去。他轻轻把宁氏放在床上,亲吻着宁氏微红的面颊,一只手向下摸索着把宁氏的衣带慢慢地解开。宁氏白皙诱人的胴体展露在程启瑞的面前,烛光摇曳的光影映衬出更加诱惑的气息。
程启瑞柔长的大手游走在宁氏凝脂玉肌上,那么柔情体贴,撩得宁氏有些欲火难耐。宁氏的清眸深情的望着程启瑞,脸上绯红,娇滴滴叫着:“相公。”
这一声叫得程启瑞身都软了。他俯身吻向宁氏的脖颈,用脸轻蹭着宁氏的脸,一缕修长地黑发轻轻坠落在宁氏的额头上,散发着淡淡玉兰幽香。她回应着程启瑞的吻,抚摸着程启瑞的后背和胸膛,在不察觉中把他的衣服都解开脱掉扔到了一边。
宁氏轻轻舒张下身子,翻身把程启瑞压在自己的身下,她用指甲轻轻地抚摸着程启瑞的胸肌,媚眼说到:“今日让芳华好好伺候相公。”说完,她舔吻着程启瑞的肌肤,一只手紧紧攥住程启瑞的手,十指相扣,另外的一只手在程启瑞的身上游走着,挑逗着,每一次触碰让程启瑞心火难抑。
程启瑞猛地一翻身,将宁氏压在自己的身底,坏笑道:“怎么能那么便宜你呢。”说完便狠狠地咬住宁氏的薄唇,贪婪地吸允着。程启瑞轻轻地将宁氏双腿分开,将身下物硬硬抵在她的最私密处。他轻轻摩挲几下,舔舐着这藕花深处的美味。宁氏的身子有些局促起来,双臂环绕在程启瑞的脖颈上,舌头舔舐着着他的脖颈。她的舔舐让程启瑞心中如同被万个小虫爬过一般瘙痒难耐。他低头轻轻含住宁氏的耳垂,痴恋地舔舐着,口中淡淡地呼喊着:“澜一。”
“澜一”这么一叫出来,他愣住了。即使声音再轻,宁氏也听得真真的,她全身摊在了那里,刚才的热火情欲一下子散得干干净净。
“相公,你爱她吗?”宁氏面无表情地问他。
程启瑞搂住宁氏的细腰,吻着她的面颊:“我发过誓这辈子只守护你,永不离开你。”
是啊,永不离开我,可是在你的心里却深埋着别的女人。宁氏没有接话,用着她的清澈的黑眸复杂地看着程启瑞。
程启瑞继续探寻着宁氏曼妙的身体,可是他和宁氏一样都没了刚才的情欲。他翻身躺在宁氏身边,头搭在宁氏的肩上像个小孩子似地搂着她轻轻入睡。
次日清晨,宁氏早早醒来,蹑手蹑脚从床上起来下地穿好衣服。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没什么事就多躺会。”程启瑞揉揉眼看到宁氏已经穿好衣服了。
宁氏莞尔一笑:“你先睡会吧。我一会准备些银票让人给澜一妹妹送去。我先去准备早饭了。”宁氏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可越是这样程启瑞心里越不是滋味,觉得越对不起她。
昨晚他基本没睡,一直担心着宁氏。现在看着她没什么事也就放心了不少。他翻个身又睡去了。
这一觉睡的很踏实,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起来穿好衣服来到院中,伸伸腰,深吸了几口气,总感觉身上有些发沉重。可能昨晚没说好的原因,再加上白天又淋到了雨,总感觉乏得很。
这时宁氏从前院走来,她的脸色有些阴沉,手里拿着一些东西。
“夫人,怎么了?”程启瑞上前几步,关切地问到。
“刚派人去送钱,澜一妹妹没肯收下,还让人带回来一封信。你看看吧。”宁氏把信递给程启瑞。
程启瑞接受信展开一看,上面写到:“多谢程兄以及嫂夫人的关爱帮扶,但此后谭家之事澜一自会解决,无须二位为之忧心。”
寥寥几字,让程启瑞心中五味杂陈。好决绝啊!自己愧对澜一,自己是谭家的长子,可谭家出了事情却要让澜一这个刚入门不久的女子来支撑。
“你把银票兑换成现银,我明天要用。”程启瑞说完又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一声不吭。宁氏站在一边,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可是自己现在该怎么办呢。
先且不说程启瑞和宁氏这边,澜一那面她也是彻夜未眠,辗转反侧想着这一切。
先是想到程启瑞,又是想到谭修恒,自然又回忆到自己嫁到谭家后的种种,她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感觉这一切都是有人预谋好的。那日在自己房外偷看的黑影,还有管家的失踪,那个和管家说话的男人,再有老爷的意外身亡,又多了现在的火灾,究竟谭家有什么秘密要让幕后的人如此大费周章呢?如果是为钱,可那人能算计到谭家这么多,必然是了解谭家的,也就必然知道谭家的家底并不像外界想象的那么厚实了。可不为了钱,谭家只是一介布衣又有什么可算计的呢?不是钱,就是仇,可谭家和什么人有那么大的仇呢?
澜一怎么想也想不通,只觉得脑袋涨得好疼,身上有些发烫。她唤来随从何平,让他去医馆请来大夫瞧瞧。
何平刚出去一会就把一个大夫领进来给澜一把脉,“少夫人,您只不过是因为被雨淋着,受了点寒气,再加上您昨晚也没休息好,给您开了一方驱寒止痛的药,吃下之后多喝些热水就没事的,也不要再受凉了。虽然现在天气转暖了,但是湿气重还是要注意身体的。”大夫写下一张药方,递给了站在一旁的何平,交代他煎药的一些事宜。
“少夫人,您就休息着。我这还得去程府,他家少爷也好像染了风寒,现在烧热不止。我得去看看”大夫向澜一起身告退。
程府?难道是程启瑞?
“等等,大夫,麻烦问下您所说的程府是不是这个客栈的东家?”澜一忙拦住大夫问到。
“正是的,刚我这是要去程府的,刚走到客栈附近,您的随从见我拿着药箱便硬是把我拉到这给您看病。”大夫说完便用余光瞟瞟何平。
“那耽误先生看病还真不好意思。我这家人是个习武之人,一向粗俗,有不周到之处我带他向您赔罪了。”澜一淡淡说到。
旁边的何平立刻躬身向大夫行礼:“先生莫怪,何某向您赔罪,我这也是护主心切,您见谅。”
这大夫心想不愧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这样一个粗人也如此懂礼数,有其主必有其仆啊。
“少夫人,何壮士,不必多虑,这是人之常情嘛。我不多逗留了,得去程府瞧瞧了。”
澜一点点头,让何平送大夫离开。
大夫走后,澜一心里不知道有多沉重。听到程启瑞烧热不退,真想亲自去看看到底怎么样了。可是今日不同昨日,她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也无任何理由再和他相见。相见只会给二人徒增烦恼。
第二卷 第二十二章 赔款
大夫来到程府,看到躺在床上的程启瑞,把了把脉问到:“程少爷,您除了烧热不退还有什么别的不适吗?”
“不瞒先生,我这心口也有些闷闷的。”程启瑞半睁着眼睛,有气无力的回答。
“程少爷也不必担心。依老朽看你这病主要也是着凉受寒引起的,只是你的比较严重些。至于心口闷,根据脉象来看是你思虑太重导致。”大夫把程启瑞的手放回被里,捻着胡须说到。
“也是着凉受寒?还有谁?”程启瑞有些不解的问道。
“哦,没谁。就是刚来的路上被一个人揽到贵府的客栈去给一位扬州来的少夫人瞧病,她也着了风寒,所以老朽来了迟了一些。”这老大夫解释到。
“李大夫,那位扬州来的少夫人病得如何,重吗?”旁边的宁氏淡淡问到,其实她是在替程启瑞问话,要不然她打死也不愿意知道关于那个女人的一丁点消息。
“不重,吃副药就没事了。不过程少爷你可要多多注意才是啊。你这调理不好会要加重的,如果恶化成别的病也许会伤及性命的。”这位李大夫拍拍程启瑞的床边说到。
“谢谢大夫,启瑞会注意的。”程启瑞点头回答。
“对了,那位少夫人好像认识你家,她也问到你了呢。”李大夫突然说了一句。
“哦,那位少夫人和我认识多年的姐妹。应该昨日从我们府上回去的时候被雨淋到。一会还真得去看看呢。”旁边的宁氏立刻插话替程启瑞回答。
“哦。还好那位少夫人病的不重,不必挂心的。我这就给程少爷您开剂药,按时喝下并注意不要再着凉受寒了。至于你的胸闷,你最近不要太操劳,思虑别太重就没事的。”李大夫来到旁边的桌子写了一副药递给宁氏。
宁氏看看之后交给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