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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一定。”原来他知道皇上的安排,那就好了。谭修成现在也安心了,便不多问只看着东俊和谭修恒签订好文书。
“这文书签订好了,剩下的事情还麻烦刘掌柜帮忙处理下。我刚来淮安,人生地不熟的。”东俊笑着对刘掌柜说到。
“侯爷客气了,草民定当安排妥当。”刘掌柜现在更加客气。
“刘掌柜,您就不要侯爷侯爷的称呼了。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只能天知地知,我们在座几位知。如果此事从在座各位嘴里穿出去,莫怪我真的摆起侯爷的架子了。”东俊现在已经被若翎调教的能有模有样地摆起官架子了。
“是,是,是。在下知晓。”刘掌柜立刻改口。
“明日我可能会离开淮安回京,如果我不在的话,你把办好的东西交到高府我夫人手里就行。两个铺面下个月交接就行。我先回府了。”东俊也不顾谭修成和谭修恒,作揖离开布庄直接回府。
等东俊走远了,谭修成坐到一旁讥诮对谭修恒说:“大哥,是不是没想到啊!人家摇身一变成了侯爷。”
谭修把盯着东俊的目光收回来,斜眼看看他:“这种话以后咽进肚子里。”
可谭修成却不在意,撇撇嘴。“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他这话暗指的东西太多了。自己,东俊,谭修恒,还有澜一,每个人都有意想不到的事情。不过现在岳澜一既然在淮安,也知道东子就是恩远候了,那自己回去之后也该谈分家的事情了。皇商的事情不能托太久,太久就有可能泡汤了。自己好不容易有份前程,可不能这么容易就给毁掉了。
我的大哥啊!你就后悔去吧!原本你是个聪明人,可是你竟然和老头子一起骗自己媳妇,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现在你媳妇没了,那老头子能还给你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果他真能那么聪明会算计,家里的钱怎么都被他算计没了?弄得现在我们要靠卖铺子来度过难关。
第三卷 第八十九章 凤凰台上忆吹箫
第八十九章 凤凰台上忆吹箫
谭修恒哪里知道自己兄弟在腹诽什么,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澜一。
自从澜一离开之后,他把自己关在书斋里一整天,看着澜一没有带走的东西伤心流泪。
原来没了她自己是这么痛!
若非我故,若非我故,谭修恒心里不停闪现出澜一当初和自己说下的这几个字。自己当初为什么不肯相信她?如果自己要站在她那边,相信她,恐怕她也不会伤心离开。表面看是老爷不容他,其实是自己的不信任逼走了她。
现在她应该很好,皇上那么重视她,一定会对她好的。谭修恒无法再劝解自己释怀,只好把那份思念深深隐藏在心底。
原本明天谭修恒就离开淮安回扬州了。但是他心底有个冲动想见澜一,哪怕是远远看上一眼也好。刚才他听到东俊说明日他会回京,如果澜一在淮安,明日应该能送行吧。
“二弟,我们后天再回扬州吧。”谭修恒征求兄弟意见。
谭修成咧嘴一笑。“你随意。”他怎么会猜不到谭修恒的小心思呢。高府就该是岳澜一住的地方吧!
“刘掌柜!”谭修成挥手叫来刘掌柜。
“二少爷,您有什么吩咐?”虽然现在铺子卖了,可谭家还是他们的东家,以后还要仰仗谭家生活,所以不能怠慢。
“刚才那位说的高府在哪里?”其实谭修成问这话是替谭修恒问的。他只管看戏就好。
“就这条街往后走两条街然后右拐第二个三进三出的院子就是高府了。”刘掌柜给谭修成指明了方向。
谭修成摆摆手示意让刘掌柜退下。“大哥,不然我们去高府看看?”
谭修恒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可看的。回客栈吧。”
话虽然这么说,可回到客栈,谭修恒仍是不能心安。原本以为这几天能会淡忘些,可一旦知道人就在眼前,自己的心又跳跃起来。他双目呆望着窗口,耳旁却想起澜一低低呼唤自己的名字。“修恒,修恒。”难道自己真的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后悔不能再后悔了!
突然,谭修恒从床上蹦起来,来到窗前推开了西北面的窗户。往后走两条街,右拐,第二个三进三出的院子。谭修恒拿手指在窗框上画着地图,眼睛只顾着寻找目标。
是那!那个院子就该是了。谭修恒的房间正好在客栈第三层的西北面,而且客栈离布庄很近,一眼就能看到高府的宅院。
谭修恒站在窗前,都能看清楚高府大门的门匾上写着的高府二字。我们离的就这么近,可我却看不到她。
她还好吗?她为什么没有离开回京呢?原本谭修恒还只是猜测澜一是留在了高府,可一见到高府的宅院,他立刻就认定澜一人就在高府。应该是他的心底更愿意澜一现在人在高府吧。
谭修恒站在窗前一动不动,眼睛就盯着高府院内,希望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可看到日落,他都没有等到那个身影。难道她不在?他失落地倚在窗框上,抽出那把澜一未带走的箫。一个人静静地吹奏起第一次遇见澜一时澜一所吹奏的曲子《凤凰台上忆**》。
日落之后,街道上早已没了白天的喧嚣。低沉的箫声在空中婉转回旋着不曾散去,似乎在替谭修恒倾诉着相思之苦。
客栈楼下的街道上,一个女子闻声挑开轿帘循着箫声望去。借着日落红霞的光辉,她看到一个惊世绝貌男子依着窗在**。那一抹红霞洒在那身月白色的长袍之上,再加微微飘动的青丝,更显飘逸俊秀,让任何人看了都要为之惊叹心动。
轿子里的女子放下轿帘,脸上微红,方才那惊世绝貌恐怕一辈子都要印在她的脑海里了。
“长姐,你听!”若翎推了推眯着眼躺在床上的若兰。
“什么?”若兰睁开迷糊的眼睛,静耳听了起来。
“箫声,很好听的箫声。”若翎眨着眼睛,放下了手中的针线,竖起耳朵开始聆听远处传来的箫声。悠扬婉转,时而低沉,时而倾诉,时而又高亢中透露着暗伤。
若兰听到了,那是她熟悉的旋律,莫非是他?不可能,他怎么会在这呢。多少人都会吹这个曲子呢,怎么会是他呢!自己多想了。
“嗯,很好听。好久没听到这么好听的箫声了。”若兰继续听着箫声,低沉悠扬,似乎还夹带着一丝心伤,那份伤心在人的心头旋转不散,不知道是为自己伤心,还是为**者伤心。看来**之人此时心里有些伤感。
“只可惜当时我太着急,把长姐你的箫给落在了谭家。”若翎有些后悔当时的马虎大意。“不然,长姐你吹得比他吹的能更好听。”
“我未必能吹得比他好。他在用心吹,我那都是吹着玩的。”此时箫声已经停止了,可若兰却有种余音绕梁的感觉,还在回味刚才的箫声。他有这怎么样的伤心事,能让他把这首曲子吹得如此打动人心。
“若翎不懂那些,不过长姐你看我做的小衣服好看不?”若翎把自己做的小娃娃的衣服展开给若兰看。
“你手就是巧,我一点做不来这些。”若兰拿手指在光滑的布料上摩挲着。如果他知道他还有个孩子在,他会是怎样的表情?皇上虽然对孩子表现得不厌恶,可却是真心疼爱不起来。
“若翎。”若兰低低唤着妹妹的名字。
“怎么了长姐?”若翎看到若兰眼角含泪,有些伤感。
“我想求你一个事情。”若兰放下若翎手中的小衣服,面带难色。
“什么事情,长姐只管说就好了。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求与不求吗?”若翎知道事情应该很难办,不然长姐也不会面带难色,似有无法开口。
“我想待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之后留在你身边养大,做恩远候的孩子。”若兰知道让一个人来抚养别人的孩子很难。
“这个孩子是大少爷的吗?”若翎一直在疑虑这个孩子的身世。可如今长姐这么说恐怕真的是谭修恒的孩子。
若兰无助地点点头,泪珠坠落在小孩子的衣服上,慢慢地散开,慢慢润湿了若兰的心底。
“那生下来之后我来养吧,我来做他的娘。如果让宫里的人知道这个孩子的身世恐怕不会容下你的,这个孩子也不会活久的。”若翎平时看起来温柔文弱,可遇到事情时那股子胆量丝毫不比若兰差。
“那就会苦了你的孩子,他们就会被这个孩子夺取被该有的嫡长子的位置。”若兰知道名分对于世家子弟有多重要。
“我和东俊的一切原本就是依托长姐得到的,那些孩子本来就不该有这些荣华富贵,何必在意那些。如果他们在意那些就不是我的孩子了。”若翎的深明大义让若兰自惭形愧,自己给她了荣华富贵却夺取了她的孩子的名分。
“长姐,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会让东俊和姐夫来说这个事情的,你就安心养胎。我希望他生下来会是个白白胖胖的儿子。这样我以后也算是有个依靠呢。”若翎又拾起小衣服做起针线来。
“好。”若兰双眼空洞地盯着那件小衣服。他以后会和别的女人还有更多的孩子吧。
“你们姐妹天天呆在一起也不嫌腻歪?”皇上从外面进来见若兰和若翎坐在一起比比划划着。
“怎么会腻呢?我在和长姐给小娃娃做小衣服呢。”若翎很自觉地起身把位置让给了皇上。
“这么早就开始做了。来,让我看看你们的手艺。我还真不知道若兰还懂这个,以前不是最不喜欢弄这些了吗?”皇上从若翎手中接过小衣服,前后摆弄了一下。怎么看也不像是若兰做的。
“我哪里会做这些,我只是在说样子,实际动手的是若翎。”若兰不好意思地掩面而笑。
“我说的嘛!我这左看右看没有一个地方像你做的。御书房那还有一个你以前做的一个荷包,说实在的,真丑!”那个荷包还皇上当初逼着若兰做的,等了半年终于拿到手了。可是那做工可真是堪称无与伦比的难看。但是这份心意皇上是记下了。
“不喜欢你还给我就是了。”若兰见皇上如此贬低自己的手艺,心里很是不舒服。虽然皇上说的一点也不假。
“那哪成?现在那东西在御书房属于镇殿之宝了。没它在,我会不安心的。”皇上捏了捏若兰的鼻头,宠溺地看着她。
若翎见两人如此亲昵,自己在这恐怕不方便。“长姐,那我先回去了。我把衣服的样式再改改,然后拿给你看。”说完她从皇上手中接过小衣服,转身笑着离开了房间。见皇上如此宠爱长姐,她心里替长姐高兴。至少没有了谭修恒,长姐留在皇上身边也会幸福的。
“你看你,你一来就把人吓跑了。”若兰略带嗔怪,可眼睛却丝毫不离开皇上,紧锁那张冷峻的面庞。
“哪里是我吓跑的。”两人四目相对,一股炙热的yu火顿时燃起。
第三卷 第九十章 离别之夜
第九十章 离别之夜
“明日我就走了。”皇上面如冰霜,可声音却丝毫不少柔情,略带着不舍。
若兰低眼看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多看一眼皇上,那深邃的黑眸就如同一汪秋水,似要将若兰深深裹住。
“你就舍得我走?”皇上见若兰许久不言语。
“怎么会舍得?”内心的不舍在那局促间尽显。莫说现在两人已经冰释前嫌,即使是以前皇上离开谭府的时候若兰心里都会隐隐地不舍。
皇上伸出双手,轻轻抚平若兰紧拧的双眉。他不舍她,她也不舍他。可是两人还要分开一年。“等我回到京城就给你写信。”
“一个月至少一封。”若兰搂紧皇上的腰,过了明天就见不到这个人了。
“至少两封。”皇上低首轻吻若兰略带木兰香香气的发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不会因为国事繁琐而忘记吧。
“决不食言。”那冷峻的面容稍稍有了一丝微笑,似苦,更也似甜。
天已经黑下来,青婷站在门口传话:“大姑爷,大小姐,晚膳已经准备好了。”
皇上低头看看偎依在自己怀里的若兰,这两日自己和她也算过了寻常夫妻的生活吧。虽然还觉得不够,可已经很难得了。“吃饭去吧。不能让肚子里的小宝宝饿坏了。”
说完,皇上拉过来的若兰的双腿,帮她把鞋子床上。看到如此,若兰眼角夹杂的热泪也滚落下来。
“怎么了?”皇上回头看她在擦拭泪水。
“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还不起的。”自己欠他的已经够多了。
“那你以后就永远陪着我作为偿还吧。”皇上拉开她的手,亲自为她擦拭眼角的泪水。“不要总哭,孩子会觉得我在虐待你的。他长大之后会和我抗议的。”
“就你想的多,哪能那样?”若兰一边哭又一边笑,那个表情似乎只有她和皇上能懂得其中的内涵。她越来越舍不得他。
“去吃饭吧,一会饭菜都凉了。”皇上宠溺地含住了一下若兰嘟起的丰唇。
等若兰和皇上来到大厅,若翎和东俊已经做在那里了。两人现在也属于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皇上看着东俊对若翎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