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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长赢-第5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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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虽然让王氏初听很不满意,觉得前面感激自己救命之恩也是附带,到底还是想为自己打算。但王氏仔细想想,倒觉得这个是真心话。
如此,王氏疑心消除,问起了细节——而呖呖也长松一口气!
“仇姑姑给的这差使,夫人再精明些,我可要露破绽了!”呖呖暗道,“但冒这一次险,换来皇后娘娘的赏赐,往后位份晋升上,可要轻松不少……什么单贵妃、李美人,还不都是下人出身?士族的下人,也是下人,难为还比我尊贵吗?她们能够获宠封妃封嫔,我何尝不能?我这副花容月貌,就要那巍巍宫阙才配得上!”
她认真的向王氏附耳起来……

、第一百八十五章 匕渐现

凤州,瑞羽堂。 
闻伢子带着伤感的神色,走出乐颐院。
“请陛下节哀!”卫焕父子陪在他身旁,小心翼翼的安慰着。
“朕负了新咏呵!”尽管前几年起,闻伢子就开始对卫新咏产生了忌惮与猜疑之心,但这个惊才绝艳的谋臣真的英年早逝了,闻伢子又觉得发自内心的惋惜,“明知道他一身是病,还让他操劳这许多年……否则,以他的年岁,何至于这么就去了?”
他是接到卫新咏病危后,快马加鞭赶到凤州来希望能见这个倚为柱石的臣子最后一面的。却不想不顾众将劝阻,甩开大军,只带数百亲卫赶过来,仍旧迟了一步。
想想一路走来的筚路蓝缕,尔今自己贵为至尊,仍旧年轻的臣子却先走了一步……
饶是闻伢子早在争霸中养成了一副铁石心肠,此刻也不禁唏嘘不已。
卫焕咳嗽几声,道:“陛下言过了,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小侄壮年而逝,这都是命……若非追随陛下,他这辈子到底也不过埋没于世。还是陛下给予了他扬名的机会……唉……”
“卫公还请多多保重。”闻伢子见卫焕颤巍巍的模样,虚扶了一把。
“臣谢陛下关怀。”卫焕感激的道。
君臣一路谈到正堂,闻伢子想起之前卫新咏推辞晋王之封的事情,便向卫焕提起:“新咏不肯受王爵,如今他人已去。以朕来看,他的功劳是担当得起晋王之封的,他的嗣子长杰当继晋王之爵。”
话因未落,卫焕已经推辞道:“此爵陛下是酬小侄新咏,非是为了给长杰。新咏尚且不肯受王爵,臣令长杰出继新咏,只为延续新咏这一脉骨血,他小小年纪,无寸功于国,哪里能受?”
他这推辞之意也是情理之中——本来闻伢子封卫新咏为王,就是为了卫新咏能够脱离凤州卫。
如今卫新咏已逝,卫家真让他的嗣子受王爵……这嗣子年纪小、还是卫焕的嫡亲孙儿,闻伢子岂能放心?卫焕这么知道分寸的人怎么肯答应呢?
所以推来推去,最后闻伢子退了一步,让卫长杰袭晋国公之爵。
卫焕又继续请求不要给予卫长杰这一支世袭罔替的恩赐,理由是卫长杰年纪小,承担不起。而且这么一来恐怕他往后读书会不用心……实际上闻伢子很清楚,卫焕担心的不过是卫长杰哪怕是卫焕的嫡亲孙儿,却不是被指定继承瑞羽堂的长嫡孙。
卫焕早年就确立了长嫡孙卫长风接掌瑞羽堂了,现在卫长风一脉的爵位还没影子,倒让卫长杰给卫新咏做个嗣子就拿个世袭罔替的爵位……虽然说以卫长杰跟卫长风年岁的差距,还有日后调教上的限制,哪怕卫长杰有爵位而卫长风没有,卫长杰也不太可能抢走卫长风以后的阀主位。
但几代以后呢?
这不是刘家的刘若沃比阀主刘希寻先封国公的情况嘛!
所以即使卫长杰跟卫长风一样,是卫焕的亲孙,还是嫡孙,卫焕也不肯让他这一支有压倒卫长风这一支的机会!
闻伢子准了卫焕所求后,又提起卫焕还没封赏——一番推让,卫焕最后被封为“安国公”。由于他之前替卫长杰推辞了世袭的待遇,如今轮到他自己——他对大雍的功劳,大抵从卫新咏处来,卫新咏的嗣子没受世袭,他自然也不能接受。
最后闻伢子心满意足的收回让安国公世袭的恩典:“卫公真是谦逊,怪道卫氏子弟个个杰出不凡。”
他提起卫长杰的袭爵就是为了让卫焕不要世袭——世袭爵位是家族长久鼎盛的重要保障,尤其是本就树大根深的阀阅。
但前魏给予海内六阀每家都有世袭之爵,卫家还不只一个世袭的爵位……闻伢子在封赏上,拿出前魏都没拿出来过的王爵,在第一时间争取了这些人的心。如果不给予他们世袭之权,难免要落埋怨。
可现在是卫焕自己死活不肯要的——他作为卫新咏的伯父,从道义上来讲,虽然与卫新咏血脉不近,但却对这个嗣侄有提拔之恩,他都没受世袭,其他人也好意思要?
不世袭的话,封上一两批国公爵位,捱上几代也全部归回白身了,向来除非赶上昏君,否则爵位都是开国时候封的最多,越到后面得爵越难……闻伢子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替儿孙铺路,让后世的皇帝轻松些。
不想他才回到卫家为他预备的住处未久,心腹匆匆来报了个噩耗:“靖国公膝下二子夭折!据说是前卢国公夫人王氏所为!如今帝都上下皆哗然!”
闻伢子瞳孔骤然收缩!
差不多的时候,帝都,皇宫。
仇皇后指尖微微发抖:“这事情太大了!”
“不然如何将郑将军迫到您这边来?”仇宝娘冷静的扶住她,“您不要担心,王氏早就说过,为了给郑小姐报仇,她什么事都敢做!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下手的那个呖呖,婢子也已经处置了,如今是死无对证!再说王氏本来就是让呖呖对刘若沃的妻、子下狠手,好给郑小姐讨个‘公道’!”
“就怕陛下回来一定会彻查……”仇皇后颓然的瘫坐在玉椅上,她心里埋怨自己不争气——早就说好了要为自己可怜的子女争一把,闻伢子这些年来对他们母子的所作所为,经过仇宝娘的反复洗脑后,仇皇后也不再以夫妻之情为念,可事到临头了,她却又畏惧起来。
她是看着丈夫一步一步,从乡间庶民,到九五至尊的。外人都认为如果不是那场厉疫,这天下肯定是姓沈而不姓闻,却不想想那沈藏锋的出身,比闻伢子高了多少?
闻伢子一路走到今天的地步,岂是全靠命好?他中间也不知道动用了多少手段……仇氏不是全知道,但就她所知道的那些,已经对这个丈夫有了深刻的忌惮与畏惧。
更何况她向来都习惯了以夫为天……
“陛下回来头一件事肯定不是彻查!”关键时刻还是仇宝娘沉得住气,平静的道,“而是安抚!安抚刘家,安抚整个士族!”
“因为郑小姐之死,乃是皇后娘娘您和柳将军共同审讯出来,是戎人所为!事情本来已经平息了。王氏却自作主张,听信小人挑唆,悍然对靖国公之子下手——靖国公才舍生救驾,膝下也统共就这么两个儿子!”仇宝娘冷笑着道,“王氏这是灭绝了靖国公一脉!”
仇皇后喃喃道:“所以一旦被查出来……”
“王氏不但让郑家跟整个刘家结下了死仇。”仇宝娘打断了她的话,“关键是,您跟柳将军已经结了郑小姐的案子了!可她宁愿相信呖呖的挑唆——如今呖呖死了,这事儿是真是假,她也说不清楚——也不愿意相信您跟柳将军!要知道您跟陛下夫妻一体,她不信您就犹如不信陛下,柳将军是陛下留在帝都拱卫的人,也犹如陛下……郑三伢这次不求您说情,您以为他还能求谁?!柳容比他小那么多,按辈分还是他的晚辈,您说以郑三伢的刚愎暴躁,会肯去求柳容?!除非您这儿实在没指望了!”
“他来求我,然后陛下会给我这面子?”仇皇后惨笑了一声,之前仇宝娘给她说的前景太美好太顺利,按照仇宝娘建议的处置宫闱事,皇后也确实感觉到了母仪天下的尊贵。但弑君——这跟宫闱夺权是两码事!
皇后现在怎么都提不起勇气!
仇宝娘沉声道:“娘娘您别忘记,事到如今,您就是去跟陛下坦白,大皇子跟咸安公主也完了!婢子倒不在乎这条命。但大皇子跟咸安公主才多大?您忍心他们从此最好的结果就是圈禁?!以后陛下没了,没准他们的兄弟不放心……”
“我当然不忍心,不然我怎么会同意你的要求?”皇后摩挲着自己身上的翟衣,低声道,“我只是……现在心里有点乱,我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被……被他看出来?那样就完了!”
“您如果怕自己到时候露了痕迹,其实大可不必。”仇宝娘胸有成竹的道,“婢子就是考虑到了您为人仁慈,哪怕陛下他千万个对不起您,您还是不忍心为难他。这才特意收买呖呖,撺掇王氏作下这样大的事情——您说这事儿您就是丝毫不知道前因后果,就现在刘家恨不得把郑家上下拆皮剥骨的场面,您能不心惊?郑家总是您跟陛下的亲戚,以您的心软,他们再错,您能不怜惜几分吗?”
“所以等陛下回来,您惊慌失措才不可疑呢!恰恰相反,您要是跟平常一样。那恕婢子说句诛心的话,那样陛下反而惊奇您为何这样冷静了!”
仇皇后沉默半晌,才道:“原来你都算好了?”
听出皇后语气里的怀疑,仇宝娘也不惊恐,微笑着道:“婢子说过,一定要让大皇子登上大宝!让您住进徽淑宫!”
徽淑宫是前魏时候太后所居的宫殿。
“就算我的心惊胆战,你用眼下的大事给我瞒过去。但……”皇后还是怀疑,“你要怎么让知齐登基?!陛下可是好好儿的……”
“婢子托人去弄一件东西,如今还没拿到。”仇宝娘平静的道,“您且放心,只要按婢子说的去做,婢子保准……您什么事也不会有!”
仇皇后咬着唇:“你若说到做到,我保你以后一个一品诰命!而且,必让知齐与咸安,视你如义母!”
事到如今,她只能全心依靠仇宝娘了——正如仇宝娘所言,她就是现在去向闻伢子坦白,自己还能不能活且不提,闻知齐跟闻余兰兄妹,都未必能有活路!
“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富贵之后太心狠!哪怕是你的亲生骨肉,哪怕知齐和余兰的哥哥们,为了你接二连三身死,你待他们却还不如你那些新宠!这都是你逼我的!”仇宝娘告退后,仇皇后独自在内室,握着玉椅的扶手,喃喃道,“你快点回来吧……这样的日子,我快受不了了……快点结束,无论是胜是败……”
同一时刻,闻伢子催人备马,顾不得多跟卫家交代,星夜飞驰,赶往帝都!
“希望柳容与仇氏能够按住场面,不至于发生大变!”心急如焚的闻伢子,强撑着疲乏的身子赶路之余,喃喃祈祷。

、第一百八十六章 幕渐落

“都烧掉吧!”卫长嬴看着面前打开的箱子,叹了口气,道。 
箱子是极好的,厚达一寸的香樟木料,不蛀不霉,难腐难朽,积年沉淀后,兀自散发着淡淡的樟木香气。
箱盖与四面的箱体上,都有巧手匠人精雕细琢,刻着喻意夫妻恩爱和谐、子孙满堂的图案。四角上包着赤金,嵌了夜明珠。在正中位置是图案繁复的番莲纹,中间一把精致的小金锁,很多年了,仍旧黄澄澄的犹如刚刚打造出来一样——看得出来,这口箱子很受爱护。
“这是我母亲的陪嫁里,她最喜欢的一口箱子。”端木芯淼恋恋不舍的抚摩着箱盖,道。
“你想哪去了?我是说箱子里的东西,箱子又没什么,你留下来好了。”卫长嬴轻嗔道。
端木芯淼摇头道:“我虽然看重母亲的遗物,但老实说,箱子里这些东西,才是我心血的凝结。如果让我在两者之间选一样,我肯定会做个不孝女!”
“人在才是最紧要的。”卫长嬴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抚了抚她的鬓发,温言道,“仇宝娘把局做到现在,咱们已经无路可走——而且端木家旁支咄咄逼人,你不这么做,本宗如今人丁凋敝,如何翻身?”
“祖母的、母亲的、我的私房……可全都在这里面……”端木芯淼望着箱内——要说箱子里有什么东西值得她这么心疼,连宁可放弃母亲遗物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不知内情的人看了肯定觉得很奇怪。
无非是一沓沓写满了字的宣纸,还有角落里几件颜色古怪的翡翠首饰。从放首饰的角落看去,底部的纸已经泛了黄。
这是端木芯淼历年折腾药首饰的记录,以及几件半成品。
而唯一成功、连季去病与黄氏都很难挑出问题来的那副药镯,在昨日,已经被悄然送入宫中——既然它能让一个皇帝身死而不关端木芯淼的事,为什么不能用在另一个皇帝身上?!
但闻伢子这时候跟魏哀帝那会不一样。
至少新贵是很希望他活着的。
不像魏哀帝那时候,那是连亲生儿子都希望他快点死。所以魏哀帝驾崩后,随便有个解释,没人追究!
既然这一位若崩了肯定会有人追究,那药镯再隐蔽,还是得防着露出破绽、或为人怀疑——所以趁着闻伢子还没到帝都,趁着整个帝都的注意力,都被刘家两位公子死于王氏谋害一事吸引过去的光景,将药镯与端木芯淼之间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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