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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凰在内心嘀咕,什么过去不想让人知道过去,她的秘密早已尽人皆知了。虽然她的话有强词夺理之嫌,但也不无道理,“你越变越坏了。”青凰直摇头。
无月理所当然的回答:“谢谢夸奖。”
青凰:“……”
一黑衣人飞檐走壁进入映月月神殿,他左转右拐,避开巡夜的侍卫,显然对月神殿的地形非常熟悉。
“皎月阁”,立于殿前看那匾上的三个大字,他已经没有勇气再走近一步。昨天,他在西郊陵园看到了他的陵墓。在映月,他是为保卫国家而战死沙场的英雄。
月神殿,他进去会玷污那神圣的地方。他听说楚风介战死沙场后,五公主月昭宁成为月神殿的大祭司,但她却消失在她成为祭司的那个雨夜。有人说她不相信楚风介死了,离家去找他了,有人说她殉情了。
黑衣人跃上屋顶直闯内殿,现正值午夜,大殿内空无一人。每个角落都一尘不染,却找不到她的气息。见到屋内人影闪动,一个丫环提了宫灯进入月昭宁的寝殿。四下里没人,她笑自己太多心。黑衣人一手掐住那丫环的脖子一手捂住她的嘴,问道:“皎月阁的主人去哪儿了?”
那丫环被吓得魂飞魄散,已经不知道如何说话。
“你说还是不说?否则我捏断你的脖子。”黑衣人威胁道。丫环咳嗽了几声,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说什么。黑衣人才意识到他正捂着那丫环的嘴。
“公主……公主不在了……”丫环说着眼泪直流。
他的身体一颤,听了那么多传言他始终不相信她死了,“你再说一遍!”
“公主失踪两年了,月神殿诸位长老和皇上用尽各种法子都找不到,公主可能……可能早已不在人世了……”丫环颤抖着说道。
失踪两年!找不到!不在人世!不在人世!他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虽然听了许多传言他始终都不相信她死了。今晚听她宫中的丫环也这样说,他终于相信她死了。他杀死了无数的映月同胞,更杀死了她!黑衣人大叫一声冲了出去。
撒渊在楚风介的墓前找到了无颜,他恭恭敬敬的敬了楚风介一杯酒,走到无颜面前说道:“看到自己的墓有何感想?在映月人眼中你是个死人,连你的青梅竹马也是个死人。”
“都是你害的!”无颜站起身来冲到撒渊面前,撒渊身后两名手下上前拦住了他。
“你记住,楚风介在映月人心中是神一样的大英雄,而你只是战场上那个杀人如麻的恶魔。你已经回不到从前了,因为你的双手沾满了映月人的血。”撒渊阴笑着对无颜说。
无颜看着自己的双手上满是鲜血,他回忆起战场上手刃族人的场景抱头大叫。
“回到映月你将成为千夫所指的叛徒和杀人魔,不如让已死的楚风介带着所有的光环和映月人民的崇拜还有爱戴永远荣耀下去。跟我回西秦,用你无可匹敌的力量助我成就霸业创造新的荣耀。”撒渊摊开双手向无颜发出邀请。
“休想!”无颜目眦欲裂。
“你已经不能回头了!你不再是楚风介,你只是我的傀儡无颜将军!”撒渊捏住无颜的下颚,将一大把黑色药丸塞进他嘴里,“我现在有一个更好的打算,既然你还怀念从前的身份,好!我让你做回楚风介。明天开始,你不用去河间的战场,你就以楚风介的身份去攻打映月,我很想知道映月人敬若神明的楚大将军去攻打映月,映月人会是什么反应。大概你的形象就此毁了!哈哈哈!”撒渊狂笑三声,身中剧毒和傀儡术的无颜无力反抗,任撒渊将原本属于他的那张脸皮从新覆盖到他的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偶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说~~~~~
、西方有佳人
战场修罗无颜将军被调回河西战场,而河间之地多了西秦南疆来的术士和苗女。河西之地在无颜带领的军队的进攻下被完全攻破,西秦大军直抵金泉郡。
金泉郡东郊的战场上,靳家嫡长子靳宇带兵迎敌。他被喻为是继楚风介之后的第二员大将。身负家族荣辱和映月人民希望的靳宇在此战中一马当先,冲进敌军大方队中。
战场上,他遇到了那被称作是修罗在世的男子。无颜一身黑甲,乌钢丝网罩面具,他是从地狱深处走出的魔鬼,带着死亡的气息。
与无颜对招,靳宇每接一招虎口都被震得发麻,他只感觉眼前这个男人力大无穷。奇怪的是这位西秦大将却使得一手熟练的映月楚家枪法。靳宇被他击得后退数步,问道:“你是谁?”
“我是……”无颜没有勇气向眼前发小吐露真名。
靳宇在无颜失神之际用枪挑掉他的面具,“楚风介!”靳宇失声喊了出来,这一声“楚风介”让整个战场都安静下来,所有的映月士兵都看向靳宇和无颜所在的地方。他们震惊、欣喜、不可思议、恐慌还有愤怒。
“楚大哥,你还活着!”靳宇上前说道。
无颜推开靳宇,迅速将面具重新戴好,他变换了声音沉声说道:“我叫无颜,你认错了。”
靳宇认真说道:“不可能认错,你会使楚家枪法,还有你这张脸。你忘记我们从小一起拜师学艺了吗?”
无颜不能再说下去,昨晚他苦苦哀求撒渊让他戴着面具上战场。他还记得撒渊当时神秘莫测的笑。“对不起,靳宇。”无颜心道,他挑枪刺进靳宇的左胸。
见无颜来势凶猛,靳宇慌忙举枪挡住,“楚大哥,你真的背叛映月投靠撒渊了?枉昭宁公主因为了你失踪了两年!”
昭宁,如果她知道了他还活着并沦为西秦走狗,她会怎么看他?无颜闭眼狠握住手中的长枪,一枪刺中靳宇的心脏。
“你……”靳宇瞪大眼睛看着没入自己心口的枪头,又抬头看戴着面具的楚风介,楚风介真的下狠心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无颜松手,靳宇垂直向后倒去,他睁大眼睛看着青天,“楚——风——介!”
那一仗,靳家嫡长子战死沙场,凡他周围的士兵无一幸存。此战,映月惨败。
“做得很好。”西秦大营中,撒渊对胜利归来的无颜拍手赞道,“杀了那些看到你脸的映月人,这样你的真面目就永远没人知道了。做得好!”面具之下,无颜面容扭曲。
靳宇的尸体被运回映月城,他的眼始终不能闭上。下葬之时,他的眼瞪得更大。
“这孩子死不瞑目,我映月定要手刃无颜为靳宇报仇。”什英在靳宇的墓前立誓说。
靳家痛失长子嫡孙,映月皇封靳宇为神威将军,封他寡妻为金泉郡主,幼子为金泉郡王。
“你确定要那孩子去河西?”什英在未央宫问映月皇月明琰。
“目前只有这一个办法。”月明琰神色严肃。
什英面露无奈:“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到了战场又怎么受得了?如果遇到不测怎么办?”
月明琰无情的说道:“如果她遇到不测,就当是为国牺牲,赎了她母亲的犯下的罪过;如果她平安回来,过去的一切一笔勾销。”
最无情是帝王家,什英痛苦的说道:“稚子无辜,错不在她。昭宁都已经不再乎了,你为什么还耿耿于怀?”
“她母亲丽妃害死娴贵妃,这是她做女儿的应还的债!”月明琰握紧了拳头。
“好,我送她去河西。”什英答应了。
月神殿中,什英跪在月神神像前祈祷:“无上的月神,您一定要保佑这两个孩子平安无事,她们都是无辜的。”她的上半身匍匐在地上。
映月十万大军前往河西,大军中一辆豪华马车内,什英紧握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的手,“不要怪你父皇。”
映月国六公主月镜宁被送到河西的消息在最短的时间内传遍诸国,其余三国对映月皇此举大为不解。在映月,除了大祭司或前任大祭司可随军出行之外,并无女子上战场的规定,而这次映月皇却将自己的亲生女儿送上了凶险的河西战场。
西秦人猜测映月在向西秦示弱,将镜宁公主送到河西是为了和亲投降。圣天人说,映月皇想学越王勾践,用美人计迷惑撒渊。东齐人猜测映月皇想借西秦人之手除掉这个女儿,六公主月镜宁最不受宠是天下皆知的事。
民间野史传说,当年安娴被映月皇寻回宫中封为娴贵妃,从此只宠爱她一人,在此之前最得宠的丽妃因此心生妒忌。娴贵妃生月昭宁时难产而死,丽妃在生下月镜宁之后被映月皇处死,而刚出生的月镜宁也被丢到了冷宫。传说,丽妃被处死的原因是因为她害死映月皇最宠爱的娴贵妃,因此映月皇恨丽妃,也恨月镜宁。
在皇家,想杀死一个人,比捏死一只蚂蚁更简单,映月皇又何必等到她长到十六岁,再将她送上战场借西秦人之手杀了她。
撒渊也猜不透映月皇此举的目的,西秦人也不明白。将金枝玉叶的公主送上战场,映月军队在战场上已经被束缚了手脚,他们首先要分派大批军队保护她。如果她被劫持,在战场上映月已经失去了先机。
“这不是自找麻烦吗?”萧家小将萧驰向楚裕铭抱怨说。
楚裕铭坐在帐中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皇上有何想法,在此时也不好妄下定论:“皇上这样做应该有他的道理……”但具体有何道理他也说不上来。
众将领散去,楚裕铭心烦意乱,不知不觉间走到镜宁所居住的大帐外,听到什英和镜宁之间的对话。
“军营不比皇宫,你要习惯这里。战场凶险,没有什么事不要随便走出大营。不过你放心住下,有姑姑和楚叔叔在,你不会有危险。”他听到什英安慰镜宁的声音。
“是。”镜宁的声音柔和婉转。
安排好帐中的一切,什英才走出大帐。“你怎么在这儿?”什英看到楚裕铭问道。
楚裕铭也问她:“镜宁公主的事可安排好了?“
什英说:“安排好了,她的安危交给我,你放心上战场。”
“你看映月皇对你多好,姐姐死了,又将妹妹给你送来了。”撒渊说。无颜没有答话,自顾自的端起和闷酒。
“不管映月皇是示弱也好,用美人计也罢,他都不会得逞。我也想看看这朵映月的婆罗幽昙花是个什么货色。”撒渊摸着下巴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
一白衣蒙面女子肩上扛了一大麻袋在林间行走飞快,她所赶去的地方是西秦在河间的大营。一黑衣女子紧跟其后,厉声喝道:“放下她!”
黑衣女子掌风凌厉,一掌向白衣女子的后心击去。白衣女子将麻袋往边上一扔,徒手接住黑衣女子那一掌,她威吓黑衣女子说道:“我做我的事,劝姑娘还是少插手为妙,否则休怪我无情!”
黑衣女子毫不示弱:“今天的事,我管定了!”
“那就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白衣女子拿出腰间的铜铃左右摇晃起来。摄魂铃的声音使周围的一切生物都剧烈摇晃,而黑衣女子却安然无恙的站在原地。“与其用这些歪门邪道,不如靠真本事取胜。”黑衣女子拔剑说道。
白衣女子在拳脚上不是黑衣女子的对手,眼见就要败下阵来,见到一行人马经过。白衣女子变换了声音柔声叫道:“救命啊,她要杀我!”她说完直接摔到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来。
见到恃强凌弱的场面,这行人马停了下来,马车内一冷漠的声音问道:“什么事?”
“启禀主上,前方有位姑娘被恶人追杀。”队伍最前面的人走到马车前回禀说道。
“玄隐,你去看看。”说话的正是炎北宸。
玄隐领命前去,看见一杀气腾腾、全身裹得严严的黑衣人正提剑砍摔倒在地上的身受重伤的女子。玄隐施展轻功将白衣女子从剑下救起,问道:“姑娘你还好吧?”
白衣女子的面纱滑落,露出一张妖娆妩媚的脸来,她泪珠点点,如一枝带雨梨花。她哽咽着说道:“我与妹妹随父亲回乡下老家,不想在半路杀出这黑衣蒙面的人,他见我姐妹俩生得美貌就心生歹意,将我们掳了来。小女不从,他竟要杀了我。我死了没关系,但侠士您一定要救救我可怜的妹妹。”她说话间又洒出数点眼泪来,话却说得连贯。
黑衣女子听后大怒,她明明就是女人,却被说成是男人,看玄隐的神情就知他已经相信了,这女人这是巧舌如簧!玄隐将白衣女子挡在身后,拔刀上前。
“笨蛋,你被骗了!”黑衣女子骂道。玄隐不理会黑衣女子的叫骂声,直接攻了上去。
白衣女子一边抹泪一边用得意的眼神看黑衣女子,又对玄隐说道:“大笨虾,多谢了。”她用手擦去唇边的血迹柔声谢道,提起树下的大麻袋阴笑几声离开。
“如果我妹妹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黑衣女子将玄隐击退数步狠道。玄隐这才知道他帮错了人,抱拳道歉却发现黑衣女子早追那白衣女子而去。
见玄隐去了许久还不回来,炎北宸下车走到最前面一看究竟。
“皇上,请允许属下带一队人马去救人。”玄隐脸色难看。
“皇上,您的安危要紧……”随行的宦官德年上前阻挠说道。
“朕随你一起去。”炎北宸说。
德年又阻止道:“皇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