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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楚裕铭答道。当即从军中选了十名和那些死士身形相似的军人。昭宁又施催眠术将那九名死士催眠,从他们口中套出所有关于那以前死士的秘密。让那九名军人一一记下后,他们换上死士的衣裳潜入西秦大营。至于那口大木箱子的去处,就是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昭宁不再躲到后营不上战场,她也披挂上阵,跟随大军到最前方。她要亲眼看着撒渊滚出河西,还有,独孤右相通敌卖国的罪证还在西秦大营,她必须拿过来。靖邑一战,西秦大军弃营而逃。映月军队直抵西秦边境。
昭宁在西秦大营内搜出独孤右相和撒渊的通信,看着这一封封信笑得舒心。回到陈列重兵的两国边境,昭宁独自骑马到北川城下叫嚣说:“撒渊,只要你割让北川地区,本祭司保你平安无事的回到锦城,否则我一声令下,映月十万大军踏平你北川地区,直捣你锦城!”
撒渊本就败得狼狈,被月昭宁这样挑衅心理自然不是滋味。更何况她是女子,一个人骑马独闯北川城。仗着人多,他底气也足了一些,向城下的昭宁高声吼道:“你休想!我西秦岂能容你一小女子欺负!如果你再说大话,本巫祝一箭射死你!”
“大巫祝可别说大话,你的箭术还没到百步穿杨的地步。对了,本祭司要告诉你的是,如果你不割让北川,我把你在湟林所犯下过错悉数还给你。北川多山地森林,想来比湟林更适合用烈焰术。那五行书,本祭司已经完全参透,如果不想让西秦遭受五行轮回之苦,趁早交出这片地!”昭宁一点也不在乎他的威胁,反而用更狠的语气威胁撒渊。
被严加保管的五行书在他毫无察觉的时候被盗走,是他最大的耻辱。那本书是他安身立命的最大资本,而那资本却在月昭宁手中,他不得不低头,也不得不屈服。“你!”撒渊起得被噎住,这个女人在威胁他!
“大巫祝可要考虑清楚,否则动起刀枪来那就不好了。”昭宁在下面面无表情的说。
要是当初他用假解药换了五行书,现今也不用这么狼狈了!为了保存实力,他不得不放弃北川城。就算没有月昭宁的威胁,她身后那十万大军也会踏平北川城。与其弄得损兵折将,不如主动让出。“好!”撒渊答应道。
“大巫祝果然爽快,好,本祭司上来定这份交接契约!”说完,她唤来一只青色的大鸟,乘鸟而来的昭宁轻轻落在北川城墙头。她从容不迫和云淡风轻的样子让撒渊恨得牙痒痒。
“来人,拿下她!”撒渊忍无可忍,怒声命令说道。
城头上的西秦士兵将昭宁里外三层的围了起来,长枪的枪尖指着昭宁。
昭宁歪着脑袋轻笑:“我能来自然能回去,如果连保护自己的本事都没有,那我还当什么祭司?大巫祝,您说呢?”
“你孤身一人抵得过本巫祝的大军吗?月昭宁,你不要太狂妄!”撒渊也拎了一支长枪指着昭宁的眉间说。
、楚大叔的婚事
“我也想看看是大巫祝的枪快,还是本祭司的剑快 。”昭宁拔出青凰剑,剑上的寒光让撒渊身处冰窖。他还未缓过神来,昭宁的剑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是你的命重要还是北川城重要呢?”昭宁邪气的笑道。
撒渊不知道昭宁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本欲先发制人拿住她,不想成了她威胁西秦将士的人质。
“大巫祝可要想清楚,我这剑再靠近一点你这小命可就没了。”昭宁说。
撒渊正在犹豫之际,昭宁又高声对西秦众将士说道:“撒渊乃西秦之窃国贼,他杀了西秦皇室之人,立一个十二岁的小儿为皇帝,掌控着西秦国之大权。又施暴|政,用巫术蛊毒残害西秦百姓,请问这样的人值得你们效忠吗?”
众将士开始犹豫着后退,有的干脆退出包围昭宁的圈子。“你们!”撒渊见昭宁三言两语就策反了他精心训练出来的将士,不由得心灰。“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你们退下!”
“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作风,拿纸和笔来。”昭宁说道。撒渊颤抖的执笔写下交城契约,最后在契约末尾盖上他的印章。
“大巫祝!”他手下的鹰爪术士巫女赶来,将他围在中间。
“希望大巫祝说话算话。”昭宁笑道,在他手下那帮术士巫女赶过来之前,青凰早带着她飞向城楼的角楼上。一颗烟火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度,耀眼的火花在空中四散开来。很快便听到振聋发聩的马蹄声,大地也跟着震动起来。
“是映月银甲骑兵和映月大军到了!”城头上一个人喊道。只见十万映月军人齐齐向北川城走来,还有映月让人闻风丧胆的银甲军。
“月昭宁,算你狠!”撒渊指着家楼上的月昭宁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们走!”他招呼一声,带着一干手下灰溜溜的逃走了。
映月不费吹灰之力就取得了北川地区,整个映月军队为之欢欣鼓舞。大军开进北川,一路追得撒渊直往锦城逃窜。
楚裕铭是多年老将,自然懂得如何安抚北川地区的百姓。这里有一个好处就是山多人少,收来了也好治理,所以不用担心叛乱。但它的坏处也是山多人少,管理难度大。当月揽问昭宁为什么一定要这块鸡肋时,昭宁只说:“一切东西都会有用的,只是现在还没发现该怎么用而已。”
他很好奇这块地该怎么用,只听昭宁眉飞色舞的说:“我有好东西给你。”
月揽配合着昭宁的神情问道:“什么好东西?”
昭宁从怀里掏出一叠信交到他手中,说:“你猜猜看这些信是什么?”
月揽接过,拆开一封信细看,熟悉的笔迹,还有下面象征身份的印章。“果然是好东西,一定的收好了。”月揽也笑得轻松。
映月永平二十五年八月初,楚裕铭率大军收复河西,大祭司兵不血刃从西秦割得北川大片土地。得胜的消息很快传回映月城,月明琰龙颜大悦之余亲自到城外迎接他们。
晚间,又大摆庆功宴庆祝此次大战胜利,同时犒赏三军,大显其仁爱的形象。回朝后又论功行赏了一番,此次立功的将领都加功进爵。
月揽在河西一战中军功卓越,被封为河西王,其母鄢昭仪也晋封为德妃。伦功行赏一番之后,于是楚大叔该找楚大婶的事又被提出来了。
“裕铭你如今也四十又七了,也该成家立业了。”朝堂上月明琰又开始催促他该找位夫人了。
楚大叔大囧,出列抱拳推辞说道:“国家是大,个人是小,臣愿为映月流血卖命。”这大叔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因为什英长公主才一直未娶。虽然什英早已不是大祭司,但映月还没有前任祭司嫁人的先例。但是如果楚大叔再不成婚生子的话,他可就要老了。与他同龄的几位将军孙子都满地跑了。
“这国家是大,但你楚家的事也不小。你要是不留下一个像你一样能争善战的小子那怎么行?没有你楚家我映月也少了一分雄风。诸位说是也不是?”看来这次月明琰是铁定要为他找大婶了。众臣齐声应和说:“皇上所言甚是。”
听到子嗣问题,饶是楚大叔在战场上磨砺了多年,他的脸也红了,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任凭众臣拿他的婚事开玩笑。
是以退朝后,欲与楚家结亲的大臣纷纷上前来说媒。众大臣围在他身边,不是说自己的女儿好,就说自己亲戚的女儿怎么贤惠,要是他点头,两家立刻议婚。被众臣团团围住的楚裕铭好生狼狈,最后连走路都成困难。
好不容易回到楚府清净一下,不想第二天无论是官媒还是私媒都踏破了楚府的门槛。面对诸多能说会道的媒婆和画像上的各色妩媚女子,他很头疼,最后只得央求昭宁让他到月神殿躲几天。什英看他的眼神复杂,楚裕铭一直回避她的眼神。
昭宁终于知道改革月神殿殿规的重要性了。这终身制还真是害人不浅,得找个借口撮合他们才行。为此昭宁十分头疼。
昭宁冥思苦想仍是无果,七格却神神秘秘的对她说,要给她看一样东西。这位醉心于艺术的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的奇女子在月神殿待了三十多年,把所有得心思都花在了她所钟爱的艺术和教授学生上。
昭宁走到大殿,只见几名少女把画卷展开,一幅巨大的名为《送嫁图》的画卷出现在昭宁面前。这幅图从她在月神像前诵经开始,一直到镜宁上迎亲的车队为止。七格用一双妙手再现了七个月前为镜宁送嫁时的场景。
画中人物不仅可见其人;甚至连他们的衣着打扮,钗环首饰上细小的装饰也清晰可见。另有两幅画是昭宁诵经和二美携手图。若不是看到画上的印章和署名,她真会认为那就镜宁和她自己。
“七格师傅,您画得太好了!”昭宁忍不住感叹。
赞美的话七格听得太多了,但她从不嫌弃别人夸她,忍住心中那份得意之情,转而夸昭宁和镜宁说:“是你们姐妹俩长得好。对了,神殿的人都同意把这几幅画挂在神殿中,用来装饰西墙。”
把这三幅画用来装饰神殿西墙?她还不到十八岁,也没做出什么能留名青史的丰功伟绩来,按理说她没有资格留画像在这庄严的月神殿内,更何况她还活着。。。。。。“这可以吗?”昭宁忍不住问七格说。
“怎么不可以,只要是我七格画的,有什么拿不出手的?”七格颇为自负的说。
这样也可以?七格看她一副不解的样子,也不忍心再逗她,认真说道:“我们总觉得西墙那边少了些什么,于是就决定用这三幅画补上。这次和亲也算是映月国史上的大事,是可以记录下来的。再说我七格的画技也不辱没你姐妹俩的绝代风华不是?老巫神也说了,你七情未断,六根未尽,说把这画像挂在殿中对你也是一种激励,让你一心一意为月神殿做事。”
昭宁内心早已叫嚣不跌,典范真的很难当啊!而且还用这样激励她前进的方法。昭宁无语凝噎,眼看着那几幅画挂在了西墙最醒目的位置。从此以后昭宁再也不敢靠近西墙的位置。
不过又有好事之人见了那三幅画后惊叹万分,故而将三幅画临摹下来传入民间,于是映月几乎家家户户都藏有这三幅画的翻本,后由传到其他各国。为保住映月大祭司的威仪,映月皇下令各大画坊不得再画这三幅画,违者重罚。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昭宁冥思苦想三天之后,终于想到了用什么法子撮合什英和楚大叔了。
“月神,无论你是否真的存在,都求您原谅我这次的鲁莽吧。”她跪在神像前忏悔说。她想到的法子是以神之名让什英下嫁楚裕铭。在映月这个信神的过度里,只要以神的名义去做一件事,十拿九稳都能成功。
于是当天昭宁就召集月神殿众人,高声宣布她昨晚梦到月神,月神给了她一道神谕。听昭宁此言,众人纷纷询问甚于的内容是什么。
“神谕是。。。。。。”昭宁用无比庄严的声音来掩饰内心的紧张。看昭宁认真严肃的样子,众人都裣气屏息的听她宣布神谕。“神谕的内容是让前任大祭司下嫁楚家大将军楚裕铭!”她此话一出,整个月神殿安静至极,谁也不敢出声反驳。
昭宁内心慌乱,但仍面不改色的说:“月神上神说她念在楚家守护映月有功 ,楚裕铭又是她虔诚的信徒,而月什英不做祭司多年,念在他们为映月立下了不少功劳,两人又是青梅竹马因此开恩让他们成婚厮守。”她也觉此话欠妥,但现在只能破罐子破摔。
等待众人反应,不出她所料,很多人都不停的问她:“大祭司,月神真的这么说?”
“大祭司,我国从无任过祭司之职的女子嫁人,这合适吗?”质疑之声多是神殿中的老人。
面对这些有威望的老人,昭宁只得用更认真更严肃的语调回答:“当然,这月神殿的规矩都是祖宗定下的,一大篇的戒律也是他们定下的而非月神,祖先是人,人定的规矩有不合理之处当然可以改。更何况月神都下了旨意,诸位还有什么异议?”
她知道,月神是最后一个筹码,只要搬出月神,这件事就成功了一半。巫神老太太也拄着拐杖来了,她用苍老而威仪的声音说道:“既然这是神谕,那这事就这么定下了。”老巫神一捶定音。大殿中无一人再有异议。
昭宁内心打鼓,巫神她老人家是最顽固不化的,今日怎么变得这么开明还帮她圆慌?众人散去之后,婵娟女使来请她说巫神找她有话说。
、巫神大人
她知道,巫神老太太找她准没好事。这次她撒了那么大一个谎,也不知巫神她老人家会怎样责骂她。忐忑不安的走进凝思堂,这次只有巫神一个人在。婵娟女使在她进屋时就关上门走了出去。
老巫神的年纪很大了,她老脸上的皱纹是岁月留下的印记,不知为何,昭宁在她眼里看到了一种悲凉和沧桑。
“巫神。”昭宁出声喊道。
巫神拄着拐杖看着凝思堂中的倒数第四幅画像出神,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