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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一双戴着羊脂白玉扳指的手拈起了盖头的顶端,时间似乎停住了,眼前的红色一丝一丝地离开,外界一块一块地进入眼界,终于,盖头被他揭开。
揭开盖头的那一刹那,司空肃阳似乎听到自己的抽气声,他一直觉得东陌郡主的容颜已是绝色,然今日经过细致描画过后,才知,牡丹倾国真颜色,佳人难得自妖娆,一举手一投足间,皆是吸引人的魅惑。
她一身火红嫁衣,低眉顺眼地坐在床沿,乌压压的鬓发抵在凤冠下面,东海明珠缀在额间,晶莹地晃了人的眼,隔着珠帘朦胧中不得窥见全貌,然气质天成,端得是个绝代佳人。
他微勾唇角,又想去了几日前的那个梦,少时为质是他一生中最不愿回想的记忆,然而因为她一切都似乎变得不一样了。梦中的孩童竟然顾将军之女——顾卿乔。
似乎是命运使然,上天开了个玩笑,他的心中也有了莫名的悸动,他不知这是为何,他虽然已经娶了一位侧妃,但于她并无情。情之一字,本就难懂,他不去深究,一切只是顺其自然。
良久,新娘子似乎觉得奇怪,抬起头来,蓦然看见站立在灯影中的他,惊道:“是你!”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连理绕枝鸳鸯戏
青乔低垂着眼,半晌也不见那位传说中的太子有什么动作,微抬起头,却见那人勾唇而笑,长身玉立,宛若朝阳。大红锦袍,金色螭纹绣于胸侧,玉带扣腰,纹佩微垂,金冠束发,眉目清俊,朗朗若昭昭白月,端得个清俊非凡。
然,那人的面容却并不陌生,正是自己相交多日的苏侍卫。
青乔脑中一片空白,手中为了防身的药包也掉到了地上,惊呼道:“是你!”
司空肃阳抿唇而笑,撩起下摆,靠着青乔,坐在床沿上,侧首道:“郡主有礼。”
青乔一怔,眼中有怒火燃起,生平最不喜的便是有人骗自己,若是自己不知道倒也罢了,现在可是明明白白地摆在自己面前,教自己如何不生气。
她登时站起,约莫是身上佩戴的物什太过重了,又或许是坐久了,刚站起来还未适应,头有些晕眩,差点站不稳,一双手立即扶住了她。她垂眸望去,正好瞧见那人微带担心的眼神。
然而,她此时却并不领情,猛地甩开他关心的手掌,食指指向他,怒道:“你竟然骗我!”
司空肃阳微皱眉头,说道:“我何时骗过你?”
“你明明是西济的太子殿下,还骗我说是守护皇宫的侍卫,这不是骗我么?”青乔将他的罪行一一点出来。
“我何时说过自己是守护皇宫的侍卫?”
“第二次见你,你便说自己是侍卫,你怎可否认?”青乔见他辩驳,更是怒不可遏。
司空肃阳摇摇头,抚额道:“你再好好想想。”
青乔说道:“你能进入皇宫,而且似乎出入很是自由,不过只能晚间看到你,想也能想到,你定是保护皇宫的宫廷侍卫!”
司空肃阳听罢她的回答,着实不敢搭腔,良久方憋着笑意道:“你以为我是宫廷侍卫?”
“难道不是么?”
司空肃阳抚额,还以为名动京师的第一才女是如何的聪慧,现在看来,市井之言皆是虚言,一切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青乔见他不说话,有些急了,“你不是守护皇宫的么?”
他微微点头,艰难开口道:“算是罢。”
“那你不是宫廷侍卫么?”
这次沉默了更久,“性质是守护皇宫,至于宫廷侍卫?或许是资历不够,还未达到那种程度。”
“你该努力了,待在宫中挺久了罢,怎么这么些年,一个宫廷侍卫还拿不到,真是可惜!”青乔无奈地看向他,以一种我就明白你才识有限,不得重用般的表情惋惜。
青乔越想起那日,脑袋垂得越低。
司空肃阳见她明白了,笑道:“可是想起了?”
“那是你诳我!”青乔死鸭子嘴硬。
“那日我并未说自己是侍卫,是郡主一厢情愿的以为我是侍卫罢了。我可有承认?”
“你也并未否认。”
司空肃阳抚着袖口的纹理,道:“未否认便是承认了么?郡主多是这样论断事实的么?”
“你……”,青乔一时语塞,转过头,望着高案上燃起的龙凤烛,沉默不语。
“既然已经清楚了,那我们是不是该做应该做的事情了?”声音低低的传到耳边。
青乔一时不察,竟未发觉司空肃阳是何时靠在自己身后的,耳畔传来的湿热气息让她微粉的脸颊愈发红了。她挣扎着想逃离,然此时司空肃阳的双手已经自背后扣住了她的腰,不让她动弹。
青乔侧首往后看去,只见烛光下司空肃阳光洁的脸颊泛着如玉的光泽,她登时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说道:“什……什么该做的……事?”
紧靠着青乔后背的胸膛发出闷闷的笑声,她还能感受到那胸膛在微微的颤抖。她只觉得脸越发的热了。
“自然是夫妻之间的事了,方才郡主未听到皇兄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么?”低哑的暗含着某种情绪的声音响起。
青乔欲开口拒绝,然话语还未说出口,就被一张微凉的唇堵住了,所有的话语顿时咽进了肚子。
青乔自小和师父生活在山中,师父本就是男子,从未教过她情爱之事。回到东陌京都也不过少许时间,父母更是不可能教她,阿姊自己还陷在情爱中不能自拔,又怎会教导她这些事情,因而她更加不知男女情事当如何作为。故而只能眼睛瞪得大大的,呆呆地任他作为。
司空肃阳见她毫无动作,有些哭笑不得,只得辗转含着她的唇,唇瓣不停地摩挲着她嫣红的唇。少顷,他沿着唇线,缓缓地探进她的口中,欲去探索她口中的芬芳,然不论唇舌如何努力都不见她微启牙关。
司空肃阳只觉热气熏了满头满脑,眼眸斜觑着面前呆呆的女子,直想敲敲这位顾家小姐的脑袋,为何如此的不懂时机。
他稍稍离了她的唇,见那原本就如樱桃般红润的红唇在唇舌的洗礼下愈发的泛着光泽,心中微痒,在她耳边叹道:“乖,启齿。”
此时,青乔已经是完全无了招架能力,在那浓烈的男子气息下,她觉得脸热得厉害,然那人的唇似是带着青草般微凉的气息,倒是能减少身上发烫的感觉。故而如听从命令一般地张开了紧闭的红唇。
司空肃阳对这种结果非常满意,低着头,再次擒住了她娇艳的唇,辗转舔舐,舌尖沿着唇线进入了齿间,轻扫着她如扇贝般地牙齿,沿着守护她香舌的城墙,一点点入侵,似是触到了她牙关的齿龈,她轻颤了一下,长睫更是颤抖得厉害。
他勾唇一笑,沿着那处又摩挲了一番,果然见她身子发软得厉害,他忙使力扣在她腰上,稳住了她的身子,眼眸渐深,也不再如方才的柔情蜜意,长舌卷住了她香软的丁香小舌,如狂风般吞噬着她柔软的香舌,两人唇舌交缠,缠绵共舞,引得她乱了呼吸。
青乔的眼微微朦胧,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到了两人纠缠的唇舌间,她从不知道男女之间的唇舌相触竟会这般的让人难耐,她压抑着呼吸,只觉得,口腔间,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她的唇,对着她模糊地一笑,单手拔下了在她头顶的凤冠。刹那间,她如墨般地乌发顺着肩头滑落,那乌压压的长发间,一张小脸隐隐可见,一双剪水秋瞳盈盈凝视着他,欲语还休。
司空肃阳再不去管其他,只凭着本能将青乔拦腰抱起,轻柔地置于榻上。
他垂眸看去,她眼眸微敛,脸颊绯红,红唇泛着水润的光泽。司空肃阳喉间动了动,眼眸暗了暗,只觉得身下的她宛如绸缎般的黑发,恰似羊脂白玉般的雪肤,艳丽若春桃一般的喜裙,竟似一副色泽艳丽的画卷。
他再也忍不住,躬身覆了上去。
龙凤烛燃得愈发热烈了,点点烛泪沿着烛台滑落在高案上,印得床帷间交缠的身影若戏水的鸳鸯。
司空肃阳伸出手来解开系在新娘子腰间的细带,带子一点点落下,白润的肌肤一点点地呈现在眼前。
世人皆道:“北国佳人,倾国倾城。”现在想来,确是如此,顾卿乔便是生长在北国的佳人,如今佳人在自己怀中,他专注地凝视着如初生婴儿般全身毫无遮挡的她,竟感到莫名的心悸。
青乔被他炙热的眼神看得羞窘不已,欲寻衣裳盖住胸前乍泄的春光,然司空肃阳快于她的动作,已经地下头来,吻住了她凸起的锁骨,一点一点轻咬着,吮吻着,看着那块雪白的肌肤上现出微不可见的红痕,竟似孩童般,愈发的用力的吮吸。
青乔敏感地觉得皮肤起了一颗颗小小的疙瘩,全身使不上力来,只能双手抓紧他的双臂。她感到他的唇自锁骨处滑向了颈间,又顺着细白的颈子移到了耳后,耳垂被他微凉的双唇含住的时候,她的身子一抖,只想推开他。
然他并不留恋那处,又缓缓地沿着方才吻过的肌肤一直到毫无阻挡的胸前。
司空肃阳似是感到了她的紧张,自她胸前抬起头来,安抚地笑了笑,再次低下头去,以滚烫的舌去抚弄她丰润的圆滑,一手沿着她滑嫩的肌肤上下抚摸,一手也除了自己身上的束缚,整个人都贴在了她毫无遮掩的身上。
当蜜色的肌肤映入眼底的时候,青乔再次羞涩地红了脸,她从未看过男儿的身子,此时一具属于她丈夫的身体出现在眼前时,她还是不敢去看。她闭着眼回想,方才他蜜色的肌肤上肌理分明,全身毫无赘肉,窄腰劲瘦,着实让人脸红心跳。
想及此她又微张着眼眸,朝身上的他看去,待触到他上挑的凤眼时,她微微尴尬咧了咧嘴。
司空肃阳坏意地揉捏起她的软玉温香,隐隐地听见她的低呼声,眼眸中的笑意毫不遮掩地倾泻了出来。
他有些粗糙的手掌抚上了她娇嫩的大腿内侧的肌肤,沿着那处上移,直到腿根,唇舌也一起动作,直接吻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热烈的舌也沿着微微陷下的肚脐上方划着圈儿,激得她揪紧了他的双臂,更是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
那声音直冲耳膜,娇柔异常,使他下腹一紧,灼热异常,他透着朦胧的视线向她望去,见她也如棉絮般柔软,再也忍不住,冲了进去。
第30章 第三十章 缠绵恩爱露水浓
夜色迷蒙,昏黄的烛光倦倦缠绵,纯白的纱帐内呼吸绵软缠缠。
汗珠顺着司空肃阳泛着迷醉光泽的蜜色胸膛上滑落,一滴滴沾染着情、欲色彩的汗珠低落在身下如白瓷般的滑腻的肌肤上,带着勾人的魅惑。
此时青乔发丝凌乱,喘息声声,如水般的眸子微眯着,氤氲出诱人的迷雾。初始被异物入侵的痛楚已经过去了,当那种难以启齿的痛楚转变为一种难耐的欢愉时,她长长的柳眉微攒着,带着既痛楚又享受的表情,细白的颈子向上仰着,微启红唇小口小口的喘息。
全身如无根的浮木,找不到依托的方向,只得将软绵绵的双臂勾上司空肃阳的颈子。青乔眼眸微启,见他额间尽是忍耐的薄汗,脸色更是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有些羞窘,又有些害怕,禁不住动了一下嫩生生的腿弯儿。
当她轻轻动了一下时,细嫩的大腿内侧触碰到了司空肃阳紧绷的窄腰上,他脑中的那根弦再也禁受不住的断裂开来。大掌有些粗鲁的勾起她的长腿,挂在自己腰间,猛地冲刺了一番。
方才是因为知道身下的她是第一次,难免有些小心,怕她疼痛,故而动作柔和许多。然而她却不领情,竟勾起白生生的腿来勾引他,那可就不能责怪他无度了。
她压根不知道她此时乌发覆面,满脸娇羞的模样是如何的动人心魄,他需要多强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会伤了她。可她竟然勾起腿弯儿摩擦起自己的腰侧,这叫他如何能忍住。
青乔登时惊呼连连,全身似漂浮在水面的小舟,上下起伏着,唯有双腿紧勾着他强健的腰才不至于滑下来。她不知道方才还如玉般温润的他怎会变得这般粗鲁,让她有些痛楚,泪意不觉涌上了眼帘。
浓重的喘息声中夹杂着似哭泣般地呻吟,竟愈发的叫人心痒难耐。司空肃阳一边继续身下的动作,一边俯下头吻了吻她的唇,双手更是伸到她身后,安抚地揉捏起她光滑的脊背。
青乔被这充满着温情的动作撩拨得难以承受,死命地搂紧了他,双眸间的泪也在不知不觉间滑了下来,一颗颗如珍珠般的白露落在鸳鸯枕套上,浸染出一朵朵鲜艳的花朵。
司空肃阳不知她为何哭泣,放缓了身下的动作,如细碎的浪花般轻轻地厮磨,双唇也移到了她浸满水雾的水眸间,轻吻着她颤抖得让人心惊的长睫,轻轻地吮吸着那一滴滴动情的泪珠。
双唇夹杂着热气,一点点的侵袭她的感官,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灼热的双唇含住着她如白玉般的耳垂,以齿碰触着,厮磨着,带着缱绻的缠绵,她身子愈发的软了,倒是也能跟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地磨蹭着。
司空肃阳含住了她如玉的耳垂,以舌尖轻划出耳朵的轮廓,一手放在她的后脑,一手顺着她修长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