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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芳华-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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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长义被蒋长扬看得心慌,他觉得自从朝会散了之后,蒋长扬看他的眼神里就多了些什么,说不出来是什么,却让人如芒在背,非常陌生的感觉,就仿佛,是看透了他一般。他微不可见地摆了摆头,怎么可能,那事儿天衣无缝,蒋长扬不可能知道。

但当下,事关牡丹,他得把话给说圆了才行,于是他沉痛地拉着萧雪溪给蒋重和老夫人、杜夫人跪下了:“祖母,父亲,母亲,溪娘矫纵惯了,没有任何分寸和规矩,请用家法教训她!”

萧雪溪不敢置信,眼睛瞪得溜圆地看着蒋长义,他,他竟然说让他们教训她!他明明和她说过,他们是一体的,夫荣妻贵,他不会对不起她,可是,她明明受了这么大的冤屈,他竟然让人惩罚她!难道是打算认下这个错处么?何牡丹是宝,她难道就是草?不!她才不肯!她尖声叫起来:“凭什么!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做错了什么?要冤枉我,我不认!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算什么男人!尽会让人欺负!”
蒋长义的眼里闪过一丝寒光,重重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打得她的头嗡嗡作响,眼花缭乱,半晌出不得声,只有眼泪哗啦啦地流。蒋长义看也不看她,朗声道:“她无状娇纵是事实,但如果说她有意害大嫂,不要说她不认,我也不敢认!”

“人贵有自知之明。”他的声音一下降低,无限深沉:“都是祖母慈爱,父亲教导,夫人仁慈,兄长提点,我才能有今日,所以我从来不敢忘记自己的本分。承爵,继承家业,都和我没有关系,我所求的,就是做好分内的事情,为国,为家族绵延尽一己之力。”他无限深情地看着蒋长扬:“大哥和二哥是嫡长,也比我能干,我只希望能在他们需要的时候,帮上一把,尽尽做兄弟的责任和心。溪娘虽然娇纵,但这些大道理她是懂的,她不敢在这种事情上胡来的,若是她真敢,我就休了她 ...”一句话,朱国公府的一切和他们夫妻都没什么关系,蒋长扬和牡丹不好了,也轮不到他,还有一个蒋长忠呢,所以他们完全没必要害牡丹。

当着婆家人挨了这一巴掌,萧雪溪只觉得所有的尊严都没了,她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挣扎着站起来和蒋长义拼了,可是她却听到蒋长义在替她辩解,同时也在替他自己辩解,她看到蒋长义不时瞟过来的威胁的眼神,她下意识地认为她还是低头继续哭泣的好。可听到蒋长义说要休了她的时候,她还是愤恨地咬破了嘴唇。

蒋长扬的唇边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来,他静静地看着蒋长义。虽然蒋长义说得合情合理,但这说辞,这作派....果然是在杜氏身边呆的时间长了,耳濡目染,无师自通。

蒋长义谦卑而讨好地看着蒋长扬,他不想招惹他啊,真的。拜托你老兄,别这样看着我笑,就算是你知道点什么,也别说。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不干,你也别干,成么?我会回报你的。蒋长扬似乎是看懂了他的眼神,收起笑容,别开了眼睛。蒋长义轻轻松了口气,继续用小狗似的眼神可怜地看着蒋重。他其实比这两个哥哥都对蒋重更忠心,对这个家更爱,真的,他发誓!

蒋重的神色渐渐软和下来,这个儿子多懂事呀。原来还担心他收拾不住萧雪溪,会被萧雪溪和萧家骑在头上,如今看来,这个儿子也不是那么懦弱嘛。难得的是,蒋长义是个识大体,体贴人的好孩子,好孩子啊。要是蒋长扬有他这么懂事,那该多众?蒋重不由长长叹了口气:“都起来吧。既然是下人做错了事情,该严惩的就严惩,别再出乱子了。”

他看向蒋长扬和杜夫人,语重心长地道:“有些不该传出去的话,就不要乱传了。不然,全家人都没颜面。若是被有心人知晓,御史台参上一本,谁也得不到好。”然后大手一挥,指点众人:“溪娘到底是失职了,你祖母惩罚你也不算冤枉。从你手里出的错,你就先纠正。
先去把这些懒惰的奴才们给处置好,不许轻饶。”

都说不是她干的了还是要惩罚她?萧雪溪不平之余又听说要让她惩罚木耳等人,心情这才好起来。这个她喜欢!

蒋重又看向杜夫人,用一种命令式的口气淡淡地道:“有人送了我一个姬人,这会儿在外头候着的,你去把她安置妥当了罢。”几十年来,他第一次用这种口吻让杜夫人做这种事。不知怎地,他觉得很爽快。

杜夫人猛地抬头,眼神锦利如刀,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蒋重让她做的,是任何一家的男人都会吩咐女人做的事情,很正常。但在她看来,却是最后一点情义和幻想都彻底断绝了。她紧紧地抿着唇,半晌不语,最终妩媚地笑了:“好。”言罢转身走了出去。蒋重,从此以后,我再不会当你是我的夫!我只有儿子,没有丈夫。

萧雪溪所有的委屈都不见了,她恨不得仰天长笑。妖婆,你也有今日!赏松香和在那个死人柏香身上下功夫的时候,怕是没想到过会有今日吧?她早说过了,蒋重的那两个妾室,甚至赶不上她父亲送出去的那些姬妾的十分之一。现在精挑细选出来的这个年方二八的绝色,怎会得不到蒋重的欢心呢?将来枕边风吹一吹,由不得蒋重不偏向三房。
萧雪溪正在开心,便收到了蒋长义警告的眼神。意思是让她别太得意忘形,泄了行径。萧家选这个人不难,难的是巧妙地塞给蒋重——总不能让儿的娘家给公公塞美人吧?那是大笑话了,所以只能是通过旁人送。这上头花了不少心思的,一旦让人察觉了,就没了意义。

萧雪溪收敛了神色,学着杜夫人的样子,庄严地转身往外走,准备大开杀戒。

蒋长扬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想干什么,淡淡地道:“三弟妹,丹娘和我说,别给孩子造孽,大节下的,没必要为难几个做不得主的下人,适可而止吧。”

三弟妹?她如果没记错,这还是她进门以来,他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萧雪溪皮笑肉不笑的道:“请大哥放心。我一定会按着祖母和父亲的意思来办,给您和大嫂出这口气。”然后挺直了腰板往外而去。

蒋长义忙追了出去:“不许出人命!”

萧雪溪冷笑:“出人命太正常不过。谁让他们有眼无珠,竟然敢拿大少夫人腹中的嫡长孙开玩笑呢?”事情是牡丹闹起来的,蒋重和老夫人都让她严惩,她就顺着这风儿吹一吹又如何?将来人家说起来.还不是因为牡丹这一跤?

没见识的东西!只能看到眼前的那一小块地。蒋长义恨得笑了,“哦,这么说来,你今日不弄死几个人,不让人见识到你的威风和狠毒就不算了?也行,你只管做,过后可别后悔。我忘了告诉你,大哥似乎知道了好些事情。”

他的声音很温柔,萧雪溪却忍不住摸了摸脸颊,还在疼,他刚才下那手,真的很狠。她咬了咬嘴唇,不甘心地道:“我知道了。”

蒋重看向蒋长扬,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心虚和哀求:“大郎,我准备把南边两个最好的庄子给你们。给,丹娘压压惊。”

蒋长扬定定地看了他两眼,随即哈哈笑了:“好呀。我的儿子值两个庄子。”

蒋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他又能如何?他叹了口气:“大郎......别这样刻薄......如今家里太难,等丹娘养好以后,你们就搬回去吧。以后没事儿,就别......过来凑热闹了。你知道,我是心疼那孩子的。”

“心疼倒是未必,心虚怕是真的。”蒋长扬嘿嘿笑了两声,收了笑声道:“下一次我再来的时候,就是给人送终的时候。”言毕拂袖而去,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活,自做孽不可活。

老夫人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指着蒋长扬的背影对着蒋重道:“这个孽障!听听他在说什么?”下次他再来的时候,就是给人送终的时候?

这是咒她死还是咒蒋重死啊?她承认牡丹出了事又没出这口气是让人憋屈,可是总不能不管这一大家子人的死活吧?不要说没出事,就是真的出了事,一个没成型的胎儿,能和这么多人的前程和富贵比么?

蒋重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他有种非常不妙的预感,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

(本章完)

326章 崩坏(一)

杜夫人看着面前娉娉婷婷的美娇娘。

年方二八,雪肤花貌,高挑丰满。头上翠翘微微颤动,身上宝石蓝色的薄罗裙布满金线绣花,鹅黄色的五彩彩裤在罗裙里半隐关现,嫣红的裙带交结成孽缘 ,显得纤腰不盈一握,可是雪白丰满的酥胸却差点把五彩盘金抹胸给撑破了。这样的身材,偏生长着一张精致骄憨,还带点天真孩气的脸。是个正常男人都会觉得是个尤物。

这么冷的天,穿得这么薄透。怎么没冻死她?!杜夫人恨恨地想。不过她要不穿成这样不知廉耻的样子,又怎能勾引了男人?下贱东西!杜夫人沉默着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妖媚东西在脑海里斩成了烂泥几十遍啊几十遍。把她放在哪里呢?

那美娇娘束手束脚地站着,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被冻得有些麻木了的双脚,垂着眼大气也不敢出。

“带她去宜绣楼。”杜夫人最终连名字都没有问,也没和人说话,而是直接对着金珠发了话。金珠有些吃惊。宜绣楼离蒋重的院子不远,夫人可真大度。口里却不作任何反对,只低头行礼应了是,朝那女子点了点头:“跟我来。”

什么称呼都没有,因为杜夫人什么都没说,怎么称呼都是错。 

“谢夫人恩典,奴婢告退。”那女子迟疑地看了杜夫人一眼,默然给杜夫人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然后悄悄退了出去,显得进退有度。

可是她越是懂礼,杜夫人就越是恨。

半响,金珠回来。只见杜夫人还独自坐在镜前,木然地对着镜子画眉,画了小山眉又擦掉,改画涵烟眉,又去了涵烟眉,又换月棱眉,如此反复再三。金珠沉默地拿了梳子,把杜夫人垂在榻上的乌黑长发从发尾梳起,一点点地梳通了,又往上梳。

杜夫人终于放下了手里的青黛,用一种毫不在意的口吻道:“都问明白了?”


(未完,手打中,勿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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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1018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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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珠轻轻道:“是。叫做画眉儿,是德郡王送的。会弹琵琶,会跳舞。说是今日宴席上,国公爷因多喝了几杯,德郡王让她伺候国公爷,过后又说要送给国公爷。大概国公爷也是不想抹郡王的面子。”

德郡王?难怪打扮得那么华丽。杜夫人冷哼一声。金珠虽然说得轻巧,实际上的情况却一定是,这眉儿一定弹得一手好琵琶,跳得好舞,而且还吸引了蒋重,所以德郡王才会让人支伺候蒋重。蒋重不想抹人的面子?天才知道。德郡王,本是皇帝早前长兄的嫡子,她的大表哥,本该是承亲王爵的,但出于许多原因,只做了这德郡王。他从不问朝事,生活奢靡得很,皇帝由得供着他。这样一个人,她虽不曾放在眼里,却也不曾得罪过,怎会突然给蒋重送人?这背后,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谁在和她作对?蒋长扬?蒋长义?萧家?

杜夫人闭上眼睛,搜肠刮肚地想。

“听说是大少夫人求情,今日扯进去的人每人只是挨了二十棍子。。。。。。”金珠半垂着眼,动作轻柔地给杜夫人揉着头。青葱似的手指从杜夫人的太阳穴上刮过,停住,又继续往上,再下来,再停住,然后陡然加大了力度。

杜夫人“嗯”了一声,金珠唬了一大跳,颤声道:“夫人。。。。。。”

杜夫人有气无力地低声道:“对,就这样,用点儿力,头真疼。”这两夜,夜里总是睡不着觉,总做噩梦,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金珠打起精神,果真就用刚才那力度用力给她按头。不多时,杜夫人竟就睡着了,金珠累得手都有些抽筋了。可是,这感觉不错。她出神地看着熟睡的杜夫人,竟然忘了给杜夫人盖上被子。

良久,蜡烛“啪”地炸了一声,屏风外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声响,金珠惊醒过来,忙把一旁的锦被给杜夫人盖上。刚盖好了,别一个大丫头银玉就猫儿似地走了进来,扫了一眼榻上熟睡的杜夫人,低声道:“看着灯还亮着,还以为夫人还没0睡呢。不叫夫人到床上去睡么?”

金珠轻手轻脚地从榻上下来,轻轻地吹灭了蜡烛,低声道:“刚睡着,何苦又吵醒她来着。她这几日都不好睡。”二人肩并肩地走了出去。

天刚蒙蒙亮,杜夫人就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只觉得全身都黏黏糊糊的难受,头更是难受得要死,仿佛有人拿了一把刀在里面搅。伸手一摸,数九的天,冷汗竟然把身上的里衣和被单都浸湿了。她素来爱洁,最不喜欢这种感觉,何况湿透的衣物一会儿就会变冷。

“来人!”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嗓音很难听,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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