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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儿,寒儿。你怎么了?你别哭啊……”玄清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丫环们也是束手无策!
“咳咳咳咳!!”玄清一急,只咳了起来!
“六哥。”秦寒儿哭道,“六哥……”
“你怎么了?咳咳……你怎么了?”
“你说的,只要我回宫,梓慕哥哥和灵霄门就不会有事,对吗?”
玄清连忙点点头,“是的。灵霄派不会有事,你不要担心,不会有事。”
“可是,我为什么总有不好的预感。我总觉得……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不然我的琴弦为什么会断?”
“寒儿,寒儿。你不要担心,你相信我,也要相信他。他一定会没事、一定会平安的!你都为他做了那么多,他怎么能那么容易就死呢?寒儿……寒儿……”
“美人!美人!”丫环赶紧扶好她,生怕她倒下去。
秦寒儿缓过了一口气,轻声道,“百年…幽宫,侯君来……我一定等你来。梓慕哥哥,你可一定要活着啊。”
玄清可呆看着秦寒儿。寒儿,你也一定有活着,替六哥活着……如果可以做一个自由的选择,六哥也愿意为你……
、第七十六章 (上)御秀宜人
第七十六章 (上)
御秀思计 枝头鸟是雀是凤
雅楼观画 楚凌风诉情诉心
……
御秀宫雕栏玉砌依旧在,唯有人已散。想当年,先帝曾有那么一段时间十分注重美色,收揽天下美女。在御秀宫钦点了二十七位佳人,当景歌舞朝夕,仙乐生醉。
今朝新君即位,皖宜人倒成了第一个住进去的新主。皖宜人飞上枝头自然也是今非昔比。虽然皇上事务繁忙,从册封之日至今也没有来过一次,她倒也不担心。她自认不是一个笨女人,她要用自己的聪明和计策把皇上的心劳劳抓住!只要小姐不回来,她就有十分的把握!
今日正是好天气,皖宜人在小院的纱床上午睡。宫女侍儿在一旁伺候着,这些日子,她可为宜人办了不少事呢!
御秀宫的小太监小庄子急匆匆跑来回话。见皖宜人正在午睡,不敢惊动,只向侍儿点了点头。侍儿把扇子交给了一个小宫女,便向小庄子走去。
“什么事就和我说吧,宜人正睡着呢。”
小庄子道,“姐姐,月公主和三爷又出宫了。这都第八回了!”这个小庄子深得皖宜人的喜欢,一般宫中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只要是能打听得到的,他都会跑来报给主子。
“嗯,是吗?皇上还什么都不知道?”
“皇上想来是知道的,只是没有反对罢了。”
侍儿撇了撇嘴,道,“又是这种无关紧要的!”随手丢了二两银子,“给,去给我盯好了,尤其是那个月公主,想法弄到她与外人勾结的证据!去吧。”
“是是是!多谢姐姐、多谢姐姐。能为宜人办事,就是小的们的福气。”
侍儿点点头,见他退下便回到了纱床这边。
“皇上那有什么消息吗?”皖宜人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轻声启问。
侍儿连忙笑道,“派去的人还没有来回话呢。想来这几日皇上政务繁忙,抽不开身吧。”
皖宜人嘴角轻轻上扬,“那个锦云宫的‘伺棋’呢?她都一把年纪了,没做什么风流事吧?”
侍儿知道那个“伺棋”绍月也是因为皇上“酒后意乱”而临幸的,主子和她当然要成为对头了!“回宜人,那个伺棋倒是挺守本分的,不惹事、不招摇。哎,小子们都说在她那儿寻不到什么荐,没赏可领呢。”
皖宜人心中的算盘可没停过,幽幽道,“侍儿,扶我起来,我要梳洗一下,还有,取我最美丽的那件‘若柳裙’来,我有事要做。”
“主子是要去皇上那儿吗?”
“不去。皇上不来我怎么能主动去呢。哎,这么久都没回倚芙馆了,怕别人说我高攀不认旧相识,是该回去访访了。”
“雅颂楼”是京城最大的戏楼。楼里常日聚集着京城及各地外来的知名文人儒士。这些文人秀杰相约于此吟诗作画,谈古论今,是许多京城才子的成名之地!
“雅颂楼”共分三楼一厅、一院一台。院中假山流水、小亭曲径,供文人们赏悦取景。正厅名为“书悦”,无博学或高才之辈万不敢于此现丑!厅内多为最有文才的俊杰相较切磋,一般没有几分本事的人都不敢到正厅来。其余三楼有书、画、棋、赋、词、戏等,可谓亦文亦戏、亦闲亦众啊!
今日“书悦”聚了不少人,个个摇扇翩翩,悠幽才情,十几人围着正中的一个大圆桌,正在讨论着什么。
院里行来两个书生,正在小声地争论。左边一个道,“你怎么能确定这是真的?若是被天子知晓岂不是大事?”
右边一个道,“大家都这么说。再说了,那个皓公子本来就是皇三太爷,他的妹妹,谁说不可能是公主?”
左边一个道,“可是偏偏还不能让楚兄知道,真不懂三爷是怎么想的。说来还真是便宜楚兄了,搞不好下一个科举中状元是就是他!”
右边一个突然紧张道,“嘘,别说了!三爷来了。”
正见一男一女正往这边来。男子依旧气度不减,英眉笑面。女子眼眸似水,如月温柔。来人正是玄皓和玄月!
两个书生忙招呼道,“皓公子,月姑娘,你们怎么的才来?”
玄皓还礼道,“家中有事,才得出来。还不知今日众才子有何佳作?”
“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迎面而来。
玄月不觉面色一羞,转而渐起笑意。
只见来人衣着齐整,发如清水,楚楚有度,玉树临风。举止大方间尽显潇洒,展眉笑面时极是完美!真不愧了凌风之名!他不是别人,正是名满京城的大才子楚凌风!
“皓公子,月姑娘,你二人来迟,可是要罚哦。”楚凌风明眸皓齿,引得玄月一阵心跳。
玄皓笑道,“惭愧,今日家中有事,故而来迟,自当受罚。”
楚凌风又看向玄月,“不知今日可有幸听得月姑娘弹奏一曲?”
玄月笑道,“自当罚一曲。不过只怕月儿弱得不好,有辱楚公子视听,便是不敬了。”
楚凌风忙道,“如何这般说来?月姑娘之琴艺乃为绝世无双的!楚凌风当是不胜荣幸才是!二位快请,今日可有一作呢。”
进了书悦,众人纷纷见了礼,玄皓玄月二人便也凑了上去,看看今日倒底是什么作品!
结果,玄月一见,一时竟惊呆原地!不觉又羞又喜,说不出一句话!玄皓一笑,“嗯!好!画得真是太好了!!!”
原来这桌上放的,正是一幅画,画中之人正在传神扶琴,美丽清新中百媚千娇!画中恰恰不是别人,正是玄月!!
纵然玄月再开朗大方,这一刻也是少不得羞了起来,故意气道,“谁这么无聊,居然画我?都不怕污了他的笔墨……”
楚凌风大声道:“当日月姑娘初到‘雅颂楼’就以一曲神音博得了天下才子的喜欢,谁人不为姑娘的琴艺才美迷得神魂颠倒?大家说是不是!!”
众人纷纷道,“是啊!是啊!这谁的笔墨若非是百万分的精湛,也断是不敢作画月姑娘的呀!”
玄月笑道,“这么说,此人的笔墨还是百万分的精湛了??还是都不用怕别人笑话的。”
有人道,“姑娘别说,此人的笔墨还确实是不怕别人笑话的!当今京城之中敢作此画者,当真还非他莫可!”
玄月乃是聪明人,怎么会猜不到。看着这样下去就要被众人笑话了。便是一礼后,自往琴楼去。
、第七十六章 (下)琴声风月
第七十六章 (下)
……
“月儿你去哪儿?”玄皓问。
众人只把他一拉,“哎呀,女儿家的总会害羞嘛。走,咱们今儿个出了个新题,皓公子一起去看看!”
众人说着纷纷向琴楼对面的诗书楼面去。“楚兄,看你的了!呵呵!”
“我们都站在你背后呢!支持你!”
楚凌风笑着把画一收,跑上了琴楼。
玄月红着脸坐在琴架前,思绪乱作一团,正不知为何如此,突听一个令她心跳的声音传来,“月姑娘,你可是要抚琴一曲以作罚?”
玄月不好意思了。好在此间并无他人,也不转身,只道,“你怎么画我?还拿出来给大家取笑,你什么意思?!”
楚凌风急道,“月姑娘,你千万可别生气啊!我不知道这样做会让姑娘不高兴,我只是觉得姑娘才貌双全,心生爱慕。绝非有丝毫取笑之意!若姑娘真的不能原谅我,那……我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玄月暗笑,又道,“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你。只是你得说清楚,为何要画我?”
“这个……这个……”楚凌风暗道自己平日那么爽快一个人,这会却变得那么笨,笨得跟猪一样!不行,今天豁出去了!“楚凌风实是心有一言,日夜扰心。若有冒犯之处,全凭姑娘处置便是!”说着,慢慢走向玄月。“楚凌风,实是对姑娘一见倾心!姑娘的才华琴艺、言谈笑面,令我夜夜倚梦、思而不眠。楚凌风自知姑娘名誉清高,原不敢造次。只是,只是一日不说,凌风一日如受煎熬。犹记姑娘初至楼前,一曲琴韵与身姿形神已深刻凌风脑海,难以忘怀!今日,凌风斗胆将此画拿出,已怀了必死之心,全是为了让姑娘明白我的心意。此心此情此意,天地可证日月可鉴!!姑娘之心,凌风不知,然凌风之意,姑娘不会不明白啊!”
此番话说得至诚至意,竟也是句句到了玄月的心里!多少年了,从未有过的情怀在此刻升华越境,如进肺腑!玄月不觉感动得泪花闪烁,绣巾掩面。
“月儿姑娘,不知你是否愿意接受楚凌风的一片真心?”楚凌风如在梦中,不知不觉从她身后轻揽了她。
玄月把头一歪,轻轻推开他,“你说的若是真话,就为我抚琴一曲,以作罚。”
楚凌风问,“为何罚?”
“谁让你惹我哭了。”
楚凌风惊喜若狂,乐道,“该罚!该罚!能为姑娘抚琴是楚凌风求之不得的!只是有不通之处还要请月儿姑娘指教!”
诗楼里,玄皓等人听到了琴楼琴声响起,暗暗于心中欢喜。旁边众人都乐道,“成了,成了!呵呵,楚公子真行……”
这时,一名小厮找到玄皓,“皓公子,您前日订的词稿到了,徐楼主请您亲去一趟。”
玄皓告别了众人,随小厮到了后堂。
徐楼主姓徐名间,为“雅颂楼”楼主。
进入院里,一个四十上下,无须微瘦的中年男人退下了所有人,二人进了内堂。
“参见三爷!”
玄皓坐下,“起来吧,人来了吗?”
徐间忙向帘内招手,“司徒大人,您请出来吧。”
这时一个三十来岁打扮古怪,看着像是国外来客的男人走了出来。“司徒温见过天朝三千岁!”来人行了一个奇怪的礼。
玄皓点点头,“不必多礼。你是云国人,怎会是我国之姓?”
司徒温道,“我原本是南岭人。后来受人追杀,逃到了云国。国王惜才重用了我,因而我有此姓。”
玄皓道,“原来如此。司徒大人远道而来,实是辛苦。不知贵国国王可好?”
“多谢千岁关心,我国王一切都好。此番前来,国王嘱我必听令于三千岁,我必听千岁安排!”
玄皓点点头,“如此甚好。那么本王就直言了。司徒大人这此番回国之后,听我消息便可发兵南岭,但也不可真的打进来,只要唬唬这昏君即可。”
司徒温道,“贵国守边将军王恕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必竟……”
“这个大人不必担心。你只须按我说的做就行。当然我也会在此推波助澜,不信这昏君到时候不急!到时贵国可尽提要求,黄金白银全无不可,如此便也解贵国国困之急,也为日后我临天下时你我结为友谊之邦作前奏!此乃机密事件,万不可走漏半句风声。不然,我也可令百万大军收了你小国!你可明白?!”
司徒温行礼道,“多谢三千岁!我一定听令!”
玄皓令徐间赏下了他黄金宝马,令其退去。而心中却起了另一种盘算……
这边徐间送走了司徒温,回来向玄皓道,“千岁爷,云国在不久前曾请求皇上免今年之供,被皇上拒绝了。他们有实力打来边境吗?”
玄皓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早有安排。你在此地只须多多留意那些文仕,看到可能力的收为我的谋士。尤其那个楚凌风,他是难得的人才。”
徐间连连称是,又取了几本词选给玄皓。方才完事。
回到诗楼,众人纷纷说他去得久。他也只是一度乱说挡了过去。
不知不觉,日近黄昏。玄月与楚凌风依依惜别。
在回去的路上。玄皓问,“月儿,说真的,你觉得楚凌风怎么样?”
玄月道,“干嘛要这样问啊?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
玄皓笑道,“三哥只是觉得楚凌风这个人吧,不但长得玉树临风,而且才华更是非比常人。三哥也十分喜欢他!若是今秋科举他能中的话,三哥很乐意接受这个妹夫!”
妹夫??
玄月又羞又怒,“三哥你胡说什么呢?就想拿我取笑。等四哥六哥回来了,看我还理不理你!哼。”
“哟,这么说还是三哥的错了?三哥还不应该带你来认识他了?”
“对,就是三哥的错!”
玄皓故意道,“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