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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把这些传言当真!
花蝶儿终于明白,为何天下闻名的‘**娘子’玉扇宫主——在见过东陵久渊的容颜后,也只是艾怜垂涎,却独独不敢对他下手!
“想活?”久渊的声音极其‘轻柔’,紫瞳潋滟流转……
花蝶儿忙不迭应是:“小人愿意做牛做马赎罪……”
“那你再说说,本宫是怎样的人?”久渊的声音,没有丝毫情绪,唯有柔柔的感觉……
“战神殿下艳色绝世……不,不!殿下宅心仁厚,神功盖世,万载流芳……”
久渊紫瞳凛冽,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你觉得,自己说的是实话?”
第八十三章 血色,妖冶的紫瞳
花蝶儿面色瞬间惨白:“我……求殿下饶命!”
“你该说,东陵久渊——残暴狠戾,毫无人性!对了,还有无耻,禽兽?”久渊手上的碎片,‘呲’的一声,在花蝶儿的脖子划入几分——
“不……不是……”花蝶儿喏喏发抖,浑身抖如筛板——
“不是?不如,你问问她——”久渊紫瞳带着冷酷的笑意,凝看向浴桶中的清释——
花蝶儿每动一下,脖颈的伤口便更深!但听了久渊的话,他还是将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浴桶——只见,浴桶中的少女,面颊的肌肤泛着桃色,晶莹的水珠挂在她的青丝和面上!
只是,她乌黑的眸子不再明亮,洁白的贝齿紧咬得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眸中满是惊恐的惧意——那抓在桶沿的小手,早已和羸弱身子一起颤抖!
经过凉水浸泡的清释,在玉面郎君发出惨叫时,便清醒了些——只是,映入她眼帘,是她此生都没见过的惨烈景象!
玉面郎君的面目,早已碎裂成一滩烂肉!他的鲜血,更是淌满了地板,犹如暴戾盛开的玫瑰花……不,是犹如那些大朵大朵妖冶花儿——不是紫色,而是红艳如血的天竺牡丹!
看着清释的小脸,越渐惨白——久渊紫瞳凝绞着她的,却是对花蝶儿似笑非笑:“怎么?世间的人,不都是这么传的?”
“我……不,不知……”花蝶儿惧怕的结巴不已!
“如此不诚实,本宫还能留你性命么?”
花蝶儿最后入眼的,是久渊那似血光泽的瞳眸——原来,世人还错认了一件事:东陵久渊的眼睛,不只是紫色的;他散发魔性时,还是那血色的酒瞳!
随着‘喀什’一声,久渊悠然的收回手——花蝶儿甚至连呼喊都来不及!
清释不知,自己面颊上滑下的,到底是水珠还是汗珠?那人的头颅,竟然就那样直直的垂了下来——他脖颈,似被锯掉一般!
在久渊将碎片撤离时,花蝶儿脖颈上的血流,霎时如泉水喷涌,而头颅却又没有掉落于地!因为,久渊割断了他的喉咙,却留了一层后颈的皮……
两个自恃风流,偷香窃玉的双性淫贼!在这七月的夜,一个断颈**而死,一个被踩得浑身如碎渣子而死——只因,他们觊觎了不该觊觎的人,看了不该看的容貌!
第八十四章 残忍和欲,深渊……
他的双臂,恣意支在浴桶边沿;犹如桎梏般的,将她禁锢在身下……
他的眸光,却是很随意地,扫视着她已湿漉隐现的胴体……
“你在发抖么?”久渊望着清释起伏的心口,面色扬起剔透的笑意,深邃的紫眸流光溢彩……
清释仰靠在浴桶沿上,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此刻,她的脑海出奇清醒,她不敢想象:前一刻还在嗜血杀戮的人,后一刻便能纯净如天神!?似乎刚才那血腥的一幕幕,与他毫无关系!?
但见久渊的唇角,勾起他素来略带慵懒的弧度——他单手覆住清释的脸庞,让她真切看向满地血腥:“你看——他们都死了!”
清释脑海越清醒,身躯便无力……她的眼中,满是对尸骸的惊恐,以及对久渊话音的混沌,颤抖着:“你好残忍……”
“这也算残忍?”久渊眸中漾动无辜的光芒:“若非为你,我岂会对他们这般仁慈?”
清释以为自己听错了,喘息的支撑在桶壁:“这也算仁慈……”
“若非为你……这二人定要受尽脉裂,俱五刑才是!区区割喉,碎骨的死法,自然是仁慈至极了!”久渊朝她湿透的衣襟看去,旖旎道:“女人,接下来——”
“不!”清释自小独居,对男女之事本是一片空白!可见过了久渊的荒淫,再加上体内涌动的炙热——足以让她颤惧,她用尽力气抵住他的胸膛:“走开,走开……”
清释的挣扎和抵抗,在久渊听来却如同吴侬软语!
他只是稍一施力,便单手抱住了她柔软的躯体;另一只手毫无预警的,探入她水中湿透的萝裙,慢慢往下,轻轻撩拨,动作轻佻而放肆……
清释抵在久渊胸膛的双手,开始发抖——‘合欢散’的药性,再度在她体内张狂!
此刻,久渊放浪形骸的撩拨,早已让她浑身颤栗——浴桶里的水,再也解不了她体内的热!
清释脑海虚空,只觉久渊的指尖似带着怡人的清凉,自己身上被他游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惬意绵软!
“东陵……殿下,求你……”清释手上的力道,已经失去了挣扎的效果——
难忍的欲念,和浅薄的神智,让她本能的在水中下滑,却不知她每次动弹都会摩擦到久渊的欲望!
欲的气息,慢慢包围了浴桶——
他的手,缓缓上移,罩住了她身体最柔软的一部分……暗哑的呢喃在她耳际:“求我什么?”
清释绯红的面颊,比那三月桃花还要媚态生香——然而,她的眸眶水雾弥漫,含着万般恨意:“求你……杀……杀了我!”
第八十五章 你的泪,和你的血一样甜
久渊没想到,这个时候了,她还会有这样的倔强!
他缓缓嗅过她的颈,魅惑的唇停在她跳动的颈脉——“怎么杀呢?你好像不喜欢坠海,也不喜欢如他们一般的死法……”
久渊边幽喃,边‘嘶’的一声——扯裂了清释在水底下的绿萝裙!
清释无力抵抗,只是强撑着意识,急促呼吸……
久渊修长的手指——在水中,也在清释柔滑的腿侧探索,游移……
“活着,寂寂寥寥;所以死,定要死得轰轰烈烈,才不枉一世为人——女人,你说是不是?”
清释听着他暗哑冷酷的声音,却感受着他淫靡至极的抚摩……她想死,真的很想死!可她连咬唇强撑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咬舌自尽了!况且早试过了,咬舌也不一定死……
“三军中的刑法倒是多……”久渊边说着血腥的酷刑,边吻在她耳边低语:“女人,做这销魂事,还能谈论死法……你真有创意!”
他话落,便是‘哗啦’一声自水中直起身,打横将清释抱起,完美的跨出了浴桶……
他将她缓缓放躺于床榻,大手顺势握紧了她的腰肢——
“女人,日后你自会看到那些死法!不过当务之急,”在清释不安之前,他倾身紧压她,并恶意地用自己下身的坚挺,摩擦她双腿间的柔软:“需得满足你的……这里。”
早已罗裙尽破的清释,唯有羞愤欲死的在他身下喘息……任由他沉重的身躯压着自己,却恨得几欲死去!
在意识和身体的纠结中,一行晶莹的泪,自她的眼角滑落——瞬间,便在枕上消失……
随着身体的反应,清释开始绝望:月前,已经受过了羞辱,虽然未死成,但至少‘**时’毫无知觉吧?今夜呢,却要这样生生的任他行欢吗?甚至该死的,自己还不想拒绝……
清释没了说话的力气,身体绵软炙热——这种感觉很奇妙,让她有些昏昏沉沉,又有些旖旎的清醒!
在她眼神越渐迷离时,久渊忽然以指尖沾起她的泪——他看着她,将长指放在嘴边舔了一下,紫瞳凝起墨泽:“你的泪,和你的血一样甜。”
第八十六章 芳心犹卷怯孤寒
雷雨过后的天空,湛蓝而清澈……
青山绿水的暮晚,宁静而祥和……
清释将随意比划的卦象打乱,继续端坐青石,她单手支着下颔,凝看不远处的久渊——
但见他一身素缟简袍,身形显得颀长纯朗;如瀑的长发,在夕阳下折射着美丽的墨紫光泽;他静静地,默立于那座青白色的坟墓前!
清释看不清那座坟墓的碑文,倒觉得这一幕有点似曾相识:当初在墨陵,他也是这样对着一座大墓……也是这般的,如石雕般的动也不动!
想到墨陵……清释的记忆,便在月前和这几日翻转:船上那夜的记忆,还犹新着——
那夜,他低喃自语:‘你的泪,和你的血一样……是甜的。’
他说完那句话,便缓缓闭上了的双眸——堪比女人的精致脸庞,泛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你真宁死,也不要?’
清释哪有力气回应他?未待做出什么反应,他又俯首在她颈项间,声音似是喃念:‘残暴?女人,你是这天底下,第一个敢当我面……说真话的人!’
……
船上的夜,他似乎说了很多话,几乎比一个多月相处,加起来的话还要多?他的转变太突然,太诡异……只是当时的清释意识浅薄,对他的话,大多已经不清了!
可光是回忆,便让清释心间发憷!此刻,她抚着颈项的伤痕,这里有他的咬痕——
那夜,他咬破了她的颈脉肌肤,还是说了那句话:‘你的血……和墨陵时,一般的甜。’
清释对那夜的记忆,唯一还清晰的便是——他在吮吸自己的伤口后,直接下了床榻,又自死相极惨的花蝴蝶身上,搜取了‘花酥散’和‘合欢散’的解药……
这几日,清释一直怔怔未明:为何那夜,他会放过自己?
犹记得船上的翌日,当夷烈二人在清理尸骸时,她看到了久渊那厌恶的眼神,他连看一眼尸骸都嫌弃!甚至,当场便换了厢房……可是在这之前,他竟会为自己去取解药!
越是这样想,清释对久渊的感觉就没那么厌恶了!在连着几日看到久渊,犹如没有温度的孤魂时,她反倒有了莫名的触动……似是歉疚?可是歉疚什么,她又分不清了!
此刻,清释远看久渊——想着:那墓中的人是谁?能让他哀悼那么久!按照方才的卦意,这山里定然有雨——可他们,好像完全没有下山的意思?
直至夷烈朝她走来,清释才有些回神,但听夷烈轻道:“夫人,殿下让你过去。”
第八十七章 银河陵,葬何人?
白绫披挂的千层树,四散在这座坟墓周遭……暮晚的山风拂过,衬得这座墓犹如新置的灵堂!
夕阳早已落下,清释站得双腿有些发麻:自己在这坟前,约莫半个时辰了吧?夷烈说,是他让自己过来的,怎么这么久了也没一句话?
山间的风趋于阴冷——扬起他墨黑的及腰长发,与他发尾处的赤金丝一起飞舞,清释心中扬起一种奇异的感觉!看着他颀长健美的身姿,美憾凡尘的侧面,她竟觉得此时的东陵久渊既妖冶,又霸气?
环看坟墓附近的白绫白纱,清释又觉得:或许这一切的布置,不只为了这墓中的亡者!还是为了,东陵久渊的容貌?因为他到了这墓前,便取下了不曾离身的丑陋面具!
而这山间扫墓上香的人,也不在少数!清释自入了中元山,方才知晓‘银河陵’,实际上就是一座风水极好的墓山!
再次看向那座青白色的石碑,清释再次不解:因自小研习筮术古籍,她也算是通晓不少文字了,可这碑文的字体好陌生——竟是她前所未见的!?
一阵颇大的风势吹来,清释听到有一声缭绕的声音传来!听得出,这是青铜铃受到撞击所响的!
清释不解:这时候的中元山,怕只剩墓前的自己和久渊,以及不远处的夷烈和夷风了!她研习易卦,触类旁通,自然也知悉一些阴阳之道:像这种阴气重的地方,一过酉时早已无人了!那铜铃声,又是哪里来的?
正当清释顾自思忖时,忽听久渊出声道:“跪下。”
清释一怔,朝他看去——却见久渊倏地回眸,紫瞳清朗,一笔神来,带着拂不去的冷意!
清释愕了一下,忙乖乖跪下,心道:正好借此机会活动筋骨——感觉,他的目光尚未离去!?看来,坟墓对他吸引力真大,好像一到墓前,他就安静了!
清释当做活动筋骨的把三个头磕完,却听久渊似幽冷,似讶异道:“你磕什么头?”
“死者为大。”
清释可不敢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她行完礼节,便慢慢站起身来——想问他,这是谁的墓?想想又没问,何必多事?他若想说自然会说的吧?
却是“啪!”一声,清释膝间一曲,重重趴回倒在地——她惊愕回眸,竟是久渊以脚尖踢在她后膝处!?
第八十八章 果真是一样的种?
坚硬的山石,咯得清释的双膝痛到骨子里!她稍动一下,便觉得膝头的肌肤近乎痛裂——
她本能支撑在地的双掌,早已破皮流血,伤口处掺杂碎石;膝头处的鲜血,自罗裙中渗出,染红了她身下的山石!
清释被他踢了两脚,便再也支撑不住了!她强忍着痛楚,莹白的额上青筋隐现,晶莹的细汗终是沿着面颊滑落……
她脑海有些浑浑噩噩,不知久渊为何如此待自己!而此刻的久渊,只是冷冷看她跪地不起——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