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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世妖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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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一缕娇柔的女子声音,在明王的掌心传来:“这有何干?莫非,你以为明王大人要替你养孩子不成?”
“那……那明王要他她做什么?”蔓娘有些激动的对那声音吼道!
“毁。”又是那娇柔的嗓音。
“你说什么?紫尊者,你说什么?”蔓娘情绪有些疯狂:“要我的孩子,只是要毁了他她?”
“大胆蔓荼罗,明王大人如何行事,由得你这妖孽指手划脚?”那一缕娇柔的声音,变成了娇喝声!
蔓娘哈哈大笑,悲声道:“是——明王大人法力无边!是——明王大人的须弥界,豢养三千世界忿咒力!可是明王大人,我的孩子何错之有,为何要毁他她?”
“你当真不知么?”又是那紫尊者的声音,可此刻她似是回到了花间:“你曾身为须弥界的蔓尊者,却私通他昆仑山的仙石——还敢在此大呼小叫,当真是死不悔改!”
紫尊者在蔓娘噤声时,恭敬道:“明王大人,紫儿愿为您收了这妖孽!请明王大人应准!”
明王只是轻笑一声道:“本座不讨厌她的身上的忿咒力——”
蔓娘恍然大悟:“你如此残忍的对我,只为了要我身上的忿恨?”
明王的一头银色微扬,周身的懒散气息越加明显,只听他低柔的声音似有若无:“须弥世界太孤寂,多些烟尘妖灵也是不错的……”
清释豁然一震,恍然熟悉——蓦然的,她想起初出馥洛族的马车上,东陵久渊那样暧昧阴冷的说过‘那宫廷太孤寂,你这条贱命……’
是他吗?不是他吗?清释只觉得一阵晕乎——这种感觉好遥远?!
伴着一声尖利的痛喊声!清释忽觉眼前一片紫色荧光飞洒,不!是自己变成了点点细碎的光影?却没有一丝疼痛的感觉——
耳边,似有那蔓娘的嘶吼声:“不!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还我孩子!明王,我不要交易了,不要了……求你还我孩子!她是无辜的,她不是妖灵——”
“晚了!”又是那紫尊者的声音,幽幽柔柔道:“她虽不是妖灵,可她的父亲仙非仙,她的母亲妖非妖——既然你们都不纯粹!倒不如如我们一般,做个妖灵落得自在?何况明王大人亲自动手,可是她天大的福分!”
“紫儿,将她收好……养些日子,放到我寝宫来。”明王的声音一出,蔓娘和紫尊者的忿恨气息便消弭而去。
“是!明王大人,她若成形,该当如何称呼?”
“就叫她——尘儿。”
……
清释再也分不清,也听不清任何声音——唯有点点金紫色的烟雾让她无法挣脱!
‘啊——’随着暗夜中的一声低呼,细密的冷汗,便自她莹白的额际滑落下来!
清释这才发现自己仰躺在榻上,原来是南柯一梦啊!
她咬着下唇,徐徐睁开了眼眸,然而神智刚一清醒,便惊得弹跳起来——
暗夜中,她望见的是那双深邃而俊秀的眼睛,一缕龙涎的清香久久不散!清释惊慌道:“你……你!”
久涧坐在榻沿,凝声道:“什么梦魇,如此可怕?”
清释精神本有些恍惚,可看到东陵久涧如今毫无忌讳的来去,心中难免惊醒又戒备的看他:“原以为只是噩梦罢了!却原来,现实和梦境是如此相近!”
久涧视清释的嘲讽如无物,反而自作多情道:“哦?这么说来,本王也在你梦中了?这真是‘荣幸’哪!本王自小也常做噩梦,倒能体会被梦境折磨的痛苦……”
“你们两兄弟差异可真大!”清释冷冷打断他,极度厌恶他坐在自己床上——虽说这是他永靖宫的寝居!
久涧面色一凛:“差异?何来此言?”
清释冷哼一声:“东陵久渊自称‘此生无梦’,而你——却经常做噩梦?”
久涧瞳眸一暗,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清释根本来不及挣扎,便觉得呼吸突然一窒——
只见他的手越来越用力,指甲陷入了她的皮肤,阴沉道:“好妹妹,你我真是好兄妹哪!本王才想着他,你便提起了他,哈哈——”
清释被他掐得痛极,更被他突然阴狠的脸色惊到!咬唇道:“你们果真是‘兄弟情深’……我不过提他而已,你又何必如此激动?”
久涧阴沉哼笑,手劲再度用力:“说!兵符在何处?”
清释一愣:兵符?
未待她多想,便被臂上传来的痛楚,折磨的痛呼一声:“什么兵符?”
久涧的儒雅俊颜早已不再,唯有扭曲的急切:“母后知晓传国玉玺所在,定然也知晓兵符所在!她是不是给了你?给我!”
清释不懂他在说什么:“你不是拿到玉玺了吗?”
“兵符!本王要兵符!”久涧将她按到在榻,近乎疯狂的吼叫:“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说!”
一直挣扎的清释,见他如此疯狂,也冷怒道:“我不知道!你不是未来陛下么?你不是储君么?怎的如此可笑,还来问我兵符?难不成,你这王位是谋夺来的不成?”
“贱人!”久涧忽地甩手,狠狠甩出一掌,将清释打得眼冒金星,很快她口中的血腥味漫延开来!望着满面阴狠的久涧,清释半伏在床榻——
尽管挨了打,清释却觉得可以呼吸了!她强自屏息,右手藏在身下,缓缓摸向枕头底下——

第一百章

“贱人!你不说是么?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哼!你当本王不知,你在等他来救你是不是?”久涧阴沉的哈哈大笑:“本王也在等——等他来自投罗网!看他能撑到几时!”
清释刚摸到‘冷烟’,便被他一把揪住了头发——她痛得倒抽一口冷气,仍佯装镇定:“您是未来的君主,东陵久渊已是大逆不道的孽子……何惧之有?”
“这话说得好!”久涧手劲略松,哼笑一声:“只不过,你和他**一事……朝野可无人知晓呢!那畜生,如今还没到人人唾弃的下场——本王甚至还要替你们遮掩!好妹妹,你说怎么办呢?本王很为难哪!”
清释一边企图将匕首纳入袖中,一边要设法和他周旋——忍着被他揪住头发的痛,身子遮挡枕头,喘息道:“你为难什么?既是王朝的君主,还有让……让你为难的事?”
“哦?妹妹何时,如此看得起本王了?”久涧满脸阴霾道:“我煜嬃王朝今时今日再不济,还是这天下的共主国!而你们,偏偏闹出乱伦丑事——那畜生毁则毁矣,可我这浩浩王朝呢?乱伦之事,一旦落得天下皆知,势必会受到亡国诅咒……你说你是否该死?你说本王是否该为难?”
久涧怒火迸发,一手揪住她的发,一手捏住她的脸——狠狠的肆虐折磨!
直到清释痛不堪负,他才甚是解气的哼笑:“他一日不死,你便一日不得安宁!除非——你告诉本王兵符下落!否则,就算没有亡国诅咒,本王也要将你日日折磨,致死方休!”
兵符,又提兵符!?诅咒——可是在指自己的胎记?为何他又说什么亡国诅咒?清释强忍痛楚,虚与委蛇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何谓亡国诅咒?”
“不懂?你自然不懂!”久涧面上的阴霾越深,声音有着诡异的痛恨:“本王告诉你又有何妨?你可知,母后求过我——她求我放过你!”
“求你?”
“很惊奇吧?”久涧哈哈一笑:“你可知,本王手中的传国玉玺何来?是她,是她告诉本王的!她又为何会告诉本王玉玺所在?”
清释不解他因何疯狂,只得忍着疼痛道:“你是煜嬃王朝名正言顺的皇子……玉玺迟早是你的!”
久涧得意哼笑:“话虽如此说!她却是为了你!父皇驾崩后,她便企图用传国玉玺换你自由!真是可笑啊!父皇不应允的事,你说我怎么可能去做呢?母后啊母后,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可是,你在她面前还是佯装答应了……不是吗?”清释心中慢慢有了答案。
“何以见得,本王有答应她?”久涧墨眉一挑,痞痞一笑!
清释微垂眼眸,以略带惊恐和柔软的声音道:“因为你顺利拿到了传国玉玺,还因为……”
但听她拖长了话音,手腕一转,袖子下微微露出了刀尖,寒光一闪——
久涧因为太过小看她,终是来不及躲闪!一把幽沉的匕首,以最快的速度横在他的喉间!只是瞬间,他的脖颈便有一道血痕隐现,不一刻,血珠整齐而缓慢地延着他的脖子垂落——
久涧大张满含惊怒的眸子,瞪视着清释!
“还因为——你东陵久涧,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清释边说,边握紧了横在他颈间的匕首,缓缓在床榻跪直!为了掩饰紧张,她一把抓住他的肩头,将他推倒在榻——
东陵久涧因为颈上破皮的血痕,心中确实有所震慑——更不好呼喊外面的心腹们!由于颈上直逼的寒气,他已经感觉到颈上的利器非同一般!唯有小心翼翼,生怕清释不知轻重一刀捅下来!
“你……你,你别乱来!”他刻意往后仰,惊急道。
可他身形往后仰一些,清释便进一步!清释极少使用‘冷烟’,哪里知道被它架在脖子上的滋味?这简直是一股寒气,赤裸裸直逼人颈项!偏偏清释生怕被他逃走,一点都没放松!
“我可不能保证!”清释冷冷俯视他,也一把揪住他的发髻——“东陵久涧,我接下去说的每一句话,你都给我听着!”
刀架在脖子上,久涧岂敢不应!不过,他心中顾忌也不少——“……你我毕竟是兄妹,有事好好说……”
“谁和你是兄妹?”
“好!你说不是就不是……”看着她的冷怒,久涧尽量放低声音——
然而清释却似没想好要说什么?就在她目光有那么一刻游离的时候——
寒光一闪,毫无杂音!
只见东陵久涧刚昂起胸膛,便整个人颓倒回去——他看着自己的一缕发丝,缓缓飘落在身上,脸色瞬间惨白!
清释面露恼色:“你还敢动?”
久涧哪里想到,她的速度如此之快?应该说,是这把匕首锋利过头——
他刚才只是企图挣脱,身形动了一下而已——连发丝都没碰到她的匕首,竟会风势过而让发断?
“东陵久涧,我忘了告诉你!这匕首可是枫国候爷的爱物——削铁如泥!它的威力,你应该有所印象才是!”清释话落,便樱唇紧抿——
久涧这才想起,那夜的久渊,就是以这匕首连断三根木柱——他思绪未落,胸口忽然一震!
竟是清释以膝头跪在他身上!久涧没想到她看上去羸弱的身子,也能有这般力道——当下闷哼一声:“你想怎样?”
清释佯装强势,明眸潋潋生寒的看他——心中却在暗忖:只怪自己不懂点穴,若能如东陵久渊那般……
她心跳瞬间一乱,随即摇头——这时刻,还想这些无用的了!自己的武功和力气都远不如东陵久涧,若如此拖延下去,定生变故……怎么办才好呢?
出宫?光靠一把匕首挟持他——这不是引来更多人吗?怕也逃不了多远!
让他保证?哼!东陵久渊也能出尔反尔,眼前这小人的话若能信——日夜都要颠倒了!
久涧见她忽而蹙眉,忽而眸光微凝——却始终死死盯着自己!碍于她手中的利器,早已威风消敛,甚至隐隐的有一丝胆怯!
忽然,他看到清释的双眸潋潋生辉——无来由的寒意,自久涧心中升起!
只见清释一手照旧横在他颈间,一手自怀中掏出一个玉色小瓶——那瓶中之物叮咚作响!
“张嘴!”清释冷冷道!
“是什么?”久涧本能的拒绝!
“你想死?”清释秀眉微蹙——轻轻咬开了瓶塞,手腕一转,便将瓶中之物往他口中倒去!
在‘冷烟’的胁迫下,清释根本不给他作弊的机会,在他胸口猛的一锤,便让他噎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久涧干呕一下,许是觉得颜面全无,一时面色赤红,恼羞成怒的喊道!
清释仔细看了他两眼,见他又能说话,丹药也不见吐出来——方确定他已吞了下去!这才故作冷笑道:“我劝你客气些!”
“你!”久涧胸膛起伏,面色很是不好:“你到底给本王吃了什么?”
清释微微蹙眉,冰冷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你说什么?你给我吃下的东西……你不知道?”久涧面色大惊,满是不信!
清释理所当然的点头——心中却暗忖:空自浪费了大哥的‘幻血凝脂’!却不知这外敷的药,给他吃下去会怎样?无妨!只要不是即时就死便好!当务之急,该想个恶毒的名字才算好——
“你可听说过鬼魑教?”清释冷冷道!
久涧面色一凛:“鬼魑教?和鬼魑教有何关联?”
清释见他面色不自然,心知这鬼魑教的恶毒名声假不了!其实她对这世间的事,知之甚少!也就在菡山时,听眉鸢和芙蕖谈论过……听起来,那定不是什么好人家!
“自然有关,这可是鬼魑教主人——亲自研制出来的毒药!”清释基本没骗过人,此刻发现,自己妄言竟是不脸红的!
可见东陵久渊的眼光不错,自己真是块演戏的好料子!她瞬间愕然——不禁自嘲:真正是作践,屡次三番想起那无耻野兽!
久涧面色已是大变:“你竟有鬼魑教的药物?你识得鬼魑教教主?”
清释不知他这话是惊,还是疑?但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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