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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出来,她最讨厌的就是做无用功,就犹如她身上原本就蒸干了的衣服,因为眼前男人的贱手变得白费功夫了。
大手接下袭来的一掌,紧紧的握住那皓腕,却韶华猛地拉近怀中的女子,一个俯身便含住了那双唇瓣,辗转反侧。
“却韶华,你混蛋……唔……”趁着空荡,陌尘张口骂道,奈何对面的男人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反背在身后紧紧的攒着,另一只手扶上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带着湿意,带着两人的急促呼吸,以及这间房越来越高的温度。
有了上次的教训,却韶华这回将舌尖快速的伸进某女的唇中,不断地勾缠搅拌着,两人都没有闭眼,尽管陌尘被吻得不能呼吸导致脸颊绯红,但是那双眸子里却有着冷冽,紧紧的刺向眼前这个轻薄自己的无耻男人。
“呵呵……”
第101章 运动过度了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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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性感的笑声从唇间溢出,却韶华眼底邪气肆意,眸色一闪,唇中的舌尖快速一闪,避开了陌尘的突然袭击,已经有过一次教训,他又岂会再受一次?
陌尘眼底闪过懊恼,没想到这男人躲得倒是很快,本想像上次那般将他该死的舌头生生的咬断,可是他就像是提前知道了一样。
眼底思绪万千,陌尘从未像现在这般慌乱过,对于杀人严刑逼供,还是兵法谋略的对决,她都很有信心,但此刻,对于这种陌生的举动,还有心底涌上来的陌生感觉,她都无所适从,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很不好,非常不好!
心底竟然有些眷念,希望这种感觉持续的时间更长一些,而且最可怕的是,她的身体越发的不对劲了,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想要更多,这种异样感几乎要将她吞噬殆尽。
两人的唇间不断变换,渐渐的,陌尘开始生疏的回应着却韶华,凤眸一喜,大手再也忍不住的在女子身上游移辗转,指间所到之处,皆被点起阵阵火花,俨有不灭之势,而且愈发的火热,连同两人的身体都是阵阵颤栗。
若说这浴室里的温度很高的话,那池中两人的温度却是犹如正午太阳般炽热难耐,而唯一能降温的东西却只有对方彼此而已,陌尘原本凌厉的眸色也渐渐的被迷离妩媚所取代,手上的动作也渐渐熟练起来,不再抗拒,而是随着心底最深处的感觉走。
这样的举动让却韶华倍感欣喜,喉结滚动,望着怀中早就瘫软的女子,眼底闪着绿光。
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窗外微风阵阵,屋内轻纱曼舞,挡住了一室的春华,只有那激荡的水声和男女合唱的声音隐约间传来,在这紧张的局势下增添了一抹芳华。
门外,某包子嘟着嘴一脸不爽的盯着身后的房间,抬头看了看天空。他和解姨从太阳正当头等到太阳下山月亮升起。而房门却丝毫无动静,也没有人出来的势头,娘亲和爹爹倒地在谈些什么,至于要这么长的时间吗?
而且还让他这个可爱的儿子在外面干着急!简直是太过分了。他生气了,他要抗议!
想到这里,某包子瞪了一眼身后的房间,连同站在门口的剑心也不例外,转身踩着小步子不管不顾的离开了,身后解语一脸担心的跟上,随意的拍了拍衣裙上的灰尘,回头对着一脸无奈的剑心说道:“这笔账我带觞儿先记下,哼!”
苦笑了一下。剑心目送两人离开。这也不是他故意想拦下小主子不让他们进去的,完全是爷的命令啊,他也不知道有什么事能从太阳升起谈到太阳落山的啊!侧头望了一眼紧闭的门扉,剑心心里默叹了一句:爷,您倒是快些出来啊!他觉得方才小主子走之前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啊!
“唔……”眼皮有些重。陌尘轻声呢喃了一句,这才眯着眼艰难的睁开了,先是呆呆的望着头顶上方的景色,不是她的房间,也不是觞儿的房间,深色的床帐,好像在哪里见过。
脑中先是闪过一些大胆少儿不宜的画面,陌尘一个凝神,这才反应过来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手掌撑着床面就要坐起来,一阵酸痛传来,一个不稳,身子又跌落在床上,陌尘眼底满是羞愤。
该死的男人,他这是将自己榨干了吗?这副身子还是自己的吗,全身经脉神经连同大小骨骼都是酸痛酥软,别说坐起来了,就连动一动都是要了她的命啊!
男人要有多饥渴才能在她的身上达到这种效果?
眼神一凝,陌尘拼了,紧咬着下唇一不做二不休猛地坐了起来,身子靠在床梁上喘着粗气,她记得她云里雾里的就被他给吃了,然后一个不慎晕了过去,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脑海中的那些画面片段可都是历历在目的,一想到不符自己性格的那些动作,她就一阵后悔,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一定是却韶华这个该死的男人耍了什么手段,一定是的,要不然记忆里的那个目光含水妩媚妖娆的女子是谁,那些大胆的动作绝对不是她能做到的。
这一刻,某女将一切都怪在某男的身上,而她自己心里的罪恶感随之一扫而空,留下的满满都是对某男诱惑以及吃干抹净的愤怒,她要报复,却韶华,你给老娘等着,把她弄成现在这副模样,她迟早要算在他的头上。
踩着漂浮的步子,陌尘艰难的扶着墙一步一步的朝着门外走去,而她心底记挂着的某男现在却是被某包子堵在了花园里,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就这么对峙了一柱香的时间,画面最诡异的就是,某包子的身后站了一排的黑衣人,其中包括云隐和陌一,其他的一些都是蒙着面看不出样貌的人,但是那身上的杀气却是相同的,都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未发一言。
而却韶华的身后就只站着剑心一人而已,对于儿子专门在这里等着自己,却韶华似是早已料到,凤眸扫过身后的一圈黑衣人,眼底一丝复杂闪过,这些人身上都缭绕着杀气,若不是常年在死人堆里滚打的话,是不会有这种气息的,看来他的小女人手下的势力还不小。
“嘶……”一声不和谐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吸引了在场众人的视线,也成功的打破了父子二人只见诡异的气氛,众人闻声看去,陌尘低着头扶着墙艰难的从走廊处慢慢走来,从书房到她的院子里,这花园是必经之地,这也就是为什么某包子专门堵在这里的原因了。
大眼一亮,某包子原本严肃的小脸顿时一松,三两步跑到陌尘的身边,“娘亲!”没有注意到陌尘的异样,一如往常一般就要扑到她的怀里。
但是手中抱着的触感却不一样,某包子抬头向上望去,他竟然抱着一个男人,剑心额上划下三道黑线,心里解释道:小主子,不是属下的错啊,是爷方才将他拽过来的!
某包子又怎会管现在剑心在想些什么,当下最重要的是找到他的原目标,他家娘亲才是啊!小脸一转,他家娘亲不知何时早就被他那便宜爹抱在了怀里,而且脸色有些不对劲,这也是方才他没有注意到的。
“娘亲,你身体不舒服吗?”孩童般的声音,闻出的话却是极其严肃的,小脸上的表情也是不容置疑的。
闻言,陌尘的脸猛地一红,明明儿子问的是在正常不过的问题,但是她还是想到了一些不该想的,眼神有些闪烁,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某包子,揽着她的某男见此眼底泛着小得瑟,凤眸一挑,抢在陌尘的前面答道:“你娘亲她方才和爹爹过了几招,导致运动量过大,所以现在没有劲!”
话音方落,身旁就传来好几声咳嗽声,就连那些蒙着面的黑衣人也是以拳抵唇,低着头不敢望向这边,陌尘闻言,一个手肘击向身旁的男人,脸颊红的像苹果一般,不敢看向下方的自家儿子。
显然,在场的人除了某包子外,对于却韶华过于露骨的话都了解了七八分,瞬间明白两人间为何会花这么长时间以及现在白衣女子的异样,看着陌尘颤抖直不起来的双腿,众人在心底惊呼某男功力的强大。
“娘亲,你怎么不知道适可而止呢?运动过度了对身体不好的!”某包子毕竟年纪小,对这方面的知识缺乏,只知道自家娘亲是好战打不赢爹爹,这才变成现在这样,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随之而来的就是不放心的斥责。
闻言,某娘亲顿时睁大了双眼,瞪向身旁偷笑的某男,倒地是谁不知道适可而止,到底是谁不知节制,怎么经儿子这么一说反倒是她的不对了呢?但是满腔的怒火也不能发到眼前单纯的儿子身上,毕竟她没有办法很好的为儿子解释其中的前因后果,再说她也没有那个胆子解释。
“觞儿,既然你娘亲好好的在这里,你是否应该撤回你的人呢?看到你这么大张旗鼓的对待爹爹,爹爹可是很伤心的!”某男抿下唇边的笑意,一脸受伤的看着某包子。
没有发现其中的猫腻,某包子心底后悔,他怎么就无缘无故的找上云叔带着暗影几人就这么对上爹爹了呢?先不说爹爹对娘亲的感情就不会伤害她,单就是他的性格摆在那里也不会让人伤害娘亲的,真是太冲动了!
“对不起啊,爹爹,觞儿不是故意的!”拽了拽某男的衣角,某包子仰着脑袋很是委屈的道歉。
却韶华摸了摸某包子的头,唇边泛起笑意,父子俩算是和好如初。多么赏心悦目父慈子孝的画面,但是看在众人的眼里,尤其是陌尘的眼里,那就是怒火上蹭啊,这男人太腹黑了,不仅将她吃的骨头都不剩,就连儿子也被他耍得团团转。
太不要脸了!
第102章 降暑去热
她总不能抓着儿子的衣领解释道,不是娘亲不懂节制,而是你爹爹他饥不择食,将娘亲吃干抹净,到头来将所有的过错推到娘亲的身上。
但是之后的十万个为什么就会要了她的命,要知道小孩子的为什么可是很厉害的,又要委婉的解释,又不能将他们带到歧途上,这些都是陌尘最头疼的,却韶华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光明正大的坑人。
一旁一众人都保持少说话赏景的态度,双方的主子都没有发话,他们又怎么好插话,再说不论是自家主子还是对方的主子,那都不是好惹的角色,他们还是不说话,看看这月色下的花花草草就行。
当然,最后某包子是牵着陌尘走的,身后跟着云隐,其他的黑衣人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某男则是独自望月长叹,侧着的脸上隐约间有五道手指印,身后剑心老老实实的站着,眼底带着惊恐未定的眸色,方向正是朝着那女子消失的位置。
“剑心!”
“属下在!”
却韶华抬手扶上自己的脸颊,那里还有些疼,但脸上哪里有愤怒的神色?倒是如沐春风,笑得一脸惬意,勾唇吩咐道“通知我们的人将死牢里的那两人明天之内送到府中的暗牢里,切记混淆视听!”
“是,属下这就去!”身后剑心瞬间消失,却韶华仰头望向乌云密布的天空,那里只有一轮残缺不全的月牙挂在其上,平常的繁星点点倒是消失殆尽,只留下无边的黑暗和幽深。
“看来,这天下要重新洗牌了……”
繁华的皇城内,一处人流量相对较少的小巷子内,几道人影先后闪入,片刻消失在尽头,四周来往的人群未有丝毫察觉和不适。
巷子对面的茶楼,几道视线收回。原本窗边的三人瞬间只留一人,其余两人不知踪迹。
“殿下,我等奉陛下之命特来护送您!”地上跪着一长相普通,面容粗犷的男人,嘴里所说的正是对着窗边负手而立的墨色男子。
身后并排屈膝跪着的亦是同等打扮的男子。各个身材魁梧。且都是一板一眼的人,如果注意看的话,就会发现这些人就是方才消失在巷子中的。而且每个人的手掌心皆是长满了厚茧。
窗边的男子闻言,这才转过身来,大步走向上方的书桌前,提起狼毫沾了沾墨汁,低着头在纸上挥毫着什么,薄唇轻启,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杨将军请起,父皇可有交代些什么?”手中的动作挥洒自如,时而替换着手中狼毫的大小。粗细不一,眼神认真表情严肃。
“殿下,陛下只交代微臣要保护好您速回九阴。”下方,为首的男子率先站起身来,身后的一种男子随之未发一言的低头站在一旁,举动间透出的是军人的气势和严谨。
闻言。手中的狼毫微微一顿,在那笔尖墨汁滴下来的一刻,男子手中的动作又恢复了,在纸上勾勾画画起来,只是那眉心却是深蹙着的。对于下方那杨将军,他未发一言,只是继续手中的工序,房内也只能听到他手中狼毫与宣纸间的摩擦声,还有就是房中几人的呼吸声。
几人静静的站在下方等着上方的人,眼神低垂,脊背挺直。
半响,上方的男子放下了手中的狼毫,举起手中的宣纸轻轻的吹了吹,眼神爱恋的看着纸上的作品,透过宣纸的背面,隐约能看出那是个女子的轮廓,但是男子很快就将其放下,用墨石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