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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女侯-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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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榕闻言,垂下眼帘道:“娘娘多虑了,皇上是最看重娘娘的,这是宫中人尽皆知的事,她胡言乱语罢了。”
青樱听了,心中片刻又豁然开朗。其实很多时候的忐忑,不过只是需要一个人去肯定,不管这个人是谁。
***
这几日宫中最大的谈资便是冷宫中的赵氏,每日凄厉地大喊大叫,诅咒现下尚得宠的妃子,诸如励妃,肖昭容,柔嫔皆在其中。静思宫附近居住的宫人都不堪其扰,司马明禹自然很快也知道了赵氏还没有死。
顿时火上心头,叫来汪福兴劈头便问:“你如今差事办得越发好了?朕的旨意竟敢不尊,为何赵氏还活着?更日日口出秽言?”
颍川之言:有人说,现实生活已经这么残酷,所以需要在小说中寻找美好。我当大彻大悟,痛改前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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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春花秋月何时了2(万更)

汪福兴惶恐,连忙跪下回道:“皇上息怒。”将那日在静思宫中的情景一一回明。
司马明禹听了半晌没有说话,好一会才极轻地吐出几个字,汪福兴一愣没有听清,好似是说“她真是……”只是瞧着皇上的神情是不便问的,便噤了声。
风寒雪大,青樱自从静思宫回来之后就少有出门,却也不妨碍坐在凌波殿里听着宫中的动静。
谷雨在宫中伺候了好几年,认识的人自然多,每天出去逛一圈都能带回不少消息。
这日只见她兴冲冲地跑回来,人还没进殿就听见她的声音道:“小姐,小姐!今日可出了大事了!锱”
水榕见她跑得气喘吁吁,不由得笑着道:“谷雨姑娘性子还是这么急,雪天路滑也不怕摔一跤。”
谷雨一面喘气一面撇撇嘴道:“姑姑别说奴婢,要是听了奴婢这个消息,保管也高兴的。”
青樱才起来不久,见她兴致这样高,便笑道:“宫里最无趣了,能有什么事?”
“今日早上天刚亮了没多久,肖昭容就去了静思宫。听说啊,是赵氏在里面大声喊叫,说是替她买通的太医院和内务府,她不过是个棋子出面罢了。现在她幡然醒悟,要把这些实情都禀报皇上。”
水榕朝青樱看了一眼,轻声道:“娘娘真是好计谋,她们果然开始自相残杀了。”
青樱不置可否,亦看不出喜怒,只说:“然后呢?”
谷雨见青樱感兴趣,不由得得意了几分,“然后么,这些话很快就传到了肖昭容耳朵里,她都来不及梳洗就冲到静思宫要去撕赵氏的嘴。”水榕见她讲得兴起的模样,一面试了试汤婆子的温度一面跟青樱笑道:“姑娘说的倒像是亲见了一样的。”
谷雨听她质疑可不高兴了,嘴一撅道:“姑姑可别小瞧了奴婢,奴婢虽然没有亲见,静思宫的小顺子可是奴婢的同乡,早就绘声绘色学给奴婢听了。”一边接着道:“那赵氏也不是好惹的啊,肖昭容一记阴风掌,赵氏就还一记杀狗拳。”她手舞足蹈地学起来,一时间整个凌波殿笑成一团。
青樱也是许久没有这样的开怀过,在宫中万事谨慎,谁说话行事都必有一定的规矩,唯有在凌波殿中,一个小宫女一个小太监她都十分珍视,视作自己的家人,并不十分苛待他们。
“两个人又打又吵嚷,嘴里还带出些小姐中毒的事情来,静思宫的公公们生怕出了事要他们担着,早就去正宁宫回了皇后娘娘。现下两个人都在皇后宫中关着呢。”
水榕对青樱道:“娘娘多日没有出门,今天天气放晴,雪又未化,奴婢瞧着正是出去透透气的好时候呢。”
谷雨一时还未能领悟为何话题转的这样快,尚愣在那里。青樱已然微笑道:“是啊,在宫中待得久了,也该出去走走。久未去给皇后请安,这会儿就去正宁宫陪着皇后说说话吧。”
谷雨呆在原地,见水榕陪着青樱出去,心中似乎有点点明白。皇后娘娘毕竟是外族,有道是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小姐这是去……
***
却说正宁宫中,青樱到的时候,合宫的妃嫔已经去了七七八八,虽然后宫人数并不算多,也有二十余人。
励妃正在同皇后道:“皇后头一次在京师过冬,本来就怕水土不服伤了凤体,愈加要好好休息,肖昭容和冷宫赵氏之间起冲突这等区区小事劳动皇后实在不像,臣妾愿意替皇后分忧。”青樱虽然刚刚进殿,亦听出来她的言下之意是要将肖昭容带到她宫中处置。
拓跋莹心出身宫廷,虽不比青樱这比历练,见识也是不凡的,当下便道:“励妃有这个心本宫自然很欣慰,只是本宫初掌凤印,倘若连这样的小事都不肯亲力亲为岂不是辜负了皇上的信任。”语气虽然和婉,却丝毫不退让。
励妃被她堵回去,如何肯罢休,刚要说话,却听见肖昭容和赵氏远远地厮打咒骂声音。
宫中的女子素日里说话都是跟蚊子似的,想是嗓子保养得比谁都好,这时候正好派上用场,又清越又嘹亮。
“哈哈哈,叫你们过河拆桥!叫你们过河拆桥!我赵晶儿岂是傻子,有着你们摆布,我死了你们也别想好过,等皇上治死你们!”
这必定是赵晶儿的声音,一声声清晰得很。青樱看了眼泰然自若的拓跋莹心,忽然抿嘴一笑,她是刻意的,刻意将这两人囚在一间屋中,并且离正殿还不远。
只听肖昭容的声音:“你这个贱人!自己失了宠还想拉我下去!你休想,励妃娘娘不会丢下我不管!”
众人的目光登时都投向了励妃,她尚来不及说什么,肖昭容不知是遭了什么暗算,声嘶力竭地叫道:“励妃娘娘,励妃娘娘救臣妾啊!啊——”
励妃脸上马上就不好过了,对皇后道:“肖氏和赵氏形状疯癫,只恐扰了皇后的安宁,还是由臣妾来处理此事妥当。”
皇后笑道:“只有心中有鬼的人才不得安宁,本宫素来行的正坐得端,何尝会被扰了安宁?励妃就莫为本宫担心了,这件事自有论断的。”说着见李芳旭犹气不平要待说话,起身和悦道:“励妃既然一心要为本宫分忧,本宫也不好寒了你的心。这么着罢,这几天宫中雪大,皇上也忧心宫人行走不便,本宫有心要着太监宫女扫雪,现在便把这个活交给你,此事关系到宫中安危,实非小事,励妃可要上心哪!”
青樱忍不住露出明笑,果然是他的妹妹,果然是拓跋家的人,三言两语不仅化解了励妃凌厉的攻势,更把一件只出力不讨好的事推了出去。
皇后一位,名至实归。坐在这个位子上的人,要有计谋,更要有度量,当得起宠爱,也受得了别人被宠爱。大多数女子,比如她自己,都是坐不得这个位子的。
青樱这个热闹总归是看到了,与皇后寒暄了几句后便各自回宫。
她照例仍是不出门,每日由御膳房送了菜蔬鱼肉鸡鸭到毓庆宫,由小厨房自己收拾几样小菜,这也原是司马明禹说了,大冬天里,从御膳房送来饭菜,就是走得再快来了也是冰凉的,吃下去越发受了寒气。
青樱本来亦不愿与宫中妃嫔来往走动,也不过是穆可儿偶尔过来坐坐。
这日两人正在凌波殿一同烤火,讲起少年时在凤鸣山的事,消息便一道一道地传来:
皇上皇后在正宁宫一同问询了肖昭容和赵氏,令两人当面对质,出来后皇上神色不虞。
赵氏赐自尽不变,赵氏一族免罪,从狱中放出,但是革为庶民,三代以内不录用。
肖兰若被查出唆使冷宫赵氏向英贵嫔下毒,并买通内务府和太医院,人证物证确凿,废去昭容封号,打入静思宫。
穆可儿听了,不由得高兴道:“真真是罪有应得,宫中去了一个恶人,只怕要太平许多。”她在上次诡异遇袭之后,心中颇为忌惮励妃一派的人,肖昭容一向又是跋扈,这次不单是她,后宫中应该是大快人心。
青樱面上却无喜色,甚至还不如方才讲起十年前在山上偷先生的酒时的微微笑意,半晌才叹道:“后宫中,从来就不会太平,排除万难之后又有万难。”
看个热闹罢了,图个一时快意,究竟却是无法真正开心的。
穆可儿闻言眼中也浮起一丝忧色,咬着唇道:“只可惜励妃还在……肖昭容分明是励妃一派的心腹,向你下毒之事励妃怎么会毫无瓜葛?皇上竟然不处罚励妃……若是别人就罢了,可是……是你啊,皇上他竟能容得下……”她小心翼翼地看着青樱。
青樱淡道:“他是皇上,不是明禹。况且现在兰陵王镇守西北一方,势力比过去只有更强的,又是社稷有功之臣,励妃是王爷爱女,这个却是谁也比不了的。”
穆可儿犹疑着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她能感觉得到,青樱似乎并不开心,虽然人人皆知英贵嫔宠冠六宫,虽然她面上看不出悲喜。
然而正是看不出悲喜,才有问题。凤鸣山上的慕容青樱,是多么的飞扬跳脱,敢爱敢恨,而眼前的她,淡然的可怕。
此后的数月,风平浪静,励妃不敢生事,其他位份低一些的嫔妃就愈加不敢了。
青樱照旧是专宠的,可是不管是司马明禹,还是毓庆宫中服侍的宫女太监,都私下里觉得她并不开心,只是她嘴上不说,也无人敢问。
一晃便到了永历四年四月,十六正是青樱的生日,宫中老早就开始为这一天做各种准备,各色玩器吃食自然不必说,还从外头民间请了戏班子和杂耍。明禹亦说,这些都是其次,必定会有一个特别的惊喜给青樱,在十六日之前却是如何都不肯露一点口风的。
她知道了,还是淡淡的——一个努力过仍然不能适应的地方,就如同一个华丽的牢笼,里面的装饰再精致,本质却没有分别的。
上林苑中繁花似锦,青樱随着脚步直走,竟走到了最偏僻的蝶梦园。
庄生晓梦迷蝴蝶,原不是什么吉祥如意的征兆,难怪在宫中最偏远的所在。她停下来,自己笑笑,境由心生,心中大约是寥落的,所以不经意都能走到这里,那姹紫嫣红皆入不了眼。
不知凤鸣山如今是个什么光景,一晃下山都九年了。
正想着,忽然一个面目陌生的小太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恭谨地跪下行礼道:“英贵嫔娘娘吉祥,奴才小海子给娘娘请安。”
这个地方向来是少有人来的,一般的主子娘娘们也不会有事要差遣人过来,今日她来已经算是稀客,怎会还碰上小太监呢。当下便奇道:“起来吧,只是你是在哪里当差的?怎么会在这里?”
这小海子起身,从袖中掏出一方精致的木盒,大约是镜模ジ屑玻局饰诤冢厦骘钥套帕礁鲎郑呵嘤!4蚩豢矗桓霾噬哪嗤尥蓿钔淹训木褪撬难樱�
一瞬间她不得不捂住嘴,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小太监轻声回道:“奴才是北边人,这是靖安城里的主子送给娘娘的生辰礼物,主子命奴才务必要亲手送到娘娘手中。只因娘娘出门少,奴才在毓庆宫外等候了数日,终于完成了主子的托付。”
她颤抖着手抚着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刻得极深,乌木坚硬历经百年亦难有划痕,可见他当日刻上去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青樱二字,笔画甚多,却全然不乱,是要有怎样的执念才能这般的专注。
小太监警惕地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才低声道:“娘娘进宫之后,奴才就净身也入宫伺候,为的就是娘娘在宫中倘若有个万一,不至于孤立无援,请娘娘放心,奴才绝不会做任何不利于皇上之事。”
如果说方才只是多日来心头积压的郁郁一时的爆发,听到这番话青樱才是心头猛震——拓跋彦是有多么了解她,知她所苦,更知她所忧。他能安插人进大夏皇宫,青樱必定会担忧,他多算一步,便提前叮嘱他的人宽她的心。
青樱略略平稳住情绪,然而声音仍然有一丝颤道:“你家主子可有什么话没?”
她亦是了解他的,以拓跋彦的为人,他不可能默默地站在远处。他不是施谨瑜,亦不是颜超羽,他是天生的帝王,要做什么很清楚。
“娘娘果然问了,”小海子笑道:“主子说过,如果娘娘问起来,就说‘只盼他负你。’”
只盼他负你。
勾起久远的回忆,他说过的,忘了在哪里,但是脑子里忽然萦绕着他说这句话的声音。
可是明禹算负她么?
心中一时间很乱,茫然地看着远处,竟也不记得尚在宫中,即便是偏僻亦是要小心谨慎的。倒是小海子为人机灵,轻咳了一声提醒道:“奴才不宜久留以免给娘娘招来不便。娘娘倘若要找奴才,只管往御厨房要一碗白玉荷叶汤就好了。”说着身影一闪,一溜烟地便又钻入花丛中不见了。
心跳仿佛直到此刻才渐渐恢复正常,刚才一阵跳得太快几乎让她腿都软了下来。看着手中的精致木盒——他大约骨子里是个温柔多情的人,只是生在了帝王家,站在了风口浪尖,不得不争。
本是信步走了过来,又很是耽搁了一阵,只怕再不回去水榕她们担心得很。于是急急地往回走,才出了上林苑上了宫道,竟遇到了皇懿贵太妃。
青樱收住脚步行礼道:“皇贵太妃万福金安。”不动声色地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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