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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七想上前去的脚步被他这一句嗯滞住了,她突然发现,安承颐有些不对。或者说,是她以为的叶倾有些不对,但具体的,她也不清楚。
回头安承颐就去见了父亲,说的是要休妻。
“她才嫁进来,你怎知她便有那般不好,要休了她?”安承颐的父亲安子拓,从来不管家事,遇事总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漫不经心,可这件事,他约莫上了心,从书房的太师椅上扎了起来质问自己的儿子。
“父亲!儿子并非觉得她不好,只是。。。。。。只是觉得。。。。。。”安承颐跪在地上,回忆里她确实没什么不好,第一眼见她,是倾国倾城姿,可毕竟,“毕竟。。。。。。人妖殊徒!”
“人妖殊徒。。。。。。”安子拓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盯着安承颐良久,嘴边划出一摸笑,烛光下,显得格外诡异,“你从哪儿听来的?”
安承颐不说话,低着头浑身颤抖,他想,他娶了一个妖孽,这是苏良玉同他讲的。
他怀里揣着一块通灵宝玉,苏良玉告诉他,把那块玉放在眼前便能看见妖孽的元身。他将信将疑,把通灵宝玉放在眼前所看到的苏良玉,就是一颗梅树。梅树上,系了一个苍白的魂魄,他的脸颊因为皮肤过于透明而显得有些残破,而魂魄的脖子上有一条紫色的痕迹,惨烈而凄厉,是绞刑,被勒死的。
后来看到的染七,则是一只白狐,右眼眉角,是一块模糊的皮肉,红色的,形状像朵白及花。
苏良玉告诉他,染七是狐,而自己是人,这两者,本应互不相干。
“说!”安子拓的神情恍惚,但话语并却不温润。
“父亲。。。。。。”安承颐咬着牙,眼一闭,回答道:“是孩儿亲眼所见,那染七,那染七是一只白狐,她是妖孽,她非我。。。。。。”
“够了!”安承颐打断他,“此话再勿多说,你且当,什么都不知道罢!”
“父亲?!”
“出去!”
“。。。。。。是。”
安承颐咬了咬牙,起身默默退出房间。
安承颐上下忖度,始终想不明白父亲的意思,他出了门,恰好看见一抹影子急急地离开了去,隐过葱郁的花木林消失了踪影。
欲去追寻,却不见了她的影子,安承颐心下一惊,只怕若是染七听了这话,却不知她会做何感想。
正如此想着,却见安府外,一道狭长明亮的光束冲天而去,那气势汹汹,仿佛是谁家妻子红杏出墙,丈夫怒火中烧的模样。
安承颐只怕是染七这边出了什么事,便急急地赶了过去。这狐妖留在家中,却始终是个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