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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便是一阵的狂喜,对了,现在这个身体是我的,是我的了。那岂不是我想怎么样便可以怎么样吗。一想到自己可以马上看到含韵的身体,心中便立刻燃起了熊熊大火。这股欲望之火让我的脸蛋变成了驼红色,看着镜子中自己绣发低垂,面带桃花,因为身体娇小,而显得略大的病号服正松松垮垮的斜挂在左肩。
半片洁白,圆润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之中,这一切更加刺激了我的欲望。飞快的将上衣脱去,因为身体的虚弱,脱去上衣的我,娇喘连连。可当我终于看到了含韵的身体,那曲线玲珑,双峰傲挺,一抹樱红。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轻轻的抚摩着含韵的肌肤,那种如丝缎般的光滑感通过指间传至全身,我已经弄不清楚,到底是肌肤,还是手指带给我这种令我心旷神怡的感觉,或许两者都有吧。
房间里中央空调的凉风侵在身上,感觉有些发凉,这时候的我才想起这身体不是我的,或许这是一场梦,不管是不是梦这么好的机会,绝对不可以错过。想通了这一层,我低下头去,双手扯向腰中的裤带。因为这个身体住院的缘故,得不到清洗的她,散发出少女身体的幽香,我差点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正当我准备继续进行下去的时候。从病房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声。我邹了邹眉头,真是扫兴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我病房,恋恋的看了一眼镜子中自己半裸的身体,叹了口气,自语道:“算了还有机会,先出去看看谁来了再说,”摇了摇头,赶忙抓起被我扔在一旁的上衣。
“含韵,含韵,你在哪你不要吓妈妈啊。含韵,含韵。”外边的声音似乎都带了些哭腔,穿好衣服的我忙走出了卫生间。看见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只听啊的一声,我都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已经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含韵你怎么自己下来去洗手间啊,你没事吧,快快点上床躺着。”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我留。
我便已经被她连推带扶的按到了病床之上。看着这位长的跟含韵有七分相似的,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结合着前几次的话语,我已经猜测出,这一定就是含韵的妈妈。“护士,护士。你过来来看看你是怎么搞的,我女儿居然自己下床去洗手间,你说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不行不行把医生找来。”看着娟姐被含韵妈妈,哦不现在应该算是我妈妈说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我心中突然有了一丝的不忍,便开口说道:“这不怪她,是我自己偷偷下床的。娟姐这没事了。你还是出去吧。”见我开口,妈妈便将注意里放在了我的身上。虽然我已经说让娟姐出去。可她仍然留在原地,低着头正用眼角的余光偷看着我妈妈的表情。
看见妈妈光注意我了,忘了一旁还在被她训斥的娟姐,我忍不住指了指她,这时候妈妈才留意到娟姐还在房间里。“怎么还想我留你吃饭不成,还不快出去。”说完这句妈妈便又转过身来不再理会娟姐。我对着娟姐歉意的一笑,用眼神示意她先出去。在她走出房间的瞬间,我仿佛看见她在偷偷的抹着眼泪。
见房间里只有我跟含韵的妈妈两个人,我终于将心中的疑惑倒了出来。“阿姨,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我这话刚一出口,便后悔了。有谁会管自己的妈妈叫阿姨呢。只见含韵的妈妈用着惊讶的眼神看着我,接着便摸了摸我的额头,有些担心的问道:“含韵,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唬妈妈,医生不是说你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吗。你等等妈妈这就去喊医生来给你检查。”看着她说完便要起身。
我赶忙喊了声:“妈妈”这还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喊别人妈妈,虽然有些不习惯喊的有些生硬,但毕竟我还是喊了出来。在我喊过这声妈妈之后,含韵的母亲停下了脚步,坐回到我的身边。抓住我的手,低声抽啼了起来。“好好,我的含韵没事就好。”
这一刻我感觉到了一位母亲的对她孩子的关爱之情,心中一股热流涌出,有妈妈的感觉真好。于是我们母女两便上演了一场悲情的哭戏。直到我将这十几年的感情发泄完毕。我才渐渐的停了下来,一边给妈妈抹着眼泪,一边脑子飞快的旋转着。
我现在占据了含韵的身体,那我的身体到哪去了。含韵现在又怎么样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我要千万注意,不可以让含韵的母亲发现我不是她的女儿。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过即使我说了实话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说不定会被别人当成精神病。眼下一切问题,看来还是要从眼前这个含韵母亲的人口中得知。
于是我装出一副很乖巧的样子,给妈妈擦了擦眼泪道:“妈妈,你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不过可能是因为被雷击中的原因,脑子受到了些震动。以前的事情好象一下想不起来。就象刚才连你是我的妈妈,都是想了一下才想起来的。”我刚说到这,一下次便又被搂了过去。妈妈一边拍着我的脊背,一边用呜咽的声音说着:“我可怜的孩子,为什么会被你赶上这些。没关系没关系,记不起来有妈妈帮你呢,只要你没事就好,只要你没事就好。”
我不露声色的从妈妈怀里挣脱,拉着妈妈的手说道:“妈妈,我怎么会在这呢,我记得我在捡垃圾的时候,突然下了雨,然后好象被雷击中,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当我醒来的时候,便在这里了。”听我这么一说。
我便看见含韵的母亲,脸上闪现过一丝怨恨。接着便听她给我说起了,我昏迷后的事情。原来那天含韵的叫声惊动了一快做社会实践的同学和老师,就在他们往我们这赶的时候,正好发现当时我正骑在含韵身上旁边站了十几个跟我一快的流氓。听到这的时候,我心头不由的苦笑了一下,误会便让她误会吧我也不方便解释。
接着天空中便是一声巨响。然后便看见我们所有的人全都倒下了。结果便是这个含韵的身体被送到了医院紧急治疗。而我的身体却被直接送到了公安局至于我身体现在怎么样,含韵的母亲告诉我,她也不知道。
当听完了含韵母亲的话后,我陷入了沉思之中。“含韵,含韵你怎么了,妈妈刚才跟你说话。你怎么都不理会妈妈啊。”看着含韵母亲这关心的样子,我的心头不由的有些刺痛,我知道她这是关心的这个身体,她的心里其实非常的恨我,恨我给她女儿带来的这一切。于是我借口自己有些累,想休息了。将含韵的母亲支走。
自己独自一人躺在病床上,回想着这所有的一切。渐渐的我将他们连成了一条线,是的一定是这样。当时的那通雷将我的意识复制在含韵的脑子里,这样我就变成了她。后来就象含韵母亲说的那样,我被送到了医院。可现在真正的含韵怎么样了,她是从此消失了,还是象我一样,她的思维进入了我的身体里,取代了我呢。还有,我记得在最后的时候,她为什么一副异常惊讶的表情看着天空呢。她到底看到了什么。
也许这就是我揭开整个秘密的关键。可含韵呢,含韵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不行我得去公安局看看我的身体,我想她很可能现在已经顶替了我的身份,在为我受苦吧。就算我没有那么多的疑问,但那毕竟是我的身体,说不定什么时候再换回去呢。
我可不能冒这个险,想到这,我再也坐不住了,翻身拿了一件床头的外套披在了身上,便向门口走去。刚打开我房间的门,便听见娟姐的声音:“啊,含韵,你要去哪,你怎么又起来了。快回去,你要做什么可以告诉我啊,我帮你做啊。如果再被你妈妈看到的话。我可真要离开这所医院了。含韵求求你快点回去好吗。”
没想到,我出门的第一个困难居然,是那个我看着很顺眼的娟姐。我的性格天生就是吃软不吃硬,特别是那么可爱的女孩子求我,而且刚才她又为我受了委屈。怎么也不可以再连累她了。并且我走了这几步,好象体力便跟不上了。还是听她的话老老实实的回去休息吧。哎女孩子的身体就是差,如果换成原来我的身体,这时候早就可以去继续去收取保护费了。
再次躺在床上的我,不停的想着,现在我的身体还好吗,他们会不会给我的身体治疗。估计就是治疗可能也不会象我现在这样吧。他们不会打他吧。就是打也千万别打我的脸,以后我还指望那张脸追女孩子呢。我躺在床上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思前想后,考虑了很多很多。但我却忽略了一个问题,至始至终我都没想过,如果换不过来,那么我可真的就变成了含韵。
第六章 女身的烦恼(上)
经过一周的恢复,加上含韵妈妈和娟姐的悉心照顾。我现在的身体很快便恢复了正常。这一周以来我领略到了这一生都没获得过的真挚母爱。说实话如果这个身体不是含韵的,确切的说不是女孩子的,说不定我还真想就这么过下去。因为我感觉到了生活在母爱中的孩子的幸福生活。
但眼下,我真的难以适应女孩子的身体,特别这个身体又是含韵的。一个走到哪都会散发出夺目光芒的女孩子身体。这一周的时间在跟含韵母亲的交谈中我渐渐的了解到一些关于含韵,以及含韵家人的事情。
原来王君调查的没错。含韵的父亲是本市的市长,属于实权人物。这一点我完全可以从我住院的这段时间。每天门口排满长队来看望我的人里看出这点。而含韵的母亲看着温柔和蔼,至少在我面前是这样。却没想到居然是法院的法官。
我苏含韵本人呢,现在省重点高中五中读高二。不过经过这次事件以后,听含韵妈妈的口气,似乎想将我转到什么封闭式女子高中读书。含韵是家里的乖乖女,属于温柔善良,听话的好孩子。这点好象我跟她的区别就大了。自从听了含韵母亲的这番话后,我现在每天学着电视里那种乖乖女的样子,装做温柔听话。
我是保住了含韵在她母亲眼里的形象,可却苦了我这个一贯性格外向,做什么事情都风风火火的野小子。只要一见到她,我就象小鸡见老鹰一样,被克制的死死的。其实我并不是怕她,也并不是打心眼里想保住含韵的形象。从内心深处,我总是非常留恋这来之不易的母爱。虽然我知道总会有被发现的那一天,可我总是希望能够享受的长久些。
眼下最让我心焦的便是自己的身体了。我现在是吃的好,住的好,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可我的身体呢,听含韵的妈妈说,现在已经被关进了看守所。那可是我的身体啊,万一被那帮万恶的坏人弄坏了,以后再交换过来的话,我不就亏大了吗。于是自从我能真正下床行走的那一天起。
我无时无刻的不在想着溜出医院,去找回我的身体。至少也要用现在的身体,为自己澄清事实,说白了就是为自己开脱罪责。但眼下最大的问题,却还是这个跟我形影不离的娟姐。提到她,我的头都大了。我现在可是女儿身哦,你整天缠着我做什么,如果说我现在是原来的身体话我倒是很欢迎你来纠缠我。现在吗还是省省吧。
这天中午我刚午睡结束,便听见轻轻的推门声,不用说一定是这个整天缠着我的娟姐。于是我便翻着一双死鱼眼,扭过头去。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这次居然是含韵的母亲。还算我年轻反应快。一见到是她,立刻换上一副恬静的表情。柔声说道:“妈妈,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过你别那么辛苦了吗。我现在基本上已经好了。妈妈你还是多注意休息吧。如果把你累坏了。我的心里也会不好受的。”
我话音没落,含韵的妈妈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激动的一把抱起我道:“含韵乖,我的含韵懂事了。知道心痛妈妈了。真是没白疼你一场啊。猜猜妈妈这次给你带来了什么。”接着便看她神秘的冲我笑了笑。
我疑惑的看了看她的手,明明空空如也啊。如果非说她手上有什么的话。那可能就是我了。这不,含韵的妈妈正抱着我呢。难道带了什么小东西藏在衣服口袋里了吗。我装做撒娇的说道:“妈妈我怎么能猜出来你给我带的什么啊。你快说吗,快点告诉我吗。”这一招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我也不太清楚。我想是每一个孩子在母亲怀里天生便具有的吧。真不知道如果让那五个小子看到,他们的老大在别人怀里撒娇,会是个什么表情。
这一招果然厉害。我这刚一开撒,含韵的母亲便招架不住,只见她点了点我的小鼻子,怜惜的说道:“乖女儿好啦好啦。你从小总是用这招对付妈妈。没想到居然别的都忘了,这招还没忘。”接着便抬头冲着门口喊到,老张将东西拎进来。
妈妈的话音刚落,便看见病房的门从外边被轻轻打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拎着一个小皮箱走了进来。他将箱子放在我面前的桌上。冲着我笑了笑,说道:“大小姐好了啊。苏市长都担心死了。这次我回去,将含韵恢复情况告诉他,市长一定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