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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爱,想起他……
凂畘给庄贤慧的玻璃球
百年以后,再次回来,受尽折磨回来,匍匐在许清池脚下,他停留只是出于善心,已经不认识她,只有明月还认识她。
青菱已经不记得她,夜千华也忘了她,她在他们之外,那样惊心动魄之后,只剩下初蕊夫人记得她,她笑,“每一个圣火族都过于痴情,你可知桃花劫有多怨毒,岂是你想的如此简单,你应该感谢我,至少我还记得你。”
“不,不会
怎么不会,他们都不会记得你了,你以为你真的有那么重要么,少自作多情了,青菱一个公主不过是儿时天真烂漫的记忆而已,夜千华和大祭司有很多大事要忙碌,岂会记得你,他们都以为你早已经死了而已,你死的风光,他们怎么会知道你如此难堪,哈哈哈
你
我当然纯洁,我装的久了,除了面对你我甚至我也已经忘记了原来我也可以这么邪恶的,我当然正义善良圣洁
犹是春闺梦里人,梁灼投水而死,清明节上,化为血色蝴蝶立在许清池肩膀上,玲幻无量。
没有人认识她,她一生之中最美好的回忆全部都是泡影,他们各自欢喜,她倚在门外看着许清池和初蕊夫人穿着他们当日所许的红色嫁裳,看着他们成婚入队,好幸福,原来你至死都不愿原谅我呃么。
其实是失忆,初蕊夫人骗她许清池永远不会原谅她了
终于等得到与他成婚;即使明知道是最后一夜;一切已经覆水难收;他与她在黑暗中漫舞;低低的紫藤花的香味;花架;葡萄美酒夜光杯;淡淡的的喜烛;她被初蕊陷害伤害了郝温柔;阿鼻大帝很生气;与她恩断义绝;可是她不介意;为了许清池她愿意背下那样的黑锅;洞房;红罗帐;她躺在他身下;他的锁骨滑过她的指间;他的眼底有些情动的眼光;她看着脸色酡红;她说许清池你知不知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很喜欢你;那是一种感觉;你从后面将我拉上马背的时候我甚至还没有见过你的样子;只是听到声音而已;我希望自己是属于你的;从头到尾;可是我的初吻已经被人抢先一步夺走了;我现在唯一能给你的就是我自己;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眼睛;坚定而执着;我只想成为你许清池的女人;我也想让你成为我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他深吻她;他的吻像是海洋;漫进来;她在里面耽溺而愉悦;如同鱼儿;她积极地回应他;拥抱他;指甲轻轻滑过他的背部;像是一座山;她终生仰望的渴慕的那一座山;他的身体赤裸着与她接触的时候;她忍不住浑身颤栗了一下;脸色潮红;这是许清池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拦的赤裸落的肌肤;她有些紧张有些兴奋;有些热泪盈眶;这是她最爱的男人啊;今天她终于要把自己交给他;然后死生契阔与子成悦。他的呼吸渐渐粗喘;沉重;她的手狂乱不跌;她觉得自己变得轻了;像是一朵缓缓绽放的花骨朵;在他春风一般旖旎的呼吸里微微颤抖了一下;一点一点张开盛放出潮湿的新嫩的花瓣;她在他的吻里变得柔弱而无助;她的发丝漆黑而漫长;滚上他的肩膀腰际;在他的身下缠绵热浪;他的发丝也垂下来;垂落在她赤裸的酥软前;有些微的丝痒;所谓的唇齿交缠耳鬓厮磨大抵就是如斯的光景吧……
他的手很热;他的吻也是;还有他的呼吸;像是一小把一小把的火苗;又像是漫天的星星;噼噼啪啪在她的肌肤里绽开了;对着她俏皮地眨眼睛。她的汗水渗出来;皮肤滚烫而炙热;她的心里害怕;觉得这一切有些失真;她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含着眼泪偷偷将唇瓣放到他的脸上吻下去;一点一点蜻蜓点水般像是稍稍一用力眼前的这个人就会消失。“清池;我真的嫁给你了吗?这是真的……真的吗?”她的吻青涩而胆小;慢慢的慢慢的;一点一点滑下去;像是一条鱼儿;她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轻轻舔舐他胸前那坚硬而微粉的一点;舌尖滑过;他浑身一颤;低吼了一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吻落下来;自她胸前一路向下;小腹;芳草、修长而洁白的大腿;小腿;她的足部晶莹剔透;是个脚趾圆润可爱;他胸膛的汗滴下来;烫伤了她的皮肤;她浑身一颤;“清池;快点;快点好么……”
额头渗出涔涔的冷汗
她听见潮涌的海浪在她的四肢百骸里发了疯的歌唱着;这个男人洁白如玉的肌肤像是漫天的梨花层层而落;铺满她的身体;身体轻颤、酥软、大脑昏沉;胸腔的呼吸瞬间停滞;有一瞬间;像是灵魂出窍;漫游在无尽的深海;水流声;皮肤淡淡的绵软的触觉……
“咦……有点咸……”她吮吸着;觉得一切新奇;他是她的男人;她一个;前五百年后五百年她一个人的;他们将相伴到老然后死去……
她面色潮红;眼睛如同琉璃一样透明而明亮;她的发丝绵密潮湿;她咬着她的脖子;声音妩媚而酥软;像是低低的诱惑;在他耳畔轻轻呢喃;“池;给我一个孩子好不好……”
后来许清池冷静下来;忽然下去用凉水冲走;拒绝了她;第二天梁灼就走了;去了南界;
218 结局(二)——相忘江湖
往生咒的尽头是一大片盛开的黑色曼珠沙华;许清池说曼珠沙华重现;那么过往的一切都会平息。梁灼听了他的话;第一次既没有兴奋地立即称赞也没有当场附和;只是静默地低着头;没有言语。往生咒进来的时候;是六个人;可是现在出去的却只有他们四个了。
当曼珠沙华褪尽;梁灼看到阳界的那一抹橘红色的太阳时;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开心不起来。火倾城在路上与他们辞别了;他说他想回到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娶妻生子长生不老;梁灼和阿鼻大帝听了还不停地打趣他;说他小心以后找一个又白又胖的女子做娘子;火倾城笑着看梁灼;“我自命已经够风流郎俊了;还不是一样得不到你的垂慕?男欢女爱之事透过孟戟神君和宫无忧我已经看透了;”倏尔又瞥了一眼神色微变的许清池和阿鼻大帝;打破气氛地笑道;“就算我找了个又白又胖的女子做了娘子;也没什么;顶多多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而已。”
说罢;扬手而去。“那么;阿鼻你呢?”梁灼看向阿鼻大帝;“我要去找我姑姑和苇裳;来回大概需要五日;五日后我来接你。”阿鼻大帝面色凝重;第一次说话没有半分戏谑的意思;直视着梁灼一字一句道;“这五日你想好是嫁我为妻;还是……留在他身边。”说完看了一眼许清池;沉默不语。
关于这件事阿鼻大帝其实一直是耿耿于怀的;他可以为梁灼牺牲一切;可是他要的是梁灼的真心;而不是她的可怜或者将就;所以他第一次没有死皮赖脸的要留下来陪在她身边;他希望她自己可以想好;只要是她的决定;他都不怪她。
暮色昏黄;人间已是秋分十分;道路上枯黄的梧桐叶纷纷扬扬落得到处都是;路上的行人却依旧是熙熙攘攘很是热闹的模样。
许清池看出梁灼始终心不在焉的样子;似乎是有心事;微微一笑;也没有点透;只温柔问道;“中秋节快到了;你想不想买点什么?”
“啊”梁灼呆呆的应了一声;抬眸望去;只见槐安的街市上竟然不知在什么时候起挂满了灯笼;大的、笑得、彩色的、蝴蝶形状的、荷花样式的;各式各样灯火辉煌;梁灼忽而反应了过来;在很早很早以前;在曾经的梁府上也曾有过这样的盛况;那一夜;灯火的颜色太过明媚;简直炫目得令日月失色。
可惜;再也不会有了……
灯不会有;人也不会有……
梁灼和许清池就这样在沧海桑田的槐安街上一遍遍地沿途走着;起先是为了看灯;看湖;看飘落的黄花;后来竟然只是为了等一等那凉人的秋色。
“这……”梁灼不觉一脸讶然地回头看着许清池。
清冷的夜色中;许清池陪着她去了许冰清的坟冢;梁灼再次在人间看到梁子雄和余晚晴的坟冢;上面已经杂草过人头;大风吹过;草声挤攘;竟然像是人在哭。
梁灼鼻子一酸;忍不住扑上去;夜色凄冷,过了一会;她便忍不住簌簌哭泣起来,人就算经过几世,对于父母也终究是有愧疚之意。
在她心里;许冰清并不是那个她已经记不得的大师兄;他还是她的父王;他还是那个喜怒形于色的梁子雄;是她心目中的大英雄……
他永远是她的父王,视她如宝如珠的男人。她在暗黑的天幕中,在他的潦草的坟冢前长跪不起,一直磕头,“父王,我对不起你。”
许清池轻拍其肩;“凡事堪破躲不过,你自是在我身边潜行修行就是了。”
她含泪看他;“清池;一直是这样吗?”
第四日夜半;凉月如眉。
“你若是喜欢这里;我们长住下来也未尝不可。”许清池轻轻推开昔日梁府的大门;他的脸映在月色下;颜色温柔。
梁府,门口挂着两个猩红的大灯笼。映照着古铜色漆瘦的门。扣了扣门环,却再也不会有人冲出来喊她一声,“娴儿……”
……
夜色繁华,他允她,只要她愿意,也可以一直在尘世修行,在她的故乡修行。
这一夜;长街月色凉如水;他和她并肩坐在台阶上;说了很久的话;说的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有的梁灼还记得;有的已经记不全了……
凉月如眉;如今月色正浓;庭院秋色晚;良人青衫湿……
“娴儿;答应我;不要和阿鼻走……不要……我不想失去你……”
“娴儿……答应我……不要……不要……”
……
她的肩膀麻了;仍不敢稍稍动一分毫;她就那样看着他;他的脸庞这样贴近在她的眼睛;深色的眉、漆黑的眼睫、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唇……
这是她很久很久以前最爱的男人;现在他就这样安然地枕在她的肩膀上;脸色温柔;睡意安然……梁灼禁不住想;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山河壮美;岁月静好。
他;竟然会为她哭吗?梁灼的指尖触碰到那一片冰凉;无论如何心中还是不能平静;要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许清池原本就是她一直思慕;思慕了那么久的人;他对她而言一直就像湖心岛中央的湖水一般浩渺不定;可是今日;他;竟然为了她哭泣?
月光照下来;梁灼的眼波里闪着泪光;她不知道这一切是老天怜悯她所以使她得偿所愿;还是;还是一场完完全全的讽刺……
月冷星垂;一夜无话。
梁府的日子无风无波;一切都被掩饰的很好;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她和他也只是人间平平凡凡的一对少年夫妻;一眼望上去更是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直到第五日的清早;梁灼刚刚醒了过来;便远远近近听到了外面激烈地策马声;心有预感;连忙穿戴整齐邀了许清池一起出去;果不其然;只见黄花飞落间;一个眉开眼笑的女子在狭窄的沿塘上策马扬鞭英姿飒爽;仔细一看那一张眉目跃然灵动的脸;却是青菱无疑。
世事变迁;往昔无论几多猜疑隔阂也都在岁月里渐渐消磨;随风远去。此次二人相见自然是相逢恨晚共剪西窗。夜里;熄了灯;青菱小声告诉梁灼;是许清池暗暗叫她过来的;目的是希望梁灼早做决断;和他回到灵界;不要再与阿鼻大帝有任何来往。
梁灼听了青菱的话;没有吭声。隔了许久;青菱才迷迷糊糊问了一句;“你以前不是很喜欢他吗?怎么现在这样好的事你倒是犹豫了呢?”
梁灼也想不通;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犹豫什么?她不是一直很希望和许清池共结连理举案齐眉么?
那一夜;梁灼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了很多;许清池、阿鼻、阿鼻、许清池……
空门回首,梦断尘世,看尽山水。一层霜,满地伤。
“你想好了么”他问她;眼神温柔;言语肯定。
她犹疑着不肯作答;她的心理突然有些奇怪的感觉;害怕、害怕那句话一说出口;他就真的会一去不回;可是她不想以后都看不到他;不想。
“娘子;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从此天涯陌路相忘江湖。”阿鼻大帝看着踱至她身后;伸手揽住她肩膀的那个男子;他知道他这一生都不会赢他;因为这世上什么都可以赢;惟有一颗不属于你的心再也赢不回来。阿鼻大帝直视着低着头的梁灼;心道:你终于还是爱着他的是吗?
隔了许久;等梁灼抬眼看去的时候;除了人间秋季茫茫飘零的落叶;再也见不到阿鼻大帝的身影。那一刻;她的心猝然一痛;她知道她真的失去他了……
远处;阿鼻大帝在郝温柔和苇裳的催促下;终于;终于渐行渐远……
219 结局(三)——佛门枉生
那一夜;梁灼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了很多;许清池、阿鼻、阿鼻、许清池……
空门回首,梦断尘世,看尽山水,一层霜,满地伤。
“你想好了么”他问她;眼神温柔;言语肯定。
她犹疑着不肯作答;她的心理突然有些奇怪的感觉;害怕、害怕那句话一说出口;他就真的会一去不回;可是她不想以后都看不到他;不想。
“娘子;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从此天涯陌路相忘江湖。”阿鼻大帝看着踱至她身后;伸手揽住她肩膀的那个男子;他知道他这一生都不会赢他;因为这世上什么都可以赢;惟有一颗不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