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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心叵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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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朝朝嘟着嘴,“我没说不好的……”
齐睿笑容一灿,脸颊凑到叶朝朝跟前问道:“那就是说好了?”
叶朝朝被他绕得糊涂,又是被他骤然凑过的气息,弄得脑子有点发懵,恍恍惚惚便问出了心里话:“郡王,你说实话,你为什么要娶我。”

齐睿闻言愣了下,伸手抬起叶朝朝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带着点研判的目光逡巡着她的表情,缓缓开口道:“朝朝怎么会问这样的话?本王要娶你,定是因为喜欢你,还能是为什么?”
叶朝朝的脑子里像是塞满了棉花,又被根棍儿支在了哪似的,这会儿什么也拎不清,只下意识地回道:“不可能,你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若不是图我什么,又为什么会娶我?”
“图你什么……”齐睿一字一顿地说道,微眯起了眼睛,狭长的凤眸里似是揉进了一丝怒气,捏着叶朝朝下巴的手用了些力,咬牙哼道:“本王在朝朝眼里就是这么个人么?我会图着你什么?我又能图你什么?”
叶朝朝拼命往后仰着头,被齐睿这样一问,忽然委屈了起来,嘴瘪了瘪,似是要掉泪的样子,“你不是图我娘能给你治病么?”
齐睿闻言一牵嘴角,带出些嘲讽的笑意,“好,朝朝若是疑这个,那本王就给你发个誓,这辈子就算病死了也不让你娘给本王看病,如何?”

叶朝朝猛地吸了口气,只觉腔子里堵得满满的都是酸涩,说不出是难过还是什么,只结巴开口道:“郡王,您这么说干什么?我没说不想我娘给您看病的,我没这个意思……”
“没关系,朝朝,只要你不疑我有什么贪图,纵是病死了,我也甘愿。”齐睿紧紧地盯着叶朝朝说道,黑眸里有一种让人心颤的专注。
叶朝朝望着齐睿,觉得自己心肝全都揪到了一处,此时怎么说,好像也表达不出她想要说的那个意思,半天才她期期艾艾地开口道:“我信郡王便是,但若是找到了我娘,还是让她帮您治病吧,好么?”

齐睿叹了声,捏着叶朝朝下巴的手指一松,俯首下去,额头抵在了叶朝朝的额上说道:“朝朝,我是真的喜欢你,才想娶你,留你在身边也只是想保护你,我当真决不图你什么,今日我说了这话,无论哪日都作数,若有一日,你觉得我是图了你什么,到时候,你便是杀了我,我也绝无怨言。”
叶朝朝喉口一梗,在眼里兜了半天的泪,哗地一下就掉了下来,嘴里却还是胡乱道:“可是不可能啊,您是堂堂郡王,要什么有什么,人长得又俊,怎会什么也不图我,就要娶我呢?这事没有道理的,我爹说过事有反常……”
叶朝朝絮絮叨叨的话还没说完,忽然觉得自己的唇被一片柔软和温热堵住,眼前视线可及,是齐睿呼扇的睫覆遮住的眸子,近在咫尺,让人心悸,再要开口说话,便有灵巧地像蛇一样的东西滑进了她的口里,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让她再发不出什么声音。

脑子里有像什么东西轰然炸开一般,叶朝朝顿觉一阵眩晕,呼吸也忘了,窒得满面通红,一双手,无意识地便攀向齐睿的颈后,紧紧地抓住了他后襟。
作者有话要说:




、突发变故

一吻结束,叶朝朝没了骨头似的,只知道趴在齐睿的肩头上,大口地喘着气。
齐睿心中有种暖暖流淌而过的幸福,久违而温馨地裹住了他,他不由得伸手抚着叶朝朝的背,轻轻地在耳边喃喃道:“朝朝,相信我,我这辈子定不会负你。”
叶朝朝的脑子已经彻底乱了,这一刻什么也想不起,齐睿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好听得如同天籁,让她这一刻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只想安安稳稳地腻在他的怀里,就听他这样绵绵地与她说话,好像听一辈子也听不腻似的。

“过几日我去跟皇上请旨,只要旨意下来,咱们就成婚。朝朝,也许不多久,你就是我的妻了,你,喜欢么?”
叶朝朝从喉咙里哼出了一个单音节,呢哝如耳语般,让人听不清,但是搂在齐睿身后的手,却又紧了紧,齐睿的嘴角,不经意地便扬起了个弧度。

又是缠绵了片刻,齐睿才软语说道:“朝朝,只是有件事,我想对你说,我是郡王的身份,娶妻上多有规矩,尤其是册妃一事,都要计入玉牒的。宗室成亲,虽没明文规定,但历来朝廷也不喜欢亲贵与江湖中人有牵扯,所以你的身份,大约要重新编排,不能说你是叶大侠夫妇的女儿,至于怎么说,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你也不用怕,并不需要你刻意去做什么,只是万若有人问起来,别说错就好。”

叶朝朝本是沉溺在一种陌生的情绪中,正无法自拔着,听了齐睿刚的话,却是猛地醒了神。她脊背稍微一僵,齐睿便迅速地察觉到,赶紧轻轻拍着,抚慰道:“朝朝别急,我并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在这些琐碎上省些口舌的麻烦,好让皇兄的指婚能快些下来。等咱们成了婚,日后关起门过咱们自己的日子,就谁也不会再关心你到底是谁?也不用一直瞒下去的。”

叶朝朝心中一凛,从齐睿的怀里猛地抽身出来,原本环在齐睿身后的双手,支在了他的胸膛,紧皱了眉梢问道:“郡王,您这样说的话,那我爹娘怎么办?”
“他们……咱们大婚前,若是能找到他们,我自当上门下聘,与他们说清楚,你的身份问题,只是糊弄上边的话,岳丈岳母自然还是他们。”齐睿盯着叶朝朝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叶朝朝尽力地抑住心口里的澎湃,略一思忖,审慎地对齐睿开口道:“依郡王这么说,那咱们还是先找到我爹娘,再成亲吧。原本我出嫁这么大的事,我自己也做不了主,更何况,我与大师兄之前还有婚约在,如今另嫁他人,总是要爹娘与大师兄同意了才好。”
齐睿眼梢一勾,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再不敢与叶朝朝对视,便又把她重新揽回到怀里,哄道:“嗯,咱们一边找你爹娘,一边筹备婚事,这边我只是去请旨赐婚,到正式大婚,也是要耽搁不少时候呢,王室宗亲大婚,礼数繁琐,等到大婚那日,你爹娘应该也就找到了。”

叶朝朝还有些迟疑着,不知该不该同意齐睿的话。因为无论如何,即便齐睿是真心喜欢她,也是诚心诚意要娶她,并没有丝毫的企图可言,此刻在她全家都下落不明的情况下,她也断不可能只顾着自己的幸福,其余全都不管,就这么安心嫁人。

叶朝朝不语,屋里沉寂了片刻,齐睿忽然之间手下松了松,歪着头,对窗外道:“二哥,您是有事找我,还是找朝朝么”
叶朝朝万没想到此时外边会有人,一下子红了脸,腾地便从齐睿的怀里跳了出来。齐睿却是很从容地一笑,站起身,抖了抖袍,唤道:“二哥,有事您进来说吧。”

门外悉索几声,许正桐轻轻推了门走进来,脸上略有几分不自在,看了眼捧着脸垂头在一边的叶朝朝,才开口对齐睿说道:“阿睿,宫里来了个传旨太监,说有皇上有旨意给你,这会儿在前厅候着呢。”
齐睿一怔,疑问地看着许正桐,许正桐却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皇上有旨,自然耽搁不得,齐睿弯身在叶朝朝耳边说了句话,便跟着许正桐一起回了正院里。
太监唱完了圣旨,齐睿跪接了过来,那太监便笑眯眯道:“郡王,您即刻收拾好,便通知咱家吧,咱家就在城口候着您,咱们一同回去。”
齐睿悄悄塞了银子到太监手中,客气道:“有劳公公了,公公可知道皇兄现在已经在京里了么?这么急着让本王回京,可是有什么大事么?”
太监把银子没进袖口里,才笑容可掬地回道:“郡王,陛下现在也是在回京的路上呢,也许明儿一早就能到了,这旨意是在路上发的。南巡这一路,倒也顺利,为什么中途折返,有什么大事,咱们可就不知道了。”

齐睿见也打听不出太多,便打发走了传旨的人,捧着圣旨回到内室,拧眉望向许正桐,疑惑道:“二哥,你说,他这会儿怎么想起让我回京?按说这次南巡,他要回宫也该是半月以后,会有什么要紧的事,让他半路就回去了呢?”
许正桐沉吟了下,揣度这说道:“许是跟岭西那位有关,我上午也是才得着信,说他前几日进了京。”
“他进京做什么?告状么?我料他也不敢,他的把柄如今咱们还捏着呢。可若不是告状,这会儿他前脚进京,皇上后边便让我回去,是什么道理?”

许正桐也是不解,有些没把握地说道:“我倒还听说一桩事,不知算不算有关联,阗南那边目下已经有了动静,他想必也一定是知道了,所以想抢在阗南之前有所动作。或是召你回去,是为了这事?”
“这也说不通。”齐睿摇头,负手在屋子里踱着步子,“无论他们两家找不找的到东西,他跟阗南早晚会动手,这是意料中事,可我一个闲散不管事的郡王,他们就算要如何,又与我何干?岭西那位,若真是逼不得已,勉强还能披挂上阵,可再怎么紧急,当真战事起,横竖我皇兄总不能还打上我这个病秧子的主意了吧?”

“阿睿,甭管是什么道理,我打量一定不是好事,不然,你称病不去吧,你身体一向不好,说是抱恙,谁也挑不出错来。”许正桐想了半天,也是不得要领,便如此建议道。
齐睿皱眉沉思了半晌,摇头道:“躲着不是长久之计,而且适才那公公毕竟看见我是好好的,我无端称病,反是让人起疑,不如我且先去,看看到底是何事,到时候再想对策吧,刚好我本也是打算等他回京,要跟他请旨赐婚的,这下便一次全办了,也免得夜长梦多。二哥,朝朝身份上的事,可是办妥了?”
许正桐点头,“已经都弄妥了,你若决定了去,那我陪你进京?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齐睿摆手阻止道:“不用,有事我会随时让人跟你联络,你还是在这帮我好好看住朝朝,还是之前那话,不是拘着她,而是她便是要走,也弄清她去哪就好。”
许正桐尤有些担心,“可你自己这样去,万是有什么意外呢?”
齐睿满不在乎地一笑,“二哥,您觉得真有什么,我若想走,他皇宫里区区几个大内,便能拦住我么?”
许正桐蹙眉道:“阿睿,也别过于自信,他若是早有准备,你……”

齐睿闻言抿了抿唇,目光一时深幽,良久才淡淡道:“二哥,他不会对我如何的。他心中一向对我有愧,这么多年,他这样纵着我,你道是为什么?若非是我已经把他逼到绝路,他一定不会对我出手,此次,许是有什么别的急事罢了,你无需担心。”
许正桐闻言默了下,方点了点头。

因是皇上下旨让齐睿即刻回京,齐睿这边也不能多耽搁,只跟叶朝朝草草交代了几句,让她安心等他回来,便往京城赶去。出门前,齐睿心里隐隐总有些不安,怕叶朝朝这边会有什么事,可是想着许正桐办事一向最是稳妥,自己倒也觉得担心得多余了。

叶朝朝对于齐睿的忽然进京有几分意外,但是大多心思还绕在之前发生的事里,一时也觉不出什么离情,只反复地考量着齐睿的话,要去找她爹娘的事,到底有几分真心。程木台此时该是已经离了清源,去找她外祖一家,叶朝朝反倒是没事可做,整日里只能窝在郡王府里胡思乱想。

齐睿走的第三日晚上,叶朝朝与往常一样,天黑下来不久,便熄灯睡觉,睡到了半夜,迷糊间忽然觉得耳边有风声起,身子一轻,似是被人抓进了怀里,她被惊了一跳,才要发声,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悄声道:“朝朝,别喊,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久别重逢

蒙面的黑巾遮掩下,只露出一双眼睛,却是一对再熟悉不过的眸子,叶朝朝望着,嘴被捂着发不出声,眼窝却一下子湿了,双手抓紧了抱着她男子的前襟便再不肯松开。
男人足尖发力,轻盈地在檐上起落腾挪,叶朝朝只听见耳边的风声呼呼,完全顾不得自己在哪,这又是要去哪,就只管昂着头死死地盯着带着她的人。

不知是过了多久,叶朝朝才觉得身子一沉,抱着她的人稳稳落地,才把她放在地上,她不待站稳,就忙不迭地一把扑过去,搂着那人的脖子就带着哭音的嚷道:“大师兄,大师兄,你们去了哪里,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和爹娘出事了。”

殷陌荻叹了声,紧紧地回抱了下叶朝朝,可再想拉开她环着自己颈子的手,却是怎么也拽不动了,只好温声地哄:“朝朝,好了,师兄不是在这,来,撒手,师兄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殷陌荻不出声还好,这一说话,叶朝朝却是放声大哭了起来,边哭,嘴里边喋喋不休又含混不清地抱怨着:“你们……你们……这样有意思么?去哪……了,也不……也不来封信,家里人都不知道被……谁抓走了,就留下我跟二师兄和小……小七。你们当大人的也不管……我都要急死了……”

殷陌荻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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