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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升职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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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起码六部的官员是没有这个胆子的。
韦琳顿了顿,她拿着册子,那边景照容伸手来接,但是韦琳却没有松手,景照容有几分诧异的看了韦琳一眼。
韦琳笑了笑,跟景照容说道:“我虽然不应该多嘴问这一句,但是对于这件事情,到底不是一件小事,您到底有没有圣旨?”
她怎么都觉得这件事情不太对劲。
景照容一挑眉,“自然是圣人口谕,若是圣旨,那从门下省转中书省再到六部的花费上多少时间?”
韦琳皱眉,“那韦指挥使可知道此事?”
因为景照容提的官员档案里面有韦湘杜晴等人的档案,基本上除了文武百官,还涵盖了一司一卫的大部分正五阶上的官员。
韦琳怕自己也被牵扯进去,这天水卫的事情,每次一闹起来,都是不死上几千几万人是打不住的。
一般朝臣都躲着天水卫走。
“和她无关,一来这事情是圣人要求介入的,二来,我也有点私事要处理处理。”景照容浅笑,敛袖为礼,“有劳您了。”
她很明显不想跟韦琳再讨论下去这个问题。
韦琳只要不再多说什么。
她参合不起。
初蘅好奇的看了这两个人一眼。
她敢担保,景照容这般行事,十有□□是连口谕都没有,不过是拿住了韦琳等人不敢多问的心理罢了。
韦琳会这么问,那么就证明景照容调查的人中有天水卫监察司的官员,而且问到了韦湘,多半是连韦湘都查了。
按照景照容自己的说辞能够推测出来,这个景照容和韦湘不合,和杜晴多半也不合。
初蘅笑了笑,长出了一口气。
洛阳的局势真的不比江州,简直是复杂的不像个样子。
不过都调了凉州卫进了洛阳,那么宣宗对于禁卫想来是不信任的。
再联系到之前监察司的事情,初蘅觉得可能两京是出事了,但是不像是杜晴说的那么简单而已。
南诏地处西南,偏安一隅,根本没有能力去触犯周朝的天威,更不必说行刺了,若是行刺,失败了亡国,成功了,天底下姓李的多了,且不说太子监国,就是连太子都杀了,随便从宗室里拎一个,大周国体也照转,而南诏都是必亡的节奏。
不说别的,就是直接调了贵州卫就能直接把南诏给彻底的扫平了,之所以不这样做的原因是周朝一直在打仗,突厥打完高丽打,高丽消停了,突厥战火又起来,周朝实在是不想两边开战。
想来可能是禁卫和南诏有勾结,或者是禁卫监察司的人和别的国家有私下往来,被天水卫给内部处理了,结果闹开来发现不对劲,也交代不过去了,才死咬着南诏有异心这个由子,要求严查。
初蘅觉得这洛阳长安的事态发展与复杂程度,简直是超出人的想像范畴
景照容跟韦琳客气了几句,又跟初蘅说道:“祭酒可还有别的事情?没有别的事情请随我来。”
初蘅笑着跟她点点头,又跟韦琳说道:“改日登门拜访。”
“一定要来呀。”韦琳笑了笑,又埋头案子之中,被一群折子给淹没。
离开了韦琳的视线,初蘅说道:“景都督好手段,今日当真是领教了。”
一语双关。
景照容也听出来了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哪里,倒是祭酒,十五岁的年纪,贵伯父一过世,便坐上了国子监祭酒的位置,而且和谁都能聊到一起去,这才令我佩服。”
她这句话是直指初蘅暗害伯父,而且在东都意图不轨。
初蘅勾唇扬眉一笑,说道:“照着您的标准,在下的手段不值一提。”
她不得不重视景照容一二。
从鸿胪寺礼部里出来的,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自己绝对不吃亏。
起码这件事情景照容是直接坑了韦湘。
两人试探之下,都觉得对方不是一个好惹的,干脆也放弃了试探水深水浅的意图,反正一个文臣,一个武将,平日也没有什么往来不是。
#
景照容不过是给她递了一句话,别的事情她就不管了,将初蘅送到了宫门口,便自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大郑宫当日初蘅来过,倒也没有迷路。
周朝的礼制不算是繁琐,进了大郑宫,到了清凉殿前,有个女侍进去通报后,便出来说道:“圣人有请。”
宣宗长得一副白白胖胖的样子,看上去蛮和蔼的,有几分像邻居家的老爷爷,也是慈眉善目的,不过手里握得是玉玺,而不是拐杖,坐的是龙椅,而不是门前的台阶。
反正长得挺亲民的。
初蘅进来的时候,他正拿着笔,在奏折上圈圈点点的。
“臣洛阳国子监祭酒胡初蘅见过圣人。”初蘅躬身为礼。
宣宗这才抬头端详了下初蘅,说道:“你是姚昭媛家的小娘子吧。”
初蘅笑着回道:“是。”
宣宗说话也蛮客气的,“长得和你母亲也怪像的。”之后便招呼宫人赐座,“快坐,坐下来说话。”
初蘅谢了,也不客气的坐了下去。
周朝臣子和君主之分还不是很明显,太宗还因为给丞相送美姬,最后被丞相夫人挠了三道血檩子的事情,到了承天女皇的时候,虽然相对规范了一些,但是大臣上朝的时候也是坐着的,议事的时候兴致上来了,竖中指当着皇帝的面问候问候皇帝祖上三代男女亲属,也是常有的事情。
比如冉栗就骂了高祖的祖宗三代,高祖最后还得陪着笑脸。
“你什么时候到的洛阳啊。”宣宗这个人总是喜欢玩你懂得游戏,从他开头的问题总是从不相干的地方切入就能看得出来。
自诩聪明的皇帝都喜欢跟臣子玩这个游戏。
初蘅笑道:“昨日臣到洛阳,今日就蒙圣人传召,臣当真是受宠若惊。”
宣宗摆摆手,“那么客气做什么?”他扳着手指开始跟初蘅算到,“朕跟你母亲很久之前就认识了,这大郑宫一下子没了姚昭媛,都觉得不像大郑宫了。”
初蘅笑笑,低头看着地,这句话她不能答。
因为怎么答都是错。
无论是符合,还是反驳,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
宣宗岔开了话题,“一开始江州书院把名字报上来的时候,三省六部都议论纷纷,说这一不是荫职,二不是科举,突然间弄上来一个女娃娃,成何体统,但是朕一提你母亲是姚昭媛,这群老家伙可好玩了,齐刷刷的闭嘴了。”
说着自己一拍手,“姚昭媛的文名,当真是四海皆知。”
“哪里是因为我母亲的文名,”初蘅笑道,“还是陛下这个台阶递的好。”
宣宗愣了一愣,便捋着胡子笑道:“你这小娘子倒真的有几分意思。”
他故作神秘的说:“你说朕召你密谈,外面的人疑神疑鬼,会不会开始猜测朕要密谋做什么事情呢?”
初蘅笑道:“若是我出门的时候再装出来一副惊讶的神情,估计外面的老臣就该说天啊,圣人要做什么呀,我们该怎么办呀。”
宣宗哈哈一笑,“要是我后日再板着脸坐在殿里,估计会有老臣吓得坐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宣宗是那种玩来玩去……玩进去的货
告诉我哪里有敏感词汇??????我怎么没找到

☆、棋局

宣宗和初蘅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初蘅便告退了。
“去吧去吧,你们年轻人还是去忙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去吧。”宣宗还是和蔼的笑着。
初蘅却说道:“我哪里有什么可忙的呀,不过是我的一个朋友,今日要陪她去她外祖父家一趟。”
“去做什么?”
初蘅故作神秘一笑,“若说是去相亲,圣人您信不信?”
她这几句话逗得宣宗呵呵一笑,“相谁家的小郎君?去吧,别让人家久等了。”宣宗这么跟初蘅说道。
初蘅行礼告退。
等初蘅走后,宣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用湖州的狼毫笔蘸上了朱砂,悬腕在早已铺好的宣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乱”字。
内官柳贤端着茶进来,将茶碗放下,道:“圣人的字是写的越发的好看了。”
宣宗摇摇头,将宣纸团成了一团,“朕的心不静啊。”
内官问道:“陛下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宣宗勾唇冷笑道:“如今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人齐了,这盘棋局,就应该开棋了,只不过人越多,胜负之分显得就会越小。”
说着又自言自语道:“这洛阳城,一冬一风一雪一雨,看来是再也不会平息了。”
他拿起茶水,喝了一口便放在了一边,然后笑着跟内官说道:“这个女娃娃,有点意思,这一手一手的,比她母亲还厉害,就算胡丞相和杨丞相那两个老狐狸也未必是这个女郎的对手,你且看着,过不了今年,鸾台凤阁平章相就该换人了。”
“怎么可能?”内官陪着笑脸,“只要圣人您不同意,那么谁还能当这个丞相不是?”
宣宗摇摇头,“有些人,皇帝固然可以杀,可以贬,但是该用人的时候,还得用,明君从来不应该怕自己的臣子,这是母皇教给我的。”
“如果你怕了,那你就不应该坐在这里。”宣宗拍了拍龙椅,“母皇驾鹤西去的时候可是这么跟朕说的。”
内官有些听不懂宣宗的话,但是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圣人莫不是多虑了?”
宣宗叹道:“不是朕多虑,而是有的人不能不用。”他看了内官一眼,“你今日格外的话多。”
内官连忙低头请罪。
“罢了罢了,你先下去吧。”宣宗将笔放下,自己坐在龙椅上,仿佛是疲惫不堪的指着头,“让朕一个人静一静。”
“是。”内官一拱手正要退出去的时候,一个小内侍走了进来,跟他附耳说了两句,他连忙走到宣宗面前,道:“圣人,杜统领求见。”
“快请。”宣宗连忙坐正了。
内官点头退了出去,知道杜晴每次和宣宗见面都是单独密谈,不用宣宗开口,便屏退了众人,来到玉阶上跟杜晴说道:“统领,圣人有请。”
“有劳了。”杜晴跟内官客气的一拱手,快步走了进去。
“杜爱卿可有什么事情要说与朕?”宣宗慢悠悠的开口。
杜晴单膝跪下,双手交叠额前,广袖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也掩去了她的神情,道:“陛下长乐未央。”
“快起来吧,还行这些虚礼做什么?”宣宗说道,“有什么话,还是直说好了。”
杜晴想了想后说道:“臣还是觉得陛下应该把南诏的使节暂时扣押在登州,待事情查明之前不许进京。”
宣宗“哦”了一声,较有兴趣的说道:“为何?”
杜晴道:“臣相信韦指挥使调兵剿杀从剑南道至大理全部西南监察司的分司,应该有她的道理才是,如果是枉杀,那就罢了,万一是确有其事,整个监察司禁卫都和外夷有勾结,那么能可错杀一万,也不该放过一个。”
听了杜晴的话,宣宗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杜统领,你今天竟然会帮着韦指挥使说话,这还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朕知道了,你一开始说这件事的时候,朕已经同意太子的说法,改到了东都,如果再不放南诏使节觐见,你可知道这会引起什么后果吗?”
他说话的语气微微的严厉了些。
杜晴:“这……”
宣宗冷笑一声,“那我们就是不得不和南诏开战,如今整个西北突厥犯边频繁,你觉得我们能两边做战吗?”
两边作战,此乃兵家大忌。
言外之意便是杜晴担待不起这个责任。
杜晴抿了抿唇,道:“陛下圣明。”
“你退下吧。”宣宗冷淡的说道,完全不复之前和初蘅谈话时候那个和蔼的老头子的形象,反而有几分凌厉显在其中,“有别的事情,你去跟太子说吧。”
杜晴心里打响了警钟,她诧异的看了宣宗一眼,但是没有辩解,也没有多说什么。
杜晴走后,宣宗坐在龙椅上,突然觉得头疼,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哑然失笑。
难怪母皇每日退朝的时候都会吵吵头疼,原来真的是头疼。
他翻开奏折和吏部报备的人事单子上,提笔把韦湘和杜晴的名字给勾了下去。
天水卫和监察司都得换人了。
他想了想,又把杜晴的名字给圈了出来。
杜晴这个人还可以留着,但是韦湘是必须得换了。
从承天女皇用来俊臣等人设立监察司开始,监察司的势力越来越大,反过来迫使女皇设立天水卫对监察司的势力加以打压。
这两个部门应该势如水火才对。
如今杜晴替韦湘说话,那就证明这两个人私下有往来,就算没有,也失去了设立两个部门的意义了。
韦湘是必须要拿掉的。
宣宗有几分庆幸如今还没有和突厥打起来。
如今能用的也就是景照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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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妍仪揉着自己的脖子,她觉得她肯定是睡觉的时候落枕了。
正在她思考怎么让脖子舒服一些的时候,一只修长雪白的手搭住了马车的门,少女借力打帘直接跃上了车。
萧妍仪翻了一个白眼,“这也就是大白天的,你要是半夜这么上车,我就真的一百个都给你吓死了。”
初蘅放下帘子,理了理自己的披风的风毛,“难不成我必须得等着香梨梧桐伸手把我扶上车你才习惯?”
“大姐,你都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家闺秀了,劳驾您继续装下去好啦,你这转型转的太快,我不太适应。”萧妍仪笑嘻嘻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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