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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升职记-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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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估计礼部尚书就得暴毙身亡了,我知道了,现在还没有到这种地步。”景照容笑了笑,跟杜晴说道:“你先出去,我跟陈大人有话要说。”
杜晴想说什么,最后没说,倒是哼了一声,痛快的走人了。
登州刺史陈华方才一直都没有说话,这时候看人都走了,才皱眉说道:“说到底,一礼部尚书,一废庶人,孰重孰轻,圣人应该有个量度才是。”
景照容一身骑装剑袖,站在窗前,微眯了眼睛看杜晴和她的副手说话,听见陈华说话了,这才回头,陈华见景照容这身装扮猜她应该是深夜策马前来,灯火晦明不定,将景照容的身影投射在博古架上,越发显得人身姿阔绰。
“我还以为陈大人要一直装哑巴下去呢。”景照容浅笑说道,“不过你这话倒是错了,因为两者取其重,圣人还真的只能保崔尚书一命。”
她话锋一转,“不过这件事情,还请大人动用登州的军力,如今整个监察司都不能信了,禁卫哪里我不清楚。”她顿了顿,说话语气骤然一变,有几分故意说给陈华的意味在其中,“杜晴身后有人,你记得这点就好。”
“这是自然……什么?”陈华被后半句话弄的目瞪口呆,等着景照容的解释。
景照容却无意解释,转而言它,她自然有她自己的盘算,不过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道:“崔吉昌是从天水卫副指挥使,西域都护府提拔起来的。”她挑眉,坐了下来,拍拍椅子,“就是我如今的位置,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陈华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我也不是不知道,一般从天水卫出来的官员都在朝中身居要职,但也不是没有……”
也有因为牵涉进皇家斗争给处死的。
不在少数。
他好奇的是后半句,但偏偏景照容不再说了。
“他在任的时候,正巧是突厥改朝换代的时候。”景照容眯了眯眼睛,“我在凉州的时候,曾经听说过一个传闻,那就是现在这个突厥的可汗,得位不正,而且老可汗还留有遗诏,属意的是阿史那察尔都的哥哥,也就是外汗国的可汗。”她勾唇一笑,“你说若是两军对阵的时候将这件事给抖出来,突厥一方自会大乱,那么大人你说,他这条命值不值得留?和一个已经翻不出来什么花样的公主相比,孰轻孰重?”
陈华皱眉:“那么你们新旧交接的时候。”
景照容算是顶了崔吉昌的班,而且两个人是连着的。
景照容对陈华的话感到好笑,道:“我们不过问前一任在位时候的事情,这是规矩。”
说实话,她也觉得这件事情很无奈很过分。
陈华只得沉默,他明白景照容的意思,也听出来了话里话外的那威胁的意思,估计礼部尚书的命是必须得不惜代价给保下来的,若是各种出了事情,那么责任就全在登州这些官员的身上——更不必说崔尚书手里还拿着那么要命的东西。
两个人各有各自的思考和利益,虽然目前统一了战线,但也留着各自的底牌,也不再说话,碰到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情,也都不可能说是找个地方去睡觉,就在那里坐着,看书,或者是起来走走,等着天亮。
快三更的时候,李安乐才从洛阳被押到了登州。
杜晴后景照容一步知道,她觉得有些蹊跷,登州离洛阳不过是两个时辰的路程,今日这般慢,可是有别的缘故?
但是如今这般形式,就算是有事,她也不好说。
将事情都安排好了,副将才脱开身去见了景照容和陈华两人,回禀完事情,“直接去见面的地点吗?”副将知道这件事情复杂而且严重,有些惴惴不安的问道。
景照容却说:“你们在洛阳的城郊停了多久?”
副将一愣,“不到一刻钟。”
“那就奇怪了。”景照容说道,她想了想,“急什么?如今想带着人跑的可不是我们,等有人来催之后再说。”
那么这一切是真的有背后的推手?
从云南监察司出事开始,到现在这一系列的事情,到底是谁在背后谋划?
景照容不清楚,她也不敢担保。
副将见景照容这般说法,行了一礼退了出去,也这样的安排下来了。
副将走后,景照容便跟站在一旁无所事事的杜晴说道:“我要见废庶人一面,若有事情,一律挡了。”
杜晴眯眯眼睛,“凭什么啊。”
“不凭什么。”景照容道,“就凭我也许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或者说,我猜出来了你背后的到底是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可能还有一更,也有可能补到明天去
这两天事情多,满课,又有点卡……对手指


☆、姚莞

杜晴有几分不屑的哼了一声。
“我的背后就是圣人,这还需要猜吗?”杜晴到底是久经官场的老人,说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但是或多或少有几分心虚。
景照容不置可否,只是说道:“长乐公主李安乐,姿容冠天下,安平公主李令月,才谋胆识无人匹,玉厄昭媛姚莞,七步为诗百步成文,大理寺卿冉海东,四六骈文冉家出,天下才子无人可以望其项背,你背后的人,就是此四人中的一个吧。”
说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冉海东心高气傲,断断不肯自贬身价,参与朝廷斗争,李安乐已是废庶人,那么,说到底,也就死生之事,没有人能给出来一个定论。”
景照容密切的关注着杜晴的神色。
杜晴心中骤然一跳。
早知道景照容是一个厉害人物,不然不可能在凉州能呆那么长的时间,并且站的住脚,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能从这种蛛丝马迹中推测出来一个如此接近事实的答案。
她心中诧异,面上却仍是不咸不淡的,“我记得还有中郎将景照容,洛阳城中有美人,纤白明艳第一人,云南节度使程之瑾,百步吟诗,若是按照你的话来说,岂不是按你的意思可以理解为你也可以是其中一个?”
杜晴的笑意进一步加深,“但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本官倒是好奇,你说的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景照容愣了一愣,她倒是不曾料到杜晴会这般回答,但到底是久经朝廷变动,见杜晴脸色先是一白,才这么说的,知道自己是料中了,便浅浅一笑,蝶翼般的长睫毛扑闪,在脸上投下阴影,便道:“杜统领到底是杜统领。”
“见笑了。”杜晴笑了笑,拱拱手,“不过是口舌之利,难登大雅之堂。”
景照容笑道,“衡量鸿儒的标准都是伶牙俐齿,杜统领不必过谦。”
“我可不是自谦。”杜晴道,“我这个人,说起来不怕你笑话,可是一贯都是喜欢给自己脸上贴金。”
景照容道:“说起来,今日的事情,你怎么看?”
语气中严厉的成分放轻了不少。
杜晴知道景照容这是示好,也不看持着身份,便说道:“今夜雪停了,但是风雪之势,却没有半刻的消停。”
“约见的地点是在华宁坊的泗水街,四处没有民居,且地带宽阔,放不了弓弩手。”景照容边说边打量着杜晴的神情,“就怕有伏。”
杜晴对这件事倒是心里有数。
“就算是有伏,难不成还怕他不成?”语气里似乎是极有把握的。
景照容微皱眉,下意识的转着手上的羊脂白玉镶金镯子,“杜统领这般有把握,想来是有后手,还是你觉得,根本不会进行这次交换质子?”
杜晴瞳孔骤然放大,“景指挥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景照容眺望着远处的官僚,“就和我觉得你跟我说话是为了拖延时间一样的意思。”
杜晴大惊,但语气还是极为的平和,“哦?有吗?”
#
官僚。
宫人低着头,给李安乐送上了茶水。
李安乐喝了一口,便皱了眉,把茶盅给摔倒了地方,“这算什么?这么难喝的东西你居然敢给我端过来?”
她因为宫变失败被软禁,但是一应吃穿,还是没有人敢苛待。
宫人唯唯诺诺,没敢说什么。
“好大的胆子。”李安乐见宫人不肯道歉,气上心头,“谁管教你的?趁早出宫去,省的笨手笨脚惹人嫌。”
又道:“车马劳顿了这么久,我要洗漱。”她望着门口的副将,“你们不是有什么意见吧?”
副将连忙道:“卑职……我不敢。”
李安乐积威已久,他们都养成了习惯。
李安乐这么一说,周围看守的士兵都退了下去,到底李安乐是李家的人,曾经的公主,谁敢窥测天威不成?
宫人连忙起身,端着盆要出去倒水,才开门,这时候一个戴着斗笠,遮着面的女子伸手搭在了盆边。
宫人抬眸看了她一眼。
女子竖起一根手指,嘘了一声。
她说话柔柔的,也格外的好听,“今日辛苦你了,你先下去歇着吧。”
宫人迟疑了一下。
“我是从景指挥使那里过来的。”女子指了指身后。
宫人这才放心的走了,走之前还说:“你也小心些,里面的那个人,脾气可不好着呢,你顺着她,这才没事。”
那女子却说道:“你放心吧。”说着,在那小宫人诧异神情之中,竟然端着空盆走了进去。
李安乐正百无聊赖的支着头,屈指有节奏的敲着案,见有人开门,头也不抬的说道,“放那里吧。”
女子倒是好笑的呵了一声,“公主好大的架子。”
李安乐一怔,“你才是好大的胆子。”说着站了起来,打量着女子,斗笠,淡粉色高腰襦裙,齐膝的狐裘,宫条衬着翡翠,气势浑然天成,丝毫不像是宫人,不由得凤眸微眯,公主天家气派尽显无疑。
“你是何人?”李安乐质问。
“这么多日不见,你倒是还是没变,这个脾气还真的是一成不变,有趣极了。”女子说着,摘下了斗笠。
李安乐捂住了嘴,才没有发出尖叫,半晌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姚昭媛?”
李安乐不信鬼神,所以她当然不会白痴的去问为什么姚莞没有死。
“这么多日,你倒是逍遥自在。”李安乐勾勾唇,道。
“别、来、无、恙?”姚莞笑道,“虽然这句话有几分俗气,但是用来作为开场白,还是通用的。”
“真是千古。”李安乐缓缓的坐下,“你今天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找我,想来不是叙旧那么简单。”
她说着,还笑了笑,“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你可是养了一个好女儿,人家从洛阳到江州,可是拿着一个书院回了洛阳,当真是有其母风范。”
姚莞迟疑了片刻,莞尔笑道:“说实话,我并不是她的生身母亲,不过你的这句夸耀,我一定给你带到。”
李安乐猛地一愣,接着脸色刷的一下就变白了。
“她当真是武令月的孩子?”李安乐问道,接着有些疑惑的补了一句,“再或者,莫不成是你和祖母的?”
姚莞勾勾唇,“我倒是想。”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更没有说胡初蘅到底是谁的孩子,而是坐到了李安乐的对面,岔开了话题,“你都说了,我今日找你不是为了叙旧,那么我们不如说明白话吧,别遮着掩着了。”
“替我杀一个人,胡琼。”姚莞神情骤然一变。
李安乐呵斥道:“荒唐,那是丞相!”
“荒不荒唐您心中有数。”姚莞浅浅一笑,“我今日不是以昭媛的身份来找你,而是作为一个长辈,至于这面子你给是不给,那还要看安平对你的做法是怎么想的了。”
李安乐苦笑摇头,“你们这是在逼我。”她指着胸口,“为何不直接来一剑,何苦这般逼我死?”
“没有人逼你,从来都没有。”
“你们这当真是一出出的,有趣极了。”这时候一个清冷的女声从门外响起,景照容推门入内,“姚昭媛,久仰大名。”
她挑眉,浅笑。
被几个人押着的杜晴跟姚莞杀鸡抹脖子似的使着眼色。
姚莞却笑了笑,略扬了扬头,示意杜晴无碍。
杜晴疑惑的看着两个人。
姚莞倒是淡然的笑道:“安平跟我提起过你。”
景照容倒是料到了姚莞的话,有几分好笑的看着姚莞,“我可是只答应帮她办一件事,如今这件事情已经了了。”她抄着手,“你说,我是今日拿下你呢,还是拿下你呢,还是拿下你呢,三选一吧。”
杜晴脸上的神色非常之好看。
姚莞笑了笑,从容不迫的说道:“不过,有一点你可是说的不对。”
景照容道:“我说的哪一点不对?”
“你当时对这件事保持了沉默,自然如今也不会动我。”姚莞倒是安然一笑,似乎是胸有成竹,“我听说过你的事情,也知道你为何放着能往朝中平调的机会不回朝,反而要呆在凉州那个地方。”
景照容眉毛微微一动,神情不变,但手下意识扣紧了剑柄,随后便松开,“姚昭媛到底是姚昭媛,泰山崩于面前于我无关也能转头就走。”
“承让了。”姚莞笑笑,“我们来做一桩交易如何?”
“得看你说的是什么条件了。”景照容手指卷着长发,侧头看着姚莞,“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姚昭媛,能开给我什么条件?”她末了补了一句,“现下,可不是神宗年间了,如今,圣人已经不是那个圣人了。”
“这点我知道的比你更清楚。”姚莞说话的语气有几分飘渺,但很快便回到了正常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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