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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习惯,我转咳嗽了一下。
觉得有一种燥热之意从心中生起,让脸颊都热了起来。
让一个出色至极的男人细心地看得连毛孔也不放过,的确不是什么舒服的。
要是换成是现代,这样的男人非富必贵,一定是精英中的精英,不是我这样的小人物,能追风得上的。
因为恨,他将我看得这般的仔细。
一手抚上我的脸,说:“秦米米。”
“嗯。”
“你是不是秦语爱?”
“说是也不是,不是也是。”反正,怎么也是分不清的了。
他不悦我的答案,一捏我的脸,有些生痛。我也不敢呼痛,忍着:“你说我是,我就是,你说我不是,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了,反正,就是米米。
秦语爱,是一个胆小鬼。
“你那天晚上唱的歌,再唱一次听听。”
“没有心情,唱不出那种感觉,对不起,冷少爷,我不认为我们这样子很合适。”靠得那么前,而且,我还是他纳给他老爹的三小妾。
站了起来:“我去干活了,不知二少爷今天有什么吩咐我干的,要是你觉得没有折磨够我,你也可以折磨,请不要这样温柔地对我。”越是温柔,越是可怕。人啊,不怕明着来,就怕这样阴森森的,让我一身鸡皮竖了起来。
走了二步停下说:“二少爷,你相当的看我不顺眼,其实三天的时间到了,容我告诉你,你放出去的话,也早就到时了,但是,你还没有把我休掉,抑或是卖掉。”
“你以为,把你卖掉,你会是好下场吗?”
我耸耸肩,笑道:“无所谓,不是吗?反正哪里都一样。”
“我要让你爱上我。”他忽然说。
真的好忽然,把我吓得差点踩着裙摆,就摔在地上了。
镇定啊,心怎么就跳起来了呢?秦米米,你也不是没有见过大阵仗的人。
想那以前,一大堆毛头男同学,哪个敢在你的凌厉又狡黠的眼神中,得以扬眉吐气的,个个还不是乖得不得了。
定了定神,我轻声地说:“爱上之后,然后呢?你会一脚把我踢开,甚至是把我卖掉,让我知道,什么才叫做撕心裂肺的痛。要对付一个人,皮肉的伤,叫外伤,心里的伤,才叫做真伤,伤得人体无完肤,茶饭不思,恨不得就把自已剁成一块一块,是吧。”
他挑挑眉,眼中流窜过一些笑意。
然后轻声地道:“是的。爱上你,再抛了你。”
我笑得有地张狂:“二少爷,你一点也不懂得爱情,我不想和你玩这样的游戏,因为爱情是不能玩的,玩不起,就会玩火自焚。玩得起,输得惨兮兮的人,就是我。”
“就是要你,从身到心,全都输给我。”
“话不是这么说的。”我越来越是不怕他一样了。
大胆地说:“到时候,你安知,什么是真情,什么是假爱,你要我陪你玩一场恋爱游戏,我也没有机会说不,但是到时候,你要是玩不起,怎么办呢?”装作苦恼啊。
我想,这可能是我唯一能脱离他的法子了。
他果然一笑:“我从来没有玩不起的,秦米米,我就是要玩得你,悔不该生在这世上,不该活着。”
我叹气,翻翻白眼看外面,还是白晃晃阳光一片。“我怕你玩不起。”
“我玩不起。”他冷笑,有些挑眉:“没有什么我玩不起的。”
“好,我陪你玩,但是有一个条件,到你爱上我的时候,就是你输了,我爱上你,我也就知道我的结果会怎么样的一个惨。不过,你要是有点君子风度的话,我们不妨有言在先,如果到时候,你输了,你就得无条件地放我走,不能多加为难。”
“你断定我会输?”他很好笑一样。
“端看你是敢还是不敢了。”这是一个机会啊。
“有何不可,三个月为期,到时就看看了,谁先说出口,谁便是输,我对你,予取予求。”
能说什么呢?反正我是阶下囚一样。
他要不顾声义地跟他的小妾后娘玩一种恋情,不过到时候,丢脸的只是我而已。会有人传,是我勾引他的。
无所谓吧,我名声不好,不怕再多一条不利于我的。
我先出去吃早餐,这样也好,至少我不用苦哈哈惨兮兮地过日子。
玩爱情的游戏,他真的会死得很惨的。
虽然他可以说,他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还多。但是我见过的,我知道的,那可是集中外的精华爱情。尤其是我,泡在爱情小说里的人。
冷夜非,我现在是跟你装乖的。
你就等着输吧,从你一提出来,要跟我爱你的时候,我知道你,你必输了。
因为,你不舍得打我了,不舍得打腾我了。
在那老男人的手,要摸上我的胸的时候,你叫停了。
呵呵,你的眼中,想用这种伤心不伤身的法子来折磨我。到头来,不是我要报复你,是老天要报应我。
我,秦米米是坚决不会爱上你的。
因为你是一个恶魔。
我们的契约,就是三个月内,看谁先爱上谁。
我不急,因为他会比我更急的。
我倒是想看盾,假惺惺的追求,会是什么样子的。
带着别异目的来说爱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一个嘴脸,真是期待啊。
我们的爱情契约真不同,先看谁先爱谁,再谁来折磨谁。我要报仇雪恨啊,真是一个痛快,没想到救了一个小丫头,可以换回这么多,值得的。
结果,他计高了一筹。
第十九章:秋月登场
他说,要我先爱上他。
我心中冷笑不已,我这么一个淡情淡泊的人,只差没有学陶渊明去隐居了。我怎么会屈了在他的所谓的爱情里,但是我懂,明为我看得比他多。
我同样地,也不想把时间浪费。
安知三个月后,如果我们互相没有爱上,没有谁把谁给甩了,那到时怎么结果这种关系。
不过我知道世上有种东西叫报应的,听说我以前对他很绝,所以我现在报应。不是听说,是我猜测的。而今我们现在玩弄爱情,要是倒打一着,那二个人都惨得很。
将要洗的,不要洗的衣服,都放在水井边。
我觉得洗衣服,要讲究身形身姿,因为必定有人在暗中观察着我。找到我的弱然,诱之。
我学着开始勾引他,我看了这么多年的电影电视,坏女人最爽了,明为不用担心让人骂得头破血流的。现在的小三,照样满街是,岂有大老婆看不惯闹离婚的。
那不是便宜了一些男人,正好,最好永远不回来。
太娇我做不来,我想到娇滴滴的声音,我觉得要是要我叫出来,我会吐的。但是人要学会选择,我选择穿得少一点,反正现在的天气,也不冷。而且只是一件落纱衣服加上里面的肚兜,不错了。
但是古代,这样子叫就勾人。
冷夜非不是肉食动物者,所以,他不会看得流鼻血。但是主要不是他看,而是别人看到了,到最后,冷夜非心中有气。开始紧张我,然后总是什么事,都是明着讨厌,暗里是关心。
不出二个月,我就是他的心上人。
我心里轻笑,我是不是也把爱情想得太易了。
一只手打水有点难,缠我也要缠上来,浸湿衣服,小心地洗着。一双眼睛,四处地看着这里的一切。
静悄悄的小四合院,没有一个人来往。
还真是自虐,没有人来,就只能优雅地洗净这些衣服了。
也不扭水,我挥起来,往一边的绳子上就甩上去。
我现在特别怀念小表弟,因为的到来,虽然会骂我一些难听的字眼,可是小表弟会让他心生醋意。
“三小妾,二少爷让你到正厅里去见客。”丫头也闹神出鬼没的,没声没息地在我的背后出现。
我回过头看她,她手上还捧着一件黑色的衣服,平静无波地说:“二少爷说,你着实是笨,把衣服穿上再去。”
是啊,我觉得我还真是笨,自已找事做。白让人看笑话了,幸好没有嗯嗯啊啊地叫着洗衣服。
一手披上衣服,就跟着丫头往正厅里走。
冷家真大,去大厅也是七转八弯的。
静悄悄的,只听闻了一些声音,娇滴滴的。
难道他叫了妓女,寻欢作乐给我看。
玩这套,好幼稚。我无奈地叹气着,如果我喜欢他,他再来这套,我才是真的一个心痛得要撕开。
可惜了,冷夜非,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丫头将托盘给我:“三小妾送茶进去。”
“手痛。”我冷淡地拒绝。
冷夜非欺负我也就罢了,她们也想玩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是还有一只手是好的吗?二少爷叫你端的。”白眼加冷哼。
苦笑地接了过来,冷夜非这样追求人的吗?不是要千宠百娇的吗?
一进去,就看到了清风那死丫头,守在一个光风霁月的少女身后。
另一个位上,还有我刚才牵挂着的表弟啊。
小孟,我一想你,你就出现了,我们不愧是一家人啊,有点心意一点通的感觉。
这厅相当的豪华,我想,我还是第一次来吧,吊得高高的顶,觉得大了几分般,二边尽是摆着淡绿色的小植物,很是宜人,尽量要把厅里的一种霸气压下去一样。
我端着茶,先到准夜非的身边。
瞧他一眼,他却是不看我的,而是看着清风前面的那个女子。
有什么漂亮呢?一般般,秦淮多美女啊,不是吗?这样的姿色,比我好一点,但不会好到哪里去。
端了茶到表弟身边,然后再拿起来放在他的面前。
他冷冷的眼睛,带着一种愤怒和鄙视,要我恨不得跪在地上说我贱一样。
这样的人啊,我心中暗暗地摇头。
人人说我贱,人人都不是我。
不是我怎么会知道我的难处呢?心中有那么难点过,算了,表弟还小嘛,也没有什么必要跟他计较这些的。终究说到底,如果不是他想关心我,他才不会管我,不是吗?
端着茶到那女子的身边,一瞪清风:“你要小姐我亲自端茶出来吗?我记得,你的奴约,还没有过。”
不说她,她就不知道自已姓什么了。
她哦了一声,小心地端了茶出来给那女子。
女子抬起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写满了笑意。
一眨眼间,竟然会觉得,秋水在波动,她娇柔地说:“表姐,我是表妹啊,你连我也不认识了吗?”
声音相当的好高,却是带着一种冷嘲。
清风这次还算是聪明一点了,大概是我点醒了她还是我丫头的身份。咳二声免得太尴尬才说:“小姐,这是秋月表小姐啦。”
“原来是表妹啊,不知道表妹现来这里,有何贵干?”
“有你说话的地方吗?过来。”慵懒的声音中,带着一些冷意。让我背脊一寒,乖乖地走到他的身边。
他叠起长脚,优雅地喝了一口茶。
然后水一吐,往我身上招呼过来,喷得我一身的湿,地上也好些是茶水溢了开来。冷夜非犀利的眸子看着我,冷冷淡淡地说:“谁才是这里的主子,有你说话的地方吗?给我抹干净地。”
我蹲下去,用袖子抹着地上的水,他觉得这样还不够。
一脚放在我的背上,压得我不得不咬牙跪着,一点一点地擦干净。
“秋月小姐莫要见怪,管教小妾不严。”他淡淡地说着。
秋月一笑:“人不乖,自然是要管的。冷二少爷管教自已府里的人,也是应该的。不过……”
他笑,隐隐中有些嘲讽之意,道:“是婚事是吗?我冷夜非娶谁都无所谓,难得秋月小姐对我上心,给我找回我的东西。”
声音停顿,一会又扬声说:“秋月小姐生得也是花容月貌一番,我冷夜非,是乐意之极的。”
秋月抿嘴轻笑:“二少爷说哪里话呢?秋月只是略有薄柳之色,岂敢会高攀冷家的婚事,这一次寻找二少爷的佛珠,也是缘份而已。二少爷是不必放在心上的,关于婚事。”她端起茶喝一口,润润喉说:“我自幼熟读诗书,自然知道礼仪廉耻,儿女之事,父母自会作主。如今把佛珠送到冷家,也得回去了。哥,你说是不是啊?”
孟情冷傲地说:“是什么是,你们都说完了,老子说个屁啊。不想嫁你何必亲自上门来送佛珠,装什么装,要嫁家里有人能挡得住你吗?老子睡觉也不安稳,非得拉上来,听你们在这里假惺惺地互赞一番,恶心。清风,你是谁的丫头,留下来照顾谁。”
他站起来,狂傲地也不理会人,大步就出去。
孟秋月的表情,有些气恼,从那精致的脸上,裂了开来。
真是好笑啊,孟情还真的是,谁的面子也不给。
这世上,居然真是有这么傲的人。
他说最后的话,是看我现在可怜兮兮吗?他现在知道我的一只手不能动了吗?所以留下清风来帮我。
孟情,其实还是很细心的。
冷夜非将剩下的茶倒在我的头上,不客气地说:“孟情对你,可好。”
是啊,好,可好。自我对这里的记忆开始,他可从来没有好好地对我客气过。
第二十章:削了我的发
我听他说着话,还是不动声色地擦着地。